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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证吾绝学(六千)

第145章 证吾绝学(六千)

琼台之下,那道玄色身影高喝一声,身形一晃,冲向林啸等人,两双晶莹手掌凌空连击之下,道道森然掌劲好似墨绿烟瘴一般,带着奔雷爆音,脱手而去。

“快,实在太快!”

所有人心底发寒,眼前这人已经不是炼气修为能够与之对敌的实力,身法跟不上,掌劲如何接?!

眼见烟瘴扑面,那灵犀谷其中一名带头弟子,扯住师弟往后一拽,挺步上前,怒吼一声,运起全身真元,剑指连点之下,指劲喷薄而出,可那墨绿掌劲只是稍稍一顿,便直接轰在了他的手上!

“砰——!”

掌劲入骨,整条右臂寸寸断裂,一蓬血雨之中,那名弟子便如断了线的风筝,倒飞出去。

身后,另一名灵犀谷弟子死命接住他的身体,嘶声狂吼。

“师兄——!”

与此同时,另一记金铁崩断之声从寒溪山三人剑阵之中爆发出来,生生接住两道掌劲的裴青松此时已经前襟染血,手拿断剑,被陈菁芷和汪冲架着,连连后撤,已无还手之力。

那边林啸刚升起的“青光印”,连同护身铜牌,只挡下一记掌劲便轰然破碎,炸成光粒,紧跟着浑身上下仿佛巨石撞击一般,胸口气血翻涌间,嘴中一甜,一口血水喷了出去。

连退数步,死撑不倒,强运大周天,手中灵石瞬间炸成齑粉,方才行将耗尽的真元稍一补充,林啸手掌一翻,铜铃入手,猛地一震,便有一道嘶哑铃声骤然响起。

“叮——!”

众人闻声一怔,就连远处那人也是面露疑惑之色。

下一刻,原本栽在血泊中的五具尸体忽然周身一颤,像是听到了铃声召唤一般,直挺挺翻身而起,齐齐转身,用着一片灰败的双瞳,死死盯住了那道玄色身影!

场中余下几人都是一惊,谁知这还没完,林啸二眉倒竖,空着那手朝天一指,一道赤红血旗自他袍袖中冲天而起,未及看清,便“嘶啦”一声,碎成七道红光,嘶吼尖啸着,仿佛恶灵恸哭,盘旋不止!

此时林啸手捻剑指,往那人所在遥遥一点,手上铜铃随之又响,爆喝一声。

“杀——!”

话音未落,五具尸体一声怒吼,连同七道红光咆哮着冲向那人,霎那间阴风四起,鬼气森然,整个广场似乎再无一丝活人气息。

可那人却轻笑一声。

“鬼修法宝?小友的手段还真是层出不穷!”

言罢甩开双掌,猱身而上,迎着一众尸身凶灵便是数道掌劲一击而出。

可刚一交手,那人便发现了问题所在。

只因这些尸身本就无痛无感,而且都是肉身强度远超凡人的炼气修士遗骸,受了一击也不过倒飞几丈,复又再次冲上,只靠手脚蛮力,横中直撞,攻击不停。

而七道凶灵则沾之即炸,一分为二,虽然形体小上了许多,可吞噬真元的速度却丝毫不慢,如此一来二去,那人竟被一众鬼物逼得连连倒退,似是被缠住了一般。

此时全力催动灵觉,死死控制住尸身凶灵的林啸,已是面无血色,一道血水自鼻腔中蜿蜒而下,就听他沉声喝道。

“快走,我拖不了多久!”

不远处听到林啸吼声的四人都是一愣,立刻明白了此言何意——这场仗打到这份上,已无法再打,想要杀了此人,根本无力做到,若想活命,就只有走!

搀着裴青松的汪冲心中一急,双目通红,“林兄”二字刚到嘴边,却生生改道:“……你!”

裴青松此时也明白,此时若走,能不能保下一命尚在未知,可留下之人,却只有死路一条。

想到此处,这汉子大喝一声。“道友……”

可他话未说完,便被林啸直接打断。“来日别忘了与我报仇!走——!”

那四人眼见如此,不忍再看,转头便要离开此地。

就在这时,被一众鬼物围住的那人却寒声一句。“想走便走?尔等问过我么?!”

话音刚落,就见那人忽然掌劲一撤,将面前尸体恶灵让进一丈之内,随后全身真元一收一放,双掌排空,猛地一推。

“轰——!”

一轮墨绿气劲仿佛排山倒海一般,裂地横陈,滚滚而去,将那一众鬼物生生推出三丈有余。

随后左手凌空一握,一支无弦古弓忽然现身掌中,右手真元喷涌间,虚空拨弦,便见弓身弯曲,蓄力嘶鸣,道道绿烟盘旋虬结,瞬间化成根根“羽箭”,搭在弓臂之上!

