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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八章 佛门三宗把持泉城

第168章 佛门三宗把持泉城

京城卧榻之侧,泉城变成这个鬼样子,别说佛门三宗,就是佛门八宗,李远牧也要斩尽杀绝。

法宗、净宗和秘宗,这三个佛教宗门把持泉城后还不走漏风声到宫中,不用想也知道京城那边有人在打着掩护。

李远牧下了决心:“这几日,直接快刀斩乱麻,必须把泉城这三个宗派处理掉,本宫亲自在这里坐镇,汪督主认为如何?”

汪雨花眼神一凝,但随即轻笑起来:“殿下好魄力,既有了决定,臣自然悉听尊便。但臣认为,剿灭这三个佛门宗派,泉城城防军和官员已然不可用了,最好从泉城外想办法破局。”

李远牧摇摇头,沉声回道:“从泉城外破局固然稳妥,但需要的时日太多,现在离京已久,本宫已经耗不起时间,所以必须从泉城内破局,也才能达到快刀斩乱麻的效果。”

“本宫也不信这整个泉城都无人可用,城内的东厂、西厂人员就算被渗透,也一定还有漏网之鱼,还有忠于皇室之人,这些人,就是我们在泉城破局的关键之人。”

“汪督主,你等会走一趟城里西厂和东厂的分舵,以你的手段,本宫相信能找出这些人来,务必不能打草惊蛇。”

“这次,整个泉城,本宫要一窝端。”他眼中尽是冷意,森然说道。

汪雨花若有所思,轻轻点了点头。

李远牧转向宋强,沉吟一下后开口道:“宋强,你现在立刻出发泉城周边,用你东厂侍卫长的身份,以调兵符去召来一切可用军队,必要时,可以直接出示太子令牌。”

“最多给你两天时间,在后日必须赶到泉城,将泉城直接给我围了。”

要玩那就玩大点,既然打算在归程途中解决泉城之事,那他也不在乎暴不暴露行踪了,甚至,他还会以太子的身份直接在泉城露面。

随后,他再次叮嘱了一些细节问题,话说完后,汪雨花和宋强两人直接出了房屋,连夜展开了行动。

这次泉城的破局行动,李远牧直接按照最坏的猜想去准备,那就是上至泉城总督、知府,下至士兵、百姓都不配合甚至阻挠,所以才需要宋强从泉城外调来军队围城。

以前鹅城小队出动的时候,像这种狐假虎威的战术已经施展过多回,宋强自然能明白他的意思。

在调兵符甚至太子令牌齐出的情况下,青州地界的军队除了造反,必须无条件听从调遣,所以李远牧也不担心召不来军队。

到时,只要来个几万人,携着太子煌煌天威直接兵临泉城,他就有把握将损失降到最低。

而泉城,在这和平时期突然有军队围城,城内的城防军和官员在措不及防之下,必是慌乱无比,那时,也是城内李远牧的破局之机。

内外配合下,只要能顺利拿下泉城城防军的军权,那接下来就是挥兵佛门三宗,除此之外,还能将整个泉城所有人都死死困住,不走漏出风声。

李远牧一直信奉一个道理,当一切到了最坏情况的时候,暴力就是最原始的解决办法。

“以佛教理念为由,来教化引导一城百姓,却又默默垫伏而不露獠牙,佛门想干什么?真想为本太子和大秦普度众生么?”房屋中,李远牧喃喃自语着。

他仿佛看到了这一切的幕后,有一个身影立在京城,一面朝着他微微拱手,一面淡然的拨弄大秦风云。

兵部尚书?张千纶?恭王?

兵部尚书是父皇的人,之前李远牧一直未对此人上心,现在出了泉城这事,回京后,必须好好的查查此人了。

大秦兵权,三分之一在边关,三分之一在兵部,剩下的三分之一在便宜父皇手上。

若此人有问题,那乐子就有点大了。

自古文臣死谏,武将兵谏,若是兵部,那自然是在谋划一地一军的哗变了。

这哗变之事,是他最严重的猜想,大秦几百年来,都未曾出过士兵哗变之事了。

好在兵部只有权,没有什么军中威望,就算是哗变,那也是有前提的。

那就是他这个太子死了,朝堂群龙无首,否则,言不正名不顺,就算哗变成功,也相当于一股叛军而已,难成大事。

这么一想,那他这次来到泉城,可能是误打误撞、阴差强错的提前剿灭一股潜在威胁,不知那幕后之人会不会跳脚?

