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科学的尽头是数学，数学的尽头是神学
“艾德琳会长，我觉得你这说法是不对的。”
艾德琳刚说完，詹姆斯教授立马就提出来反对意见。
然后也继续说道：“网上的那些争议，显然都是无稽之谈。”
“我跟陈默教授深谈过一次，他是我这辈子见过的最有天赋的数学天才，没有之一。”
“就像是陶折轩教授！”
紧接着，詹姆斯教授还指向了陶折轩，显然他是想拿陶折轩来举例。
但在拿陶折轩举例之前，詹姆斯教授也没有忘记先给陶折轩道了歉：“陶折轩教授，当然我没有贬低你的意思，我只是举个例子。”
“没关系！”
陶折轩也异常大度，一点不在意地摇了摇头，并且伸出了手：“请继续！”
看陶折轩似乎是真的不介意，詹姆斯也立马再次说道：“就像是陶折轩教授，他是我们数学界公认的数学少年天才，但在我看来，陈默教授还是更加厉害一点。”
这时候，跟陈默有过接触的凯尔院长也忍不住附和了一句：“我也是一样的意见，陈默教授是我这辈子见过最有天赋的数学天才。”
这时候，陶折轩也忍不住发表了自己的意见：“其实，我也是这么认为的。”
然后更是自嘲了一句：“否则，也不会他解决了黎曼猜想，而不是我。”
“说不定，黎曼猜想并不是他解决的呢？”突然间，也有人突然嘀咕了一句。
陶折轩倒是没有在意这话是谁说出来，而是变得无比肃穆地说道：“我是不认同这个观点的，也不想一想，如果有人有能力解决这个问题，会等到现在？”
“可不是嘛？”
这时候，詹姆斯也非常认同地点起了头，然后也继续附和道：“天下还有这样的傻子，把解决黎曼猜想这样的功劳送给别人？”
陶折轩和詹姆斯的话，还是说得非常有道理的，所以也立马让不少人陷入了沉思当中。
虽然连会长艾德琳也不得不承认陶折轩和詹姆斯说得不无道理，但他却还是不想冒任何一丁点的风险。
还是之前的那句话，他不容在自己的手上‘菲尔兹奖’出现任何的污点。
所以，艾德琳可不能容忍陶折轩和詹姆斯把评委们都说服了。
“各位评委，大家作为‘菲尔兹奖’的评委，我希望大家做更多的考虑，如果万一那争议是真的，如果我们选择了他，那这绝对会是我们‘菲尔兹奖’最大的污点....”
“艾德琳会长，如果他又解决了另外一个数学问题呢？”
突然间，陶折轩一脸狡黠地看着艾德琳，然后更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陶折轩这话一出，所有人都立马用愕然的眼神看着他。
艾德琳也是一样，一脸傻眼地看着陶折轩，并且条件反射地反问了一句：“你说的是，他又解决了一个七大难题中的一个？”
“我想应该是的！”
陶折轩言简意赅地回了一句，然后更是晃了晃手中的手机：“我看他个人账号刚刚发布了一条信息，说他已经搞定了，我想应该就是那意思了。”
“啊！”
詹姆斯率先一个惊呼，有点难以置信：“居然还有这样的事情！”
然后詹姆斯也赶紧打开了手机，找出来陈默的号码就当众拨了过去。
此刻，陈默刚刚吃完饭，正在整理着论文，手机突然就响了起来。
铃响了之后，害怕打搅到张院长和李教授，陈默也立马把电话给接通了。
而且也尽量把说话的声音调低一点。
“詹姆斯教授？有事吗？”
“陈默教授，伱搞定了另外一个命题？”
“对！”
陈默非常干脆就承认了，同时也打趣道：“詹姆斯教授，您的消息还是挺灵通的啊！”
“陶折轩教授告诉我的，他看到你的个人账号发的信息。”
“陶折轩教授？”
陈默也没有想到，陶折轩这样的人物都会关注上自己。
也不容陈默多想，詹姆斯着急的声音立马又来了：“陈默教授，你搞定的命题是哪一个？”
“霍奇猜想！”
陈默再次言简意赅地回答了詹姆斯的问题。
随即也立马传来了詹姆斯的声音：“我就知道是这样！”
毕竟当初在普林斯顿的时候，陈默可是跟他讨论过霍奇猜想的一些内容的。
所以，刚刚当詹姆斯得知陈默可能又攻克了另外一个命题，他第一时间就想到这个了。
果然，事实上也没有出乎他的意料。
紧接着，詹姆斯立马就来了一个三连问：“论文准备好了没？应该还是投稿我们数学年刊吧？啥时候可以把论文发过来？”
“论文已经在准备了，应该很快就能完成，但至于什么时候能发过去，我觉得可能不会那么快。”陈默也如实回答。
詹姆斯的追问也立马就来了：“为什么没那么快？是有什么问题吗？”
