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我一个字不会说的，你们这些邪恶的宇智波！”
这都21个字了，你可长点心吧！
清歌没能学习仙法，跟着北海来到了刑讯的地方，胜里也在。看着幸哉一步步将根部精英上忍折磨到崩溃，清歌打了个寒战。
我常常因为不够变态，而感到和你们格格不入。
幸哉擦了擦手，默不作声。
玄以看着两人，温柔地解说道：“想要刑讯信息没那么容易。
“死人不用说了，身体到处是秘密，b级以上的忍术练到深处都会在身体留下痕迹。除此之外，脑部这个区域一般会有残存的记忆片段，很多方法都可以提取，比如我们宇智波专用的心灵复写。不过死人的记忆太残缺了，除了记忆深刻的，只有最近几天发生的才能提取。
“活人比较麻烦，只有折磨到他们的心理防线崩溃才能得到更多的信息，不过活人的信息比死人的全太多了。
“折磨人需要从几个层面出发，第一个是身体的痛楚。这个是最浅显的，但是很管用。很多人连死都不怕，但是受不住折磨。第二个是心理的折磨，不过忍界一战之后，五大国联合规定，将这类刑讯的大部分做法给禁止了。当然，就算不禁止，我们宇智波也不屑使用这种方式。第三个是生命铭刻的记忆，从远古到现在，有些畏惧已经被铭刻到生命传承中，即使经过专门的训练，很多人还是难以避免。第四个是感情...
“森乃一族有人提出了心力的说法，被各大忍族认同。心力和身体精神、心性有关，只有心力耗尽，心理防线才能打开。
“精英上忍心性百折不磨，心力极强，想要通过折磨的方式让他们心力耗尽不容易，就像熬鹰，需要很长的时间。唯一可以放心的是，精英上忍的求生意志极其惊人，基本上不会自杀，手段酷烈也无妨...
“除了折磨，最简单的就是骗，写轮眼的幻术很管用，但是需要先得到他们内心的破绽，否则也不好挖掘秘密...
“好了，你们也看了这么多了，接下来你们两个分别负责拷问一个精英上忍，只能给你们一个下午和一个晚上的时间，让他们出现情绪波动就行。”
清歌愣了下，看了胜里一眼，惊喜而郑重道：“明白！！”
这是一个极其难得的机会。按照北海的说法，下忍、中忍、上忍都还在人的范畴，和普通武士军队硬碰硬还是有被剿灭的风险。
而精英上忍已经开始逐步非人化，一个忍术改变地形，根本不是凡人军队能够围剿的。这样的存在不说心性强韧不磨，光是杀意就足够胜里清歌受的。
打磨铁石的过程也在打磨自身筋骨，把自己害怕的刑罚用到精英上忍身上，看看他们的反应，揣摩他们的心性，再对比自身。
清歌几乎瞬间明白了北海说的这个奖励。这样的机会就算胜里也很难遇到。要不是根部送菜上门，谁能舍得牺牲精英上忍去培养天才。
对于清歌来说，更重要的是这代表着幸哉的培养开始不遗余力。这样一来，精英上忍之前的资源就不会有任何短缺，成就上忍的速度也能极大加快了。
根部的精英上忍轻蔑地瞥了眼清歌，闭着眼睛一动不动。清歌感觉到了阵阵战栗从心里发出，很兴奋，也有点怂怂的，“玄以大哥，这人真的不会暴起吧？”
