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 技术不分好坏，成功说服大野木
“技术本身一直都不分好坏，坏的是那些使用那种技术的人，我是一直那么认为的。”
“也许有人就会说了，当初要是不发明那些技术，岂不是就可以避免各种各样不好的事么？”
“可大部分人类，一直都在为满足自己的欲望而活着。有些东西就算一个人停止探索，其他人也不可能停止。所以说率先发现，并且能将其用于正面应用上的人，可以称地上十分伟大～”
博人说到这，淡笑着看向大野木，仿佛意有所指。
这让本来一直板着脸的大野木，一时间神色有所缓和。
但想到了什么似的。
突然又犟起了嘴。
“不用这样故意讨好我，有什么就说什么。这种绝对会亵渎死者，就跟秽土转生一样的行为，就该受人唾弃。”
“哦？您真那么认为么？”博人笑了笑，接着又道。
“也许您没想过被人理解，也没想过让人称颂。”
“不过既然是自认为的好事，那应该会让人感到它的好处，并在见证那一刻后发出有这样的存在真是太好了，大野木大人真是高瞻远瞩之类的感慨。”
虽然说得有点夸张。
但情况确实可能会变成那样。
大野木不由嘴角抽了抽。
多看了博人一眼。
“但也可能是，就算被拯救了，还是无法释怀。”
“不管怎样，他人的看法无所谓，我都这岁数了，已经没必要在乎别人的看法了。”
“做些令人诟病的事，哪怕有一点可能帮助到后人，都是值得的！”
大野木眼神越发坚定了起来。
望着辽阔的平坦的旧城区。
仿佛没有什么事会不顺利。
这样的精神确实值得称赞。
但博人并不认同他的技术。
毕竟就连大蛇丸的技术，他也在某些方面并不怎么认同。
更何况还是大野木这半路出家的。
虽然心脏很难制造，但克隆就克隆出来缺心脏的东西……
实在让人不知道说什么是好。
“无论哪个时代，都需要非常具有开拓性的人物。您这种行为本质上是好的，过程也没伤害到多少人。”
“不过眼下想要参考巳月，来完善人造人，可能没有那么容易。因为大蛇丸不是喜欢随意将技术交给别人的人。”
“而且刚才那个家伙虽然有点弱，但他的自我意识已经觉醒，也不能称作是合格的工具，或者您本就不该用对待工具的方式，来对待他们。”
大野木顿时十分不解地看着博人，坚决地否认道。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他们不可能诞生意志，他们的一举一动，明明都是为了遵从我的意志！”
然而博人依旧不以为然。
“恐怕是您不知道，如何兼顾智能以及能力，所以才选择性地不去想他们的违和之处吧？”
“刚才突然对我出手，是你所希望的么？这已经是智能的范畴了，拥有智能的存在，不可能会遵守简单的指令。”
“他们存在有灵活的处事方针，不可能会让自己的思维走进死胡同，搞不好什么时候就为了遵守您的意志，一步步地漠视其少数人的生命。”
尽管无法完全联想到博人的所说，也并不能完全理解这样的理论。
但大野木确实是被惊到了，惊愕地大张着嘴巴。
直觉告诉他，博人并不是在故弄玄虚，也不是在夸大其词。
这自信的样子，绝不是装出来的。
一联想到木叶的强悍科技，他也有些能够理解，为何博人会说出这样的一番话来。
只是，他还是有点不想承认岩隐村好不容易憋出来的技术，在木叶和大蛇丸面前，好似一文不值……
只是还没等他有反驳什么。
博人突然用亮了不少的右眼看他，让他一下子好似心都要被震慑住。
“您应该很费解吧，为什么我好像一副什么都知道的样子。这当然是有原因的，不说我本来就具备极多的知识储备，眼睛所拥有都能力也极为特殊。”