下一刻,古弓一颤,声若鸣雷,十余支“羽箭”带着烟瘴尾痕,飞射而去!

“嗖嗖嗖嗖——!”

一连串真元爆裂声中,凶灵哀嚎,溃散成烟,尸身一止,像是被一箭射去了“生机”一般,轰然倒下,而林啸手中的铜铃也“砰”的一声,杂碎开来,整个人喷出一口鲜血,倒退几步,再撑不住,直接单膝跪在了地上。

鲜血,大口大口的鲜砸在青砖之上,林啸忍痛抬头,目光中,那道身影长声一叹,手中古弓遍布龟裂,“啪”的一声,炸散成灰。

“破我丹炉,碎我宝弓,小友当真不凡,不过,也仅止于此了……”

说完翻手一掌,一道墨绿烟瘴汹涌而来。

掌劲当面,林啸已无力再躲,就在心如死灰之时,一道人影翩若惊鸿,凌空飞至,长剑一抖,接住掌劲,团身一转,含锋卸力之余,才看清来人竟是寒溪山此行唯一女修,陈菁芷。

就在数道震惊莫名的目光中,那抹雪白倩影回头一望,飞舞的残断青丝之中,容颜如玉,唇齿轻启,望着裴青松和汪冲只说一句。

“与我收尸!”

言罢剑锋一振,“轰”的一声,震碎掌劲的同时,周身经脉齐断,鲜血迸流,而长剑去势不止,往那人身上遥遥一点,瞬间真元凝聚,散出点点光斑,“铮”的一声轻鸣,仿佛碎雪奔流,冰晶飞降,在那道玄色身影上一闪而逝!

引风落雪,一命一剑!

“师姐——!”

汪冲的痛呼声中,裴青松泪如泉涌,林啸楞在当场,灵犀谷弟子耳目圆瞪,那道玄色身影被道道剑丝透体而过,在身后炸出一蓬血烟!

时间仿佛在此走过一刻,而那道雪白身影却重重摔在了地上。

撑在地上的双臂狂颤不止,一块灵石应声炸碎,精纯无比的灵气涌入体内的同时,林啸大吼一声,“织尘诀”推到极致,纵身而起,甩手中间一片竹叶瞬间星散,两枚玉符同时炸裂,而他的目标根本不是地上那人。

下一刻,十余道翠绿剑丝连同赤红流火,一齐打向了五层琼台!

“轰轰轰——!”

恐怖的爆音之中,碎木横飞,火光四射,整座琼台猛地一颤。

一瞬之间,所有人都明白了林啸此举之意——既然走不掉,就拆了琼台,“蕴灵白芽”不要了,也要将外面一众金丹高人引到此处,将此人杀在此间。

眼见如此一幕,那人面色一变,顾不上剑伤,便要飞身拦截,谁知一道人影从斜刺里突然冲到近前,双臂一张,将其拦腰抱住,重新拖回地面!

“给老子回来!”

那人眉头一拧,低头看去,竟是灵犀谷门下弟子!

“作死——!”

说话间双掌一拍,“砰”的一声拍在那弟子的背上,登时将他打得口吐鲜血,脊背凹陷。

“拆,拆了这台子!给,给老子,报,报仇!”

那弟子满口血水,声音渐止,可两条臂膀却还是如同铁闸一般,死死钳在一处,就是不放。

那人双掌一抬,心中发狠,刚要落下,便听一道剑鸣,寒芒一闪,猛抬头,只见一把长剑飞射而来,“铮”的一声钉入脚下青砖!

远处,完全失去战力的裴青松已经被推至场边,而汪冲脚下的阵文越来越亮,手捻剑指,凌空连点,望着那道玄色身影,怒喝一声。

“镇山河——!”

顷刻之间,长剑方圆三丈之内,真元沉地,“轰”的一声,青砖震碎,那人身体仿佛被压低了一头,跟着往下一降,双脚直接被按入地面!

与此同时,头顶上方,阵阵轰鸣不绝于耳,林啸越过那人,脚点青砖,奋力一跃,连踏几处琼台横木,飞在半空,手中玉符震碎的脆音停都不停,又是十几道流火轰了上去。

眼看整个琼台摇摇欲坠,那人勃然变色,双掌胸前一拍,真元聚合,再分开时,五指如钩,往下一按。

“滚开——!”

爆喝声中,一轮墨绿真元气劲“轰”的一声,自他周身四散而出,席卷开来,那名灵犀谷门下弟子直接被卷飞出去,插在地上的长剑瞬间崩断,远处汪冲喷出一口血水,整个人踉跄几步,摔在地上,生死不知。

未等尘埃散尽,那人便飞身而起,双掌震出道道掌劲,直奔林啸而去!

