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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7章 日本分部(6K)

一只45码的大脚狠狠踩住小山隆造的后颈,把他的头踩进沙地里,再拖出来的时候,颗粒感十足的沙子不断从他的耳鼻间漏出。

小山隆造似乎听见自己颈椎间的软骨在哀号,只剩硬骨在努力地支撑着脆弱的血管和神经管。

“见鬼,我今天出门为什么要穿这双Ferragamo手工定制皮鞋?万一血溅到鞋面上一定会留下痕迹的吧?”男人一边踩一边大声抱怨着,“这可是上等的鳄鱼皮!”

“因为今天我们本来是陪少主和上杉家主出来逛街的。”另一个男人拎着装满水的塑料桶过来,看得出来,他本来有一个很正式的发型,“把他的头塞进桶里,第一次三分钟,之后每一次都延长一分钟直到他招供为止。”

“还不如用绳子把他吊起来,打你拿手的水手结,我们还可以欣赏这家伙喘不上气来使劲蹬腿的样子,应该会很解气。”第一个男人说。

“快快快!我们没有多少时间,现在不是虐待犯人的时候,我们也不是虐待犯人的变态!”第二个男人把整桶水从小山隆造的后脑脚下,就像盖浇饭一样。

浸透了水的沙子堵塞了小山隆造的口鼻,不用水手结他现在也喘不过气来了,甜腥的味道沿着气管泛了上来,应该是开裂的肺泡在出血。

小山隆造很想说些什么,可是从头至尾这两个男人根本没给他说话的机会。

他觉得自己快被逼疯了,这两个家伙真的是在逼供么?他们根本就是在享受虐杀的乐趣吧?逼供最起码得让人能张嘴说话或者给犯人一个求饶的机会吧!

小山隆造是个不太走运的医生,毕业于名牌医学院,曾在大医院工作过,后来出于某种原因转为在私人诊所帮朋友的忙,收入也随之降低,他只好卖了那套在市中心的房子转而住在老旧的公寓楼里,邻居也从各行业精英变成了外地来东京求职的小职员。

按理说他这种事业不成功性格又谨慎的男人应该不会招惹什么麻烦,但今天傍晚他试着大胆了一下,结果就变成了现在这个状态。

在商场的时候,他好心把一块儿七彩斑斓的糖果送给一个红发小姑娘,刚刚转身没几秒就被踩在他颈椎上的男人拉住狠狠的给了他肚子一拳,那一拳险些让他把半个月前吃的寿司都吐出来。

整栋商场的人都懵了,但是看见一位西装革履的男人怀里抱着昏迷的红发少女后,他们瞬间明白了,这个挨揍的男人居然用药迷倒了一个未成年小姑娘!

“夜叉,停手,让他抬起头来,至少要能看见我。”有人说。

“明白。”两名黑衣男中那个穿鳄鱼皮鞋的魁梧家伙躬身答应,把小山隆造从沙坑里拎了出来。

“乌鸦,水桶里还有水么?给他把脸冲冲。”那个人又说。

另一个阴冷惨白戴细框眼镜的黑衣男把桶里剩下的水泼在小山隆造上,巨大的冲击力立刻摆平了他脸上的沙粒。

小山隆造终于能睁开眼睛看看自己所处的环境了,这是一处位于海边的工地,长长的水泥码头向着海延伸出去。

夜幕下海水正在涨潮,黑色的浪拍打在犬牙章的潮汐墙上,留下细密的白色泡沫,远处是隐约可见的东京灯火,他大概知道自己的位置了,这里应该是东京附近的偏僻海岸,是一处他叫破喉咙都不会有人来的地方。

码头尽头停着一辆黑色的悍马越野车,穿黑色长风衣的年轻男人坐在保险杠上看海,海风掀起他的额发。

男人在抽烟,烟头一明一暗的照亮了他细长的眼睛,英俊中透着些许阴柔气,白净的皮肤上有着大理石般的质感,眉宇挺拔,黑色的长风衣也相当考究,给人的感觉就像是某个学院的教员,而不是和眼前两个相当的西装暴徒。

他没有参与劫持小山隆造,但却是留给小山隆造印象最深的人,商场里,把着红发女孩的男人就是他,那时候这个男人的眼神似乎是要将自己千刀万剐,对视的一瞬间他就不寒而栗,恨不得甩自己几个耳光,如果有用的话,他甚至想跪下来求饶。

男人用脚尖碾碎烟头,沿着码头缓缓走来,直到小山隆造面前:“小山隆造?知道自己为什么变成现在这副模样么?”

