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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批了。”
戚玉婷手机响起，她急忙看去，除了她自己设置的特别关注，一般信息是不会主动提醒的。
仔细一看是王琅发的信息，还有一个附带的模糊截图，她一样就看清是她提交的东西，心情一下子激动起来。
“老板，你真棒。”
戚玉婷开心的回复道，没想到自己竟然真的可以跨部门做调整，而且起始的岗位就是管理级别。
她盯着手机等了一会，对方没有回复消息，她又些许失落，编辑了段文字，又修改了好几遍，最终犹豫着了半天，还是点了发送件。
“我怎么感谢你呀？”
王琅答非所问的回复道：“我还单独为你匹配了三大支持系统，1、对接管理咨询团队的权限。2、对接培训技能提升和评估的权限。3、同级以上职位老带新岗位体验的权限。详细细节，我附在了下面，你可以找对应人员或部门进行对接。”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感动哭表情）”
戚玉婷见对方又不回复了，心情也随着起起落落。
“戚主管，你听说了吗？龙经理原来跟运营部的美女是那种关系。”一个女孩平时关系不错，得到第一手消息，第一时间传了出来。
“啊？哦。”戚玉婷也听说了，据说这些日子在公司混的风生水起的龙二是靠着郭真真才坐稳财务部的位置的，而50多岁的保洁要自己组建团队，在公司做一个项目，也是因为贿赂了郭真真才直接通过了。
而郭真真的真实身份是王琅的妹妹。
“你不会才知道吧？这件事情在公司都传遍了，你知道为什么郭真真对龙二那么好吗？”
“为什么？”
“因为，当时龙二为了救郭真真才被划伤了脸，所以郭真真和龙二私定终身了，不过好像因为家庭条件悬殊，他们被迫分手，只能精神交互聊以自慰。”
“这个……”戚玉婷告诫道：“不要瞎传了，要知道祸从口出，小心得罪他们两个，你一没升职，二没报销了。”
“嘻嘻，我知道，这不就我们两个人嘛，其他人求我说，我还不告诉他们呢。”
“那就好。”
“主管，你不是有意向去招商部做经理吗？要不你找郭真真问问，说不定给点钱，她也能帮你。”
“我吗？其实……”戚玉婷低声道，她正准备吐露自己职位变动时，信息技术部经理路过给她打招呼。
“玉婷，不去开会呀？”
“什么开会？”戚玉婷懵逼。
“5分钟前发的通知，季总让全体管理层都过去，比较紧急的样子。”
“有说是什么内容吗？”戚玉婷感觉有点反常，之前开会从来没有这么急的，特别是季洁做事，都比较有条理和章法。
“不清楚。”他靠过来，轻嗅着戚玉婷的气息，低声炫耀着内部消息，“据我猜测，她要出远门了，嘿嘿，公司变天喽~~”
戚玉婷不再迟疑，拿到笔和本，立刻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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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
新园城洋房里。
季洁今天报了饭，已经在旁边等了一段时间了。
看到王琅洗完澡下来，也站了起来，等在旁边。
“怎么搞的这么生疏啊。”王琅道。
季洁笑笑，帮王琅拉椅子，伺候他坐下。
然后她也坐在旁边，通知厨娘上菜。
“决定了？这次出去时间可不短啊。”王琅是有点惊讶的，没有想到私下季洁进取心这么强，要去首都进修学习，周期14天。
“嗯。”季洁歉意道：“说实话，最近我心态有点乱，需要出去调整下，管理的时候也没有思路，工作效率不高，我觉得学习可能是最好的良药，所以，就报了帝都总裁班。”
“挺好的了。”
“感觉还有很大的努力空间，特别是上个月，唉。”
“公司变革的特别支出费用跟你没啥关系。”王琅想到上个月看到的公司月报，之前没有个平均赚200玩左右的公司，现在几乎在盈利边缘挣扎，甚至一不小心就会亏损。
对比这几个月，心里落差不可谓不大。
王琅也很无奈，他也是想让公司更好嘛，所以组建了改革运营服务中心，这个运营的费用支出挂在了外卖公司，有增加了项目培训、项目体验、项目咨询等等业务支持活动，再加上他内部强行让使用的聊天工作软件，内网软件等等，所以也增加了一个电子信息业务支持部。
还有财务几十号人服务的是王琅所有的公司，但是工资账面却挂在了外卖公司，再加上改革造成的采购，一时间花钱如流水，被造的现在利润岌岌可危，已经经不起一点折腾了。
还有人事部、行政部、后勤部、外勤部、加盟支持部、供应链部等等乱七八糟的。
难道是因为五险一金这个福利？
王琅仔细梳理了下，他感觉他真的没有做慈善呀？只是给员工更多的一个空间而已，该有的业绩考核，已经约束员工的公司制度，可是一点都没有取消，为什么就突然不赚钱了呢。
“也不是因为这个。”
季洁面临的也是这个问题，一个公司如果不盈利，或是长期赔钱，那么，先不说老板刻意瞎折腾这个事情，就说公司未来该怎么走，如何走，战略怎么做，未来增长潜力在哪，发展方向怎么定……等等一系列问题，都是需要去考虑的。
之前她羡慕别人位高权重，不明白为什么高处不胜寒。
现在才有切身的体会，如果她做不好，真的有上百人会跟着受影响，甚至失业的。
更坏的消息可能是，最先失业的人最有可能是她自己。
精美的小碗菜肴一个个端上，王琅加了一块红烧肉到季洁嘴巴，“尝尝。”
“嗯。”
“味道怎么样？”
“这……清甜柔嫩，入口即化，反而不像是红烧肉。”
“哈哈，是吧。”王琅又加了青菜过去，笑道：“你呀，就是给自己压力太大了，感觉你严肃了很多，人嘛，最重要的是开心，应该多笑笑的。”
“嗯。”季洁脸上多了些欢喜。
“什么时候的车？”
“一会去安溪做高铁，到西州后转飞机去帝都。”
王琅手已经搭在了季洁肩膀，感受着对方轻轻的颤抖，便进一步环抱着，在她耳边轻声道：“喜欢吗？”
季洁声如蚊呐，“en。”
“我送你去高铁站？”
“嗯。”
“我们还有多长时间？”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