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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然想了下,觉得有必要跟慕云渊说一说杂交水稻的事。

比起红薯,只怕杂交水稻的产量更轰动。

“殿下,京中有信来。”

她张口还未说,便看到慕风过来找慕云渊。

“慕剑,你送她们出去。”

慕云渊放下小鱼儿,眼神落在郁然身上,看她欲言又止的样子,略一迟疑,到底没开口问。

“是。”慕剑应声,看到慕云渊转身头也不回地走了,便在身后问:“殿下,这点心.....”

可惜,慕云渊转个身就在拐角处消失了。

“殿下也太着急了些。”慕剑小声嘀咕,转过头来对郁然笑道:“郁姑娘,请。”

郁然瞧着这次没机会,只能下次水稻收割的时候,寻个时间跟他说了。

带着小鱼儿从宜春山庄回来,便看到招远过来拉酸辣粉。

郁然去宜春山庄前让人给招远送信。招远效率也是快,马上领了车夫赶车来。

“可总算等到了,咱们品香楼里,食客们天天上门问呢。”

招远一脸喜色,酸辣粉已经断了几天货了,这两日不时的便有食客上门来打听。

“要和姑娘说一声,城里的铺子已经准备好了,就等着姑娘的酸辣粉呢。”

郁郁道:“我知道了,以后不缺红薯,酸辣粉的供应会慢慢跟上的。”

招远也没见过红薯是怎么做成酸辣粉的,不过有郁然这句话,他就放心了。

这样一来,城里的酸辣粉铺子就可以开张,他也可以跟少东家交代了。

郁然瞧着已经有一阵子没有杜庭光的消息了,她还想打听一下杜桂南呢,便问招远:“你们少东家还没回来呢?”

招远也不知道杜庭光的具体安排,便笑道:“说是这个月回,想来应该快了。

郁然不放心这杜桂南,总觉得此人不会善罢甘休,便向招远打听:“杜桂南是杜家的什么人?”

招远愣了愣,随即气愤道:“是个贪婪的小人,他们两兄弟霸占着少东家的家业,至今没有还回来。”

他说完便觉得奇怪,忙关切地问:“郁姑娘为何要打听此人?此人可有为难郁姑娘?”

郁然牵唇笑了笑,可不是为难么?

“他确实痴心妄想,不过被我打发了。”

招远有点担心,少东家如今还没有办法对付他那两位叔伯,若是牵扯到郁然,只怕.....

他一想便觉得担忧,提醒道:“此人贪得无厌,诡计多端,姑娘以后还是小心些。”

郁然只笑不语,是要小心些没错。

杜桂南没在她这里得到好处,断不会善罢甘休,她也该做些准备才是,免得杜桂南以为她好欺负。

前些日子忙着收红薯,她也有些日子没有去看江秋娘了,送走招远,便带着小鱼儿去江秋娘的胭脂铺。

“瞧我说今日怎的总是觉得有人来看我,原来是你们来了。”

江秋娘看到郁然领着小鱼儿来,高兴地上前把小鱼儿抱起来亲了又亲,笑道:“多日不见,小姨甚是想你。

惹来小鱼儿“咯咯咯”地笑了起来,小奶音脆生生道:“小鱼儿也想念小姨。”

“好孩子,不枉费小姨心心念念着你。”江秋娘被她逗笑,捏了捏她的小肉脸,这才把人放下来。

“我听闻城中酸辣粉铺子已经准备好,是不是要开张了?”

江秋娘把与郁然和小鱼儿带进茶室,便问起酸辣粉的事。

算起来酸辣粉铺子是杜庭光的,郁然只是给他供货而已。

不过江秋娘时刻关注着杜庭光的消息,这才想问一问郁然。

郁然道:“今日招远才刚派人去拉酸辣粉,想来应该很快就开张了。”

江秋娘点了点头,倒没再继续追问。

郁然打量一下她,她脸上表情平和,倒没有失落自怨自艾,“杜庭光还是没有消息吗?”

江秋娘闻言苦笑:“他并未写信给我。”

沉默半晌,她似乎想起什么,拉着郁然道:“对了,我怎么听说你让人打听杜桂南的消息,他是不是在威胁你?”

郁然便把杜桂南合作不成怀恨在心,勾结衙役差点抢了她的红薯一事告知江秋娘。

江秋娘一听,气得骂道:“真是阴险小人!老天爷怎么不收了他。”

那杜桂南杜桂东两兄弟霸占着杜庭光的家业,若不是这两人,她和杜庭光就不会如此辛苦。

郁然笑了笑道:“多行不义必自毙,总会有他被收拾的一天。”

江秋娘不放心,想着郁然一个女子带着小鱼儿,那杜桂南本就是狼心狗肺,若是狠起来,只怕对郁然不利。

便说:“他若是对你不利,你便来告诉我,我让家人帮你。”

她是知道杜桂南此人的脾性的,想了想还是觉得不放心,“不如我派两个护院给你,也好有个照应。”

郁然心中感激,江秋娘是真心为她,不过嘛,若那杜桂南真的想作死,她也会送他一程的,便笑道:“你别担心,我自有办法对付他。”

江秋娘愣了愣,瞧着郁然一副没放在心上的样子,只当她还没领教过杜桂南的阴险,还想劝,便听郁然笑道:“你放心,雎阳也不是他杜桂南说了算。”

“你呀,还是小心一点为好。”江秋娘瞧她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只好做罢。

至于那杜桂南,她让家人多留意着些吧。

在江秋娘的胭脂铺里待了一下午,眼看时候不早,郁然带着小鱼儿出来,准备回家。

路上,一个熟悉的身影拦住郁然,“郁姑娘。”

郁然定睛一看,这不是那个袁三刀吗?

他额头上还有淡淡的疤痕,是那天磕头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