李远牧摇头苦笑,心里却开心不起来,他还以为差不多已经稳坐朝堂,但这一趟出行直至今日,让他心里顿时没了半点成就感。

路,看来还远着呢。

........

第二日,李远牧稳坐客栈,汪雨花带来了一人,正满面惶恐的跪在他面前:“臣东厂分舵、泉城守备林开拜见太子殿下。”

“只是泉城守备么?不是那佛门三宗派的守备?”

林开面色惶急,哐哐就是大力磕头,他哭喊道:“臣罪该万死,请殿下容臣禀告完,再治臣之罪。”

“说。”

鲜血顺着林开的额头缓缓流下,他脸上似哭似笑:“臣于三年前调到泉城,初时,臣并未发现异样。”

“但后来,臣发现很多属下和城内百姓,对佛门的痴迷已经过深,便带人去三个宗派打探情况。”

“谁知,臣的一举一动都在他们的监视下,三个佛门宗派直接派来三个返虚,强行拿下臣等,在宗派内,臣等人遭受了半年无停顿的佛门洗脑,每日生不如死。”

他哭笑着道:“许多同僚部下,直接归顺了佛门三宗派,臣只能靠心中坚定的意念,死死的守住最后的清明,装作和他们一样,才能幸免于难。”

“回到城内后,归顺的人已经成了三个佛门宗派的爪牙,时时有眼线在盯着,臣根本找不到机会和信任的人把信送出,只能暂时苟且存活,等待着时机。”

“谁知这一等就是两年,殿下、督主,你们终于来了,这三个佛门宗派一定要铲除,他们几乎和魔鬼一般,能操弄人心、控人心神,是披着正道幌子的邪教啊!!”

听着林开的哭诉,李远牧眼前出现了一个画面,在三个佛门宗派中,有一些洗脑用的小黑屋。

小黑屋内暗无天日,人关进去基本感受不到外面的情况和时间的流逝,在死寂和黑暗里,人心慢慢脆弱,慢慢绝望着。

三个佛门宗派的黑脸和白脸出现了,开始对关过小黑屋的人进行疯狂洗脑,加上人心脆弱之时,基本上很难有人逃过这洗脑风暴。

李远牧手掌在桌面重重一砸,怒不可歇:“好一个佛门!”

“林开,既如此的话,泉城内这三个佛门宗派的爪牙你应该了如指掌,能否写下?”

林开用力点头,他胡乱擦了擦脸上鲜血,跪在桌边拿起提前准备好的纸笔,快速写下一个又一个的名字。

很快,一张纸就被他全部写完,开始写起第二张纸,随后是第三张、第四张,最后足足写了五张纸的名字。

从泉城总督、知府、到东厂靡下、城内官员,城内世家等,竟将大半个泉城有权有势的人都写了上去。

林开跪着凄然一笑,颤抖着手将这名单恭敬的递给太子,随后重新跪伏下来。

尽管已经有所预料,李远牧还是感到阵阵心颤,这名单若是真的,整个泉城上下阶层,已经尽皆腐朽。

他闭上眼平复了一下,再次睁开的时候,眼中已经全是冷漠,轻喊着:“来人”。

门外,汪雨花的车夫立刻推门而入,无声的朝他拱手。

“将此人押到你房中,严加看守。”车夫押着林开退了出去,房门重新关上。

屋中,李远牧叹了口气,把名单递给汪雨花:“汪督主,去确认一番吧。”

看着汪雨花出了房门,他眼神坚决下来,不经历刮骨之痛,泉城永远不会迎来新生,他要趁此机会将泉城大换血,宁杀错,不放过!

