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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六章 你们青仙会也懂查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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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玄目光如炬,声音清朗

“依本县之见,分明是你在花灯会上,将韩现的孩子偷走,而后与家中小妾仆役联手,一同编造谎言。

事实上,此婴儿根本就不是你的孩子。”

“小人……小人生来性情淡漠,哪怕心中悲伤,也哭不出来。”

王盘兀自狡辩

“至于花灯会,我更是从未去过,家中仆人皆可为我作证!”

陆玄冷笑

“就知道你不服,来人,上证据!”

县太爷一声令下。

几名衙役将两人带了上来。

一男一女。

男的年龄约有六十多岁,一身仆役打扮。

女的看起来三十余岁,身材丰腴,却是一名美妇人。

“草民徐二,见过大人。”

老仆人躬身道。

“民女林氏,见过大人。”

美妇向陆玄见礼。

“王盘。”

陆玄开口,他指了指林氏

“伱可认得此女?”

“回大人的话,不认识。”

王盘道。

陆玄又转向林氏

“那你认识他吗?”

“启禀大人,民女却是认识他的。”

林氏回答道。

“你如何认识的他?”

陆玄问道。

“民女乃是城西卖粽子的,花灯会那天,此人曾经买过我的粽子。”

林氏如是说道。

“那天晚上的顾客应该很多吧,你是怎么记住他的?”

陆玄道。

“因为此人买粽子时,磨磨蹭蹭,挑挑拣拣,非说我那粽子缠线太多,拆的麻烦,要我少收他一文钱。”

林氏哼了一声,显然很不满

“我那天卖的粽子,是用上等的彩色丝线缠的,比粽米还要贵许多,要不是那几天花灯会,民女都舍不得用,他还拿这个当借口杀价……

此人如此刻薄挑剔,自然是被民女记住了。”

“王盘,你刚才说你自己没去过花灯会,该如何解释啊?”

陆玄神情玩味。

“这,这……”

王盘顿时结巴起来。

“李鸣,证物带上来了吗?”

陆玄说道。

“启禀大人,带上来了。”

李鸣上前一步。

他手中托着一只木盘,盘子里放着半套小孩的衣服,以及几块碎布。

他指了指一旁的老仆人

“大人,这是此人交出来的。”

陆玄语气严厉

“徐二,你将此事的前因后果讲明白,若敢有半句不实,本官便要治你的罪!”

徐二闻言,连忙跪倒在地

“草民不敢,草民不敢!”

“本官已经差人到本地布行问过,这盘中布料的织法,用的是清河县的一种新式工艺。”

陆玄道,“此织法工艺尚未传至本县,你亦不是清河县人士,这衣裳是如何得来的?”

“回大人的话。”

老徐头不敢隐瞒

“这衣裳是老……是王盘给我的。

草民是王家的伙夫,一个多月前,王盘将这身衣裳交给我,让我烧掉。

我见这衣服面料很好,觉得烧了可惜,于是自己偷偷藏了起来……”

陆玄点了点头,对王盘道

“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何抵赖?”

“小人……小人认罪。”

铁证如山,王盘面如死灰。

他承认了自己犯下的罪行。

一个月前,王盘去城西参观花灯会,见到韩现之子后,顿觉可爱。

他想到自己已经年近五十,仍没有儿子,心生恶念。

韩现那时正在一处面摊吃面,吃完之后将孩子放在座位上,起身去结账。

当他回来的时候,孩子已经被王盘抱走了。

刚好王盘有个小妾,几个月前给他生下了一个女儿。

这小妾就顺理成章地成了小孩的“母亲”。

“先将人犯王盘收押至监牢,签字画押后,依大康律处置!”

