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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临音跟着徐玉京的侍女走后,棠溪拿着锦囊去找了元策。

郡主让她去廊道找所谓的锦囊,但是其实是让她将锦囊交给在廊道处等候的陵王。

毕竟一开始,郡主是打算在见完向家娘子之后就去见陵王殿下的。谁知道后面有这么多的一波三折。

也从还在廊道尽头的凉亭等候,他轻轻的敲击着石桌上的瓷杯,若有熟悉音律的人,不难听得出他敲得是什么调。

元策看着匆匆而来的棠溪,有些失落的停下了自己的动作,他温和的看着棠溪,“发生了什么?阿音呢?”

棠溪连忙将来龙去脉讲了一边,又将手上的锦囊交给了元策,她说道:“太子妃八成是来者不善,郡主如此,必定是有什么缘故,还望殿下襄助。”

元策捏着香囊,一瞬间,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他清润的眉眼不由得皱起,“阿音的衣服呢?”

“啊……啊?”棠溪有些没有反应过来。

“方才阿音在更衣,那么她换下来的衣裳呢?”元策又赶忙问道。

“还在方才的那间屋子里。”棠溪连忙说道,郡主不许人近身侍奉,而当时又事发紧急,所以她没来得及收拾。

“你快带我过去。”元策忙道,他又吩咐人去打听临音的情况。

“好。”棠溪应着,便加快脚步,带着元策过去。

几人一进屋子,就闻到了那一股残余的甜香。

棠溪看着一边剩下的衣裳,松了口气。

还在,若是郡主的衣裳被人拾去做了什么事情,那可就不好了。

棠溪想到这里,连忙要收起衣裳。

元策拿起自己的折扇挡住了棠溪的手,棠溪一愣,却没有继续下一步动作。

元策拿起折扇,挑起了临音的衣衫。

棠溪看着有些别扭,但是依旧没有制止,元策也有几分不自在,但是再这个时候,他也不想顾及那么多。

很快,元策翻出了一只香囊出来。

他嗅了嗅,又拿起来对着棠溪问道:“这是阿音的东西吗?”

棠溪接过香囊,摇了摇头,“郡主从来不配香囊的。”

元策又拿起来方才的那一只锦囊嗅了嗅,又去拨弄起香炉里面的香灰,但是香炉里面的香灰显然已经被别人清理过,早就更换过一批香料了。只是还隐约闻得出了一些味道。

但是不如锦囊里面浓烈,看来,这锦囊里面的香是阿音自己带出来的。

棠溪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过了一会儿,她才惊然的开口说道:“麝香?不对,又像是掺进了别的什么东西。”

只是有香料遮掩,看不出门路。

“这可比麝香厉害多了。”

一点点的麝香,其实对于胎象已经稳固的太子妃没有任何的作用。但是对方又不敢掺多,因为阿音虽然不如瑟瑟那一般医术高超,却也是通晓医理,浓重的麝香,阿音自己就闻得出来。

但是这香,阿音从未见过,也难怪闻不出来。只不过,阿音没有见过,他却是见过的。这是来自东南的一种毒药,十分霸道。

香囊里面的香和阿音锦囊里面的香是一样的。

太子妃为了对付阿音倒是豁出去了,丝毫不怕伤到自己的孩子,哪怕是碰了这样霸道的药,都要扳倒阿音。

元策刚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他派去打听临音情况的人已经回来,他看着元策,连忙说道:“殿下,郡主和太子妃出事了。”

“阿音怎么了?”元策连忙问道。

“嘉宁公主不知怎么甩了一下,栽倒到了太子妃的身上,郡主为了救太子妃,去拉开嘉宁公主,谁知一个不小心,砸在了瓷片上。”侍从连忙解释道。

元策面色微沉,目光之中是掩饰不住的担忧,以阿音的聪慧,八成又是将计就计。但是即便如此,阿音在做戏方面一向是舍得下本钱的。

“快带我过去。”元策说完,刚要走,忽而又停了下来,看向了棠溪。

……

临音靠在床上,刚围好了纱布,就看到元策由人推了进来。

“略衡?”她抬了抬眼皮,看着掩上的门,“你怎么不声不响进来了?”

她可是只穿了一身中衣,虽说她不在意,但是元策从来不是无礼的人。

“有话想和你说,一时之间顾及不得那么多。”元策解释说道,而后目光就朝着临音的腹部而去。

临音刚换好纱布,中衣被一层层的纱布裹着,室内还弥漫着浓浓的血气和药气,临音的脸色微微发白,显然出了不少血。

元策的眉头不由得紧锁,他下意识的想要伸出手,但是又意识到自己的动作或许唐突,不由得轻轻摸了摸临音的脑袋,“下次还是不要这样了,到底要顾及自身。”

临音把脑袋从元策的手下挣脱开来,她盖上了被子,“若非如此,只怕今日跪在屋子里的人就是我了。”

方才兴德帝和淑妃赶来的时候,她和太子妃均是受了伤,兴德帝在听了来龙去脉之后,就罚嘉宁跪在屋子里,等待太子妃生产之后处置。

兴德帝显然是气得很了,不过还是给自己的女儿留了一点面子,要是换做了她,只怕要跪在院子里。

“你是悄悄进来的?”临音打断了元策欲言又止的话,问道。

元策点了点头,如今所有人的目光都在太子妃的院子里,没有人注意到他。

经临音提醒,元策这才想到了自己的来意,连忙和将他的发现告诉了临音。

“我已经叫棠溪去把香囊和你保留下的那些香料里的香放到嘉宁公主的屋内焚烧,想必嘉宁身上已经沾染上了气味。

而你原先的衣服,气味一时之间难以处理,我已经让棠溪拿去丢了,到时候就说是不小心弄破了,旁人也挑不出毛病。

后面的事情你不需要担心。左右嘉宁对于太子妃心怀怨怼已久,与太子也起过好几次冲突。向去害太子和太子妃的孩子,也算是意料之内。”元策的目光微沉,打定主意要将这件事情按在嘉宁公主的身上。

至于太子妃那里,产妇在产后最是虚弱,正是铲除的好机会。

临音摇了摇头,“不对。”

“嗯?”元策疑惑的看着临音。

“我新换的衣服也是沾染了香料的。”临音指着一旁挂着的一堆衣服,不由得开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