玄以轻笑道:“放心，封印很牢固。精英上忍虽然强大，对我们宇智波其实也不算什么，针对精英上忍的封印，我们可是门清得很。”
“啪~”
玄以话刚说完，清歌反手一巴掌落在了根部忍者脸上。根部忍者条件反射般地一口咬来，速度在写轮眼中却显得很慢，清歌反手又是一巴掌扇了回去，把根部精英的牙扇飞了好几颗。
握草！！
根部精英上忍眼神错愕而狰狞，猛地瞪了过来。扭曲而可怖的杀意宛如实质的刀剑砍来，清歌吓了一跳。
果然是一块坚硬的铁石。
但是。
“啪！”
又是两颗带血的牙齿飞出，根部忍者眼中的错愕化作了汹汹怒火，全身剧烈挣扎。身上的铁链铮铮作响，吓了清歌一跳。
可惜就是不说话。
他果然没有余力了。
玄以看了过来，有些无语道：“精英上忍代表的是忍道修行的大成就，我们可以拷问，但是别轻易侮辱。”
清歌连忙道：“抱歉，我知道。”
玄以也没有太在意，提点了一句就走了。清歌开始尝试着使用着各种刑具，将自己担心被针对的一个个操作在精英上忍的身上实践。
画面太过残忍，清歌一度感到不适。一个小时的打磨很快过去，根部忍者还在硬撑，清歌先不行了。
玄以已经准备好了饭菜，清歌放下了不吭一声的根部忍者，准备吃饭休息。看着没有一丝肉的饭菜，清歌的心情稍稍缓和了一些。
胜里也在吃饭，看到清歌，眉头一挑，嘴角轻扬。这模样和蛮子差了十万八千里，清歌眼角抽了抽，忽然有些怅然。
胜里没有这么多感慨，轻笑道：“感觉怎么样？”
胜里看着也很疲惫，不过没有清歌虚弱。他虽然没有拷问过精英上忍，但是之前做过很多类似的训练，比清歌更加从容。
清歌没有客气，直接道：“无从下口，他们应该做过刑讯的对抗训练，嘴巴很严。”
胜里轻笑从容，缓缓道：“铁石再坚硬，只要有捶打的地方，打久一点总可以打开。身体会疼，这是身体的本能，对抗训练能够提升承受的上限，但是没办法完全忽视。人体折磨这一点虽然浅显，但很管用。
“打磨的过程也可以加热淬水，看看他在意什么，适当沟通。他们的听力都是正常的，只要能听到能思考，就有动摇的可能。骗法好用的关键就在于，不管他们信不信，只要动摇了就行。”
胜里吧啦吧啦说了一通，清歌一边吃饭一边认真听。等到吃完，精神养了回来，清歌没有回到自己的刑讯室，而是跟着胜里回去，看他如何拷问。
我常常因为自己不够变态，而感到和你们格格不入。
清歌看了没多久，再次发出了感叹。
为了长生不灭，清歌不介意杀人，自然也不介意折磨人，不过把折磨别人当成一种虔诚，这真的符合所谓的忍道吗？
清歌忽然有些理解《日内瓦条约》了。人长得都差不多，一样的四肢形体，一样的五官，人如果磨灭了对于同类的同情心，心中关于人的概念还能清晰吗，会不会慢慢地就觉得，吃人其实也是正常的呢？
清歌叹了口气，没有继续矫情。就算幸哉真的在自己面前丢下一根骨头，自己依然会恭恭敬敬地跪下叼起。棱角这东西，上辈子早就没有了，有的只是执念不休。上一辈子想要把妹妹平安养大，这一辈子想要长生不灭...
