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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小说网 > 玄幻魔法 > 修仙从狐仙指点开始 > 第165章 绍兴府徐运落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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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章 165.绍兴府徐运落难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上回书中说到张文魁抛弃了老父尸身,抛弃了自家骨肉兄弟。带着钱财独自返回冀州大名府,将张牧之丢在了绍兴。

张牧之从老和尚那里得了消息后,依然不敢相信。

“法师所言当真?”

老和尚见张牧之还是不信,当下也不念经了。拉着张牧之出了禅房门,径直往寺中停放棺椁之地而去。

等到了那处宅院之中,张牧之一眼便在一处僻静的房中看到了自己家老父的棺椁。孤零零的停放在四张长椅上,棺椁前放着个破旧的香炉。

炉子中还插着三只檀香,犹自冒着青烟寥寥。

张牧之望着棺椁前面的木桌上,摆放着老父的灵位。此刻犹如五雷轰顶一般,再也顾不住情绪。抱着老父棺椁失声痛哭,哀嚎声悲伤至极。

直到哭了好半晌,两眼清泪流干,喉咙沙哑无比瘫软在地上。

“南无阿弥陀佛!”

老和尚颂了一声佛号,示意旁边的两个僧人将张牧之扶起坐到一旁的凳子上。

“阿弥陀佛,老僧如今方才明白,令兄当真是这天地之间,不孝不友第一人啊!”

“当今之急,还是要请二公子保重身体,趁这孽畜还未走远,迅速到县衙之中报官。”

“哭诉县老爷身前,陈述前情。让老爷派上三班衙役,一二百兵丁。”

“连夜前往捉拿这不孝不友的孽畜,将他枷锁捉拿,财产剥夺尽数交予二公子你,让你扶灵归乡。”

“将这孽畜押禁在监牢之中,关他个三五年,以泄天地人鬼神之愤!”

“二公子也不必担心什么坏了兄长名声之事,像这等丧天良,坏伦理之人。”

“他与禽兽有何区别!”

“阿弥陀佛,老僧我是日夜侍奉佛爷身前之人,常年青灯古佛作伴。”

“可如今听你这么一哭,也是不由得心头无名火起,三尸神暴跳如雷,二公子切莫耽搁,速速照老僧所言行事!”

张牧之瘫坐在凳子上,两耳将老和尚之言听在心中。可是良久却是一言不发,站起身来两眼流着泪水。往院外而去,老和尚见他如此,也只是摇了摇头。

“唉,软弱之辈,该有此难!”

张牧之离了寺庙,浑浑噩噩不知往什么地方而去。漫无目的走在街市之上,但好似冥冥中有所指引一般。

鬼使神差下,张牧之走到了原来老父张洵在世所居住的宅院外。故地重游,可却物是人非。

如今大哥张文魁抛弃了自己还有老父尸身,独自前往冀州。挚交好友徐运也不知去向,种种加起来只让张牧之两眼一黑。

也不知为何,走到了绍兴城隍府中。跪在城隍老爷面前哭诉着些,不多时冥冥中张牧之只感觉有个身穿锦衣的老者站在身前。

“张先生,切莫悲伤。徐运未走,尚且关押在老宅地窖之中,且快去解救。”

一阵寒风吹过,张牧之打了个冷颤。在睁开眼睛时,顿时看见自己身处一处阴森森的殿堂内。周遭都是些青年獠牙,凶神恶煞的鬼神。

指着自己嘻嘻哈哈狂笑,心中害怕之下。原本浑浑噩噩的心神顿时清醒过来,挣扎着站起身来。踉跄着离开这座殿堂,在张牧之离开后不久,微风吹动。

这座阴森森的殿堂中,烛火再度亮起,恢复了先前那般庄严肃穆的样子,只是中间那凶神恶煞的神像上,此刻没了狰狞。反而面色庄严,多了些许慈悲之色,嘴角含笑望着远去的张牧之。

张牧之跑出这座大殿后,又朝前跑了许久。方才气喘吁吁的停下身来,回望身后的这座大殿。只见殿门顶上,赫然写着“城隍庙”三个大字。

“原来我是到了城隍庙啊!”

回过神来的张牧之,立刻想起了梦中的所见所闻。当下不敢耽搁,马上往老父故居而去。此刻买主尚未搬入,张牧之从侧门进入院中。

找了许久终于厨房中发现了地窖的暗门,费力将暗门打开后。点了只蜡烛下到里面,终于在里面一处通风口处发现了被捆绑起来的徐运。

此刻徐运气息微弱已然奄奄一息,可是依旧清醒。见到张牧之前来,徐运挣扎着想要站起身来,可是手脚被捆,始终未曾爬起。

张牧之急忙走到徐运身旁,解开身上的麻绳,将他右手搭在自己肩上。搀扶着他走出地窖之中,趁夜摸黑离开了老宅。

寻了个往日里还算有些交情的药铺,深夜敲门吵醒了药铺主人。

“王大夫,王大夫!”

啪啪啪的敲门声吵醒了刚躺下的王郎中,点着一盏灯笼拉开了药铺的大门。

只见大门打开,有个人搀扶另外一人走进药铺之中。王郎中将灯笼凑近张牧之,才发现原来是往日里来往颇多的张二公子。

“哎哟,张二公子,您这大晚上的是怎么了!”

“王大夫,还请救人要紧!”张牧之顾不得回答这老郎中,一个劲的要求他先看看徐运伤势。

王郎中也知事情紧急,顾不得询问先对徐运看了一番望闻问切。

“二公子,徐先生并未有多大事情。”

“只是被关押几日,气血微弱罢了。好好休息几日,便可恢复如初。”

徐运在药铺休息一夜,等到天明时分已然可以勉强站起身来走动。张牧之无处可去,只能扶着徐运勉强回到了寺庙之中。

老和尚见张牧之去而复返,还带着虚弱无比的徐运,哪里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心中火气更盛,只是碍于当事人自己都未曾发话,只得憋闷在腹中。

吩咐两个洒扫僧人将徐运搀扶到一处僻静禅房之中休息,自己则是去药房中给他吩咐煎药。

禅房内,张牧之将张文魁所作所为之事与徐运一一讲明,岂料徐运好似早已料到一般。

只是躺在禅房床上望着窗外日出,良久之后方才笑道:“他这一走,其实我心中已有数。”

“我也不怕得罪牧之你,说我编排亲友什么的。”

“一个猪狗不如的畜生,能做出这种事情,也是意料之中了。”

徐运说罢,看向床边脸色灰暗的张牧之,想了想安慰道:“牧之,你也不必如此,经此一遭看透了那畜生为人,也免得日后再被他所害。”

“我这身边还有几两散碎银子,你我度日倒是不成问题。只是要盘送叔父尸身归乡,这几两散碎银子远远不够。”

“当下还是请牧之早早报官,请县令老爷派出快马将那孽畜追回。”

“徐先生所言不错,这才是眼下当务之急。”

老和尚不知何时到来,身后还跟着个小沙弥端着一碗汤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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