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 可以属于我吗？
许哲尬笑过后半天憋不出来一个屁来。
姜栗子也好不到哪里去，不停的夹菜吃菜，那上脸的体质已经出卖了她。
这一幕让观众们看的止不住姨母笑。
不是，这和偶像剧有什么区别？而且还是天然甜。
许哲再次开口只是问道：“好吃吗？”
姜栗子伸筷的速度显然已经告诉了他答案，她轻轻点头，“好吃。”
竟都忘了这些菜很贵的事情。
许哲将手机放在了一个足以照到两个人的地方，所以两人的小动作小眼神全被观众看在了眼里。
这从每个动作每个眼神推断两人的内心想法的感觉也太爽了，一个个的都成了心理大师，用脑补的都觉得甜度超标。
有人欢喜自然有人忧，至于哪些人忧，这里就不一一细说了。
两人的颜值和微妙的氛围足以支撑路过的网友留步，此刻热度居然已经上到了30w+。
这其中就包括很多常年混迹于娱乐圈的少女，甚至不乏一些在lofter写同人文的太太，她们看到这个直播间，止不住兴奋，灵思泉涌，已经在脑补了。
这不就是俩顶流之间的爱情吗？虽然不是娱乐圈，但网红圈也是圈啊。这俩人演电视剧都会有很多人看吧？男女主颜值双高的剧简直再好不过了。等等……这两人翻拍个恶作剧之吻是不是绝了？
两人就这样全程在一个暧昧的氛围中吃完了饭。
两人吃的过程中都各怀心思，许哲一直在思考，他一直坚信一个原则，在镜头前，在直播时，能让观众看到的，那都是想让观众看到的，虚虚实实的。
但他这个时候不确定，自己此时处不处于这个所谓直播的状态中，而姜栗子说那句话到底是抱着什么想法说的，难道她知道自己直播风格，于是配合自己？
嗯，应该是这样。
毕竟他们俩连了这么长时间麦，也应该有默契了，这种程度的配合确实是可以心照不宣的程度。
而姜栗子则在想，她说完那句话之后，他到底是怎么想的，几乎没有恋爱经历的她，非常迫切的需要这个答案，以至于她现在思绪很乱。
粉丝们倒还算听话，吃了这么久没有一个人闯进来，呃……如果他没说的话，应该会有粉丝来的吧……
买单的时候，许哲看着上面的数字，眼皮一跳，往好了想，老板给打折，那吃的越贵，打折的不就越多，不就更赚？
出了店门，许哲毫无形象的打了个嗝，也是故意在骗大家发弹幕，然后问道：“其实味道还挺不错的是吧。”
“嗯……是挺不错的。”姜栗子甚至有些忘了刚才尝过的味道。
“虽然量少了点，但点的菜是挺多的，要不要溜达溜达？”
“好。”
在少女的应声中，两人往另一侧走去。
溜达就真只是溜达，不知道是不是两人很享受这个安静的氛围，但观众可要急死了。
三十万人就看你俩溜达？
说话啊！
牵手啊！
许哲终于开口，“我们今天的第一次见面，你还满意吗？”
姜栗子笑了笑，“很满意啊，很开心，在网上认识这么长时间终于见到面，嗯……感觉还挺奇妙的。”
“那你觉得我本人怎么样？”许哲笑嘻嘻的问。
“和直播一样啊，我的感觉的话……线上线下是一样的……”
这句话又引起了歧义，到底是她感觉许哲本人还是她对许哲的感觉……如果是后者的话……那姜栗子在线上的人设应该是喜欢许哲的吧……
不说了，今天哲栗党赢麻了，不知道今天有多少小群在狂欢。
两人走着走着居然听到了一阵歌声，寻找过去原来是一家复古酒吧，有歌手在台上卖唱。
这时姜栗子怼了怼许哲，许哲偏头看她。
姜栗子颇有些古灵精怪的笑道：“喂，伱要不要上去唱一首，你的强项诶，我还没听过你现场唱歌呢。”
许哲苦笑，“怎么咱们出来玩，我还是逃不过唱歌吗？”
“你唱嘛……我想听。”姜栗子一向只会害羞和佯装强势，这还是第一次带有比较撒娇的意味对许哲说话。
许哲：“那你帮我拿着手机。”
观众们大笑，这就顶不住了，也是，要是他们的话，他们也顶不住姜栗子的撒娇。
许哲走进酒吧，和一个老板模样的人交流了一会，还指了指姜栗子这边，最后朝姜栗子比了个oK的手势。
姜栗子也不进去，就在栏杆边举着手机，她想到他身边那个总出现在他身边的美女，平时也是这样看着他的一举一动的吧。
很快那位歌手唱完，看许哲要唱友好的让了位置，不过看样子并不认识许哲。
大家一看许哲又要表演才艺，虽然他们现在对和小栗的剧情比较上头，但对许哲的歌声还是无法拒绝的。
许哲坐到凳子上，将立麦拉到嘴边。
很快前奏响起。
没有任何人比这个直播间里的观众更熟悉这个前奏了，他们都快听的刻在dNA里了。
许哲一开口就是满满的深情。
“都是你
脑海里都是你
控制不住自己