琼台中段,半空中的林啸回望一眼,没等身体下坠,右手猛地一甩,一抹金光带出一弯银丝电射而出,“咚”的一声钉在琼台顶端横木,发力一拽,整个人骤然向上飞去,险险避过了墨绿掌劲!

脚踢平台边缘,团身一转,当林啸落在琼台顶端,第一次看到那个放在石桌之上,装着“蕴灵白芽”的锦盒时,却早没了抢夺之心——为此物,近四十条人命没在此间,值,或不值?有人舍身一剑,救我一命,我又该如何?

心念杂乱间,一道玄衣人影在高台另一侧飞上半空,冷笑连连,仿佛飞鹰扑兔,抬手便是一掌。

“到头来,小友依然放不开这些许身外之物!贪耶?贪也!”

谁知林啸将头一抬,双目如同山间清泉一般,明亮无比,袍袖一抖,甩出一团灰光,撞在掌劲之上,便听“砰”的一声,炸成一片如有实质的灰烟,顺着掌劲逆行而上,未等那人斩断真元,便已沾到了他的手上。

周身真元登时一滞,那人落在琼台顶端,二目寒芒点点。“禁魔沙?!”

回答他的却是一颗飞射而来的玄色圆珠,以及无比强烈的眉心刺痛之感,对面林啸已经纵身飞退,背靠苍天,跃在高台之外!

“引你来此,只为了台下之人,能活一个,便是一个……”

话音刚落,身形急坠,最后一点视线之中,只见那人长身而立,望着自己面带微笑。

下一刻,乌光一闪,一声惊天动地的爆炸声涌入双耳,整个琼台二层往上,瞬间土崩瓦解,支离破碎,炸成一片碎木冲上高天!

如同浪头一般的磅礴气劲,震得林啸丹田刺痛,气海狂颤,此时此刻,耳旁罡风呼啸,上不接天,下不着地,已经无力再逃,也无处可逃。

心中一阵苦笑,林啸忽然想起一人,只是万万没想到,两年之后,自己这条命,还是送在了“玄冥珠”上,着实造化弄人,也不知黄泉路上,师兄会不会笑我一场……

就在林啸感觉自己的胸腔行将撕裂之时,一颗佛珠忽然飘出袍袖,宝光一闪散出一轮禅印金光,将其团团罩在其中,挡住爆炸气劲的瞬间,“啪”的一声,碎成一片明黄光粒,重新恢复成圆珠模样之后,破空而去,消失无踪!

“制龙珠?!”

侥幸逃得一命的林啸惊讶一句,想起那香善寺中的弘刹,登时敬谢不已,而飞速下坠的身体又提醒着自己,现在还远没有脱离危险。

余光扫到数丈开外的地面,林啸强拧身形,左手反身一甩,几尽无形的“倾烟刀”笔直落下,“铮”的一声刺入青砖,随后一股巨大吸力袭来,眼中一暗一亮,待到看清周遭景物时,已经安然回到了地上。

此时,周遭尘土翻滚,头顶碎木如雨,一切仿佛末日一般。

艰难地收回“倾烟刀”,几近枯竭的识海灵觉让林啸头疼欲裂,赶忙服下一颗丹丸,刚想离开此地,去找汪冲等人,耳畔却响起一记破风声!

心中一惊,下意识伸手一挡,只见一道黑影刺破重重尘土,打入怀中,转头看去,只见尚未弥合的烟尘尽处,一道玄衣身影正直直看着自己。

“他,他竟毫发无伤?怎么可能!”

林啸惊呼一声,如坠冰窖,眼下这境地,还拿什么打?又怎么打?

就在此时,一道声音刺入耳中,登时将他定在当场。

一息之后,林啸突然转目远望,模糊的视线中,似有道道遁光高速袭来,而整个仙苑的隔绝大阵,不知何时,已然消失无踪。

眼见此景,林啸心念闪烁间眉头微皱,深深看了眼那道玄衣身影,倒退两步,运起“织尘诀”,向着相反方向飞奔而去,很快便消失在了遮天蔽日般的烟尘之中。

而那人却长叹一声,动也未动,抬头望着天空方向,轻轻自语道:“终究是出不去了么?也罢,殊途同归而已,何惜此身?”

手掌一翻,梭形血木落在掌心,暗运真元,道道血红丝线再次倒吸而来……

另一边,数道遁光停在内苑上空,光华散去,正是观礼台上的几位金丹高人,不过此时他们却疑惑不已,一场宗门较技,怎么就打成这般模样?连琼台都轰然崩塌?

