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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棣走过去双手握住儿子的肩膀宽慰道:“高炽,这些年你做得很好,只是如今不一样了,我们需要改变了”

朱高炽默默的点了点头,妥协了。

“爹,军备方面三大营将士不能厚此薄彼,一共就四十五万两吧,另外研究儿这边现在最多给出十万两。我知道这些远远不够,可是饭也要一步一步吃,先慢慢做着吧,等有了成绩我们再谈。”朱胖胖恳切的说道。

朱棣见大儿子终于低头,欣慰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好!那就慢慢来,爹知道你也不容易,那就五十五万两吧。”

旋即又转头看向朱瞻埈。

“乖孙啊,你那个火药配方...”

朱瞻埈秒懂,立刻说道:“放心皇爷爷,我这就写下来。”

朱棣满意的点点头突然想起什么补充道:“对了,乖孙还有你上次说的那个针对倭寇的阵法。这次也得补上。”

朱瞻埈只得无奈的点点头,随后朱棣亲自给他研磨,不多会就写完了,朱棣将那两只张轻轻拿起,眼里说不清的喜爱,视若珍宝一般,将之折叠好,揣进了怀里。

“好了,今日天色也不早了,咱们也该回去休息了。”

两人点头也极为赞同的点点头,三人一同往外走去。

一出房门就见到院里站了个人,不断的朝门口瞅着,正是卢深,见着几人出来赶忙迎了上去。

简单行了一礼,委屈的看着朱棣说道:“陛下你也了解老朽,今日见此场景,着实是觉得不可思议,还望陛下恕臣求知心切,若是今日心中得不到答案,怕是寝食不安啊!”

卢深在朱棣的少年时期可谓是亦师亦友,见他如此,朱棣也是比较理解的,他一生也没什么喜好,独独对这些匠人玩意有着极大的兴趣,造诣也是极为不凡,今日之事怕是对他打击不轻。

朱棣看向朱瞻埈,眼神询问他的意见。

朱瞻埈心中暗暗叫苦,还有完没完了,今日还真是苦命,好不容易安抚了流民,跑进宫又跟朱棣说了半天好不容易回了东宫,又见着未来的宣宗与他心生嫌隙,带着来军器所散散心,没想到随意一个火药包又给他炸到现在,这都已经快亥时了(晚上21点到23点),现在的他又困又乏,好不容易朱棣发话可以回家了,半路上又蹦出个卢深...

朱瞻埈死命的摇头拒绝。

卢深见状怎能罢休,肃然的对朱瞻埈躬身一礼,正色道:“还望二皇孙殿下不吝赐教,老朽无以为报,以后若是有用得着的地方,老朽也绝不推辞。”

这话当着朱棣的面说其实是有些过线了,不过朱棣丝毫不在意,他现在本就有意慢慢开始给自己这个孙儿培养班底。

面前这个头发花白的匠人诚挚的话语使朱瞻埈微微动容,而且转念想想以后自己要折腾的玩意,还真能用得上他帮忙,缓缓点了点头。

卢深大喜过望,恨不得马上就与朱瞻埈彻夜长谈。

还好这时朱棣适时插言道:“今日天色太晚了,孩子也累了,便就这样算了吧,明日再让瞻埈去寻你,卢老,你看这样如何?”

卢深觉得有些可惜,但也不敢反驳,何况确实夜已深了。

躬身道:“就依陛下所言。”

朱棣点了点头,不再停留,自己带着小豆子先走了。

卢深一张老脸笑得跟朵菊花似的对着朱瞻埈说道:“二皇孙,以后还请多多指教了。”

朱瞻埈点了点头,拉着朱胖胖逃也似的跑了,这里他是一刻都不想多待了。

另一边的汉王府,被老爷子拒绝接见的卧龙凤雏正在屋里生着闷气。

朱高煦不忿道:“明明是太子的儿子将老爷子弄失聪了,我们一番好意前去探望,为啥被这般对待。”

朱高燧打着哈欠,漫不经心的说道:“二哥啊,如今咱俩都已经被老爷子赶回来了,还想这么多作甚,今日天色也不早了,明天再看吧,我先回去了。”

说着便起身朝门外走去。

朱高煦更加气愤,这时不明所以的朱瞻壑走了进来,端着一碗面条,放到了桌上。

恳切道:“父王,您晚膳也没吃两口,娘亲担心您饿着,特意让儿端过来的,您快趁热吃。”

朱高煦看着嫡子,心中五味杂陈,以前汉王世子的名声可比朱瞻埈那个右厢一霸好不了多少,可如今朱瞻埈风头一时无两,人人称赞,老爷子看重,而他儿子朱瞻壑还是原来那副德行,虽然禁足了几个月性子收敛了些,可这又有什么用。

朱高煦一双虎目紧紧的盯着儿子,他只觉怒其不争,心中暗恨他为何不能像朱瞻埈那般一朝开窍。

沉声道:“瞻壑我且问你,这一个多月的禁足,你可学到了什么,什么都行。”

朱瞻壑挠了挠头,一时摸不着头脑为何父亲会这么问他。

老实答道:“孩儿这一个多月一直都在母妃的督促下,勤学儒家经典,闲时随师父学武,孩儿自认为大有长进。”

说着还颇为自信的拍了拍胸脯。

笑道:“父王大可考教一番,孩儿现在可比父王走时要厉害不少哩。”

看着儿子意气风发的模样朱高煦不为所动,继续问道:“你可曾有过其他想法,比如和你那堂弟一般捣鼓些新东西。”

朱瞻壑老实摇头,诧异道:“没有啊,孩儿哪有那般能耐,父王的意思是我那堂弟又捣鼓出新东西了!不会又是个发财的生意吧?”