陆玄宣判。

大堂之中,韩现得到了公平,神情却很木然。

他看着死去的孩子,仿佛什么都听不见,也看不见,整个人和世界隔绝了一般。

就在这个时候。

“哇——”

一声哭啼响起。

韩现揉了揉眼睛,就看到地上的那块白布下,有什么东西活动了起来。

刘郎中的女儿微微一笑,弯腰将襁褓抱起

“韩叔,我等并非有意戏耍你,为了案子,只能先让韩叔受委屈了。”

她伸手在孩子的脸上一抹,上面的颜料被抹了下来,铁青色消失,露出了婴儿红润健康的皮肤。

这都是陆玄安排的。

假装声称婴儿死亡,来试探一番。

在传讯张氏、赵氏的时候。

陆知县还吩咐李鸣、鲁平做了另一件事。

这两人兵分两路,李鸣去了城南王盘家,将一众仆人召集起来问话。

李鸣心思细腻,惯会察言观色,见其中几人神情有异,便将他们抓起,分别进行了审问。

老徐头没见过什么世面,在凶神恶煞的李押司面前,很快就漏了馅。

鲁平则是去了城西,他面相和善,向小摊小贩们打听有关王盘的消息。

最后从林氏口中得知,王盘曾经在花灯会那天晚上,来过城西。

事实上,陆玄完全可以直接将证据摆出来,以法理压人,令王盘屈服。

但他没有这么做,而是先设计了一场假死的戏码,以情理辨别出,究竟谁才是孩子真正的父亲。

陆玄此举,有两个原因。

一是为大堂外的调查审讯、收集证据争取时间。

二是在这个过程中,围观百姓的情绪都被调动了起来。

他们对韩现的处境感同身受,同时也知道,他们的新知县,是个有血有肉、有情有理的人物。

而不是一尊高高在上、对百姓疾苦视而不见的泥塑木偶。

“草民韩现,拜谢大人……”

韩现跪倒,痛哭流涕。

一场审判下来,几经波折。

最终,大堂内的气氛在陆玄的拍案声中,抵达了**。

围在县衙外的百姓,再看向陆玄时,眼神已然不同。

从一开始的不信任与畏惧,到好奇和看热闹。

直到最后,所有人的心中,都对这位新任知县生出了敬意与佩服。

陆玄喝了口茶

“退堂。”

………………

第二天,清晨。

陆玄推开门,伸了个懒腰。

小狐狸布灵布灵地跑了过来,小小的一团绒球,蹲在了他的鞋面上。

陆玄心说坏了,我被封印住了,有点挪不动步子。

程灵竹从身后抱着他,蹭了蹭他的脊背。

陆玄偏了偏头,笑道

“怎么,要我背你?”

“要是让人看见,有一对陌生男女从县长府邸里走出来,可就坏事了。”

程灵竹说道。

“那就先背到门口,等出门的时候再变成县长和师爷的样子。”

陆玄提议道。

“好。”

程灵竹点了点头。

于是陆玄蹲下了身子,顺便还把小狐狸托了起来,程灵竹趴在了他的背上,一双藕臂环住了他的脖子。

稳稳当当地走在府邸内,程灵竹忽然有些好奇

“那个……背着我的感觉怎么样?”

陆玄沉吟片刻

“感觉和以前相比,我们两个人之间,心灵的距离似乎远了不少。”

毕竟是前胸贴后背,其中的区别,陆玄还是能很清楚地感觉出来的。

程灵竹没好气地打了他一下,打完之后,却把陆玄搂得更紧了。

一定是衣服太厚了。

程灵竹心想。

不然她和他肯定能更近一些的。

………………

县衙之中。

陆知县坐堂。

李鸣和鲁平已经很狗腿地给县长大人泡上了茶。

陆玄看向下方的衙役们。

个个腰杆笔挺,目有精光。

和数天前呵欠连天,精神涣散的模样,形成了鲜明对比。

昨日陆玄审案,所有衙役都参与其中。

有人在衙门内维持秩序,有人在衙门外调查线索。

当案件告破、嘴硬的人犯不得不伏法之时,衙役们的心里都有一种成就感。

今天早上跟陆玄问好的时候,声音都洪亮了许多。

可以说,因为陆玄的领导,整个衙门的士气都得到了提升。

坐堂不久,一盏茶还没喝完,衙门外忽然有鼓声传来。

陆玄眉头一挑,眼中带上了几分笑意。

昨天的时候,韩现报官,尚且不敢击鼓。

今日一大早,就有人将衙门外的鸣冤鼓敲响。

说明昨天他开堂审案,取得了很好的效果。

陆玄心中清楚。

百姓觉得县长能给自己主持公道,才会将自己遇到的难事托付给县衙,这是一种信任。

通常来说,鸣冤鼓都是有大案才能敲的。

但在陆玄这里,没有这种规矩。

青仙城县衙刚成立,他巴不得事情多一点才好。

“报——”

今日值班的衙役急冲冲地跑了进来

“启禀大人,衙门外有人报案!”

