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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报应不爽(求追读事关试水)

宁采君见这新郎只顾埋头哆嗦,不敢抬头对视,知晓其心中必定有鬼。

当即用两只手硬生生掰正对方头颅,一时间四目相对,如电触及。

“是你!赵六!”

宁采君微微后退一步,眯眼蹙眉,闪烁杀意,脸色阴沉的看向对方。

“三年前你与回春堂护院奸杀卫娇娘,百般欺辱于我,可曾想过会有今日?欠债还钱,杀人偿命,哼!来人,给本官拿下!”

宁采君挥挥手,周围二三随从拔刀架在新郎脖子上,冰凉的刀锋使得赵六遍体生寒,惶惶惊恐,他被吓到浑身瘫软,忽然空气中传来尿骚味,原是这人裤子上浸湿一股黄色液体。让人皱眉作呕。

“宁状元,不,宁大人……卫娇娘的死不关小人事啊,那日我等办完事后,她还好好的……真的和小人没有一点关系啊……”

“还有三年前您光临回春堂,是刘宝龙和宁氏让小人这么对您的,他们说要玷污您的名声反衬回春堂美誉,这样就能声名远播,财源广进……这些真不关小人事啊!小人是被逼的,对,都是刘宝龙和宁氏逼小人这么干的……”

赵六咚咚咚的跪地磕头,脑门子磕破全是血迹,嘴上不断辩解讲述那夜情景,而后将责任全部推到刘宁二人身上,说到激动时趴在地上抱住宁采君的脚希望对方开恩,不要杀他。

宁采君嘴角泛起冷笑:“诸位做个见证,此獠不打自招,承认罪行!倒是省去审讯的功夫。”

随后,他一脚踢开赵六,又看见回春堂的几个护院跪在地上大气不敢出,挥挥手道:“凡回春堂所属之人,统统缉拿,押解候审!”

不多时,有下属问询,这些犯人的家眷和亲朋如何处置?

宁采君闻言,驻足在原地,沉吟片刻,耳边幽幽传来一道尖锐的黄鼠声音:“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你还在等什么?统统抓回去,一并处死!”

“你在教我做事?”宁采君横眉冷对,对这声音呵斥道。

“属下多嘴,还望大人息怒。”身旁的差吏以为是自己多嘴,惹恼对方,唰的跪在地上惶恐请罪。

宁采君刚准备道一声:“闲杂人等全部轰走。”

这时,他忽然间身子一顿,仿佛被附身般,双眼冒绿光,贼溜溜的乱转。

原是被黄鼠精附体,无法控制肉身,只见它扯着嗓子喊道:“家眷亲朋一律带走!”

而后看向身旁新娘,伸手一把扯开遮物,对方容颜顿时显露在众人眼下。

好一个娇滴滴的美娘子。

皮肤皙白,五官精致,柳眼黛眉,面若桃花,此刻正低头抽泣哽咽,眼神忐忑,显得更加楚楚动人,惹人怜爱。

“赵六,你竟有这等福气?”

黄鼠精一手捏住新娘柔嫩下巴,左右仔细端详一二,心中甚是满意。

而后他低头贴近赵六耳畔坏笑道:“三年前的那夜历历在目,三年后的今夜应当如是!”

说罢也不管赵六如何神情,大袖一挥走出门外,转身上马:“查封回春堂,速速前往郡兆府衙门!”

于是乎,众人马不停蹄的押解罪犯直奔郡兆府衙门。

到了地方,黄鼠精被几位穿着鹤服蓝袍的衙门主管热情接待,语气里尽是讨好恭敬,生怕得罪这位权极一时的状元郎。

黄鼠精手握天子剑,假模假样说道:“这几日本官暂权接管此地,尔等放几日假回家歇歇。”

几位主管心领神会,道一声告退,这便匆匆离开。

不多时,有下属禀报:“所有人等已一律羁押监牢,等待大人审讯。”