“你们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我...我有钱,还有...”小山隆造像是想到什么一样,忽然振作起来,“我还有药,官方授权的,你们...你们不能杀我,请你们放过我!”他急切地说。

“小山隆造,毕业于早稻田大学医学院,在东大医学部当过六年的遗传科医生,后来被曝光猥亵女病人和私自提取病人基因进行违法的基因实验,被东大医学部开除。”

“之后一直在地下小诊所给怀孕的女人做引产手术,其中你尤其喜欢那些在上国高的女学生,引产之后你就给她们注射麻药,趁她们昏迷的时候奸污她们,这是你的恶趣味。”

“你的钱大多来自于官方授权药的售卖,但还有一小部分是你自主解析制作的毒药,私自贩药。三周前,你在五菱银行的账户得到了一笔五千万的汇款。”风衣男念完了文件,把它扔在小山隆造面前。

“其实我们对你这种人是没什么必要客气的。”

小山隆造越听越心惊,男人念出他私自制药时,他就意识到自己这次惹上了硬茬,不是求饶就能解决的。

“这么了解我?你们也想要我的药么,那就说个数好了,不要太过分,我也有一些有势力的朋友,逼急了大家都不好过。”小山隆造抬起头,收起了伪装出来的可怜相,他眯眼往那辆悍马的后窗里看去,果然,下午碰见的红衣女孩正安静的坐在后座上。

“不该看的别看。”男人按住小山隆造的头,强迫他昂起头。

乌鸦把带鞘的长刀送到男人手里,男人把刀尖轻轻地点在小山隆造的右眼眼皮上,用力一刺。

小山隆造的整个世界都陷进了黑暗中,剧痛在脑海里爆炸,他的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大口大口的胃酸喷了出去。

男人把小山隆造扔在地上,“我说过,对你这种人我们没必要客气,迷奸孕妇,制毒,私自制药,你居然能活到今天,看来你所谓的官方是该出出血了!”

“我搞女人和私自制药跟你们有什么关系?你们他妈的又不是警察!你们想要什么就说出来!我也告诉过你们惹急了我大家一块儿完蛋!”小山隆造痛得在地上打滚,新鲜的伤口又混入沙子,他面孔扭曲得像是魔鬼。

“我当然不是警察,警察会对你讲人道主义,可我们没准备把你当人来对待。”风衣男从口袋里掏出证件,在小山隆造面前晃了晃,证件夹里有一枚圆形的金色徽章,徽章上是半朽的世界树。

“卡塞尔学院日本分部,源稚生执行官。”男人说,“现在明白了?”

“你们是......”恐惧在小山隆造心里爆炸。

他清楚自己合作官方的秉性,那群疯子才不会管普通人的事,私自制药也是他们默认的,但日本官方并非只有他们一家,跟“暗部”相对应的是——“执行局”!

执行局里的人自诩正义,他们大度的容忍了药物在混血种之间的流通,但绝不允许有人混淆普通人与混血种之间的界限,更何况是影响普通人的生活,所以这些年来他一直东躲西藏,不敢住豪华公寓,不敢在人前显摆,小心翼翼地隐藏着行迹,一度他觉得自己已经从执行局的监控中游离出去了。

直到今天,他被发现迷晕了那个红发女孩,那女孩蠢得像是个才上初中的人,连最基本的自我防备都没有,给她的糖第一时间就被嚼碎咽下,甚至还说自己的糖果好吃。

“你是混血种,但龙血在你的血统中所占比例很小,又因为你职业的特殊性,监控的责任就移交给了暗部,原本你一辈子都不会遇到我们,可你做错了一件事。”

“那个女孩儿?”小山隆造试探着问。

“他是上杉家家主,你的迷药只是让她精神恍惚了一阵,但也足够我们意识到事情的不对劲。”源稚生直视小山隆造的眼睛,“今天这件事以后,有人又多了一个嘲笑我的理由。”

“你们搞错了!我怎么可能敢对上杉家家主下手,那个糖果没有问题,是她中暑了!”小山隆造流着血泪,“你们搞错了!”

“高血统的混血种一定程度上的都已经免疫了大部分疾病,除非一些特制药,否则他们身上不会出现任何异常状况,如此通俗易懂的道理还要我教你么?”源稚生神色认真。

小山隆造沉默了,冒犯家主是要切指赎罪的,何况是对家主生出不轨之心,现在看来面前这三位保镖还是真够仁慈的,没有第一时间杀死他反而要让他认罪,这就是正义的伙伴——执行局的作风么?

“已经浪费太多时间了,”源稚生起身,“夜叉负责收尾。”

夜叉拍拍手,“好嘞!乌鸦帮把手半个小时搞定!”