接下来，清歌按下了不适，继续拷问，又连着休整三次之后，根部忍者终于终于露出了虚弱软弱的神色。
这还是在他饿了一整天的情况下。忍者的修炼虽然偏了漏了，但是能跌跌撞撞走到后面的，缺憾都或多或少得到了补全。
清歌做好了面部管理，掩去心中的想法，轻笑道：“你们很聪明，我们确实不可能把你们五个精英上忍都杀了。不过杀一两个是没有问题的，所以啊，千万别逞强，不然你们就五个人，你怎么知道死的不是你呢？”
根部忍者脸色虚弱，仍然挣扎着做出了嘲讽的笑。
“伱确实嘴硬，不过你的同伴可没有，我们要是把那些人放回去，把你这种死忠的留下，你说说你们的大人会不会被蒙蔽，觉得你才是怕死投降的那个？”
根部忍者猛地瞪了过来，恨不得咬死清歌。
清歌笑嘻嘻的，继续道：“到时候我们就说那些人嘴巴硬，什么都撬不开，反而是你，骨头软，成了我们的人，你说说其他人会不会信了？”
“不可、啊~”
清歌说着又给了根部忍者一个狠的，根部忍者惨叫了一声，清歌连忙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手抖了！”
“你闭嘴，你就是故意的，你这个邪恶的宇智波！”
出声就好，不管是折磨、侮辱还是骗，只要出声就完成了第一步，打开了交流的裂缝。
第二步是交流，只要能调到他的思维，就有可能窥探秘密，或者使用幻术。
清歌笑了笑，缓缓道：“砂隐进攻木叶，我们为了抵抗外敌进入敌后破坏敌人补给，是奋不顾身的大义。你们埋伏村子的英雄，出卖同伴，是背叛，不忠不义。所以到底谁才是邪恶的？”
根部忍者嘴巴张了张，没忍住，怒道：“村子是大家的村子，不是你们宇智波的，你们宇智波就是木叶大树上的烂木，不收拾了你们，木叶迟早要毁掉。”
麻蛋！！
玄以被气到了，紧了紧拳头，看着根部忍者已经没有一块好肉的身体，蠢蠢欲动。
清歌倒是没有生气，拍了拍手，好笑道：“一边哄着要我们宇智波出生入死，一边说我们是村子的腐烂树枝，你们不仅不忠不义，而且很无耻啊。”
玄以不由地看向了清歌，深有同感地点了点头。他也是这个感觉，只是一时被气的描述不出想法。想到这，玄以对清歌好感大增。
根部忍者本来想说完一句就不说了，没想到原来的没辩驳掉，又多了一条无耻。自觉不无耻的根部忍者脸色狰狞，厉声道：“你们宇智波把木叶当成自己的家产，作威作福，自然要守着木叶。我们要打到宇智波，守护的是所有人的木叶！”
清歌愣了下，无语道：“木叶高层没有一个宇智波，宇智波几次三番被高层坑害，从一个上万人的大族被坑到只有两三千人，却不断被迫妥协，就这样的木叶，是宇智波的家产？”
根部忍者不自觉流露了一丝自豪，得意道：“这都是因为我们的牺牲和奉献，才压制了你们宇智波这条恶龙。我们迟早要把你们宇智波斩尽杀绝，还木叶一个朗朗乾坤！”
“就凭你？！”清歌的脸上自然而然地浮现了鄙夷之色，淡淡的，却很刺眼。
根部忍者大怒，恨不得吞了清歌，然而铁链铮铮作响，没给他一点机会。体力、心力都耗尽了，又被强行喂了药，身上是真的一点查克拉和力气都没有了。
清歌没有一点自觉，继续鄙夷道：“还是说凭团藏那只地沟里的臭老鼠？”
说到团藏，根部忍者一顿，眼神稍微清醒了一点。
清歌见状心里一咯噔。精英上忍的心性太强大了，不能让他反应过来，不然再来一遍，自己要先崩溃了。
清歌心里着急，脸色不显，脸上的嘲讽收敛，却还带着一丝不屑，嗤笑道：“知道为什么当火影的是猿飞大人，不是团藏这只臭老鼠吗？”
清歌的话并不快，根部忍者心力不足，没法控制好自己的表情，听到清歌的话，脸上不由露出了一点好奇。
信仰被侮辱，对于根部忍者来说反而是最不能接受的。
清歌见状松了口气，继续道：“因为当年二代目大人在云隐村遭到埋伏，猿飞大人主动提出断后，而团藏那只老鼠吓得不敢吱声。所以啊、”
“你胡说！！”
铁链铮铮作响，根部忍者怒吼，这次是真想咬死清歌。
情绪的波动足够大了！
一旁等候多时的玄以转动三勾玉，抓住了时机侵入他的心神，随后头也不回道：“好了，接下来不是你们能够对付的，去休息吧，别留下暗伤。”
清歌知道自己的斤两，点头退了出去。
胜里和幸哉早已经拷问完成，在一旁等候多时。
幸哉见清歌完成拷问，点了点头，沉声道：“清歌，你很不错，应该说很聪明。让你们拷问精英上忍就是让你们把自己害怕的施加到精英上忍身上，通过他们的反应打磨自身的心性。你的打磨很成功，也很稳。
“不过你太急了，你已经被反伤！”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