“三大瞳术之一的白眼，拥有的看到未来的能力虽然已经快消失了，但好在我母亲的血脉纯正，父亲血脉特殊。使得我在这方面，突然地得到返祖般的增强，看到了岩隐的未来。”
“总之跟您说的有关人造人的弊病，就是用这眼睛看到的。我看到了你们想要获得大蛇丸的心脏制造技术，可结果被他复杂的咒印给阻挠。”
“之后不得已使用，我们这些外村让的心脏进行移植，确保人造人可以继续存活。但我们跑地非常快，计划又一次地落后，濒死的人造人们急眼了，最终将目光放到了岩隐村的村民身上。”
“想要牺牲少数人，来保护多数人。这做法无可厚非，但谁又能确定，不会有下一次，或者有更多这样的借口呢？”
博人的话有着难言的恫吓力。
不说加了一点查克拉，让话语具备一些说服力。
本身因为知道整个事件的细节，就让所说变得更加让大野木害怕。
古波不惊的瞳孔，甚至因为这些说辞，不断地颤动起来。
呼吸也逐渐变得急促。
没有再想着继续反驳博人，而是立刻忌惮无比，神色凶恶地看向不远处，正躺成一条死鱼的空身上。
要不是空此刻看起来睡地跟婴儿一样。
他还真忍不了那么疯狂的事物存在。
不过在理智即将丧失的前一秒，他用手按住了自己脑袋，五指用上了一点力气，狰狞了片刻脸后恢复了点冷静。
随即有些疲惫，又满怀希冀地仰视博人。
这时候的博人，倒是自发地蹲下了身子，一脸轻松地道。
“其实没必要那么担心的，毕竟我所说的也不绝对。因为那只是某一种可能性，而不是必然会发生，完全可以测试一下他们的忠诚，还有那个研究员的忠诚，再决定如何处置他们。”
“说实话，那个研究员要么只能拿出那么烂的技术，要么就是想要坑你。毕竟都已经涉及到克隆了，心脏应该也是能同步克隆出来的。”
“他这种其他都克隆了，唯独心脏缺失的方式。就算有土遁帮忙替代新陈代谢什么的，也不是一个好的方案。”
土遁帮忙新陈代谢，确实是一个非常不错的想法。
但本来就是人的细胞乃至器藏，维持着高强度的生命活动。
光使用土遁来维持生命，不说营养物质无法很好地供给。
就算火影世界的人，本身都是植物细胞，也不可能承受地了这样的内部磨损。
回归让心脏，提供生命活动的全部动力，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要对他们进行测试？是怎样的测试?要是会伤害到村子的人，那我宁愿不要那种测试！”
大野木突然就眉头皱起，仿佛正在犹豫，要不要下决心立刻解决了空。
博人却是反而不想这样就结束。
“别啊，大野木爷爷。我也说过了，这技术本身是不错的。不能就这样半途而废啊，而且他们都还没做坏事，你怎么可以立刻笃定，我所说的就是对的。”
“就算再怎么关心村里人的安危，也不能让十多年的心血，就这样全部不声不响地毁掉吧？”
大野木会那么极端。
也是出乎博人意料的。
不过想想大野木搞人造人，本身也是处于一种极端状态。
突然又往另外的方向极端，比如完全听信他这个，更懂他老人家的孩子的意见，其实也是可以理解的。
毕竟他开口就让人感觉很懂的样子。
哪怕大蛇丸都经常觉得他很有道理。
大野木这个，被三流研究人员都能蛊惑的家伙，不被一下子说动摇了。
那只能说大野木已经病入膏肓，或者自负到别人的话都听不进去了。
这时候的大野木冷静下来，比起任何时候都要慎重地看着身边的博人。
“那你说该怎么测试，而在测试完之后，我们又该如何?要把他们全部毁掉还是怎样？”
那么长久的交谈下来，虽然大野木已经冷静了许多。
但内心越发地觉得博人深不可测。
明明可以，随便一蛊惑，就让他全部计划破产。
偏偏就没有那么做，反而按照非常理智的思路，还帮忙他检验那些人造人的好坏……
