蝎将突然发难,绣尉马步不稳,被急扯向前。拉力过大,无法稳住下盘,被逼与蝎将双双堕江。
蝎将乘机解掉金刚钻线,但手肘受伤不轻,鲜血直冒。
“水战非我长,还是先返回船上为妙!”绣尉见上当,知道形势不利,硬拼无益,绣尉急忙回身欲游上水面。
蝎将那肯放过?长戟一挥,刺破绣尉身上长袍,头颅亦几乎不保!水中作战对绣尉极为不利!雷将双手运起两团黑球,跃上半空,占据有利的攻击位置。居高临下,形势占优,雷将狂挥双拳,打出无数较小黑球炮弹般向一忧子迎头轰下!
“啊!气团密袭,攻势更为急劲,比刚才更难应付,但难不倒老子!”
黑球如流星坠落,一忧子合掌催谷强气劲,把黑球全数卸开。
“哼!趁他旧力已尽,新力未生,施以重击,取他狗命!”
电将欲回气再攻之际,乾坤掌已如电铲至!
形势急逼,雷将军唯有挺拳硬接!
雷将果然储力未足,被一忧子单掌震退。
剧震之下,飞堕江上,幸及时借浮木之力,一跃而起。
“连环追击,一气呵成,不可让他有机会喘气聚气。”
一忧子不断狙击,遏制雷将发挥雷拳的威力。
雷将果然被逼得无还手之力!
节节败退,雷将找个机会,退自己船上。
一忧子那肯放过,随尾穷追!双掌齐发直向雷将轰去,雷将立刻用掌接住。
两股惊世内力比拼这定,坚实的巨船亦无法抵御,甲板登时爆破……
船板毕竟非实地,雷将被一忧子强猛掌劲狂轰,爆破甲板,穿破船底而出。
船底洞空,水柱狂冲上舱面!
“哼!雷霆魔功虽然厉害,但不在实地作战,到底仍要吃亏!”
江水汹涌而上,船身形势下沉,船上众魔族勇士,乱作一团。
“哼,用雷斧对付这肥鬼!”雷将拿着巨斧一拥而上。
“啊!巨斧看来沉重锋利,决非一般等闲兵器,硬拼的话,绝不化算!”
雷将明知在大江之上,内力硬拼对己不昨,马上改以兵器出击,转守为攻。
雷将身形闪动,一时间,雷将像从四方八面向一忧子狂砍而下。
一忧子飞身翻跃,避过锋芒3甲板却遭殃!
“巨斧攻势凶狠,比雷拳气劲更难应付啊!”一忧子心想。
“知道本将军的厉害了吧!”雷将霸气十足。
雷斧一出,转弱为强;形势逆转之下,雷将得势不饶人,疯狂进击。
剧战之下,船头逐渐下沉,只因有铁索相连,才不致完全没,魔沼长老隔船观战,仍未有出手之意。
雷斧攻势急激,一忧子跃身桅杆之上,暂避其锋,思索克敌之计。
雷将挥斧狂劈,船桅应声砍断。
“臭道土!老鼠般四周乱窜,刚才的威风哪里去了?乾坤狗屎功!”
一优子勃然大怒,运起罕为使用的独有绝技:乾坤金刚身,右臂猛然增长粗壮逾半!
“呀!看不出这臭道土原来已练成乾坤金刚身!能练成一臂已甚厉害!”
“妈的,让你先天乾坤功的无敌绝技!”
雷斧狠狠劈至,一忧子右臂坚如金石发力硬撼。
“哗!好强的内劲,雷斧亦几乎震得脱手!”
一忧子再占上风,雷将节节败退,狼狈不堪。
“强敌环伺,久战无益,必须一招将他了结。”一忧子乘胜追击,毫不松懈。
“啊呀!道士要出杀着,雷儿恐怕吃不消了。”雷将暗惊之余,一忧子又一记天火燎原,又攻来。
“哗!好惊人的气劲,烈焰扑面,几乎窒息!非豁尽一拼不可!”
避无可避,再度硬拼,但今次的劲道比先前强猛数倍轰天动地!
气劲爆发,巨船亦如遭雷殛,拦腰爆碎!
一忧子乾坤金刚身一出,果然神威惊人;雷将堕江,生死未卜。
金刚身威猛无匹,但亦耗劲甚巨,一忧子忙回气调息!
防范稍疏之际,魔沼长老竞乘机偷袭,巨网迎头罩下,一忧子猝不及防,顿时被因!
“肥猎,你遭殃啦,哈哈……”魔沼长老一声狂笑。
而此时只听——“啊呀!”
“发生什么事?”
柳斌隔船观战之际,忽闻异声。
只见几名亲兵双手紧握喉咙,辗转倒地,不断痛苦呻吟!
面色急转紫黑,口吐白沫……
惊愣之际,船头已赫然出现一个身影!赦然是毒将。
“嘿……姬发小儿,老婆子来招呼你啊!”
“亲兵们,怎么了?”柳斌着急地问。
“一定是这妖婆干的好事!”
“老妖婆好卑鄙,要你填命!”柳斌说已运功攻来。
“嘿……好小于,出招架势,倒也似模似样!”毒将讥笑道。
柳斌勃然大怒,运起乾坤神功,飞身出击。但毒将身法奇快,掌势未到,已从容飘开,柳斌攻势落空!
“啊!轻功好厉害,竞完全碰她不着!”
“糟!老妖闪到我身后,想偷袭?!”
柳斌急回身挡格,只见毒将衣袖一挥,抖出一阵香风。
“叼!好香……”
香气扑鼻,但随即全身一软,原来已中了毒将的清酥迷香!