“所为何事?可有诉纸?”

陆玄说道。

“呃……没有。”

值班衙役赶紧重复了一遍

“不是报官,是报案。”

陆玄闻言,微微眯起了眸子。

所谓报官,自然是出现纠纷后,上报衙门,请县太爷来解决、评断。

而报案的意思……就是出事了。

“报的什么案?”

陆玄问道。

“今早城东的农户李闲,下地干活的时候,途经一处河沟,发现那沟里躺了具尸体,于是赶紧报给衙门了。”

值班衙役回答道。

“这样吧。”

陆玄想了想

“你让报案人在衙门外等候,本官这就带人过去,看看案发现场。”

陆玄顿了片刻

“李鸣。”

“属下在。”

李鸣出列。

陆玄开口

“你为人机灵,本官命你今日在县衙内留守。

若有人前来报官,先安抚其情绪,而后将案件和诉求记录整理下来,等我回来后向我汇报。”

“是,大人。”

李鸣领命。

“鲁平。”

陆玄转向鲁主薄。

“属下……在!”

鲁平上前一步。

他现在学聪明了,说话尽量用短句,以减少结巴的发生。

“你身兼数职,既是主薄,也是咱们县衙的唯一的仵作,可会鉴别尸体的死亡时间?”

陆玄问道。

“回,大人……属下会,看。”

鲁平回答道。

“好,你挑选十名衙役,跟随本官去城东看看。”

“是!”

一盏茶的时间后。

一架马车停留在了县衙门口。

众衙役骑马,县长则和程师爷一起登上了马车。

马车的车夫是鲁平,县衙刚刚恢复运转,人员吃紧。

作为主薄兼仵作,紧急情况下,他还要承担车夫的工作。

众所周知,车夫是很重要的工作,让别人给县长驾车,鲁平也不放心。

前来报案的农户李闲,与衙役同乘一马,在前方带路。

当他们赶到案发现场的时候,那条河沟周围,已经聚集了不少人了。

“县衙办案,闲人让开!”

衙役开始清理现场。

不过场中仍有数人没动,对衙役们的话置若罔闻。

他们身上穿的是青黑色的衣服,胸前有银线绣成的蛇形图案。

这是青仙会的人。

陆玄下车,和程灵竹对视一眼,两人一同向河沟走去。

报案人说是“躺”了具尸体,其实并不准确。

死者是脸朝下,趴在河沟里的。

“伍大人。”

一名青仙会成员上前,对陆玄拱了拱手。

陆玄还礼,道

“几位好汉来到此地,所为何事?”

“既是出了人命案子,我青仙会自然有资格管上一管。”

为首那人回答道。

“哦?几位也会审案子?”

陆玄闻言笑道。

“这有何难?”

一人不屑

“只须查明死者身份,然后在他周围排查便可,以我之见,这定然是一起仇杀案。”

“为何是仇杀?”

陆玄问道。

“好端端的人,怎么会死了呢?肯定是有人害他嘛。”

这人理所当然道

“他穿的这么穷酸,一看就是没银子的,肯定不会有人为了钱财打劫他,不是仇杀还能是什么?”

“诸位不妨仔细看看。”

就在这个时候,站在陆玄身旁的程灵竹开口

“河沿附近地面潮湿,泥土松软,能将人行走的痕迹烙印下来。

此地只有一道脚印,从东头延伸过来,一直停在了这里,而后戛然而止。

在河沟的堤岸上,留有什么东西滚落的痕迹,很有可能是此人一失足,从河沿滚落下来……说不定,这是一起意外事件。”

“师爷的推论恐怕有些站不住脚吧?”

青衣会一方,为首一人皱眉道

“这小河只能堪堪没过人的脚面,活人滚落下去,稍微翻个身就好了,怎么可能被这样浅的水淹死?”

“却也未必。”

一旁的陆玄笑道

“若这位死者滚下河沟之前,曾经喝下了许多酒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