就好像完全大公无私是来帮助他的一样。
可就是这样，让最近几年来都不怎么信赖别人，尤其还是外村人的大野木。
感觉十分怪异。
明明好像很可疑，存在别有用心的样子，可就是让人完全找不出破绽。
那么年轻的孩子，拥有如此深厚的见识，又有令他都看不懂的手段。
实在可叹可怕。
不过眼下就算不按照博人所说的做，也完全没有其他的办法可言。
他实在渴望极了，计划可以完美地执行下去。
但按照博人刚才的那波分析来看，很大程度上来说是不可能了……
只见博人不由笑了笑道。
“没必要毁掉，毕竟刨坟什么的，还是挺麻烦的。只要按照计划来，把他们逐渐逼入绝境，最后再制服他们。”
“再把他们的细胞给抽出来，重新克隆百个十个的个体，按照岩隐村正常人，或者孤儿院孩子的标准培养。也会比现在要好得多得多。”
“毕竟不人不鬼的存在，与人类在构造上存在巨大差异，感情上也无法完全共通，不会衷心地保护人类也是理所当然。要想保护村子，还得人自己来。”
听完了博人计划的大野木。
呆愣了一瞬，随即神色复杂起来。
“本来想制造代替村里人战斗的生物，这样可以避免人的伤亡，所有的孩子都能更加安全地成长。”
“所以还要让人保护人么？这样岂不是又回到之前了？虽然村子实力确实会壮大不少，但总有照顾不到的地方。”
“而且既然是以人的身份保护人牺牲，又会带来许多悲伤，结果而言似乎并没有多大变化……”
大野木这番感慨，让博人意识到。
似乎并不是那个研究员忽悠能力不错，以及大野木的知识不太多，才导致了现在这样的状况。
而是大野木想要隔绝人的悲伤，以及让人不再受到伤害。
给博人一种。
好像围了一道高高的围墙一样。
但事实，这围墙要保不住了，也会倒向人类的方向，压死非常多的人类。
而且现实可能更加糟糕。
因为围墙是非生命体，不会思考保护谁，压死谁。
它的作用非常简单，哪怕过亿万年，作用恐怕也不会变。
让人很放心。
人造人就不一样了。
一旦发现自身力量，远超过人类，又没有人控制他们。
为了所谓的更好地保护人，搞不好会滥杀不知多少人。
就很可怕。
当然，这只是极端的想法，没准薄弱的思想钢印，可以起到一点作用也说不定？
“当然还有其他方面的办法，岩隐村既然接受了木叶的技术，很快也能够掌握许多，协助人作战的工具，甚至代替人远程作战的工具。”
“但那是之后的事了，而且就算想用那些工具保卫村子，也必须有强大的使用者，人造人计划还是可以保留的。”
大野木收起了之前的一切锋芒。
目光变得平静许多，也对博人的所说非常感兴趣。
不由轻握着拳头，放嘴边咳了咳。
“是么？没想到你们木叶那么早就研究这类事物了，难怪你说不是来否定我的。既然这样的话，若是人造人无法通过我们的测验，还是全部销毁了吧。”
如此果断的决定。
着实人博人诧异。
“真的不再考虑考虑？尘遁之类强大忍术的继承，要是没有这些人造人，在您之后可能就要失传了。”
大野木坚决抬起了一只手，示意博人就此打住。
“既然是有智慧又力量强大的存在，还是不要让其诞生为好。毕竟力量造就了自负，随便一个念头，就会造成难以想象的恶果，我不想看到自己的心血之作，亲手毁灭自己的理想。”
“不妨还是多说说测试吧，我对那事比较感兴趣。也算是陪我这老头，再玩一次游戏。”
虽然动漫里大野木酿成大错，甚至差点晚节不保。
但此时被说服的大野木，在博人眼里彻底没了那些不良印象，反而矮小的身子变得有些伟岸起来。
“其实也没多复杂都事情，只需要这样这样……再那样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