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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的册封大典结束后,宫里摆了宫宴庆祝。

玄铮坐在主位上,众大臣见他放下了筷子和酒杯,也跟着放下了筷子,端坐在席位上等着他的话。

“此番冥王和冥王妃有功,想要什么赏赐?”

玄铮实在想不到还能赏赐二人些什么,田庄、良田、金银财宝、封地,他们全都有了,实在是什么都不缺。

玄冥和云苡歌对视一眼,玄冥上前说道:“陛下,为朝廷效力本就是臣等分内之事,至于赏赐,恳请陛下准许臣休沐一个月。”

他想带着云苡歌四处看看,过过二人世界。

玄铮点点头,玄冥的腿好了,定是想要好好休息休息,游历四方,看看这四方的天地,如今都变成了什么样子:“朕准了!”

朝堂上的事情逐步要交到玄文衡的手里,最近朝中也没有什么大事,玄冥不参与朝政,不会产生太大的影响。

“宋青岚呢,可想要什么赏赐,不如,朕就封你为孝烈将军如何?”

玄铮赞许地看着她,想来宋家教养出了一个好女儿。

“谢陛下!”

宋青岚很是高兴,这样一来,她在军中领兵带队,更加名正言顺,那些因为她是女儿身而不服她的人,也只能听她调遣。

“可还想要什么别的赏赐?”玄铮见宋青岚还站在大殿的中央,没有回位子上坐好,继续问道。

“臣恳请陛下,准许臣三年之内不嫁人!婚事由自己做主!”

此言一出,满堂皆惊,何氏吓得差点晕厥过去,连连摇头,这女儿自己是管不了了,如今她也不小了,若是再拖下去,可真就拖成了老姑娘!

女儿家不比男儿,年岁何其重要!

玄铮沉吟片刻,想到前阵子太后给宋家和田家牵红线,结果闹的不欢而散,心中也是过意不去:“朕准你的婚事可以由自己做主,只不过,婚嫁之事不可草草做决断,女孩子哪有立下誓言,三年之内不嫁人的?你的婚事,必要的时候,还是要和家中长辈好生商议才是。”

“谢陛下!”

只要有了陛下的话,她便不再怕有人会随意给她指婚,让她嫁给自己不想嫁的人。

她记得玄文广说过,边关不稳,何以为家?

那她便用这三年的时间,帮她稳定边关。

宋青岚磕头谢恩,这一个头磕的十分的实在,重重的“咚”的一声响,宋遥光不由地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替她感到很疼。

南诏国的公主第一次来北楚,准备了庆隆舞,和着南诏国特有的强烈节奏感的鼓点,南诏梓萱翩然起舞,舞蹈动作大张大合,很有特色。

一舞完毕,席间响起热烈的掌声。

纯妃看着南诏梓萱的衣裳,笑着问道:“梓萱公主的舞裙,倒是特别。”

南诏梓萱平日里穿的衣裳,布料也和北楚的不同。

“今日穿的这舞裙是用龙鳞绸、金丝绒、琉璃葛、月华锦做成的。”

南诏梓萱走进几步,介绍道,她神采奕奕,对家国的东西很是自豪。

舞裙的衣袖表面光滑,犹如龙鳞一般的丝绸,在烛光的照耀下,闪烁着神秘的光彩。袖口上面的绒毛,质地坚韧,光泽如金,裙摆看起来像是由无数琉璃珠串成,其纹理独特且华丽。

“我带来了几匹月华锦,若是娘娘不嫌弃,可以做些衣裳,这种银色的衣料在月光下会散发出淡淡的银光,而且,它可以防水,在下雨天、或者坐船出行,用这个料子做衣裳,是再合适不过的了!”

南诏梓萱一挥手,几个宫女抬过来几匹月华锦。

纯妃在玄铮身旁说了几句后,赏了南诏梓萱一些北楚的珠宝绸缎,然后将她带来的月华锦分给了到场的嫔妃等人。

云苡歌和宋青岚有功,所以各分到一匹。

赏赐了几人后,今日救驾有功的大臣们都得到了封赏,庆功宴在一片欢声笑语中结束。

……

回到府上,珠儿坐在那月华锦的面前,翻来覆去的看,月儿在一旁调侃:“瞧你那个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珠儿吐了吐舌头:“怎么,难道你之前见过这月华锦不成?王妃,南诏国在哪个方向啊?”

云苡歌想了想:“在北楚的西南边陲附近。”

“那里的人是不是都穿这样的衣裳?”

云苡歌摇摇头,她也不甚清楚:“或许吧。”

“王爷。”

见玄冥进来,丫鬟们都走了出去。

“皇兄赏赐了些东西,我挑了几个有趣的给你拿过来。”

玄冥将九连环、八卦九宫牌、鲁班锁、七巧板、孔明棋、玉筹放在桌子上,云苡歌拿起来九连环笑道:“王爷这是把我当小孩子哄呢!还有这八卦九宫牌,应该拿去给八弟,他最擅长推演。”

“明天,我派人给他送过去,再送些补品过去。”

“好了,丫鬟们都走远了,我们该办正事了。”玄冥笑的意味深长。

云苡歌手里正摆弄着锁头,抬头看他:“怎么,不是要和我一起玩儿?”

“不是玩儿这个。”

玄冥伸手将她手里的东西拿走丢到一旁,抱着她到了床上,一个翻身压住了她:“这回,府上可没有人听墙角了。”

呼延迎夏走了,冥王府又成了充满安全的府邸,没有人暗中听墙角。

“我们的卧房也重新修葺了,隔音效果应该不错。”

云苡歌脸一红:“你还好意思说呢?!”

玄冥慢慢压下去:“什么话你没听过,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他的双臂环绕在她的腰肢上,慢慢收紧手臂,探进了她的寝衣里面,忽而,云苡歌笑了,这一笑倒叫玄冥有些意外。

“痒……”

他身上敏感的地方她都知道,以前没听她喊过痒,他的手搭在她的腰上没有动。

云苡歌笑着看他:“是你脸颊上的胡茬痒……还有点扎人。”

玄冥摸了摸自己的脸,这才想起来这几天忙着部署兵力,忘记了清理胡子。

玄冥一笑,尽量避开,不让胡茬碰到她柔嫩的肌肤,数吻落下。

不知过了多久,烛台上的蜡油多的溢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