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万香楼
“掌柜的，刚才您同意上菜那一男一女找您有事，依我看好像来者不善？”
“啊，知道了，我这就过去。”范掌柜愣了一下，然后慢慢的一步步走上三楼。
小二对掌柜走神已经习以为常，最近客流量少了大半，连带他们也是悠闲自在，掌柜自然也是常常在柜台发神，不知道在想什么计策应对。
实际上范掌柜也只是简单的在发神，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从上次在对面万香楼吃饭，调查竞争对手的水平，那天以后就精神状态不好。
感觉自己精神上非常疲惫，又不是没有休息不好，以为只是过于担忧的缘故没有在意。
看着千香楼范掌柜的龟速行进，项云提前又检查一下，发现他不是在装模作样，确实是有被施法过的痕迹。
“小二叫人倒是爽快，怎么这么久他们掌柜还没到？”
佘灵不算是急性子，练习古琴常常都是几个时辰坐着，都可以耐着性子认真学习。
只是这个就是这么短短的脚程，酒楼空空荡荡生意不好，怎么他们三楼贵宾室也要等待这么久，她实在是想不通，以前也没有这么久，所以抱怨一下。
“快了，已经到三楼楼梯口了，佘姑娘你听。”
项云示意她仔细听声，已经可以分辨一个有节奏的步行声音。
佘灵安静下来仔细一听，还真是过来人了的声音，只是磨磨唧唧的非常缓慢。
“怎么回事，这个人故意走路这么慢？还是有其他原因？”
正常人走不了这么慢，她也是觉着不对劲，疑惑的坐下等待。
终于范掌柜来到他们这里，歉意开口道：“二位有什么问题，尽管提，服务不周一定会改。”
他不仅行动迟缓，说话也是慢慢悠悠，一字一句的。
“千香楼怎么这么冷清，我记得上次不是这样，才一月不到，变化这么大。”
项云过来疑惑的提问，而不是找茬儿的，让范掌柜没有一下反应过来。
思考一下后，才慢慢悠悠接话：“还不上对面一来，客人都去那里了。”
“对面这么厉害？”
“那可不是，上次去取经，就，就怎么了，哎呦人年纪大了就是想不起来，”他对几天前的事情也记不牢，努力回忆起来：“反正就是很厉害，菜品味道好。”
范掌柜也是专业厨子，居然对那个味道形容不出来，看来真的是不对劲，佘灵这个时候也插话道：“真的那么厉害，掌柜就看着等死，千香楼没有对策。”
“对面有三皇子撑腰，实力又强，还能有什么对策。”
“那范掌柜具体形容一下对面味道呗，对面人满为患，不知道有没有时间去尝一尝，老身没几天就回乡，平生一大爱好就是尝尽各地美食，你们千香楼就是我儿推荐才来的。”
“客人既然这样说，也不是有成见，我就是形容不出来，对面美食吃过以后就是记不清具体的味道的，只是脑中觉得好吃。”
“这么神奇？”佘灵鳖了半天憋出这个形容词，没有味道记忆又好吃，反正她是想象不出来是什么样的味道。
“掌柜忙去吧。”
项云见情报到手，就三下五除二清理干净最后一道菜。
然后边喝茶，边同佘灵讨论：“发现什么异常吗？”
佘灵想了想，不太确认道：“这好像看起来没什么问题，精神状态不好，难道是中邪被人下咒？”
她有点不确信，超过她的认知范围。
“还有就是对面那个菜品真的那么玄乎，没有味道，就是好吃，什么鬼玩意，真的有那样的东西？”紧接着她把重点怀疑放在对面酒楼。
色香味里味是最重要的，有味使其出，无味使其入。
对面酒楼这个确实超过正常认识了，是一个非常明显的异常，这个问题正常人稍微一想就知道。
项云向她提问自然不是问这个，而是关于千香楼范掌柜身上的问题，看来她一点没有看出来。
刚才范掌柜上楼到他们包间，经过近距离神念查探，项云再一次确认其受到了类似神念的精神上的伤害。
三魂七魄上他倒没有少，只是被什么一震的一团糟，所以才是一直浑浑噩噩状态。
根据他目前的情报，刚才询问范掌柜时得知消息，他去对面是专门到了同样的三楼贵宾室就餐的。
范掌柜一进去，对面掌柜自然一下子就认出来这个对面的对手，表面客客气气招待他。
然后就是安排大鱼大肉招待，都是对面掌柜请客。
奇怪的是范掌柜他在准备用餐时，隐隐约约似乎听到一声铃铛声，然后就觉得脑中一震，就现在这样浑浑噩噩，反应迟钝。
回到下面柜台后，范掌柜疑惑了，刚才好像说了很多事情，又记不起来了，不过脑袋似乎清醒了一点，没有那么晕晕沉沉了。
能让范掌柜那样放心吐露，一个不太确认的记忆，其实是项云有意引导的。
他刚才实验用神念调整掌柜混乱的状态，只要他说到对面酒楼有关就给予他正反馈，让其恢复一点。
所以范掌柜才不断向他们吐露，他知道的关于对面的全部情报。
项云也是适可而止，停止了这个实验，这个可是非常复杂神秘的，一个不慎，这个范掌柜就有可能变为傻子脑死亡。
不过看来还是有效果，这范掌柜下去的速度比刚才上来的时候，明显快了不少。
总结对面能够这样飞快发展壮大，项云以知道的情报分析，无非就是物理上同精神上到的手段。
物理上就是使用了什么秘方，产生那样神奇效果，也有可能是精神上配合才发挥作用，不过反正都是不正常的手段。
不是项云对他们有偏见，而是三皇子在他这里确实没有什么好印象，同他相关的都是一些伤天害理的行为，自然结合这个分析，他站台的万香楼怎么说都是有问题的。
于是项云暗暗定下计划，尽快过去这万香楼平常那个神奇的菜品，看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自然不指望对面的佘灵了，刚才这个讨论项云就是一个测试，发现神念上武者是毫无波动，没有这方面的修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