一个时辰后,汪雨花提着一个肥头大耳、满面红光,身着官服在昏迷之中的老者,从窗户一跃而入。

官服老者直接被汪雨花扔在了地上,剧痛让他不禁呻吟出声,缓缓睁开了眼睛。

他随即想到了什么,一骨碌从地上爬起,审似般的眼光在李远牧和汪雨花脸上扫了几眼,接着,他怒声道:“你们可知我是谁?为何将本官绑来?”

汪雨花没和他废话,从身上掏出一块令牌扔在老者面前。

“西厂,西厂...督主!?”官服老者看着令牌魂飞魄散,扑通一声跪了下来:“督主,大人,饶命啊!”

官服老者心思却是敏捷,没有朝汪雨花跪下,反而跪在太子面前。

李远牧看着老者身上的知府官服,轻轻开口:“你就是泉城知府?本宫都还未开口,你这不是不打自招么?说给本宫听听,饶你什么命?”

话音落下,泉城知府脑中轰隆一声,只剩下一片空白。

‘本宫’这两字在不断的在他脑海回荡,让他脸色苍白一片:“太子...竟是太子来了...”

“怎么,本宫来了你很意外吗?本宫若不来,岂不是见识不到城内这一片佛门‘净土’?”李远牧耐着性子,淡然的说道。

“本宫问你,你这知府想干什么,佛门又想干什么?”

泉城知府跪着的身子微微颤抖,嘴皮子哆哆嗦嗦上下开合,但就是说不出来一句完整的话。

李远牧看向汪雨花示意,只见汪雨花屈指一弹,下一刻,泉城知府大腿被洞穿出一个小洞,鲜血溅射而出。

泉城知府捂着大腿哀嚎,满脸恐惧之色:“太子,我说,我说...”

“想好了再说,若和本宫东厂锦衣卫打探到的消息不同或是没什么价值的消息,那你就永远不用开口了。”李远牧喝着茶水,平静出声。

“好,好...我都说,我都说...”泉城知府喃喃说着。“一切的一切,要从三年前一次地龙翻身说起。”

“那日地龙翻身,城内房屋大片倒塌、百姓死伤无数,臣立即写信八百里加急上报朝廷,但等来的不是拨银赈灾,而是冷漠无情的户部钦差大臣。”

“钦差大臣来泉城之后,不仅对伤亡的泉城见死不救,还借口朝廷命令,在泉城内大肆搜刮油水,后面仍不知足,便把目光转向香火旺盛的佛门三宗,要他们交出宗派内所有银两来赈灾。”

泉城知府脸色越加苍白,嘶哑的开口:“臣知道,就算佛门宗派交出银两,也只是进了那钦差大臣的口袋,臣便派人前往佛门三宗派告之,当晚,那钦差大臣就死了。”

“接下来,佛门三宗大开山门,不仅每日煮粥给城内灾民,宗内弟子还鱼贯而出,帮助灾民重建家园。也正是从这日起,城内百姓对佛门三宗感恩戴德,开始供奉和祭拜。”

“但在两年前,一切都变了,三个佛门宗派露出了野心,要挟臣等官员,要配合他们修建万佛山和万佛窟,不仅如此,他们一改之前慈悲为怀的性子,变得心狠手辣,视人命为草芥。”

泉城知府一边说着,眼中流下泪水,他凄然一笑:“来不及了,等臣反应过来的时候,一切都来不及了。”

“城内所有重要的官员,包括城防总督,都有把柄或亲人在佛门三宗手上,武力上我们也反抗不过,除了配合,我们别无他法,别无他法...”

李远牧冷哼一声,冷冷的道:“别无他法?若不是你们暗杀钦差大臣、心虚在先,只要把消息上报到宫中,岂会发展到现在这局面?”

泉城知府立刻哭嚎起来:“殿下,我报了啊!!不仅我,其他官员,包括军中,都有人把信送出泉城,但我们等来的是什么,是佛门三宗血淋淋的屠刀。”

“所有报信之人,要不是被杀被残,就是莫名失踪,就连我儿,也死在了佛门三宗手里,这是他们的警告!对我们血淋淋的警告啊!我们不认命能如何?!”

泉城知府哭嚎着呼道,藏在心里最深处的秘密一说出,他脸上顿时出现了一种解脱般的神色,竟是无惧无畏的反问起太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