乌鸦狠狠地皱眉,很不情愿地拎起小山隆造的一条腿,准备把他拖到附近巨大的水泥搅拌机旁,将他打成水泥桩,最后被打桩机沉进海底。

“52.5的水泥,搅出来会不会开裂?”乌鸦边走边问,看向出浆口报出了水泥的标号。

“码头用的水泥桩是泡在海水里的,52.5的水泥在水里当然不会开裂。”夜叉站在搅拌机前面操作,看上去很熟练的样子。

小山隆造明白“收尾”二字的意思了,这些男人并不是要刺穿他的双眼,剁下他的手指让他赎罪,源稚生的命令是让夜叉处理尸体,这种处理方式小山隆造是见过的,在暗部的疯子里,现在看来两方势力在某些方面还是出奇的一致。

他还不想死,以防有一天东窗事发,他的银行账户被冻结,在他的破公寓床底下还藏着一亿现金,他还没来得及用这些钱享受。

求生的欲望一旦爆发,求生者便什么都不管不顾了,小山隆造明知道嘴里的那份药物会把自己变成怪物,却还是毅然决然的咬破了它。

他想起来自己上大学的时候喜欢过同班的女生麻美,但是麻美却喜欢英俊的电器商行少东家藤真,他看着两人越走越近,瞒着父母一起出国旅行,心里嫉妒的发狂,但同时也期待着藤真对麻美只是玩玩,这样以后她便有机会趁虚而入。

终于有一天这个期待到来了,麻美找上他,说自己怀了藤真的孩子但是藤真不承认,于是请小山隆造帮忙谎称是她男友带她去流产。

渴望已久的机会就在眼前,可小山隆造看着麻美隆起的肚子忽然觉得恶心至极,他觉得麻美不干净了,不是他的麻美了,他恨透了这个女人,想要给他一点教训。

于是他给麻美下麻药迷奸了她,那感觉真是好极了,从此他喜欢上了这个娱乐,今天碰见的红发女孩明明各方面都不满足他的欲求,但他还是忍不住动手了。

因为那个女孩太美好了,他不喜欢美好的东西,所以忍不住的想要去打碎这份美好。

药物被小山隆造嚼得粉碎,不可思议的化学反应和生物进化在他的身体里发生,燥热冲到他的颅顶和四肢末端,他听见自己全身的骨骼正在缓慢的再度生长,连刚刚被刺穿的右眼都可以继续视物了,瞳孔底部映出金色的炽烈火光。

他感觉自己天下无敌所向披靡了,执行局的人算什么东西,他的自信狂暴的增长,对源稚生的恐惧开始消退,怪不得暗部的那群疯子们喜欢来自己这里买药,这种握住力量的感觉真的是太美妙了。

抬起头来他又看见了悍马车后座的红发女孩,那份天真无暇的侧颜对他而言简直就是致命的诱惑,如同毒药!

尖锐的骨刺刺破了手掌的皮肤,指甲被新生的利刃般的尖爪取代。

他要开始捕猎了!

“退后!”源稚生厉喝,他不假思索地暴起,一手拔出乌鸦胯间的长刀,挥舞成圆!

这柄长刀出鞘时仿佛有一道惊雷在刀鞘中炸响,刀光呈现纯粹的银白色,源稚生拔出的好像不是一柄刀,而是一道空虚的寒气!

与此同时,仿佛有一轮金色的太阳笼罩了码头,源稚生站在辉煌的日轮中如同金刚降世,长刀切出的弧线便是日轮的边缘!

刀刃上流过一连串火花,那是小山隆造的利爪和长刀刀刃相切,畸形的巨爪抓向源稚生的头顶,进攻的意图显然是想把源稚生整个头顶都拧下来。

在短短的几秒里,龙化的小山隆造从沙地上翻身而起冲到源稚生面前,没有浪费一丝一毫的时间。

源稚生匆忙中斩出的一刀显然做不到把小山隆造斩为两半,小山隆造用那只布满鳞片的爪生生地捏住了长刀的刀刃。

他竟然以刀刃为支点凌空翻转,用另一只巨爪刺向源稚生的双眼,这是小山隆造的报复,他畏惧这双眼睛,也记恨源稚生的那一刀。

源稚生震开风衣,从后腰间拔出短刀,又是那不可思议的金色阳光笼罩了他,短刀刺穿了小山隆造的爪。

他飞身而起,以膝盖砸在小山隆造的胸口把他击飞,借着小山隆造后退的力量把短刀拔了出来。

小山隆造在地上滚了几圈跌进沙地里,但还没容源稚生跟上去补刀,他已经再度暴起,利爪挥舞,直刺源稚生的心脏。

长短刀交叉,源稚生格挡的同时也在后退,但小山隆造的骨骼构造支撑他违反人类常理的连续穿刺,似乎摧枯拉朽,利爪牢牢锁定了源稚生。

他畸形的爪锋利到能够切割金属的程度,源稚生只有双刀,而小山隆造却相当于提着十柄长短刀,这些爪展开的时候空气中尽是刷刷的风声。

利爪刺碎了源稚生的长刀,终于被锁定了但小山隆造没有感觉到刺中人体的快感。

从码头的这一头到那一头的冲锋中,长刀和利爪几十次相切早已不堪重负,源稚生自己的佩刀放在悍马的后备箱,可事发突然,为了保住乌鸦的命,他不敢去赌那几秒钟里会发生什么。