望着下方尚未散去的烟尘,谢寒山二目精光闪烁,不知为何,轻叹一句,摇头不止。

“何至于此……”

就在众人面露不解之时,就见他袍袖一挥,一道罡风自高天落下,那土黄色的尘土像是潮水般倒退而去。

只不过,内苑广场上的景象越是清晰一分,这几位金丹高人的面色便越沉一分,直到所有烟尘散尽,他们的脸色已是铁青一片,双目含怒。

只因入眼的不仅仅是化作废墟的琼台,还有一具具血泊中的尸体,以及一道立在场中,完全陌生,甚至不该出现在这里的身影。

就在一众金丹修士的目光中,那人缓缓吐了一口气,双瞳浅紫越来越淡的同时,周身修为也从炼气巅峰一路狂涨,直至筑基中阶,所有紫色才消失殆尽,恢复了本来颜色。

看到如此一幕,几个金丹修士面色一变,便听右堂主冯隐寒声一句。“丹法隐元?!阁下究竟何人!”

那道玄色身影面带浅笑,抬头望着天上诸位金丹高人,惧色全无,朗声答道:“在下皇月楼,萧清焰,见过独风仙门,诸位高人!”

众人闻言一怔,面露惊讶之色,这皇月楼乃是卫国境内,第一宗门,怎么会有其门下弟子,来到此间?

那冯隐眉头微皱。“皇月楼?阁下既然是卫国仙门中人,缘何压制修为,潜入琼台仙苑,坏我宗门较技,杀我独风修士!”

萧清焰展颜一笑。“要说为何,却也简单。只因敝派掌门,连同大卫皇庭,听闻独风北延二国正要在安武仙会上和谈一场,恰逢如此盛世,总要来人贺上一贺。”

“贺?”左堂主魏子秋二目微眯,杀意隐现,“贵派来贺,便是恃强凌弱,杀些后学末进不成!”

“非也,若仅是如此,我又有何面目,与诸位前辈相见?”

萧清焰缓缓摇头,忽然右手一抖,血水乍现,竟将梭形血木,刺入自己胸口,随后手捻剑指,身前一挑,便见琼台广场上显出一轮巨大暗红阵文,流光运转间,光焰冲天,将几位金丹全数罩在其间。

看着一个筑基修士在自己面前摆下大阵,魏子秋面带不屑。“如此不知天高地厚之人,拿住了,再论其他!”

说话间,便要动手拿人。

谁知旁边上官笑忽然出言止住。“堂主稍等,此阵有异!”

“有异?”魏子秋语带疑惑,重复一句。

就听上官笑望着下方大阵言道:“此阵该是以生魂为基,御灵杀敌,方才他所拿之物,名唤‘镇魂血木’,此时刺入自己身体,怕不是他已将自己化成阵眼了吧?”

一众金丹修士闻言面色微变,不待有人说话,下方阵中却传来一阵笑声。

“久闻寒溪山赤霄峰主符阵一道,绝冠独风仙门,今日一见,果然眼界不凡,在下佩服。”

上官笑稍一颌首。“道友谬赞,事到如今,道友所图为何,不如明言了吧。”

“好,真人当面,我也不说假话!”萧清焰神色傲然道:“我胸口所嵌血木之中,拘禁生魂没有二十也有十几,正是本次宗门较技,各派参会修士所遗,若各位金丹高人强行破阵,我也不介意用些生魂‘飞蛾扑火’,挡上一挡。”

“只不过,如此一来,这十几二十名弟子便就此魂飞魄散,再无轮回转世之能,而且所化杀劫,自然要落在动手之人的身上,所以到底如何行止,还请诸位拿捏清楚,再说不迟。”

听到这话,场中金丹修士顿时心中火起,要是单论修为,这一干人等,又何曾被个筑基晚辈如此威胁过?

可如今事关杀劫不说,更兼着一二十名各派弟子的往生可能,如此投鼠忌器的情形,当真没人愿意背这个骂名,更何况,真要他死,也犯不上直接动手。

此时,就听一直未说话的灵犀谷谷主,程陌年开口言道:“阁下倒是好算计,不过以阁下筑基修为,强行控阵,压住一众金丹修士,不说我等是否出手,光是站着不动,这灵压反震之力,便能让你识海崩解,顷刻毙命!如此这般,身为阵眼,强运灵觉的你,此时此刻,又能坚持几息?”

赤红色的大阵之中,萧清焰面色不变,抬起一只手掌,点头道:“阁下所言极是,五息,五息之后,我便会命丧当场。”

“哦?既然如此,不知你用自己一命,换来我等在此五息,又能如何?”司徒净出言问道。

萧清焰轻叹一声,忽然目光一闪。“是不能如何,但五息之内,杀你们独风国的皇帝老儿,也应该也够了。”

“什么?!”

众人闻言登时一惊,心知不好,赶忙回头望去,只见御华门方向,宝光乍显的同时,骚乱渐起,似是发什么意外一般。

“狂徒尔敢!”

魏子秋大喝一声,转头再看,却发现整座大阵“轰”的一声,碎成一片赤红光粒,缭绕飘散的光焰之中,立在大阵中心处的萧清焰负手而立,面带浅笑,已然气绝身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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