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子套到了十七只野鸡,十二只野兔,三十只鸽子,十八只原鸡,二十只黑水鸡。
有六只野鸡套到脖子,已经断气,其他的都还好,易春把它们意念移进了空间。
铁丝套子套到一头野猪,有一百多斤,三头麂子。
有一头麂子已经奄奄一息了,大概有十多斤。
易春意念把这头野猪和三头麂子移进了空间。
他一路下山,一路捡鸡枞,今天没有背背箩。
易春意念从空间拿出一个米袋子,装着鸡枞,这满山遍野的鸡枞,一会儿捡满了一袋。
他意念把鸡枞移进空间,空着手下山了。
到了山下,易春意念移出车来,骑上车飞快前进。
一会儿,到了场长办公室。
易春意念移出来两只断气的野鸡提着,走进办公室丢在地上。
“夏场长,赵叔,有口福了,套到了两只野鸡,看,还新鲜着呢,刚断气的。”易春笑笑。
“太好了,我那媳妇可喜欢吃啦。”夏天星乐得合不拢嘴。
“姐夫,下班回家叫我姐做个黄焖鸡,那味道还不错。”赵秘书乐呵呵的。
易春出去,骑上车走了:“快吃饭了,夏场长,赵叔,我走了。”
他到了易萍家门口。
意念移进四只断气的野鸡和一头奄奄一息的麂子。
还有一米袋子的鸡枞。
易秋开门出来,欢快的:“妈,又有麂子肉吃啦。”
王兰和赵莉莉赶紧出来,把麂子和野鸡提进院子,易春提着米袋子走了进去。
易秋好奇地打开米袋子,看了看:“哇!那么多鸡枞,要洗好久了。”
“秋丫头,赶紧烧火,煮一锅水烫烫鸡毛。”王兰说完,和赵莉莉洗鸡枞去了。
这时,王刚和易正顺回来了,看见院子里的麂子和野鸡,两人又开始忙了起来。
一会儿,水烧开了,易正顺打了几瓢水烫烫野鸡,快速的把四只野鸡都拔好毛了。
王兰过来拿了一只野鸡,剖开肚子,洗好砍好,丢锅里煮着,易秋继续看火。
易春在院子里又燃了一个灶,赶紧煮饭,王兰又洗鸡枞去了。
王刚剥好了麂子皮,易春切了一大碗麂子肉,准备爆炒。
一会儿,易萍和吴亦明下班回来,就闻到了香味,爆炒麂子肉出锅了。
菜上桌了,爆炒麂子肉、鸡枞鸡肉汤、凉拌黄瓜。
看似简单的菜,离了易春还不知道能不能尝到?
赵子航感觉在易萍家天天都有肉吃,实在是太幸福了。
他夹了一块麂子肉给易秋,易秋快乐的笑了。
易春夹了几块麂子肉给周玉,周玉笑容满面的吃着,心里美滋滋的。
吴亦明也夹了一块鸡肉给易萍,王兰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满意地笑了。
大家狼吞虎咽着,一会儿功夫,菜饭全部吃完了。
王兰和赵莉莉鸡枞还没有洗完呢,她们拿出两个盆装满水,乐呵呵呵洗着鸡枞。
易萍和吴亦明,收收碗筷洗好,睡午觉去了。
王刚和易正顺出门去易春家做家具了。
易春无奈,把麂子砍成一条条用盐腌好,麂子骨头和脚砍成几坨,放进锅里煮,周玉在一旁帮忙。
他把三只野鸡剖开,洗好,腌上盐。
鸡内脏丢在盆里,易春懒得动了,他回房睡午觉去了。
周玉用筷子翻洗鸡肠子,四只鸡的肠子,她洗了一下午。
易秋看火加柴,赵子航坐在一旁和她说着什么,易秋咯咯笑着。
王兰和赵莉莉洗鸡枞也差不多一下午,两人累得腰酸背痛的,坐在沙发上,叽叽喳喳聊了起来。
“小春,小春,开门。”下午五点左右,门外有人叫着。
周玉已经洗好鸡肠,急忙跑过去开门。
“咦?妈,你们怎么来了?不用上班?”周玉诧异。
易春已经睡醒了,听见叫声,走了出去。
“李叔,你来了,屋里坐。孙阿姨,周叔,你们也来了?”易春惊奇的。
“小春,他们搭我的顺风车,又说不清楚到哪里?”
“又说认识你,所以我把他们领这里了。”
“我还有事,得先走了。”
李叔匆匆忙忙走了。
“孙阿姨,周叔,你们进来吧,这是我大姐家。”易春笑笑。
他们跟着易春走了进去,孙晓颖左看右看,这房子装修比她家的上档次。
易秋给他们倒了一杯茶,就听孙晓颖絮絮叨叨的。
前几天,隔壁那小子一直没有收到通知书,无意听到周玉已经拿到,愤愤不平的。
下午,推开周玉家房门,点了一把火就跑了。
隔壁另一家邻居丁五今天生病在家躺着休息。
熊熊烈火,滚滚浓烟,丁五感觉不对劲。
他出门一看,周玉家门开着,里面浓烟直冒。
“着火啦!着火啦!快来救火。”丁五急得大喊。
几家家属听见,乱做一团,纷纷提着一桶水,跑进去倒,来来回回,反复多次,火终于扑灭了。
有人给孙晓颖报信,她匆匆忙忙赶回来,火已经扑灭了,到处漆黑一片。
“是谁这么恶毒?我今天一定要把他揪出来!”孙晓颖瞪着眼,咬牙切齿的。
这事闹得沸沸扬扬的,已经惊动了农场保卫科。
科长带着几个人匆匆赶来。
经过一番询问,锁定了隔壁那小子。
他们要把那小子带回去问话,谁知那小子居然疯了。
“不公平!不公平!不是我,不是。”那小子只会傻笑,喃喃自语。
科长摆摆手,摇摇头,叹了一口气,带着手下走了。
那小子的妈抱着他痛哭,他爸老赵走过来。
“孙师傅,你看看损失什么,我们赔。”
“赵师傅,哎,你这孩子平时挺好的,怎么回事?”
孙晓颖摇摇头,也没损失什么,好在录取通知书和什么本的都让易春带走了。
这要是没有了,就去不了学校,到时候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再看看那小子,一直傻笑,连他爸妈都不认识了。
怪他又有什么用?
孙晓颖叹了一口气,打扫了一下,把烧坏的桌、椅、棉絮丢了出去。
赵师傅抱来了一床旧棉絮:“孙师傅,你先将就一下,改明儿我买床新的赔你。”
孙晓颖也不客气,笑笑:“那我就不客气啦,谢谢赵师傅。”
她心里却暗暗吐槽:“不是你家那小子,我家能这样?要不是可怜他疯了,我会善罢甘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