小山隆造惊喜的发现原来他们已经打到了那辆黑色悍马附近,他又看见了车里的红发女孩,女孩也看着他,似乎是应激反应,女孩眼里浮现出淡淡的金色,但是很快有一双手挡住了她的眼睛。

源稚生出现了,这一刻小山隆造感觉自己见到了日出的景象。

“原来你是......天照命!”小山隆造颤声,竭力嘶吼,他知道那意味着什么,“我听人说过,执行人中,有一个天照命!”

源稚生从车尾缓缓走来,右手长刀左手短刀,黑色的长风衣敞开,衬里上是一幅盛大至极的浮世绘,巨人的尸骨躺在大地上,清泉缓缓流过尸骨的左眼,从里面生出金色赤裸的女神,她以金色长发为衣,手捧太阳。

此刻分明是圆月高挂,繁星点缀的时候,月光从天而降照在源稚生的风衣衬里上,居然反射出朝日般的辉煌。

每个执法人都有不同的西装衬里,而源稚生总是不嫌热,紧紧地裹着风衣走在路上,显得像个保守的学究。

这是因为他绚烂的时候,整个三千世界都会被他照亮!

“我说了我叫源稚生,源家家主。”源稚生淡淡的说,“无论我是否为天照命,你今天都不能活着离开码头。”

“他们都说天照命会让每个人看见阳光,可我们这种活在黑暗里的鬼魂...”小山隆造笑起来,“在日出的那一刻只会被炽烈的阳光杀死!”

他旋转起来,巨爪上带着死亡的寒风,他忘记了一切,沉浸在无穷力量带来的快感中。

困兽犹斗。

乌鸦靠在操纵台边抽烟,欣赏着波涛汹涌的暗海,手里提着空的刀鞘。

夜叉正提着裤子对着大海撒尿,他似乎很欣赏自己体液坠入深谷时划出的弧线。

而就在他们身后,气浪翻滚,空气中传来锐器摩擦的刺啦声,锋利的武器砍在伤痕累累的鳞片上,只有能斩开龙鳞的长刀才被认可为合格的炼金武器,毫无疑问,源稚生手里长刀极为优秀。

“不知道解决了这个小山隆造,上杉家主明天还会不会被放出来玩,也许我们能借此放几天假去泡泡澡什么的。”夜叉呲牙。

“想都别想,上个月我们才刚休过假,少主再通情达理也会认为我们工作不力的。”乌鸦抖了抖手指,烟灰飘落。

两人继续聊着毫无营养的天,以此来打发时间,源稚生执行裁决的时候总是这样,他们只需要准备好尸体袋和干净的毛巾在外面等着就好了。

裁决结束以后源稚生会提着染血的刀出来,神色厌倦,他们两人中有人负责擦刀,有人负责收尸。

不用凑近帮忙,他们跟随源稚生有些日子了,清楚的明白这位年轻的执行局局长有多强,传说中的天照命,他们过去也是帮倒忙。

强光照亮了海面,波光粼粼的海岸显得格外有韵味,就像你牵着妹妹的手说要给她买紫色的围巾。

打斗的声音消失了,空气中只剩下一个人的脚步声,乌鸦和夜叉同时转身,浓浓的沙尘中走出了源稚生。

“今天好像没带尸体袋。”乌鸦说。

源稚生摇摇头,他用白色的手帕裹住了古刀的刀柄,把刀递给乌鸦,“打成柱子就行了,普通的尸体袋已经装不住他了。”

乌鸦小心翼翼地接过古刀,刀上沾染的血液近乎黑色,正在缓缓地冒泡,像是在起某种化学反应。

进化到这种地步的血液,其主人的身体至少膨胀到3米长了,一般的尸体袋还真没用。

源稚生走到悍马旁边,一辆自行车毫不客气的靠在车门上,鼻尖微微耸动,似乎还有脂粉的香气,他低头凑近窗边看里面的场景。

一个男人正坐在上杉家主身边,修长的手指搭在女孩手背上,抬头和源稚生对视,随后眯眼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