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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九章 武松斗杀西门庆

第159章 武松斗杀西门庆

飞船又行了一日,才来到阳谷县,秦政让龙禁卫在夜间将船停在了城外,天亮时才下船。

进到城内时已经是中午,照着系统给的路线,秦政乘坐马车,向武大郎家赶。

来到他家门前,就见门外正有许多百姓围着,他们议论纷纷、指指点点。

秦政令人上前,跟那些百姓问了几句,得知是武大家的潘金莲被武松杀死了,武松杀她后就走了,不知到了何处。

听完龙禁卫的汇报,秦政眉头轻蹙,以他对水浒的了解,武松杀完潘金莲之后,就赶去了狮子楼,斗杀西门庆。

武松现在应该去了狮子楼,自己还是晚了一步。

秦政向车子旁的龙禁卫招招手,向他们耳语道:“你们带着几个人,前往狮子楼,帮着西门庆,别让武松杀了他。”

金龙禁卫领命而去。秦政又令人驱车前往狮子楼。

以武松的实力,杀西门庆是轻轻松松的事,若是让他杀了西门庆,自己就没了与武松结识的机会,那就让金龙禁卫去,给他增加些困难,再由自己出手制住西门庆。

用了不过两刻钟,就来到狮子楼。

这楼下跟武大家一样,也是人群拥挤,有许多看热闹的百姓。

从楼上下来一个穿着素衣的龙禁卫,跑到秦政车马旁,道:“陛下,上面有几个杀手正帮着西门庆对付武松,我们没出手。”

杀手?原着中好像没有杀手这个剧情,看来这个故事发生了变化。

“知道了,你们不用出手了,朕上去看看。”

说着,他下了车,一边扇着纸扇,悠闲地进入狮子楼。

顺着楼梯来到二楼,就见上面一片混乱,桌子板凳碎了一地,五六个人正在打斗。

其中一个油面小生模样的人,还有四个身材魁梧的青年,武力非常强大。

他们五人追着一个穿着褐色衣衫,身材魁梧的青年,正是武松。

被五个人围攻,武松已经显得有些吃力,落入了下风。再打一会儿,难保不会被西门庆所擒。

秦政没犹豫,展开纸扇,将内力运到纸扇上,快速地甩了两下,打向那四个杀手。

两声龙吟响起,两道金龙飞去。

瞬息后,金龙打在两人身上,发出两道响声,还有凄厉的惨叫。那两人被击飞出去,从楼上破窗而出,摔向楼下。

武松几人都诧异地看了秦政一眼,眼中满是震惊。他们虽然不是武林高手,但也知道秦政这样的修为有多恐怖。

不给他们反应的机会,秦政又迅速地挥了两下衣袖,两道金龙飞去,打向剩余那两个杀手。

两人还没反应过来,便被两道金龙打在身上,打飞到了楼下。

如今只剩下了武松和西门庆。看秦政两次出手,将他的帮手都打了出去,便知秦政是武松的帮手,一个转身,破窗向楼下跳去。

武松疑惑地看向秦政,拱手道:“多谢义士出手相助,武松感激不尽,公子稍候,等我杀了西门庆,再来想公子道谢。”

话还没说完,武松便急急忙忙地转身破窗跳下去了。

秦政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缓步行到窗口,向下望去。

就见西门庆拨开人群,正向远处逃去,后面的武松奋力追赶。

两人还有一段距离,武松还得花一段时间才能赶上他。

秦政从地上拾起一块木板,向着西门庆甩去。秦政修为极高,扔出的东西速度也极快。

眨眼间,那木板就赶上了西门庆,打在他身上。他猛地向前扑去,扑倒在地。

武松几个大步跳跃,在西门庆将要爬起身时,落到他身前,一拳打在他脖颈处。

西门庆侧飞出去,撞在一个卖苹果的小摊位上。他挣扎着就要起身,武松已来到他身前,将他抓住提了出来,扔到地上。

武松朝着他的脸面又打一拳,而后骑在身上,左右交替挥拳,照着他的油头粉面挥打。

西门庆已经受了不小的伤,此时毫无还手之力,只能任凭武松捶打。

拳头落在他脸上,瞬间满脸青紫,鼻孔流出鲜血,牙齿脱落几颗,嘴唇破裂,鲜血四溅。

武松武力强悍,照着西门庆的脸一连打了数拳,直到他闭了眼,彻底昏迷才罢手。

一队捕快闻声赶了过来,驱散周围看热闹的百姓,将武松两人围在中间,战战兢兢地向武松喊:“武松,你杀了潘金莲,县令大人令我们来拿你,你还不快住手,随我们到县衙去。”

武松站起身,大步来到捕快身前,拱手道:“对不住了兄弟,那潘氏害死我哥哥,我不能坐视不理,你们稍候,等我将西门庆结果了,报了我哥哥的大仇,武松自去县衙自首。可否借刀一用?”

