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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同理,当年大哥也出现了尸气对吗?”盛夏的脑子转的飞快。

而盛婛却是想到了另外一个可能:“妈,当年你有没有及时压制我哥,我哥有没有可能变成丧尸重新活过来?”

盛夏听到盛婛的话,双目瞪的老大老大。

谁知盛蝶侧目说:“他死了。”

“妈,不允许任何人去看哥哥的命令真的是你下的吗?为什么?”

盛婛心里有太多的迷惑,太多的疑问要盛蝶为她解开。

“他不需要,我也不需要,同样的我不允许盛家有任何一个人去。”

为了验证盛蝶的话,盛婛扭头问盛夏:“盛夏,是这样吗?”

盛夏没说是还是不是,只是说:“我去过监狱,监狱将我拦了回来,不让我进。”

想来是盛蝶直接知会了监狱那边,凡是盛家的人一律都不让进。

盛婛说话有点冲:“难道真的仅仅就因为哥哥是你跟我爸的儿子?”

盛夏在旁边听的一脸懵。

什么叫盛长岑盛蝶和沈丘的儿子?

“他早不是我盛家人了。”

“他是,”盛婛目光肯定。

“他不是。族谱上已经没有他的名字了。”盛蝶说的轻松。

“妈。你居然将哥哥的名字从族谱上除了去?”盛婛感到不可置信,盛蝶的做法再一次刷新了她的认知。

同样不明白的还有盛夏:“对啊,蝶姨,为什么将大哥从族谱上除去?”

毕竟盛长岑曾经也是盛家的掌权人。

“没有原因。如果你硬要我给一个理由,那就是他命不好,成了沈丘的儿子。”盛蝶嘴角逐渐冰冷。

“难道他就不是你儿子吗?”盛婛努力平息自己:“就算是这样,那也是你的错,哥哥有什么错?”

盛婛这下子是真的忍不住了,她真的不能相信这是她的母亲了,那个多年以来护佑她成长的盛蝶。

“你也要学那个孽子一样违拗我吗?”盛蝶动了怒火。

“大姐,大姐,你先冷静一下。”见母女俩要吵起来,盛夏连忙做和事佬:“蝶姨,现在都下半夜了,您昨天忙了一天,身上又还有伤,先回去好好休息,大姐这边我会看着。”

“嗯。”盛蝶冷眼看了一眼盛婛,没有丝毫犹豫,转身就出了祠堂。

盛夏和盛婛从祠堂走出时,见经常跟在盛老夫人身边的老妈妈等在外面。

“这是老夫人要我交给你跟少爷的。”老妈妈拿出两封信,分别递给盛婛和盛夏:“老夫人似乎早就知道自己要走。”

于是将那几日的事说了一遍。

盛婛拆开信封,边看边问:“祖父呢?”

老妈妈似乎有难言之隐,在盛婛目光的压迫下过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吞吞的说:“老爷子这几年根本就没有在阴那山。”

“什么?”盛夏大惊失色。

老妈妈宽慰盛夏:“不过,少爷不必太过担心,老夫人说老爷子还在世。”

盛婛早一步收到了又夏从阴那山传来的消息,准确的来说是老爷子已经失踪几年了,而这个消息却被盛老夫人凭借一己之力隐瞒了下来。

但是,有什么原因会致使老爷子连盛老夫人的葬礼都不回来?

一是老爷子回不来,二是老爷子没有收到消息。

可是在m国那几年,老爷子基本上每隔一两个月都会跟她联系。

而且从通话中根本听不出老爷子受到了任何威胁。

盛婛将信合上,老夫人只留了一句话给她,要她守好‘香榭’,小心盛蝶。

盛夏也没瞒着,看完之后将那封信要给盛婛看。

盛婛摇头,没接:“这是老夫人写给你的。你留着。”

第二日依旧在下雪,白雪覆盖了整个盛家,盛安请了做法事的,当日下午盛家灵堂前可见一片明黄。

做完法事的那天晚上,盛婛听到一阵箫声,刚打开房门,肩头的王牌突然冲天而出,飞入雪际。

盛婛抬头,隐约可见有一人坐在屋檐之上吹箫,箫声伴随着着雪花落下,居然生出了清远悠扬,朗月轻舟的感觉。

“哥哥。”盛婛下意识的喊了一声,屋檐那人似乎发现了盛婛,起身,瞬间隐匿于夜色当中。

盛婛一闪身,朝着那道身影追了出去。

出了盛家,盛婛又追了一条街,却发现人不见了。

准备回去,突然空气中传来一阵淡淡的茉莉花香。

这味道,盛婛闭着眸子深呼吸了一下,她肯定这股香味跟沈时拐杖上,以及那天陆陆外套上的是味道同出一处。

盛婛半垂眼睑,周身凛冽肃杀,瞬间进入备战状态。

几人从天而降,脚尖落地的同时响起一声:“杀。”

那几人动的瞬间盛婛也动了。

这几人一出手,盛婛就知道了这是五年前在黑海彼岸绑架她的那一批人。

因此,她不敢大意,今晚怕是不容易善了。

五年前的一切仿佛历历在目,她一刻也不敢忘。

趁盛婛跟其他几人交手时,其中一人手中突然多了一枚飞镖,目标明确,朝着盛婛的太阳穴扎去。

幸好盛婛反应迅速,一个侧翻躲过那枚飞镖,见没有击中目标,那人似乎不满,出手越发狠辣,次次都朝着盛婛的致命弱点去。

盛婛掏出匕首,锋利的刀锋在雪夜下泛着骇人的白光。

盛婛在避开那人的攻击时,同时也是出击,只听到刀锋划过喉咙,割破大动脉的声音。喷洒出去的血液如同画家挥洒颜料,寥寥几笔,点缀雪地,好不鲜艳。

盛婛如此干净利落又残忍的杀人的手法,毫不意外的震慑住了另外几人。

血腥味夹杂着淡淡的茉莉花香味消散在空中,盛婛半跪在雪地上,血溅到了她身上。白雪纷纷扬扬从天空落下,她一身冰冷。

“这是利息,临春的。”睫毛微动,不远处的一人倒在地上,脖子上的血液流了一地。

忽然,目光触及一双黑色的皮鞋,身后的脚印被大雪覆盖。

帝少衍一身黑衣,修身笔挺,撑着伞徒步而来,他的身后跟着辛绵绩。

一步一步走到盛婛身前,将伞往她头顶一放,盛婛仰头,抬眸。

帝少衍垂眸,蹲下身子,跟盛婛平视:“怎么这么笨,又跟人打架,打不过还不会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