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午夜老爹
周日。
哥谭的银行劫案和黑帮枪战，成了全美所津津乐道的事情。
有消息传来，说抢劫哥谭地下黑帮银行的五人，已经逃到了纽约，可平静的纽约，没有因为这事泛起涟漪。
街面上只是象征性的布置了些警察，查找那些特立独行的人。
农场，达米亚正在调试他的农用拖拉机，这东西会在今后很长一段时间内成为罗恩等人的出行工具。
除了维罗妮卡有些不满意，其他人尤其是罗恩还挺喜欢的。
“既然来到纽约，有个人物我们不该错过。”
维罗妮卡和罗恩说道。
“哪位？”
罗恩的记忆只停留在哥谭和大都会，最多加上“女儿国”亚马逊，前者是因为喜欢蝙蝠侠电影，后者则是看了不少本子和颜色小说。
“午夜老爹。”
维罗妮卡说道。
罗恩木然的摇摇头。
维罗妮卡笑道，“放在以前，我也未必会给他面子，但我们如今想要正式的聚集一个势力，他那三教九流都有的地方倒是可以去看看。”
“黑人，巫毒术士，肉欲主义者，奴隶主，我想他最欣赏的就是你们这种死灵法师。”
“一些基础的魔法用品你也可以在那里接触到，你应该有属于自己的城堡，或者和我共有一个。”
维罗妮卡以前简单的说过黑暗法师和吸血鬼家族这类黑暗生物的依附关系，此举看来倒是很合适。
“他不会出卖伱的消息？”
罗恩反问道。
“应该不会，他的教条是中立，除非他被敌人压迫。”
维罗妮卡回忆道。
“中立不绝对，那就是绝对不中立。”
罗恩笑道，“算了，就定在今晚吧，就我们俩，过去看看。”
“坐那个拖拉机？”
维罗妮卡满脸的不情愿。
“这会让同行嘲笑的。”
罗恩无奈，“达米亚已经没有其他车了。”
在罗恩的再三劝说下，维罗妮卡才答应和罗恩坐这玩意去纽约。
【午夜】
酒吧的名字相当简单，大门的左右立着两个石像鬼。
“是石像鬼！”
维罗妮卡有些开心，“我好久没看到这东西了！”
罗恩估计，石像鬼就相当于吸血鬼家族的镇宅兽了。
靠近大门，两位黑人壮汉向前阻拦，罗恩尚未开口，穿着维罗妮卡要求的黑袍，维罗妮卡则是一身黑裙打扮，挽着罗恩的手臂。
“告诉午夜老爹，说维罗妮卡·米兰达，前来拜访。”
“米兰达？”
壮汉有些意外，随即齐齐躬身欢迎，大门被推开，劲爆的音乐和闪烁的灯光，以罗恩的目力看去，还能看到不少扭动的肢体和强弱不一的魔力源。
“请随我来。”
那壮汉低头道。
双眼不受控制的露出红色瞳孔，也是吸血鬼？
罗恩看了眼维罗妮卡，维罗妮卡微微点头，接下来，带路的壮汉从未抬起自己的腰，一路躬身领路。
大门关闭，躁动的音乐和诡异的香气环绕周围，不少人都裸露半身，露出长角和扭曲的肢体，亦或许少见的恶魔和天使。
这两人正在互相瞪眼，然后不断的拼酒。
维罗妮卡的嘴唇靠近罗恩耳边，温柔道：“杂种天使和恶魔，不必放在心上。”
“谁说的！”
那天使突然把手中的酒瓶砸在地上，怒气冲冲道：“谁说我是杂种！”
维罗妮卡轻笑一声，众人也都把目光看了过来。
那天使初还恼怒，随即眯眼仔细看了看，叫道：“看呐！那是哥谭来的死灵法师！”
那兴奋的模样让罗恩惊讶。
维罗妮卡低声道：“他们这些低级魔物们可不受世俗看待，有不少都是从哥谭被蝙蝠侠丢出来的。”
罗恩这才明白。
天使的大喊让所有人都沸腾，开始有人向罗恩两人冲来，遥遥伸出手臂，像是呼唤一般靠近，维罗妮卡女王般是伸出双手回应，身体却紧紧贴着罗恩。
酒吧里所有的人都疯狂的向中间涌动，维罗妮卡热情的回应着，罗恩戴着兜帽，走在灯光下，没有做出任何回应。
闪动的霓虹照亮着那些异样的容貌和身体，疯狂的叫喊却又和罗恩的平静形成反差。
可罗恩越是平静，众人越是沸腾，这就是死灵法师在黑暗界的待遇。
“咚！”
罗恩两人终于走进酒吧内部，那疯狂的气氛稍稍减弱，但仍然有不少魔物投来各样的目光。
“前面就是了。”
带路的壮汉有些疲惫，但双眼依旧明亮，指了指前面带有总经理牌子的房间，他停住了脚步。
“辛苦了。”
罗恩第一次开口，壮汉满意的露出笑容，然后慢慢离开。
内部的环境倒是要比外面好一些，带着优雅和格调，凡是罗恩目光所及，大部分坐着的客人都会举起手中的酒杯致意。
这也太有面子了？
罗恩心中甚至有些起疑。
维罗妮卡解释道：“这就是如今黑暗生物的地位和处境，我们生存广泛，但是在不少人的攻击之下，处境越发艰难。”
