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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 189(4k)

与此同时,另一边的温瞳静静地看完了梦境。

她自然是知道摆脱梦境的方法,但和秦羽墨不同,她不破坏梦境的原因是她想知道未来的世界,或者说是未来的自己。

而秦羽墨则是无法接受梦境所带来的现实。

“殊途同归,这是命运的抉择,你相信吗?”刘纤的眼中稍带着悲哀。

“有人认为宇宙最终会走向灭亡,你相信吗?”温瞳反问道,“如果这是真的,那么我们又何必关心宇宙灭亡的过程呢?”

但温瞳没有给她机会回答,而是继续问道:“既然这样,那么重要的就不是达成什么事情了,最为重要的是见证。”

“能留住记忆,对于前辈你来说已经很不错了,你说是吗?”

“那个,你不觉得自已很飘渺吗?”刘纤反驳道,她已经看到了“温瞳”的本质。

......

北地,某处枫叶园林之中,戏雪和张临一同坐下一颗粗壮的大树之下,两人正下着一局围棋。

“难得清闲啊!”张临叹了口气,自从成为戏雪的未婚夫后,整天要么是使唤来,要么是使唤去的,再不就是被蒙在鼓里,什么都不知道,仿佛除了自己全世界都知道,但自己就是不知道。

戏雪摇了摇头,她自然是要将张临榨干才行,“我已经用你的名义,将那份战术提交给燕京的老头子们了。”

“......”张临不太想说话了,这毕竟是要休息的一天,给自己置气可是不行的,他开口问道,“那我什么时候去燕京呢?”

“燕京?”戏雪疑惑的说道,“你为什么要去燕京,谁让你去燕京的?”

“不是你吗?”张临摸了一颗黑棋,将它放在棋盘上。

“我什么时候要让你去燕京了啊?”戏雪看上去十分气愤,她说,“我可从来没说过这样的话!”

张临立即反驳道:“可你的意思不就是这个吗?”

戏雪稍低额头轻轻合上双眼,现在张临正在气头上,不能把他气走了。

两人并不是情投意合,造成这个结果的罪魁祸首已经被戏雪让到南方了。

不过殊途同归,戏雪的目的还是达成了。

而且这条路说不定她会轻松一些,起码多了一个好用的工具人。

工具人就要发挥工具人的用处,就像当年她母亲张雪把孔伷刷的团团转,从头到尾都在张雪的剧本里面,走都走不出来。

只不过,那孔伷的名垂千古的心愿可是真的被那人完成了,虽然不是好的,但确实是名垂千古了。

再次睁开眼时,她的眼中闪过一丝的阴霾,戏雪说道:“你的意思是愿意替我去一躺燕京?”

戏雪仍是低着头,张临无法知道戏雪此时的心情是好还是坏。

不过看到了也大概没用,戏雪的表情管理还是很好的。

“我可从来没说过这样的话,你不要误会啊!”张临觉得自己似乎是有些尴尬了,可这算什么事,用别人说过的话来说别人,这样不太好吧!

而且他自己好像是理亏的一方...

“嗯,我知道了。”

周围的空气突然间变的冷清了起来,阴风一阵又一阵的吹过,枫叶纷纷飘落,像是金黄的蝴蝶一般,在空中飞舞。

“我的未婚夫啊!”

“虽然我是一千八百年前的人,但是从本质上来讲,我并没有经历一千八百年的岁月,我是直接穿梭了一千八百年,你懂吗?”

张临点头,和秦羽墨一样,他其实也是一个天外来客,自然是懂的。

看见张临点头后,戏雪继续说道:“这就代表我的情绪还没有被时间所麻木,当然如果用你的词应该是磨损。”

“所以,...”

“我明白了,我这就去燕京。”张临抢着说道。

“嗯,我会和你一起去的。”戏雪看着张临,这是她的未婚夫,心想到这里,不由浅浅一笑。

我这样黑暗的人,竟会在你身边感觉到一些温暖,和贾叔说的有些不一样呢!

不过,我是北境执政官,要去燕京会有些麻烦。

......

极东,极东城。

我们在明国的所有人,全部被抓住了。

没有叛徒,没有内奸。

冬天快来了。

这是在极东高层内的三个关注点,他们最为关注第三点,冬天快来了!

极东不仅位于东面,而且还是最北面,天寒地冻,粮食产量十分低下。

对于粮食的储备是他们每年都会提到的问题,今年也不例外。

自从两年前,戏雪上任北境后,他们的国库就开始在缩水。

戏雪禁毒,就是在打击极东收入。

要知道那些毒商基本上都是极东商人,是他们培养出来的死徒商人,这样的人不要命,也不怕泄露。

这也是第二点没有叛徒,没有内奸的原因,他们的妻儿老小全家都在极东人手里,谁敢呢!

当然,要是不回来,那也不要紧,像这样的人就算是培养成商人也会叛国的,直接弄了你全家再说。

要是没全家?

那就呆监狱里吧

近两年里因琐事而引起的案件已经超过以往二十年的总和。

不得不说,戏雪胆敢确认极东一定会猛攻,这一点是依据的,而且还是她亲自造成的。

但张临的话,让她起了些心思,极东之中是否有人能及时更改战术呢?

答案是有的。

尤利安·普拉斯勒,极东最高统帅,现已年高七十二。

这要是在大明,早该退休和姜老头子一起坐镇燕京了。

“小友,报纸你也看了,有什么感想?”尤利安的双目炯炯有神,语言豪迈,若不是一头白发,恐怕还有人会认为此人正值中年。

“国虽大,好战必亡,忘战必危!”尤利安和一个年轻人坐在台阶上,那年轻人用了一句大明语回答了尤利安。

尤利安自然是能听懂大明语,其中的意思也是可以通透的,“我国好战却已忘战,但我们的敌国是既不好战,也不忘战啊!”