“可恶亏我以前在右厢这么照顾他,如今发达了都不知道带着他堂哥,只知自己发财!”朱瞻壑义愤填膺的抱怨道。

朱高煦见儿子如此,呼吸愈发急促起来,压抑着怒气一字一顿的说道:“你当真是毫无想法吗?”

朱瞻壑不明所以,但再傻也分得清形势,眼看着朱高煦暴怒在即,娴熟的跪倒在地,闭着眼睛,等待暴风雨的到来。

行动已经说明了答案。

朱高煦气急,看着跪地的儿子心中不断的思索着,同样都是朱家的种为何差距如此之大,难不成我真的不大哥吗?这个想法让他自己都吓了一跳,急忙摆头。不!不会的,我比大哥要强,比他强得多,只有我更像老爷子,这大明只有交到我手里才能更好,我将带领大明开疆拓土,将曾祖父老爷子没做到的事情一一办到,对!就是这样。

此时的朱瞻壑见父亲迟迟没有动静,试探的开口道:“父王,您要是想打骂那就快点吧,孩儿还准备早点回去睡觉呢,明日一早还得去右厢房进学。”

朱高煦也慢慢回过神来,听见嫡子这句话,一股气涌了上来,抄起一旁的鞭子就抽了下去。

朱瞻壑吃痛但也还接受的了,他对此早已习惯了,自小朱瞻壑便被他的冤种爹采用竹笋炒肉似的教导,说的好听叫练成了铜皮铁骨,说的难听就是皮厚,朱高煦可是天生神力,偏偏他每次被打完第二天依旧活蹦乱跳,不得不感叹一声他生命力的顽强。

朱瞻壑一边吃痛大叫着一边掰着指头数着时候,嗯,这时候娘亲也该来了。

果不其然下一秒韦氏就风风火火的跑了过来。

哭的那时梨花带雨,嘴里还不断诉苦道:“殿下啊,瞻壑他还只是个孩子,这段时日也老老实实的待在家中不曾闯祸,妾身就命他给您送了一碗面,何至于此啊!”

“殿下若是实在不喜欢我们娘俩不如就找个僻静的地方,让我们自生自灭罢了,妾身的命好苦啊。”韦氏一边说一边抹着眼泪。

暗地里还和朱瞻壑对了个眼色,询问他怎么样了。

朱瞻壑挤出一丝难看的微笑,表示还撑得住。

朱高煦最见不得的就是女人家的这套,气愤的丢下了竹鞭,懒得再多言,自己出门往后院去了,今日揍儿子纯粹就是心中郁闷,撒撒气,刚巧朱瞻壑撞了上来。

见朱高煦走后,韦氏赶忙上前扶起宝贝儿子,检查了一下儿子的伤势,哭的更凶了,关切的问道:“儿啊,当真无事吗?可你这屁股都开花了...”

朱瞻壑笑了笑,安慰道:“今日您来得早,倒是没挨几鞭子,儿早就习惯了,这点小伤只是看着吓人,其实没什么大事的。抹点药休息一晚,明日还能去右厢房。”

韦氏朱瞻壑如此模样,将他抱进怀里,泣声道:“儿啊,苦了你了。”

随后便吩咐人将朱瞻壑抬回了房间,亲自给他上了药,心中还是不解为何朱瞻壑会挨揍,不由问道:“儿啊,方才你到底是如何让你爹生这么大气的,不就一碗面的功夫吗,怎么还动鞭子了?”

朱瞻壑也没隐瞒,老老实实的将二人所有的对话都复述了一遍。

韦氏听完古怪的看着儿子,眼中竟然也带着些许嫌弃...

朱瞻壑见韦氏神色有异,更加摸不着头脑,问道:“娘啊,所以我到底做错了什么,父王他为何要揍我?”

韦氏心中暗暗感叹:“因为你去的不是时候,今天纯纯是给你父王出气去了,不过也不怪你父王,确实跟东宫比起来太过不成器了些。”

韦氏摇了摇头安慰道:“好了你也别多想了,早些休息吧,明日我叫人去学堂替你告个家,在家修养几天吧,你父王也不会多说什么的。”

朱瞻壑倒也心宽,兴奋道:“我又可以休息了?谢谢娘,今日这顿打挨得真值!”

韦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