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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七章 贾母:咱们这些做长辈的,自是应当好好替他操办一二。

第206章 贾母:咱们这些做长辈的,自是应当好好替他操办一二。

荣国府,荣庆堂。

就在贾玖在含元殿参加朝会时,荣宁两座府邸的女人,于今日早上,纷纷来到荣庆堂找贾母请安。

今天荣庆堂会如此热闹,是因为贾母于昨夜离开宁安堂的时候,吩咐大家今天过府一叙,她有事情要交代。

彼时的荣国府,早已没了以往被东府玖大爷捉拿下人那般惨淡。

抄手游廊下面,又复现以往嬷嬷、丫鬟们嗑着瓜子,欢声笑语般说着两府的趣事,偶有传来几句,羡慕鸳鸯及琥珀命好的小声话语。

贾母上房。

衣香鬓影,珠环翠绕。

王熙凤、李纨两位花信少妇,分列左右侍奉在贾母身侧。

下方八张黄花梨玫瑰椅无一虚席。

左边,依次落座的是薛姨妈、王夫人及邢夫人,两位妯娌不时穿插着薛姨妈的话语,陪着贾母说笑几句。

最后一张黄花梨玫瑰椅,落座的是元春。

元春早已褪下她那一身宫裙,换而之的,是一袭淡黄色衣裙,秀郁青丝以一根鎏金福寿蝴蝶簪绾起桃心鬓,妍美玉容薄施粉黛,雍容美艳宛如海棠,白腻秀颈下面,若隐若现的优美线条锁骨,无可挑剔。

薛姨妈紧挨着贾母说笑不停。

彼时的薛姨妈,她那张富贵的脸容上面,堆满了笑容。

自打落实了乖囡的终身大事,对方男家又是少年新贵,虽说女婿要同娶三位姑娘,但除了林姑娘为正妻,自家乖囡与那湘云姑娘同是平妻,好歹也算是一位有名分的妻子。

丫鬟婆子来回穿插,替诸位太太姑娘奉上茶果点心,一时间,贾母上房语笑喧阗。

薛姨妈的身后,尚还坐着一位容貌平常年约四十的妇人,正是东府管家林耀东家的刘婶儿。

对面四张黄花梨椅子,依次落座的是尤氏、秦可卿,林黛玉和薛宝钗。

尤氏纤细的身形,摆向罗汉软榻贾母的方向,蛾眉之下,眉眼笑意盈盈,不时穿插一句,逗弄贾母。

秦可卿着一袭淡紫马面裙,雪肤玉颜,目光柔润如水,丽人蛾眉如弦月,玉面宛如芙蓉花蕊,神色见着恬然之态。

原本在诸位太太的当面,作为蓉哥儿未亡人的秦可卿,她当是没有资格,在东西两府诸位太太的面前落座才是。

座位能够如此排次,自是出自林黛玉执意如此。

秦可卿推辞不过,便依了林姑娘。

她们四人的身后,依次坐着迎春、探春、惜春、湘云、邢岫烟。

迎春一身碧绿长裙,螓首微微垂下,雅致恬静的玉容,现出一分思索之情,昨晚回去,翻来覆去竟一宿没睡好,也不知道是因为玖大哥受伤之因,亦或是…李爷爷一直回荡在她耳垂边的话语,才会让她彻夜难以入眠。

探春着一身淡蓝马面裙,不时与她旁边的惜春笑言几句,一双英眉下面眼波盈盈,樱唇翘弯,可见,贾家的两位姑娘,眼瞅着再过上几年,便就到了要出阁的日子。

惜春在搬回东府居住之后,是所有姊妹当中,笑容愈见最多的一人,其细长的弯眉之下,一双莹润如水般的眼眸,清澈而又明亮。

邢岫烟娴静的玉容,峨眉淡扫,玉容未施粉黛,却仍然难掩其肌肤胜雪的容颜。

另一边。

如今林黛玉在东西两府的身份,较之她初初进入荣国府时,要提高了不少。

便拿她今天从东府过来西府找老太太请安时,早前那些明面上对她恭敬,实则暗地里不少拿她来讲闲话的婆子们,却是对着林姑娘毕恭毕敬起来。

林黛玉可以感受到,这些嬷嬷和婆子们在给自己请安时,她明显瞧见到这些婆子眼角里那一抹敬怕。

这些,让素来敏感的林黛玉,感触颇多。

薛宝钗一身素白钗裙,身上不见一丝妆饰品,眉如翠羽,肌如白雪的妍丽玉容,彼时见着一丝认真之色。

她正与宝琴商量着,玖大哥找她设计的新式军服一事,昨晚遇刺后,在返回宁国府的路上时,玖大哥已然确定了新军服的样式及布料。

林黛玉不时地与旁边的侄儿媳妇说上两句,事实上,她早已经偷偷支棱起耳根子,想要听清宝姐姐及琴妹妹的谈话内容。

“便就如此定了,你一会打发人回去告诉堂弟,鞋袜帽子便以三万套的来订做,布料嘛,先暂时就按两万八千套的来订购。

纯黑的要两万套,另外的八千套,便是我方才交给你的那张染色方子,玖大哥说过,他在金陵那边,已经由车马行找人试过,用他那张方子染出来的颜色,掺杂着有三四种色泽。”