“他们在佩服你的同时，也都带着几分尊敬。”
“毕竟，从现在开始，主流魔法师就要考虑怎么对你了。”
罗恩不禁道：“这他妈才是重点吧。”
维罗妮卡笑了笑，走到门前，推开了大门。
罗恩依稀看清了办公桌后的人影。
黑人，带着白色的高顶帽，穿着白色的西装，胸口上别着诡异的胸针，上面散发着淡淡的魔力波动。
“欢迎你们！”
午夜老爹起身张开双手，“请坐。”
“尊贵的米兰达女士和罗恩法师。”
罗恩两人坐定，身后的大门自动关闭。
“两位的名声，这两天我已经听了无数遍了。”
午夜老爹笑道，伸出手指算着，“高等吸血鬼家族的流浪继承人，初出茅庐，但实力不凡的亡灵法师，欢迎你们！”
“这下小小的见面礼。”
说完，推来了两杯颜色不同的酒。
维罗妮卡面前的那杯发红，罗恩面前的就发黑。
维罗妮卡点点头，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罗恩也是如此。
面板上跳出一条信息。
【力量+1】
就这么一杯东西能+1？
“再来一杯。”
罗恩沉声道。
午夜老爹一愣，随即哈哈大笑，笑完认真道：“特殊调制，一年一次，一次一杯。”
见罗恩还想开口，便笑道：“配方也是秘密，这东西效果没你想象的那么好，不然我早就无敌了。”
罗恩点点头，算是有了了解。
“好了，两位，找我有什么事？”
午夜老爹靠在椅背上说道，“想喝酒在外面就行，只要不死人，其他的无所谓。”
维罗妮卡看向罗恩，这是个关键的信合，午夜老爹也多看了几眼。
“问问消息，顺便要几个人。”
罗恩说道。
午夜老爹敲敲桌子，笑道：“可以，但是有代价。”
“一次，一根金条。”
维罗妮卡微微皱眉，罗恩反问道：“你要是说不出来呢？”
午夜老爹挠了挠头，“那就不算，怎么样？有什么想知道的？”
“约翰·康斯坦丁，现在在哪？”
罗恩认真问道。
午夜老爹表情变了变，又看向维罗妮卡，道：“你还没放弃？”
维罗妮卡目光闪动，没有回答。
“不知道，下一个。”
罗恩笑了笑，“蝙蝠侠是谁？”
午夜老爹突然看向罗恩，笑道：“不知道，如果你知道，我会花天价买下来的。”
“那看来我有一份合适的筹码了。”
罗恩回道，“给我找两个混法律和猎头的同行，让他们来这里找我。”
“这个可以。”
午夜老爹点点头。
“一份奴隶契约。”
罗恩如此道。
这话一出，连维罗妮卡都看向了罗恩。
“或者是关联契约，我去哪，他去哪那种。”
罗恩补充道。
午夜老爹微微沉默，“奴隶契约有，但第二种你需要自己找魔法师制作，或者你自己来。”
“那就把契约给我。”
罗恩回道。
想不到这里还真能找到这东西！
“十根金条！”
午夜老爹开口。
维罗妮卡目光不善，午夜老爹又道：“不！二十根金条！”
罗恩握住了维罗妮卡的手，笑道：“可以，不过我需要知道功效和代价。”
见罗恩答应的如此爽快，午夜老爹沉默一会，突然笑道：“哈哈哈哈，不了不了，还是十根金条吧。”
“至于功效。”
午夜老爹把一个小小的黑色箱子拿了出来，打开以后，里面是一张发黄的卷轴。
“只要不是成倍的超越你，基本上都能用，就算超越几倍，也会有基本的魔法限制他，不用担心安全。”
维罗妮卡问道：“担保人是？”
午夜老爹做出个滑稽的动作，“我们的主，上帝先生。”
“这份奴隶契约，也叫圣契。”
维罗妮卡点点头，给罗恩解释道：“不超上帝的魔力就行。”
不超过上帝？
上帝有多少魔力？
或者说，dc上帝有多少魔力？
但以罗恩想来，控制住一个女妖，一个半神，应该都绰绰有余了。
“还有吗？”
罗恩问道。
“圣契只有一份，算是我刚刚狮子大开口的赔偿，”午夜老爹如此说道，“你要想要其他的，我可以找魔法师代写。”
“不用了，就先这样吧。”
罗恩笑了笑，从口袋里拍出几枚“阿兹特克”金币，问道：“这东西你有办法分割上面的诅咒吗？”
午夜老爹脸色一变，严谨的带上眼镜和手套，才敢触碰，道：“我做不到，你需要一位神灵才能操控。”
“上面不死的诅咒你想把它分割成每一块？”
“真是个天才般的想法！”
午夜老爹惊喜道。
这个想法，罗恩早早就有了，但一直都没有机会实现。
使用起来也颇为麻烦，金币的诅咒是范围的，一旦有一枚丢失，那诅咒就无法解除，但要是做成单个的死灵金币，就能实现罗恩之前设想般的死灵大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