那些捕快愣了一下,还没等他们反应,武松忽然上前一步,一个伸手,就拔出了捕快的腰刀。

他转身回到西门庆旁边,寒芒一闪,鲜血溅起,砍下了西门庆的头。

提着他的头,回过身来道:“众位兄弟,武松先拿他的头祭奠我哥哥,然后便去衙门自首。你们若不放心,可随我前往。”

那些捕快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对手,不敢拦他,都让开了路。

百姓们也一脸畏惧地退开来。

秦政早已从狮子楼窗户中飞了出来,落到了人群中,兀自展开折扇扇风。

武松见到他,行到身侧,拱手行礼:“不知这位公子如何称呼,今日能斩杀西门庆,多亏了公子相助,来日,武松必会设法相报。”

“我姓文名正,来自京城的一个商户人家。”

“原来是文正公子,武松记着了。现今武松身负命案,恕武松不能给公子设宴道谢。等武松官司了了,再寻公子。就此别过。”

秦政点点头,让他离去。

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人群中,秦政回到马车上,向县衙行去。

来到县衙旁边,秦政让车停在了县衙一侧,等着武松前来。

过了有一个时辰,武松才同县衙的捕快们来此。县令得到消息升堂问案,秦政从马车上下来,在外面同百姓们一同观看。

武松身上溅的满是血迹,他走上大堂,向知县行了一礼,道:“知县大人,我杀了潘金莲与西门庆,该如何处罚,请知县大人依法处置便是。”

知县与西门庆早就有勾结,之前武松状告西门庆谋害他哥哥武大,知县明知西门庆有罪,却并未秉公执法,反而判定武松诬告,将西门庆包庇了下来。

此时西门庆和潘金莲已死,他也再没隐瞒的必要,也怕武松对他下手,脸上露出可惜的神色,叹气道:

“那西门庆势大,我都不敢惹他,你又何苦如此,现今你杀了他,便是本县想保你也做不到。

“此案案情重大,须得上报知府,递送京都,才好给你定罪。你既然已经自首,证人证物都有,那你就自述一遍,录下口供吧。”

武松依言而行,将自己如何杀的潘金莲、西门庆从头叙述了一遍,旁边的书吏一一记下,让他签字画押。

做完后,县令便下令将武松关进了大牢。秦政等百姓们都散了,这才令龙禁卫上大堂去。

龙禁卫上前,掏出了腰牌,向大堂门口的衙役道:“皇上驾临阳谷县,速让你家知县前来参见。”

那衙役看了腰牌,听了这话,愣了一下,瞪大眼睛,一脸不敢置信。

“皇上驾到,你还不快去让知县前来?”龙禁卫又朗声道。

那衙役额头满处冷汗,不敢有疑,慌张地向后衙跑去了。

秦政进入大堂,在座椅上坐了,一边扇着纸扇,一边琢磨武松的事情。

武松的杀人罪已经逃不掉了,只能设法先给他免了死罪。在原着中,武松在杀了西门庆后,被判了流放孟州,又经历了一系列事件后,才入的梁山。

现在,自己完全不用再按着原着的剧情来,虽然原着的剧情很精彩,但武松也受了很多苦楚,让他继续吃苦就大可不必了。

给他稍微处罚一下,能在面上过的去就行。反倒是知县的问题更大。

这个案子非常明确,武松已经查到了西门庆指使潘金莲杀武大郎的证据,也向知县提出了诉讼。

但知县不敢得罪西门庆,采取了包庇的法子,无视武松的诉讼,才逼得武松杀西门庆,犯下杀人大罪。

在椅子上等了片刻,就见知县慌慌张张地从后衙走上前堂,见到秦政就跪地,声音发抖地喊道:“阳谷县知县钱环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秦政合上纸扇,向他道:“平身吧。朕今日过来,是为了武松杀人案而来,朕听闻之前武松曾状告过西门庆,可有此事?”