黄鼠精窃喜,抬头看眼天色,道一声不急,挥挥手示意下人退去。

入夜。

郡兆府衙门,某见深房卧室内。

赵六被粗壮麻绳死死捆绑在顶梁柱上,嘴里塞进一团抹布,使得他说不了话,只能发出“嗯嗯嗯……”的喉咙震动声。

桌边有一女子蜷缩,她身着红衣裳,皮肤皙白,五官精致,柳眼黛眉,面若桃花,眼角的泪水止不住流淌……

很快,一位身着状元服的青年贼头贼脑走进来,他关上房门反锁,而后露出邪魅笑容。

——

当天夜里。

关于回春堂被查封,所属人员押解郡兆府衙门一事传遍全郡。

有现场围观的知情人说明真相,众人纷纷咒骂回春堂当面一套背后一套,恶毒心狠,连自家亲侄儿都如此对待,最可恨的是还将大伙蒙在鼓里,纷纷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做起帮凶。

有人趁着夜色自发跑到已被查封的回春堂门口泼粪,以此表达愤怒之情。

有一青衣少年提议云来酒楼不要关张,让说书人揭露回春堂真实嘴脸,同时为受害者平冤昭雪。

很快,当夜的云来酒楼人满为患,说书人激动颤声的讲述三年前恩恩怨怨,大骂刘宝龙道貌盎然,衣冠禽兽,说那宁氏蛇蝎心肠,端是恶毒,四下引来一片叫好。

谈及到三年前城内某布行织女,卫娇娘离奇失踪一事,说书人更是痛心疾首,义愤填膺,直言没有想到今日真相大白,竟是被回春堂几个护院玷污。

周遭群情激愤,拍桌怒斥,碗筷都砸碎不少。

张陵隐于人群中满意的点点头,他吃完一整盘果木烤鸭后便起身离开。

不出意外的话,这回春堂的名声很快会烂透,而宁采君应该不会再牵连无辜,殃及池鱼。

思索间,忽然感觉有一道黑风从某户人家中呼呼飞出,没有妖气,但属实古怪。

“哦!”

张陵轻咦一声偷偷追上去,想看看这黑风到底是要往哪去。

很快,他追到某处田地间,那黑风没有看到,倒是瞧见一位老汉正驱使着牛拉动犁具在耕田。

抬头看看天色,明明深夜,月黑风高,怎的还有人大半夜种田?

法眼看去,丝丝淡薄的古怪之气溢出,张陵会心一笑,摇着折扇大步走过去。

“老人家,一个人耕田哇!”张陵站在田边笑着问道。

这老汉道:“开春了,小老儿我无妻无儿,自是一人。”

张陵点点头,看向田里的水牛道:“老人家,这犁具怎的比寻常要大些?”

老汉嘿嘿一笑,用力抽抽牛身,道:“年轻人没中过地吧!你且看见我这犁具庞大,却不知这土质硬的很,唯有大力方能破开松土,才可播撒种子,等到来年丰收果实。”

“可你如此狠劲抽水牛,也不怕打坏它!”

“不如此的话水牛不愿使劲,这硬土如何耕的动?”

张陵若有所思,继续追问道:“老人家,据小子所知,似你这田里的土如此之硬,怕是从来都没有开垦过吧!怎么今年好端端的要耕种了?”

老汉又回道:“好田不怕土硬,好田不怕晚耕,只要有壮牛有大犁,还怕耕不着田?”

张陵摇摇折扇,嬉笑道:“恕我见识短浅,可从未见过如你这般大半夜种田的,莫非有什么独门秘籍?”

“有甚秘籍?有的人喜欢白天耕,有的人喜欢晚上耕,这田什么时候耕不是耕?”

“老人家,话虽如此,可这水牛总得休息吧!大半夜不让它睡觉反而拼命耕种,岂不是没多久就废了?”

“年轻人,这土地多耕种几遍就松了,哪需要水牛天天耕?你且看我今夜让这水牛不辞辛劳,也瞧不见平日里这水牛吃好喝好歇息好。”

张陵闻言,愈加觉得有意思,收起折扇,跃入田中,两只眼睛目不转睛的看着那头大水牛。

不得不说,确实是个任劳任怨的好帮手,拉个大犁哼哧哼哧的在田地里驰骋,老人抽的越痛,这水牛便动的越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