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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音本是想整一整临赐的,不过眼下穆今安在此,倒也不好让临赐丢人。

毕竟,穆今安虽然不是外人,可他是含章姐姐的弟弟,含章姐姐可是哥哥的未婚妻呢。

想到这里,临音也没有捣乱,只是静静的看着临赐能不能做到。

箭矢凌空,一道箭矢随着划空声而飞出,一声古怪的碰撞传来,紧接而来的就是箭矢没入高强,鸽子从空中落下。

临音飞快的去接住了鸽子,随后就得意洋洋的去看着临赐,“哥哥啊哥哥,你……”

“你自己好好看看,这只鸽子一点伤都没有,我可没有射伤它。”临赐打断了临音的话。

那鸽子干干净净的在临音手里,这要是受伤了,鸽子能一点血没有。

临音看过去,只见鸽子身上干干净净,唯有翅膀上的一片羽毛有所破损,却并未伤皮肉。

“这也叫射中,至多不过是擦破而已。”临音不服。

“你只说是射中,我也射中了,至于擦破与否,你又不曾亲眼所见,凭什么断言。”临赐同样不服。

“你——”

眼见二人要争执起来,一边的穆今安连忙打圆场,“既然不曾射伤鸽子,那鸽子如何会坠落呢?”

“必然是吓落的,这就证明我必然是射中羽毛的,若只是擦破,鸽子最多会惊吓,但是依旧可以照常飞行,又怎么会落下?”临赐依据反驳。

临音懒得理他,而是看向鸽子,只见那鸽子的脚上帮着一个小小的竹节,那竹节似有破损。

几人一下子就明白了过来,这估计是箭矢从竹节上擦过,鸽子被震了一下,这才落下。

临音拿起了竹节,从里面翻出一张小纸条,上面是一句七言,“素花多蒙别艳欺”。

“素花多蒙别艳欺,此花真合在瑶池。”穆今安不由得顺着念出来了下半句,随即不解说道:“如今不过三四月,咏白莲还不到时,怎么在这个时候来了这样的一首诗?”

“大约是未陵里的才子佳人互相传讯吧。”临赐揣度道,随即又看了一眼临音,“哪有你这样看别人信件的,还不快绑回去。”

“又不是我将鸽子射下的。”临音将鸽子和信条交给了身边的丫鬟,叫他们将鸽子放走。

说到瑶池,临音不由得想起来,杜光霁的那位妾室,闺名似乎就是叫瑶池。

临音忽而想起了自己来的本来缘故,她看了看临赐。

“怎么了?”临赐被临音看的有些莫名。

“倒也没什么,只是想着那鸽子不知道有没有咱们家的好吃。”临音玩笑道。

一边的穆今安不由得笑了起来,临赐也有些嫌弃,不过开口说道:“一会儿就招呼厨房给你杀只鸽子吃,正好,七郎今天就留在府里用饭吧。”

眼见如此,临赐也没了射箭的兴致,三人一边说话一边出了武场,去了一旁的偏厅。

下人早早的就备了几人喜欢的茶点。

“不了,答应了四姐要给她带字帖回去,就不好久留了,若是去玩了,只怕铺子也要关门了。今日就不叨扰了。”穆今安说完,就拱了拱手。

两人有些遗憾,但是没有强留。

“你同七郎说了?”在穆今安走后,临音就不由得问道。

穆今安方才看只有她一人,却并没有发问,必然是已经知道了情况。

“你孤身回门,穆家离我们家又不远,只怕早就知道了。我和他提了一嘴。不然你以为他今日为了上门?他可是气冲冲的进来的,不过是因为这事与你有关,才没问你,现在估计是看你没事,回去给四娘报信了。”临赐虽是武夫,却为人心细。

临音心中漫起一丝暖意,“到底是含章姐姐心疼我。”

说罢,又有些嫌弃的看向临赐,也不知道这般才貌双全,德行出众的含章姐姐,怎么就看上哥哥这个莽夫了呢?

临赐有些无奈临音铺面而来的嫌弃,一把拍向临音的头,将临音的珠钗打歪。

头发被勾紧的临音疼的面目扭曲。

“阿音,你没事吧。”临赐惊觉自己用错了劲,赶忙担忧的看着临音。

一边的梨滢连忙将发钗解了下来。

临音怒瞪临赐,随即将手中已经不烫的茶泼向临赐。

两个人同时失态。

临音去了偏厅叫梨滢帮忙拢头发,临赐赶忙去换了一身衣服。

两人整顿仪容出来之后,临音对着临赐怒目而视,“哪有你这么对妹妹的。”

临赐自知理亏,又怕小魔王报复,连忙陪笑道:“这也是一下子没使好劲儿,我又不是故意的。”

“你若是故意的,到你脸上的就是瓷片了。”临音气呼呼的说道。

“哎呀,别气别气,这样,赶明儿我去叫几个人把杜光霁套了打一顿。”临赐耐着性子哄道。

临音这才想起了正事,“先别耍贫嘴,你是说这事儿不少人知道了。”

“小魔王哭哭啼啼的回门,不说别的,咱们这一片是知道了。”临赐调侃道,他想了想,又说道:“若是你不喜欢,我就想办法去制止流言,保证你明天出去听不到任何的风言风语。”

临音摇了摇头,艳丽的脸庞上绽放出狡黠的笑容,“传扬出去,传的越多人知道越好,哥哥能做到不被人发现的吧?”

“自然可以。只是我不明白。”临赐不解。

“圣上或许想要分化旧贵族,我们自然要提醒提醒,只是若是这个时候我们去一家家的上贵族的门,难免引起圣上的忌惮,倒不如传出流言。而且流言随着传播,就会将事物中某些方面放大,哥哥若是去刻意引导,成宁侯府的名声就会更差。”

“原来如此,成宁侯府本就根基不稳,所以才想着靠着咱们家打入贵族。他的手段本就不光彩,又如此对你,只怕更加难以在未陵立足。”临赐点了点头,他不由得笑着看着临音,“你这是要成宁侯府死啊。”

“他们秉持无毒不丈夫,我自然可以最毒妇人心。”临音亦是笑意盈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