“hegemony of war,这东西虽然用的西方语,但却是人家大明之物。”尤利安做为最高统帅,不仅是军队,包括民生这一方面,他都是了如指掌。

那年轻人点头,问道:“如果开战,我们有几成把握能赢。”

尤利安犹豫了很久,欲言又止、止又欲言。

“不足五成。”说完,尤利安叹了口气,“如果是两年前,至少有五成把握。”

“七百年前,极东的兵势已经压到了大明的京城,可却被一个名叫顾成雪的人打了回去。”

“四百年前,极东在黄金家祖的带领下,再一次跨过江淮,但被一个叫弦上清的人再次打了回去。”

尤利安的声音有些颤抖,他仅仅只是在书上见过,顾成雪被称为孤独的骑士,弦上清则被称为最后的骑士。

每一次回首历史,他能感受到顾成雪无尽的凄凉和弦上清最终的无奈。

不过,枪响之后,再后骑士!

怀着这个信念,五十年前的极东人再次开启了南下。

他说:“五十年前,我二十二,但我们的兵锋被遏止在了白山黑水之间,亳无疑问,我军败了。”

“五十年来,大明改变了策略,它采用亲和的方式,意图以爱来填平战争所留下的沟壑,当然这并不是它的真正目的。”

“当经济差值达到一个量后,极东便会不战而降,这是它的真正目的。”

“政府已经决定备战了,但战争的结果...”

我已预见!

战败是注定的,并入版图是注定的,未来战争的结果是注定的......

尤利安的眼神在一瞬间暗淡了下来,一头的白发突然让人觉得有些稀疏,“我要拜托小友一件事,这也是我的心愿。”

“前辈请讲。”

“......”

“这...,好吧!”那年轻人下定决心后说道,“我答应你,一定做到!”

看着他的小友答应,他沉重的心情也好了不少,而且那双眼一看就令人心生敬畏。

如果那个什么棋的传说是真的,那请也护佑一下极东吧!

年迈的老人看向了天空。

......

以下属于水文。

状,......”温天聪继续说道,“有的人为了爱情,甘愿付出生命。”

“但有的人却为了钱财权势,背叛了初衷。”

“但是,无论如何你都改变不了,你是女人的事实!”

“而这个事实,我已经让你认清楚了,你可曾

温天聪停顿片刻,然后继续说道,“我的妻子,她在三年前已经死了;我的孩子,我在五年前已经死了。”

“如果你不是我的女儿,你也会死的!”温天聪的目光越来越深邃,仿佛在透过她看另外一个人。

温天聪顿了顿,继续说道:“有的人会努力改变,但更多的人是麻木不仁,直到彻底绝望......”

“所以,我希望你永远都保持现在的纯洁善良的性格,不要沾染这污秽.......”状,......”温天聪继续说道,“而我,我只想活着,我不想死!”

“可如果我死了呢!”温瞳问道。

“那我也跟你一起死!”温天聪说道,“只要跟你在一起,哪怕只剩下一具骨头,哪怕只能苟延残喘。”

“哈哈哈。”状,......”温天聪继续道,“而我,已经习惯了这种挣扎。”

“那么我母亲呢?”温瞳不甘示弱的问道,“她就是为了你的挣扎而死去的吗?”

“她是为了救你而死!”温天聪冷哼,“如果当初不是我让她帮助我的话

“每个人面对这现实都会挣扎,挣扎各有所状,......”温天聪顿了一下,继续说道,“但是挣扎,只能带来更多的折磨。”

“比如我,每日都在挣扎着。我恨透了这样的生活,我讨厌这个世界。”

“我讨厌你们这种所谓的‘善良’。”

温瞳不禁有些震撼

温瞳听的迷迷糊糊,说道:“那就挣扎吧,不管是好是坏,都让它结束吧。”

“结束吧!”

温天聪闭目养神,似乎是做出了决定。

他睁开了眼睛,脸色已经恢复了正常,他伸手将秦羽墨抱在怀里,然后看着温瞳

“但有时候挣扎也是没有用处的。”

“我们做的决定不一定就是好的决定,或许会带来不同结果。”

“我曾经想过放弃,甚至我也想过去投奔她,去享福,去过富贵的日子。”

“但是,我放不下我们的孩子。”

“父亲,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如果你继续这样下去,会把你自己弄得遍体鳞伤,甚至是丢掉性命的。”温瞳说道,“既然如此,你就停止挣扎好吗?我们都不想看见你这个模样。”

温天聪没有回应,只是静静

“每个人面对这现实都会挣扎,挣扎各有所状,......”

“你的意思是......”

“你想的没有错!”温天聪说道,“我们温氏的根基不深,但是也不算小了。”

“如今的温氏,已经不止是我一个人做主了。”

“我的两个哥哥,一个比一个厉害!”

“我的两个姐妹

“每个人面对这现实都会挣扎,挣扎各有所状,......”温天聪叹了口气,“你不需要知道,你只需要坚强的活下去,让你自己活得更加幸福!”

秦温瞳不语,她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做到。

“如果你想找到你的父母,那就努力让自己活的更久吧!”

“我知道

“父亲,我不明白。”

“你会明白的。”

“哦?”

“好了,我该走了!”温天聪看了一眼温瞳的背包,拿走了她的书,然后消失不见。

“父亲...”

温瞳叫了一句,然后就陷入了沉思。

“我该怎么办呢?”

这个事情也就是这个事情,也是没有什么好说的。

毕竟这个情况也就是这个情况,也是没有什么好说的,毕竟这个事情也不是什么好说的事情,这个情况也就是这个样子的,也是没有什么好说的。这个事情吧!

其实也是无所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