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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斜街,司玉格一个人走在大街上,手抱着剑满脸刚毅的模样。

月光倾洒下,也是翩翩儿郎。

万俟成阳蹲在角落里望着眼前的男子,不由得勾唇一笑,想着自家小妹怎么没看上这般人物。

因为司玉格的特殊性,所以他亲自迎敌,手中匕首斜亮,淡漠的眼中只刻着一个人的身影。

“可惜了。”

他淡淡的说。

利刃出鞘,如寒光掠影般猛地向下首的那人袭去,司玉格侧身一躲,周遭瞬间出现十来个黑衣人。

他皱眉,手中长剑而出,旋身格挡下周围两人的攻势,却被成阳迎面而击。

五果望着,瞬间长鞭一出,将人甩到一边,身后的一阵御林军鱼贯而出。

成阳望了眼五果身边的古楼生,眉头一皱,转身离开。

五果看了一眼,并没有让人追上,而是走到司玉格面前,低声询问:“将军没事吧。”

司玉格摸了摸腰上的鞭伤,抬眼望了她一下,缓缓的吐出二字:“无事。”

“无事就好无事就好,刚刚本宫也是事出紧急。”

司玉格瞥了她一眼,没有说话,只留五果一人尴尬的笑着。

今晨古楼生匆匆来找她,说是成阳要杀北雪的使臣。

几番计较下连忙派兵去了使臣住处,却被告知司玉格一人尚在街外,所以才匆匆带人赶来,不过所幸来得及,并没有什么大事。

司玉格望着她,在她松了口气的时候蓦然开口:“刚刚为什么不追?”

“……”这个时候才反应过来好吗?

对于五果的沉默,司玉格转身离开,眼中满是嘲讽的不屑。

一下子,五果像是被人闷声打了一拳似的,还无处发泄,她郁闷的望向古楼生,撇嘴说:“你说我救他干嘛?木头脸?”

古楼生收回视线望了他一眼,依旧保持这一脸严肃的模样说:“为了和平。”

五果一口子瞬间噎在胸口,半天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是啊,为了和平。如此冠冕堂皇的语言也只有古楼生才能面不改色的说出来。

带兵撤回,表示不愿意搭理此人,却突然听到他喃喃自语,半晌才明白他在喊宋怜的名字。

五果回头,果然在巷子的深处看到急匆匆走来的一人。

珠钗简单,一幅已嫁人的模样,臃肿的身子表明了她尚怀孕的模样。

她就是宋家女宋怜,也就是她的兄嫂。

她望了古楼生一眼,一瞬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宋怜跌跌撞撞的靠近,刚想跟她行礼就看到不远处的古楼生,眸子瞬间一愣。

撑着半大身子的模样对二人行礼,眉眼低垂的喊着:“殿下,古公子”两个称呼。

五果笑了笑,上前亲自扶起宋怜:“可是有什么事吗?嫂嫂。”

不知是问题问题,还是她的问题,当她提及“嫂嫂”这个称呼后,她的脸上瞬间愁容密布,她望着她笑了笑,半晌才说:“殿下无事,宋怜只是这几日不方便,想要跟殿下相处几日。”

五果挑眉,望着她这般模样,瞬间是知道祁家是又出什么事了。

望了古楼生一眼,便带着人上了马车,一路往宫里去。

而质子所,长伯望着一直蹭在他这里的云未然姜娥二位,眸子不由得紧皱起来。

说实话,这后宫之中,他唯一看不透摸不清的也就只有他一人。

身为仓皇城的太上皇,跟着他所在的那座城池一般,让人看不透摸不清。

虽然平若里还是那副温润如玉的邻家兄长一般,可是他总觉得他有什么不一般。

半晌,他才主动开口:“太上皇陛下有什么话想说的?”

云未然笑了笑:“过来喝杯茶而已。”

手中佛珠微转,双眸含笑的望着眼前人,少年人该有的浮躁还是让他忍不住了。

说真的,要说聪明,长伯必然是聪明的,但是论沉稳还是不够。

许是间差不多了,他才说:“应南派人去刺杀使团了。”

长伯猛地抬头,皱眉望向眼前人,但很快,他就收敛了情绪,大致猜到了事情的前因后果。

云未然笑了笑:“公主派人带兵去救了。”

手中杯子流转,他若有似无的说:“公主的命格与众人不同,应南势必会掀起一番腥风血雨,但这是她命里的劫,自她出生之日便有,破解了,她是神,破解不了,她就是鬼。”

“殿下可曾明白?”

长伯轻笑了一声并没有理会,却听到云未然叹了口气。

姜娥见此,抬头望着他,眸子里不见了当初的笑意:“应南嫡公主出生的时候确有百鸟衔花之兆,不过却是乌鸦衔花而来。仓皇城测卦里曾经说了她此身背负的命格,血雨腥风,乃大不吉之兆。”

“天冥皇室,每出生一位,都会有专门的人占卜绘测,可应南皇却凭一己之力杀了使官,独独找了个所谓的‘九章道士’发了个‘贵女天降’的言论,说白了,应南皇一生都在压着这个亡国的秘密。”

长伯轻笑了一声,伸出两根手指拨弄了一下眼前的玉杯,任其打转,四周有水溅洒而出,他说:“巫女殿下何必同本王言明此事,血雨腥风国破家亡,从来都是男人不给力,这般两三句话推到女人身上的作为,巫女殿下可真是熟稔。”

“你不相信?”姜娥抬起头,眉头紧皱。

“不相信。”杯子停下,他说:“再者又与我没多大干系,不过这样侮辱一国公主的言论,还请少说为妙。”

说着就拂袖离开。

云未然轻声笑了笑,声音弥漫在室内好不悦耳。

他起身叫住了面前人,缓步上前,绕到他的面前:“还有一事。”

手中佛珠温润,他说:“以后利用姜娥的事,也不要做了。”

轻飘飘的言论,却让长伯猛然一惊,他望向他,眼中满是深不可测的深渊,他后撤两步,弯腰行礼,才绕过云未然离开。

姜娥望着他的背影,又望向站在那里眉目含笑的男人,她发现,她的水晶球似乎并不能看到眼前这个人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