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何长心大笑，“哈哈，不愧是我焰獒殿堂看上的人。”
何长心喝了一口茶水，说道，“这是我让你过来要说的第二件事，现在事情说完了，你回去准备一下，我们两天后出发。”
李凡突然想到战书的事情，连忙说道：“老师，黄军给我下战书了。”
何长心一愣，“他给你下战书了？他脑子有坑吗？”
在遗迹里都不是李凡的对手，被淘汰受到惩罚，实力肯定会跌落，怎么还敢给李凡下战书。
奇了怪了。
“我也纳闷。”李凡摇了摇头，“确实下了战书，时间就在三天后，在原城高中的校场决一死战。”
何长心百思不得其解，黄军这样的行为，跟找死没有区别。
在他的印象中，黄军不是那种没脑子的人才对，怎么会做出这么愚蠢的事来。
想不明白，那就不去想了。
既然如此，那就顺势为之。
“小凡，既然黄军给你下了战书，那也刚好随了我的愿。”何长心笑了笑，“我说陪你走一段路程，至于是哪些以前没告诉你，现在也是时候了。”
李凡坐直了身子，认真的听着。
他还是很好奇的，也很珍惜和老师在一起的日子。
何长心起身，背对着李凡，抬头看着窗外，说道，“接下来的路程，分为三段，分别是陪你第一次杀人、爬一座最高的山峰，最后便是喝一次最难忘的酒。”
“老师…这就是你说的陪我走一段路？”李凡疑惑不解。
他还以为是从一个地方到另一个地方，没想到竟是这样。
“怎么，很惊讶？”何长心笑了笑。
“有点。”
“这些都没什么，你现在最应该调整自己的心态。”何长心说道，“你在遗迹的一举一动我都看了，说实话，我很不满意，跟个娘们似的。”
李凡知道何长心指的是什么。
“老师，毕竟是一条生命，我…”
虽然在遗迹里杀了许多人，但那是在知道他们不会死的前提下干的。
真要杀人，李凡真的下不去手。
“你如果不调整心态，总有一天会死在别人手中。”何长心表情严肃，“身为一个男人，而且生活在这样一个时代，不狠一点怎么行。李凡，为师给你一句话，你要铭记。”
“老师，你说。”
“男人想要站的稳，手段就一定要狠。”何长心语气沉重，说道，“李凡，你想过没有，你不是一个人，你对敌人的仁慈，最后都会变成对自己的残忍。就像上次你妈被绑架，要不是有人帮你，你自己能解决吗？你妈能安然无恙吗？”
“老师，我…”李凡想要解释，却发现无法辩驳。
“你什么都好，就是心地太善良，这是你最大的弱点，你要是不能改变，最终会害了你。”何长心开始敲打李凡，娓娓道来，“你有没有考虑过，之所以你妈会被绑架，完全是因为你不够狠导致的。”
“这…有关系吗？”李凡还有些不服气。
“怎么没关系！”何长心冷哼一声，“如果不是你心慈手软放了古天瑞，你要是那晚就把他弄死，他会去绑架你母亲？”
李凡目瞪口呆。
就因为古天瑞骗钱就弄死他，这会不会太过了？
李凡当时的想法是，骗点钱而已，教训一顿就行了。
可在何长心眼里，自己就是心慈手软。
“怎么，觉得为师残忍？”何长心冷笑，“李凡，这个世界就是这样，看起来规规矩矩，但真实情况却是，到哪里都靠实力。弱肉强食，这是万年不变的法则。”
何长心顿了顿，继续说道，“还有，你明知道是黄军让人绑架了你母亲，你最后是怎么应对的？只是教训了一顿黄军，还是没有给黄军留下刻骨铭心的记忆，导致他在遗迹里对付你，还把彭超都带到遗迹里面去了，要不是你有一件道具，秦儒就死了。”
他怒其不争，吸了一口气，“你说说，这一切的一切，根本原因是不是你的仁慈造成的？”
李凡陷入了思索之中。
难道真的是自己的仁慈造成的？
按照何长心的话说，要是自己够狠，弄死了古天瑞，让黄军怕自己就不会出现如今的局面。
李凡开始自我怀疑，难道是我太善良了吗？
何长心没有打扰李凡，给他足够的时间，希望他能想清楚。
过去了十多分钟，李凡看向何长心，眼中闪过一道寒光，“老师，我悟了。”
他确实想明白了，一味的忍让和仁慈是没有用的，只有以牙还牙，铁血手段才能让人敬畏自己。
“你能想清楚就好。”何长心松了一口气，语重心长，“小凡，这个时代太璀璨了，而想要证明自己，不但要有实力，还要让别人怕你，要打到别人不敢惹你，让别人听到你的名字就会瑟瑟发抖。”
他看着李凡，眼神灼灼，“你懂我的意思吗？”
李凡点头，“老师，我知道了。”
“很好！”何长心呵呵一笑，“那三天后，手刃黄军，让为师看看你的改变。”
李凡重重点头，“老师，你就看好吧。”
经过何长心这么一说，李凡才发现，自己确实有些心慈手软了，才导致一系列的事情的发生。
这也不怪他，他毕竟不是这方世界的人，而是从地球穿越来到这里。
那种骨子里敬畏生命的观念，是很难改变的。
何长心的一番话，如同醍醐灌顶，让李凡茅塞顿开。
怕个屁，干就完事了。
关键是，自己有系统，这可是最大的底气，都这样了还婆婆妈妈的，确实不行。
“那行，你回去准备吧。”何长心挥手，开始赶人。
李凡起身，突然想起一事，问道，“老师，我有个问题不明白。”
“哦？何事？”
“是这样的，在遗迹里面我看到刘嫣然的灵兽是一朵三色花。我想问的是，灵兽是指那些有灵智的生物还是指所有的事物？”李凡问出了自己的疑惑。
这个问题，他在遗迹的时候就有了，只是没人能给他解答。
何长心乐呵呵的，“这个问题很好。一开始的时候，灵兽便是指那些拥有灵智的妖兽。不过，随着超能的发展，到得现在，御兽师已经能够控制那些没有灵智的生物了。”
李凡了然，“也就是说，只要有生命就能控制。”
何长心点头，“理论上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