“咦,那张方子竟这么神奇,可以直接染出三四种色泽?”落座在宝钗身后,那张高脚凳子上面的薛宝琴,微微张大小嘴,布料上面掺杂其他的色泽,市面上也有流通,只不过都不是纯染色制艺流程,大多都是靠着人工制艺完成。

嗯,通俗点来讲,就是死贵死贵的。

“着实可以,我也不知道玖大哥从何处寻来的方子,早前他拿出来给我掌了眼,当时的我,委实被惊讶到了。”薛宝钗说这句话的时候,长长的睫毛颤动了一下。

可不是嘛,当时的玖大哥,一把将自己划拉进他的怀里,许是当时的玖大哥担心自己羞涩,这才拿出那块诸多色泽的布料,以转移自己的视线。

嗯,当是这般……

薛宝琴那双流波转动的杏眸忽闪了几下,美眸浮现几分诧异及迫不及待。

如是真若堂姐说的这般,那玖大哥手里握着的何止是一座金山。

蓦地,薛宝琴突然有点羡慕起堂姐来,玖大哥眼也不眨地,便将如此贵重的方子交给姐姐来保管。

他们,可是还没有成亲呢!看来,玖大哥的心里面,已然是把姐姐当成了‘妻子’那般来看待。

宝钗的两颊浮起红晕,她微微垂下螓首,担心堂妹瞧见到她的异样,柔声道:“你告诉堂弟,玖大哥说了,未来裁剪出来的衣服,需要合体贴身,收腰垫肩。

我怕到时候裁剪出来,会有一些不合身抑或裁错了的,我想了想,便准备多订两千套的成衣布料,咱们这边,直接替玖大哥出那多订两千套的银钱,凑个三万套的整数。”

薛宝琴杏眸一瞪,堂姐这还没过门呢,便就替自己未来的夫家算计着了?

宝钗一双美眸轻轻眨动,余光瞥见堂妹圆嘟嘟的脸形现出一丝诧异,自是猜到堂妹心里所思,遂提了一嘴:“咱们接了玖大哥这么一大笔的订单,中间能赚的,何止这两千套的布料钱?”

薛宝琴微一点着螓首,堂姐这话不错,西夷人那边的纯色布料委实是比大周的要便宜多了,而他们的那种布料,听说在欧罗巴那边,那些富户下面的奴才们都不屑去穿。

更遑论是那些宫廷的上流人群,他们,却是以穿着大周的丝绸和锦缎为荣。

这时,林黛玉隐隐听见两千…钱,整数,这样的字眼,顿时转过螓首,诧异地问着旁边的宝钗。“宝姐姐,甚么两千钱?伱们是在商量给丫头们的赏银,还是月例钱?”

宝钗见问,螓首微微一转,妍丽的玉容见着恬静,柔声道:“林妹妹,我和琴丫头商量着玖大哥那些护庄卫队的新式服样,许是林妹妹听了一半去……”

说着,宝钗便将玖大哥嘱咐她帮忙制作成品衣服一事说了出来。

黛玉纤纤玉手捏着手帕,不停点着螓首倾听,待听完宝姐姐转述,轻声道:“玖大哥是个有福气的,能够娶到宝姐姐这样会过日子的,我就不同了,甚么都不会。”

宝钗神情一怔,旋即抬起肤如凝脂的柔荑,一把捉住黛玉的小手,嗔怪道:“林妹妹说得哪里话,生意这些事情,如是林妹妹想学,现在也不迟的。

你只管来寻我,我定会知无不言,如果是我不懂的,我再请教我妈和二叔他们。”

“宝姐姐,你也知道,我素来对这些生意上面的事情,不大喜欢,也没有心思去学,以后呀,家里的生意,就都拜托宝姐姐才行。”

林黛玉眨巴着一双美眸,适才只是微微感觉到一股酸意,随着薛宝钗紧紧抓着自己的小手,对她说的那番话,她那种不舒服的心绪,便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复又打起宝钗的趣来。

“你呀!你可是大…不行的,有些事情,你必须要学,如是你实在学不来,你可以学学查账,只要你把查账学会,以后多请几个掌柜账房就是,倒也无须林妹妹亲自去打理这些。”宝钗抬高素手,伸出玉指轻轻点了点黛玉的光滑的额头。

