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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客气了,客气了。”李东风兄妹两吓得拿着酒杯站了起来。

众人齐刷刷跟着起身,举起酒杯一同碰杯一饮而尽。

薛氏饮完杯中的果酒还想倒酒,沈暠赶忙制止她,轻声哄道:“你身子刚好,喝一杯就行了。”

精心调理了这么久,薛氏的身子终于调理好了。

薛氏抓着酒壶不放,可怜巴巴地看着他,“再给我喝一杯嘛,今儿这么高兴。”

“不成,你当着你儿子儿媳这么多人的面耍赖也不成,说好一杯,多一滴都不成。”沈暠低笑一声,屈指刮了刮她的鼻梁,逗弄她。

他疼惜她的身子,也是看着团圆饭,这才给她喝了一杯,再想多喝就没有了。

“你若是不讲信用,你往后再嘴馋的时候可别与我说。”

薛氏轻轻哼了一声,心不甘情不愿地松开酒壶。

全程关注他们的苏笙婉嘴角微微上扬。

“怎么一直盯着父王母妃看?”李铮把剔好鱼刺的鱼肉放在她碗里,贴着她的脸一起看向沈暠夫妇。

脸颊上传来男人的气息,苏笙婉赶忙回头,动作轻柔地推开男人的脸,“没看什么,你赶紧坐好吃饭。”

“怕什么,父王母后不也卿卿我我吗?”

“怎么,你看起来好像很羡慕父王母后似的。”

苏笙婉糯糯点头,凑近他身边,悄悄道:“父王母妃恩爱这么多年,你不羡慕吗?”

薛氏有跟她讲过两人的爱情故事,沈暠对薛氏一见钟情,求娶她后这么多年一直相融以沫。

廿几年如一日地宠爱她,即便亲生儿子丢失的十几年间,两人也是一路扶持走来。

如今找回亲儿,薛氏没有忧愁,四十多岁的年纪仍被宠得跟少女一般。

沈暠更是做到一生一世一双人。

当然,孟妾室是薛氏与沈老人强塞的,这么多年沈暠也没碰过她,说一生一世一双人也没毛病。

“羡慕什么?”

李铮大掌钳住小姑娘的下颚,将人转向自个,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她绝艳的面容,神情认真开口道:

“小祖宗,你不用羡慕他们,我们会比父王母妃更加恩爱的。”

“将来你就是七老八十走不动了,你依然是老子最疼爱的小祖宗。”

晕黄的烛火照映在男人俊美的脸庞,他说这话时,那双漆黑的眼眸中满含缱绻浓情,唇畔宠溺的笑意掩盖不住。

他突然一本正经的说着情话,苏笙婉绝艳的小脸之上绯红一片,湿漉水眸之中也是潋滟着一色羞意。

“怎么啦,咱们都老夫老妻了,你居然还脸红。”

“说什么呢你。”苏笙婉嗔怪道。

李铮还想逗逗他媳妇儿,结果饭桌上的男人们开始闹腾,“欸,世子爷,这大过年的,你老是围着你媳妇儿转做什么?来喝酒啊!”

“就是,平时就知道嚷嚷着让我们陪你喝酒,眼下我们在这里了,你又不理我们。”

李铮拿起酒壶笑骂道:“我媳妇儿就在这儿,老子不围着媳妇儿围着谁!”

“来来来,喝,不醉不归!”

“来来来,行律令。”苍木站起身,挽起宽袖,准备先宣令。

李铮扔了块豆子砸过去,骂骂咧咧道:“行个屁的律令啊,你明知道老子是个大老粗,搞这文绉绉的玩意,你能不能玩点简单的?”

“大哥,你不会,大嫂会啊,大嫂可是才女。”

“那也是,老子还有媳妇儿帮我,你不会,连帮你认输的媳妇儿都没有。”

李东风闻言,立马嗷了起来,“大哥,不带这么羞辱我的。”

“行了行了,骰盘令,玩樗蒲,总会了吧?”缙云说着,吩咐婢女下去拿骰子上来。

缙云接过两套“五木”,十枚骰子一起掷,一众男人盯着瓷碟里转动的骰子,高声嚷嚷,“卢、卢、卢。”

“喔~不用喝,下一个……”

“**鸡……”

几个男人加起来几百岁了还如孩童般爱玩,尤其看到沈暠与李铮父子两人勾肩搭背地神色紧张地盯着瓷盘,嘴里跟着嚷嚷,几个女人好笑地摇摇头。

薛氏嗔怪道:“父子两加起来近上百岁了,还这般贪玩……”

一顿年夜饭吃得热闹热闹的,男人的起哄声不绝于耳,女人们说说笑笑,席间其乐融融。

吃了一个时辰,怀有身孕的叶南绥呵欠连连,苏笙婉让人送她先去厢房歇息。

她刚走,孟妾室也说犯困了提前离席。

薛氏叮嘱她早点歇息,便放她离去。

孟妾室福身行礼,领着碧落退了出去。

碧落提着灯笼,小心地替她提起过长的裙裾,柔声细语道:“主子,里面正热闹着,您怎么那么快回去?”

孟妾室捏了捏被吵得隐隐作痛的额角,淡淡回道:“人家一家四口热闹过年与我有何关系?”

里面的夫君、儿子、儿媳、亲友,个个都与她没有任何关系,那她又何必在里面碍眼呢?

碧落一时语塞,本想安慰她说,明儿孟家兄妹就会上门拜年,但想到她凉薄的性子,避免她胡思乱想还是选择闭上了嘴。

……

用过年夜饭,男人们移步去暖阁继续守夜,唐凝芙陪着薛氏在里面唠家常,喝了果酒的苏笙婉出来消消酒气,李梨跟着走了出来。

“你也要出来透透气?”苏笙婉上手捏了一把她红彤彤的脸颊。

“嗯嗯,对了,大嫂,我有事儿要跟你说。”李梨一本正经地看着苏笙婉。

“你说。”

“大嫂,你前段时间不是让我们盯着那个管事么?”

看到苏笙婉微微点头,李梨继续道:“我们盯了她一段时间了,这几日有看到她与孟莺见了一面,孟莺还给些钱给她。”

“等她们分开后,我们就把她给绑了,我亲自过去审问的,不管怎么审,她都不承认纺线的事儿与她有关。”

“她只承认,她煽动伙计要工钱,只是因为觉得咱们接手了之后没有油水捞,怀恨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