要怎么坦白
你要我怎么去否认
我对你的爱
全部都是你
脑海里都是你”
在这种充满故事感的酒吧中，一向以民谣为主，可许哲这首说唱歌曲却丝毫没有违和感。
客官们同样听到了故事，而且非常感兴趣。
“my love
对你的思念伴随每次呼吸
我好想摆脱这讨厌的距离
被放慢的时间
在你没发觉的时候多看你一眼
说了这么多我希望你能懂
下面这些话我在你耳边说”
有人代入了，我不说是谁。
“只怪我没能早点认识你
这是不是爱不断问自己
嘴笨的像是活在旧世纪
无处可逃闭上双眼怎么又是你
my baby
想要做你陪从需要你的点头
无意间的回眸把我心给牵走
爱开启追踪希望你会懂
听我说”
救命，这歌词谁能顶得住啊？
接下去的一段快嘴反而让大家更加带入情绪当中，语言平实无华，但每一句都是生活中的真实感受，更能戳中听众内心。
就这样，述说着每一个想你的细节，将喜欢你，有多么喜欢，用一句句歌词表达出来，真的很难让人不上头好吧！
当许哲唱完最后一句，直到没有任何声音再想起，众人才缓过神来，毫不吝啬自己的叫好声。
看来这里的顾客没有认识许哲的，可这样更好，更能让人纯粹的感受歌曲，感受歌里传递的情感。
而当叫好声过去有一会儿，姜栗子才如梦初醒。
她心里被几个想法包围。
他到底为什么会选择唱这首歌。
他刚才看的是自己还是直播间的观众。
她的心为什么跳的这么剧烈。
许哲走过来时，姜栗子只说了句好听，便将手机还给了他。
大家没有看出姜栗子的不对劲，只以为她平时听许哲唱歌听多了，已经习惯了。
两人走着走着，居然走到了西湖的入口。
许哲笑问道：“要不要进去看看？反正都到这了。”
姜栗子依旧点头同意。
果然，西湖很美，怪不得有那么多关于西湖的诗词。
而景美人更美，每次不经意间看到身边含羞的少女时，许哲总会深感罪恶的多看两眼。
他还在心里告诉自己，这和欣赏美景是一个道理吧？
终于，许哲要跟直播间的观众们说再见了。
但并不是要跟姜栗子说再见。
他手机没电了，只能提前结束今天的直播了，至于下播后会发什么，就当做留白吧，留给他们无限遐想的空间。
大家虽遗憾，但还是知足了，因为下播前他们看出来姜栗子不对劲。
这时两人也准备往回返了。
没想到挂了直播之后，姜栗子才打开话匣子。
“咱们干走着太无聊了，要不要玩个游戏？”
“什么游戏？”
“我问你答。”
“光你问？”
“玩不玩？”
“……玩……我看看你要问什么？”
姜栗子第一个问题抛出，“你觉得直播……全部都是节目效果吗？”
许哲不知道她为什么问这个，不过还是回答道；“不全是吧，主播也是人，只不过我比较注重节目效果而已，很多节目效果也要基于我的真实感受之上，不然那些节目效果我也想不到。”
“那你对一个女主播的节目效果和真心几几开？”
“这么犀利吗？你想听我认真回答吗？”
姜栗子点点头，“嗯。”
“十零……”
“那对我也是十零吗？”
“咳咳……”这攻势怎么越来越猛了啊，“我说绝大部分女主播……你……怎么说呢？我们在一起连麦这么久了，我肯定那你当朋友的，咱们之间已经不需要节目效果了，光聊天就很有意思了。”
“那你对我和teresa哪个节目效果更多一些？”
我去……许哲心里暗道，这节奏自己快跟不上了啊，这也太直白了吧。
“呃，你竟然会问这种问题……呃……其实到后来都没有节目效果了，所谓的节目效果其实也就是开玩笑。”
“那你的意思对我就是零十开？”
“呃……呃对，交朋友当然要真心对待了，连的久的主播我都是真心对待的。”
姜栗子转而问下一个问题，“《都是你》这首歌是你写给谁的？”
“写给谁？”
“我意思是你这首歌写的太好了，肯定是有感情经历的人才能写出来这种歌。”
“嗨……你不知道吧，我从小就老剧迷了，天天看言情剧什么的，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这种东西还不手到擒来？嘿嘿……”
“这么说这首歌并不是属于任何一个女生的是吗？”
“啊？”许哲被问愣了，总觉得她不对劲，有些害怕，心想这首歌就是我抄来的，本来就不属于任何女生，“是。”
“那它以后可以属于我吗？”
“啊？”许哲咽了口吐沫。
“我对你也是零十开，从始至终没有任何节目效果。”
“啊诶？”许哲的心脏开始不受控制的跳动起来。
姜栗子蓦然看向许哲，很认真很认真。
“我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