“毕竟我写论文的次数还比较少，所以在格式和排版什么方面不是还好....”陈默倒也再次如实回答。
毕竟上次投稿的时候，李教授确实是帮忙修改了许多格式和排版方面的问题。
而且李教授和张院长都多次说了，可能一点格式和排版的问题论文可能就被打回来。
陈默这话，也立马让詹姆斯有点哑口无言。
并且也急了：“其实格式和排版方面，你完全不用在意的，如果有任何问题，我会亲自给你修改的。”
仿佛詹姆斯还怕陈默不肯答应，也再次语重心长地继续说道：“陈默，提前给你透露一个事情吧！你被提名这一届的‘菲尔兹奖’候选人，如果你能把论文尽快发给我，那你可以得奖的概率将会大增。”
“啊！”
陈默也想不到，居然还有这样的事情。
搞数学搞了这么久，陈默还是清楚‘菲尔兹奖’对于数学人的份量的。
而在一旁一直偷听着电话的李琛，听到这里也顿时就傻眼了。
不对，应该是彻底傻掉了！
他做梦都没有想到，陈默居然这么牛，年仅18岁就可以冲击数学最高奖项‘菲尔兹奖’了。
能拿到‘菲尔兹奖’，陈默肯定是不会拒绝的，所以他也仅仅犹豫了一小会之后，也终于答应了詹姆斯：“可以，等我三个小时，我把论文发给你。”
“好，实在太好了！”
见陈默终于答应了，詹姆斯也欣喜若狂，完全忘了他现在所处的环境，身边有谁。
此刻，会议室里面，所有人，包括会长艾德琳也目瞪口呆地看着詹姆斯。
因为刚刚詹姆斯跟陈默聊天的内容，都隐隐约约让大家都听到了。
等詹姆斯把电话挂断了之后，艾德琳是终于忍不住了：“詹姆斯教授，陈默教授是真的解决了霍奇猜想吗？”
“难道还能有假的？很快论文就要发过来了。”詹姆斯也一脸激动地回答了艾德琳的问题。
这时候，从詹姆斯口中得到确定的答复之后，所有人算是被彻底震惊住了。
距离他解决黎曼猜想才多久，他居然又解决了霍奇猜想，他还是人吗？
如果一切都是真的，就算用数学天才，大家都觉得这个称呼有点玷污了这个人。
上帝！
突然间，许多人都觉得陈默就是上帝派来打救他们数学界的。
除了上帝，他们想不到有谁能有这样的实力干出这样的事情来。
没听过一句话吗？
科学的尽头是数学，数学的尽头是神学吗？
所以，也不要怪此刻这群数学大拿会这样想。
因为这都是一群半只脚站在神学边缘的人。
这时候，陶折轩突然提了一个建议：“我觉得今天可以暂时休会了，不如我们等那论文发过来之后，我们再讨论？”
无法辩驳，就算是会长艾德琳对于陶折轩的这个建议，也无法找到理由来拒绝。
最后，他也只能是无奈地答应了下来：“可以，那我们就再等等，暂时休会。”
“如果大家没有其他事情可以先离开了！”
只是，却没有任何一个人离开，而且所有人都目不转睛地盯着詹姆斯教授。
因为大家可都是记得，刚刚那个电话里面，陈默会在三个小时后把论文发过来。
谁也不想错过这个时刻，更不想错过那篇非常有可能解开霍奇猜想面纱的论文。
见状，本来准备离开的艾德琳，却也走不动了，经过一番挣扎之后，他还是决定留了下来。
同一时间，陈默在挂断了詹姆斯教授的电话之后，也加快了手中的速度。
其实，在核心内容完成的情况下，完成一篇数学论文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难。
而且还是在不是很追求格式，和排版严谨的情况下，那真的简单了不少。
再加上，陈默已经有了一次相关经验，所以相比第一次，这一次他得心应手了不少。
最后，也没辜负詹姆斯教授的承诺，陈默在2个小时48分的时候，把论文提交到了《数学年刊》的投稿邮箱。
而一直在着急等待着的詹姆斯，也时不时就刷新一下他的邮箱。
突然间，“叮咚！”一声响，一个新邮件的对话框弹了出来。
“是他吗？”
顿时，詹姆斯就立马欣喜若狂。
也是这时候，眨眼的功夫，本来还在交谈的其他人也立马把视线关注到詹姆斯教授的身上，同时用无比激动的眼神看着他。
甚至是有人忍不住就脱口而出：“是邮件来了吗？”
“来了！”
詹姆斯是出于身体本能就回了一句，操作着电脑的手更是颤抖了起来。
点击了好几下，才让他点开了这份新邮件。
“没跑了！”
看到那个熟悉的邮箱之后，詹姆斯教授也更加坚定这就是他要等的东西。
这时候，詹姆斯的电话也响了起来。
本来他是不准备接的，此时此刻，接电话哪里有看论文香？
只是，当他看到来电显示之后，詹姆斯就知道，这个电话他拒绝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