林黛玉脸颊微感发烫,粉腮微微泛红,适才宝姐姐止住的话语,她马上便明悟过来,随后便是羞红着一张愈现妍丽的玉容。

眼下的林黛玉,虽然才十三岁,但她那张略显稚嫩的玉容,已初具倾国倾城之绝色。

宝钗是第一次瞧见林妹妹如此害羞的模样,让她微微愣了神。

落座在堂姐身后的宝琴,她那双杏眸亦是望着林姐姐的玉容,多停留了一会。

另一边,贾母捂嘴笑毕,才对着王熙凤说道:“凤哥儿,转眼便就到了端午节,今年咱们东西两府合在一起过,热闹热闹。”

“届时,你估摸着日子,提前好好挑个戏班子,我想着,等到了月底,许是那些好的戏班子,尽皆被那些勋贵之家叫了去。”

王熙凤点着螓首仔细记下,从平儿手中接过一盅参茶,递向贾母,笑说道:“老太太,吃茶,您的话,孙媳省得,定会给您办得妥妥当当,不会教老太太端午那日,没了戏听的。”

贾母从凤辣子手中接过那盏参茶,抽出另一只空了的手,轻轻拍打着凤辣子皓腕上面,佯骂道:“办不好这件事,你可好多着呐。”

说着,贾母抬眼望向下方诸位太太,斟酌着语气道:“玖哥儿晋爵的喜宴,一直拖着没办,我估摸着,要不定在这个月底,届时好好在府里摆上一摆。”

王夫人适才见着内侄女与老太太笑闹间,难能可贵地浮现出一丝温馨的笑脸,可一听见老太太后面这句话,那张宁静的脸容上,掠过一丝不自然的神色。

薛姨妈一拍手,笑道:“老太太这个想法好,当是要好好操办一二,我还记得老太太说过,府里要连着摆三日的流水宴席。

凤哥儿,你这样,你且将戏班子定到端午的后一日,余下的这六天,便由我薛家来出这个银钱。”

坐在薛姨妈身后的刘婶儿,在听见戏班子摆到五月初六那一天,她的神色微微诧异起来。

邢夫人在一旁接上话头,笑道:“姨太太这个提议好,府里正好许久没有如此热闹了,只是不知道,东府的那边是怎么个想法的,毕竟,我瞧着玖哥儿是个极有主见的。”

贾母今日把众人给喊过来,其一是昨晚玖哥儿出了天大的事情,她的心里堵得慌。其二便是将鸳鸯、琥珀给许了出去,她一时间,还没有适应过来,心里只觉得空落落的。

这时,闻听邢夫人这一番话,竟是难得地朝着大儿媳妇刮目相看起来,贾母点着头说道:“不错,这便是我将刘婶儿喊过来的意思了。”

说着,贾母转过头,望着略微局促不安的刘婶子,和声道:“林耀东家的,你家大爷对此事,究竟是怎么个想法,你当家的可有与玖大爷提过一嘴?”

“且坐着回话。”贾母见刘审儿慌慌张张起身回话,遂朝她笑着摆了摆手说道。

刘婶子原就是东府一名粗使婆子,与那些小姐身边的贴身嬷嬷出身,大有不同,因跟着当家的,骤然拔高的地位,让她一度不适应。

“回老太太的话,我那当家的曾与我提过一嘴,玖大爷曾经说过,如是老太太这边想要操办,便依了老太太,一切依老太太的意思来。”

“不过有一件事情,当要与老太太提一提的,我记得我那当家的与我曾提过一嘴巴,下个月初六,就是我家玖大爷的生儿,我那当家的一直拿不定主意,等五月初六那天,要不要替玖大爷大办一场,好好替玖大爷庆祝庆祝。”

刘婶子话落,荣庆堂顿时一静,继而传来老太太斩钉截铁的声音。

“办,自是应当好好操办,虽说生儿礼是母亲的遭难日。玖哥儿打小没了双亲,咱们这些做长辈的,自是应当好好替他操办一二。”

薛姨妈不停点头附和着,老太太那句:咱们是玖哥儿的长辈,直接是说进了她的心坎里面,熨帖。

另一边,诸钗们在听到玖大哥三字时,大家便停下说笑顽闹,安静地听着老太太与刘婶子的对话。

此时,得知五月初六便是玖大哥的生儿礼,钗黛、四春等人,纷纷在心里想着,应该怎么给玖大哥准备生儿礼物。

甚至素来娴静的邢岫烟及宝琴她们两人,亦是在心里思忖起来。

邢屾烟是因为,毕竟自己现在还住在玖大哥的府上,人家过生儿,自己这个外客如是不送件礼物,实在是说不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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