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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默契的谁都没有开口先打破沉默,一个在门内,一个在门外,四目相对间,在倔强和妥协中无声较量着。

突然陈潋的手腕被他用力攥在掌心,还没等她反应,人已经被他轻而易举的带到了房间里,按在墙壁上,紧接着就是劈头盖脸的吻。

陈潋不断躲闪着,试图避开他的吻,恰巧是她的这些小动作,激的周敬北满眼戾气,粗鲁的抬起她的下巴,满意的听见她的一声痛呼,低头准确的将两瓣柔软含在嘴里。

在这样的攻势下,陈潋只有招架的份。

“周敬北,......我不想......我今天不想......”

男人黝黑的眸子里满是情和欲,呼吸沉重的打在她的脸上,不由的令她两颊发烫,“我有例假......”

周敬北冷嗤一声,“例假是你的保命符吗?别想再骗我第二次,你的例假结束了,我们昨晚就做过了。”

说完他再也没有给她拒绝的机会,直到她软趴趴的趴在床上,再也没有一丝力气。

她现在终于确定了,昨晚的那个梦不是梦,是现实,脑子里零零散散的记忆片段告诉她,她好像和周敬北说了很多话,但就是想不起来到底说了些什么。

这种感觉让她有些抓狂。

不知过了多久,陈潋疲累的睁开眼睛,看着床边满足后神清气爽的男人,陈潋脸上隐约有些愠怒,又不敢发作,窝在被子里,只留下毛茸茸的脑袋。

这人都不会累的吗?

周敬北隐约察觉身后有两道寒光直直的射在自己的脊梁骨上,转头正好看见陈潋将自己盖得严严实实,只有一头的秀发露在外头。

联想到她柔软的发丝划过自己手臂的触感,周敬北又想将人捞起来,再蹂躏一番。

想想还是算了,别又给人惹恼了。

陈潋窝在被子里,不想面前对周敬北,床边他穿西服的声音稀稀疏疏的传到她的耳朵里,然后听到他进了卫生间,她才敢从被子里探出脑袋。

直到现在她才有时间细想周敬北今天早上说的话。

她不知道他有什么难言之隐,但看的出来,他的心里不是全然没有自己,并且他和赵安安的关系似乎并不像赵安安单方面宣布的那样,就要结婚了。

只是她不明白,如果真的想和她在一起,为什么不能公开?因为两人身份的悬殊,公开之后可能会对周氏的股价造成影响?

亦或是,没有了赵家的帮衬,周家在邺城就不能如虎添翼,一家独大?

毕竟豪门之间本来就是打断骨头连着筋,为了巩固自己的地位,很多豪门选择联姻。

和她这么个毫无背景的人在一起,传出去肯定会对周家的地位有所影响。

周敬北动作很快,在陈潋昏昏沉沉即将睡着之前,他围着一条浴巾走出了浴室。

陈潋被开门的声音惊了一下,睡意也消散了一大半,一股不容忽视的饥饿感毫无预兆的袭来,她才想起来她原本是来周敬北的房间吃饭的。

掀开被子,室内的灯光照的她有些睁不开眼睛,不远处的沙发上周敬北仅下半身围着一条勉强能遮羞的浴巾,神态自若的看着电脑屏幕,似乎并没有理睬她的意思。

陈潋很自觉的没有出声打扰他,准备自己下楼解决一下晚饭。

“邮件发好了,我带你出去吃。”

周敬北头也不抬,骨节分明的手指在键盘和鼠标间来回转换,说话时声音有些沙哑,但格外的好听。

因为刚洗好澡,湿漉漉的头发听话的搭在额间,细小的水珠因为重力滴落在他肌肉分明的手臂上,惹的陈潋暗暗吞了一下口水。

难怪赵安安这么迷恋他,这人的确有让女人癫狂的资本,还好自己还有几分自知之明,否则可能会比赵安安闹的还难看。

周敬北发完邮件,抬头看见她呆呆的站在床边,秀美微颦,眼睛落在自己身上,却没有焦距,像是在失神。

“回味了?”他笑着调侃道,语气里有几分得意。

陈潋回过神,瞪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回味什么?”

话音刚落,她就明白了周敬北话里所指,脸直接红到了耳根,而他竟然还笑的更深。

周敬北难得玩心大作,正想逗她几句,没成想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收起脸上的玩世不恭,周敬北将手机拿出来,在看见上面的来电显示后,微微顿住,随后直接挂断。

陈潋以为他有公事,开口道,“你要是有事,我可以自己去一楼餐厅解决晚饭。”

周敬北却自顾自的开始穿衣裳,和以往不同的是,他今天穿了一件很休闲的套装,看起来年轻了好几岁,眉宇间竟还能隐约看见几分青春靓丽的姿色。

“帅吗?”转身看见她痴痴的看着自己的模样,周敬北心情大好,嘴角弯起的幅度足以震惊每个除陈潋以外的周氏集团员工。

陈潋淡然的将视线从他身上移开,嘴上实话实说,“帅。”

“有你那个小男友帅吗?”

这个时候突然提到钟岁延,陈潋有些摸不准周敬北的想法,但看他脸上的笑意丝毫没减,陈潋胆子也大了起来,“那自然是我男朋友比较帅。”

如果不是昨晚她醉酒之后向自己太白从宽,他现在肯定会因为她这一句话气的七窍生烟,但现在他什么都知道,看着她在自己面前嘴硬,心里又好气又好笑,哑火的很。

而陈潋看见他脸上一副无所谓的淡然模样,心里却不太好受,在自己心爱的女人面前,男人都是好强的,但现在,周敬北不仅能毫无芥蒂的提起钟岁延,还对她明显偏心的回答丝毫不在意,看来早上的话她也不用想太多,他只是一时兴起罢了,根本做不得数!

原本有些好转的心情,再次跌入谷底,陈潋耷拉着脑袋不愿意再开口。

周敬北定了一家西餐厅,离酒店足足十公里的路程。

陈潋想着,周敬北应该是害怕集团的同事们看见两人单独出去,所以才舍近求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