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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

李娇娇抬了抬眼,觉得脑袋有些疼,还口干舌燥。

她下意识往旁边摸了摸,触碰到熟悉的温热后,李娇娇轻声道:“想喝水。”

说完,生欧昂便传来动静。

很快,她的手中被塞进一杯温热的白开水。

李娇娇睁着朦胧的大眼睛,端着水咕噜噜喝了几口,才舒服了许多。

将空水杯递过去,李娇娇才有些反应过来,看了眼自己身上换的睡衣,才意识到昨夜估计喝大了,连忙说道:“昨天那风吹的有些迷糊了。”

厉沉站在床头,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好点了?”

李娇娇点点头。

“还记得昨晚自己说了什么吗?”

厉沉背着光站着,看不清表情,但李娇娇还是敏锐地察觉到一丝危险。

李娇娇思绪飞转,努力回想着昨夜的事情。

然而,她一点印象也没有。

难道自己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还是做了什么骇人听闻的事情?

但不应该啊,她的酒品不该如此差劲。

李娇娇想了想,试探地问道:“难道……我吐你身上了?”

听到这话,厉沉的眉心狠狠地一跳。

他忍不住回忆了下昨晚的事情。

没错,李娇娇是猜对了一半。

昨晚这女人信誓旦旦的说完不爱他之后,紧接着又吐了他一身。

更可气的是,他忙前忙后的照顾这个醉鬼女人,这女人说了一晚上梦话,还居然说他是花蝴蝶,渣男!

李娇娇悄悄瞥了他一眼,便知道猜的八九不离十了。

不过,她知道这男人是有点洁癖的,肯定气得不轻。

李娇娇从床上爬起来,准备去外面,躲开这个男人。

她刚起身,险些没站稳。

厉沉下意识接住。

李娇娇一不留神就栽进某个人的怀里。

厉沉皱眉:“想跑?”

虽然他知道这酒后吐真言这话,不能全信,但想去某人那信誓旦旦的模样,心里还是堵得难受。

“我哪跑了?”李娇娇心虚地说道,随即有些不满道:“不就是吐你一身吗?你怎么现在这么小气,还跟醉鬼计较!”

厉沉看着面前没心没肺的女人,气的肝疼!

他要真计较,就不会给某人又擦又洗,折腾着给她换衣裳了。

厉沉双手托住她的腰,真的是又爱又气。

不过有一点说得对,确实不该跟一个醉鬼计较。

不过现在……

厉沉眸子一暗,翻身把某人压在身下。

“好啊,那我现在就好好计较。”

……

几个小时后,两人才从房里出来。

同一时刻,对门房间,两个小家伙也一边打着哈欠,光着脚丫跑出门。

“宝贝,起来了。”李娇娇笑着给闺女和儿子打招呼。

“爸爸妈妈,早安。”小山竹笑眯眯地打着招呼。

“早。”洋洋提不起兴致,但还是配合。

时间不早了,李娇娇准备给两个小家伙准备早餐,毕竟这一天之计在于晨,对于长身体的孩子来说,早餐尤其重要。

厉沉罕见的没有出门,而是自觉的去厨房忙碌下来。

那么李娇娇就陪着两个孩子洗漱,坐在院子里晒着太阳。

小山竹看着自己妈妈,突然问道:“妈妈,你和爸爸在屋里吵架吗?”

李娇娇被问懵了,有些吞吞吐吐地解释道:“……爸爸妈妈没吵架。”

“那不是吵架,那是妈妈在耍酒疯。”儿子在一旁淡淡道。

李娇娇这才松了口气,知道自己是想多了。

果然,下一秒便听到儿子吐槽道:“昨天妈妈一直叨叨,还说爸爸是蝴蝶,是坏蛋!”

然后又顿了几秒,有些奇怪地问道:“妈妈,什么是渣男啊?”

李娇娇一瞬间明白某个男人为什么摆着一张臭脸了。

“爸爸是渣男啊。”小山竹认真地说道。

虽然不该笑,但李娇娇听着两个孩子这么说,还是忍不住笑出声。

看着李娇娇在笑,一直沉默的小儿子,忍不住说:“妈妈,到底什么是渣男。”

李娇娇这才收起笑,认真地解释道:“渣男就是坏男人,不负责任的男人,不是男子汉的意思,但你们的爸爸不是渣男哦,我们昨天是在说别的坏蛋。”

她估摸着,自己昨夜这么说,大抵是因为昨天有些吃醋,毕竟他太受欢迎了。

不过看在某人就算再生气,也还是伺候了她一晚上,她也不计较这些了。

但这些还是别和孩子们说了。

小山竹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然后笑着问道:“哦,昨天爸爸脸臭臭的,今天就笑笑的,是不是因为看见了山竹?”

洋洋抬了眼,淡淡道:“想多了,爸爸就是喜怒无常.....”

他可比妹妹观察的仔细,早都发现了,老爹的脸色是跟着妈妈来的,跟他们一点关系都没有。

早见怪不怪了。

李娇娇也早就习惯自己儿子这小大人的模样,不过她倒很赞成儿子说的那句话,某人就算喜怒无常,比如刚刚在床上,一直逼着自己说爱她,就很无语!

……

一家人吃过早饭后,厉沉难得的没有工作,而是带着他们出去逛逛。

来了有几天了,确实没有在村里好好逛过。

一家人晃晃悠悠的在村里逛着,凡是遇到的人都会热情的打着招呼。

“不会耽误你工作吗?”李娇娇问道。

“最忙的几天已经过去了,剩下的一批果子还要等等。”厉沉说道,随即又说道:“趁今天有空,带你们出来看看,等过两天,要给村里申请搭桥修路,又要忙了。”

说着指了指不远处的长河,解释道:“大家如果要去对岸的话,走路要几十里路,要走一整天,骑车的话也要几个钟头,但搭桥的话,只需要半小时,便能到。”

“那这桥能建吗?”李娇娇问。

她知道,这建桥可不是随随便便的,光申请就是一大难事。

厉沉牵着她的手,肯定地说道:“能,村民小到生活物资,大到看病就医,都要到对岸,所以这桥必须要建。”

厉沉看着路边驼着背依然努力的推着板车的老爷爷,神情坚定。

李娇娇不由回过头看向河对岸,来了这么久,她一直未注意过,就算去城镇也是坐车,所以并未感觉不便。

但听着厉沉这么说,她也明白他为何这么坚决,大抵就为了像面前老爷爷这样,明明如此辛劳,但还是一复一日去城镇讨生活的人吧。

李娇娇不由想,或许这一世他选择的,才是遵从内心,真正想做的事。

也明白,为什么上一世,他功成名就了,依旧选择要为乡村建设出一份力。

一家人手牵着手,就沿着河边慢慢悠悠地走着,忽然,碰到一道熟悉的身影。

李娇娇没看错的话,应该是昨天那位女同志张大妮,她一旁那个年纪大的,应该就是她的母亲了。

吴婶子和张大妮自然看到了李娇娇一家,张大妮下意识想跑。

但吴婶才不肯干,在她看来,这可是难得的机会,连忙拉着闺女走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