钱环站战战兢兢地起身,低头垂立,额头冷汗直冒,迟疑了半晌,声音发颤地道:“回禀陛下,之前武松确实递了状纸,状告西门庆指使潘金莲杀武大郎。

“臣疑心武松并未查实,所以驳回了他的诉状。没想他竟如此大胆,杀了那两人,酿成了如此大祸。此事微臣有罪,请陛下责罚。”

秦政一边摆弄纸扇一边蹙眉道:“疑心他没有查实,就驳回了他的诉状?你觉得这是你这个父母官该有的作为吗?你为什么不令人调查?”

钱环跪地叩头:“是臣疏忽了,是臣失职,请陛下治臣之罪。”

秦政道:“你倒是认罪挺快。但你的罪怕是不止如此,朕还听闻,你与西门家多有勾结,为他家吞并商户出了不少力,所以才对武松的诉状视而不见,故意包庇西门庆的罪行。”

“陛下明察,微臣冤枉,请陛下明察!”

对于这个罪,钱环丝毫不敢承认。如果只是玩忽职守,那罪还不重,若是故意徇私枉法,那罪就大了。

如今最重要的证人西门庆已经身死,要治他的罪,也缺乏证据。不过若是秦政执意要定他的罪,那他也躲不掉。

“你究竟是忠是奸,朕心中有数。来人,带武松上堂来。”

几个衙役应声离去,片刻后就押着武松进来。

他身上已经套了枷锁,见秦政坐在上面,很是诧异。

龙禁卫向他道:“堂上乃是当今天子,还不参见皇上。”

武松一脸震惊,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仔细看秦政。

秦政道:“免礼,不必跪了。”

武松愣了会儿,才反应过来,还是行了一礼:“阳谷县武松参见陛下。”

“朕之前编了个身份,骗了你,你没有生气吧。”

“草民不敢。”

“朕听说你之前就给知县递过诉状,你确实已经查到了西门庆谋杀你大哥的证据了吗?”

武松抬起头,一脸正色地看向秦政,朗声道:“皇上,千真万确,草民的确查到了他们合谋杀害我哥哥的证据,有人证,也有物证。”

秦政点点头:“你即刻回家去,将能找到的证据全部取过来,朕给你判案。”

武松眼眸闪烁,露出感动的神色:“谢陛下,草民这就回去取证据。”

秦政看向身侧的龙禁卫:“跟一个人随他去,将证据取过来。”

龙禁卫应下,带着武松离去。

一时辰后,在后堂休息的秦政才得到武松返回的消息,他回到大堂接着审案。

武松带了几个知情的人前来,有卖梨的郓哥、有医生,还有药渣子等几样物证。

武松有些遗憾地道:“陛下,之前因为冲动,杀了重要的证人王婆儿,西门庆和那妇人通奸,全是那王婆儿一力搓成的。”

秦政点头,这事儿看过水浒的都知道,也不用听他细说,便道:“没事,这些证据就足以说明他们两人的罪行了,定罪是足够了。”

说着,他接过武松呈送过来的诉状和一应证据,随意看了一遍,便看向在堂下垂立的知县:“你看看,这些证据全都有,你还觉得武松没有调查清楚吗?”

钱环没敢反驳,跪地请罪:“微臣失职,罪不容恕,请陛下处罚。”

秦政叹了口气,沉声道:“作为一方父母官,自当为民请命,你不但不为民请命,还包庇罪犯,落得如今结果,也是你咎由自取。

“你跟西门庆勾结更是不应当,你是朝廷命官,勾结商贾是要意欲何为?上对不起朝廷,下不能庇护百姓,朕要你这命官何用?

“龙禁卫听旨,将知县钱环革职查办,打入大牢,永不续用。”

龙禁卫应声,就要将知县拖下去,他忙呼喊道:“陛下,勾结西门庆一事并不是臣所愿为,此事跟知府、巡抚都有关系。臣愿意检举他们,请陛下恕罪。”

“嗯?这后面还有保护伞?你的检举若是属实,朕可以从轻处罚。龙禁卫,你们带他下去,细细询问,将所有与西门庆有关的人,全部揪出来。”

看龙禁卫带着知县离去,秦政继续道:“武松,西门庆两人谋害你哥哥犯了命案,你为给哥哥报仇也算是理所应当。

“但是,你擅自用私刑,却是与朝廷律法不合,若是所有百姓都凭着自己的调查,就杀人伤人,那还不乱套了。依此看,你还是有罪的。

“不过,看在你是因为官府不作为,才不得不采取如此极端的方式,算是情有可原,朕便赦你无罪。你可还有话说?”

武松跪地行礼:“皇上圣明,草民拜服,叩谢皇上天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