“哎……”
“哈哈!老娘今日立下大功!”
毒将以为一击得手,谁知高兴得太早!轻敌之下,被柳斌朝胸腹,重踢了一脚。其实,柳斌明知对方用毒,又怎会如此中计啊!
“师伯教的好:兵不厌诈,果然好使好用!”
“哼!老虔婆,你有难了!”
“呜,腹部好痛,臭小子好狡猾!”
“先避其锋!”
“啊!好快的轻功,该用密集攻击,不容她有喘息机会!”
心念一动,挺起先天乾坤掌,直逼毒将。
柳斌攻击急邃,毒将竟敢举掌硬接。
双掌硬拼之下,爆出巨震,船上甲板亦遭毒将轰破。
强弱悬殊,毒将被震得飞堕船舱之内。
“看他年纪小小想不到功力如此惊人,简直像三、四十年的修为。”
“糟!兵不厌诈?今次轮到我中计!”
原来毒将掌上藏有毒针,柳斌掌心中毒,大为震惊!
慌忙拔出毒针,但右掌早已青肿一片。
“臭婆子,不想死,快交解药出来!”
“嘿!放屁!凭什么要我交出解药?”
“还敢嘴硬,不交解药,本少爷要你陪葬!”
“呵呵,老婆子几十岁的人了,能陪此等贵人死,值得啊!”
“小子!乖乖的别动,否则毒性攻心,只有加速死亡,到时要救也来不及了。”
柳斌急忙的封穴止血,阻止毒性蔓延。
“封穴?!死得慢一点而已,仍是死路一条……”
“除非你马上结我叩一百个响头,老婆子或许可以放你一条生路。”
“哼!士可杀,不可辱,凭我堂堂西伯侯之子,就算死一万次,也不会向你叩头!”
“呵……果然有骨头!不过,英年早逝,实在可惜!可惜!”
柳斌强忍怒火,暗地运起乾坤劲,灌注脚上以腿法进攻!
“啊!小子性子好硬,像要拼命的样子!”
说时迟,那时快,柳斌已挟雷霞万钧之势,飞腿出击;毒将矮身闪避,但头巾仍遭踢掉!
只见毒将一头白发,竞随头巾脱落,露出一缕长逾三尺乌黑秀发!
“哦?!这老婆子的头发怎会又长又黑犹如少女一般?奇怪!”柳斌惊讶道。
算了管她黑发、白发!柳斌继续疯狂进攻,毒将翻滚闪避,狼狈不堪。
“哗!小于发恶起来不好惹,不如溜之大吉。”
柳斌占尽上风,攻势一浪接一浪,誓要击倒毒将!形势危急,毒将急掷出毒蒺藜!毒蒺藜被强猛脚劲震个爆破,散出阵阵毒烟。柳斌势如破竹,毒蒺藜亦无法阻挡,毒将无计可施,迫于出手挡格。硬拼之下,毒将被震得飞迟丈外,内力明显与柳斌相差甚远。但毒蒺藜的毒烟刺激之下,柳斌亦感双目刺痛,泪如雨下。柳斌脚劲甚猛,毒将直撼船舱壁上,甲板爆裂,江水汹涌而人!
“哗!好厉害!”
柳斌身形起,再施腿功。
“嘿……刺上已喂了剧毒,左右夹击!”
幸柳斌眼明腿快,回旋飞踢,毒将两柄兵器即时脱手。中门在前,毒将惊愕之际,柳斌已朝胸口猛轰一掌。
“咳!老婆子看来又干又瘦,怎么胸部竞会如此丰满?!”
柳斌下手不留情,厉腿疾扫,毒将头颅遭殃!
“烯!这老婆奇奇怪怪的,先打倒她再说。”
毒将领变滚地葫芦头顶金星直冒,毒烟仍未有消散,柳斌双目剧痛视线模糊!
“幸好毒性不太剧烈,就可以内功从眼内逼出。”
柳斌急忙盘膝打坐,运功逼毒。柳斌攻势暂停,毒将得机喘息,额危危地站起来。
“毒烟毒性轻,不能持久,必须尽快将小于收拾。”
毒将内伤不轻,但斗志依然顽强!鼓起余勇,举掌扑杀柳斌。柳斌仰身卧地,朝上连环飞踢,强猛无匹,毒将无从抵挡,照单全收,惨矣……腿劲凌厉,毒将撞舱顶,飞上甲板。柳斌尾随而出,虎目圆睁!余势末尽,毒将如断线风筝,跃出船外。
“解药未到手,迟到龙宫也要追!”
毒将急堕江中,柳斌那肯放过?耸身扑向水中追去。
毒将吃了猛招,伤得半昏半醒。
柳斌迅即逼近。五指如铁,紧握毒将咽喉喉。
“咦!老婆子面上溶化的是什么?!”
只见毒将面上化妆,在水中迅速溶化,赫然露出本来在目,原来竟是个十五、六岁眉如弯月,姿容俏丽的少女!
“啊!原来是个女娃儿,怪不得内力如此不济!”
只见少女状甚痛苦,双目流露出求饶的神色!柳斌以手势示意少女交出解药,少女即从怀中掏出一只小药瓶。
柳斌心想:“晤,不知是真是假,但也只得冒险一试了…”
“试一试,总比毒发身亡好。”
咬开瓶盖,并药丸全数吞服。
“抓住你的咽喉,若解药无效,要你陪我一起归西!”
毒将面色急转青紫,完全无力挣扎奄奄一息。柳斌服药几秒钟后,伤处随即消肿止痛,果然是真解药。可怜毒将苦撑多时,鲸吞江水,陷人半昏迷状态,似乎命不久矣!
“她既已交出解药,若让她死掉,实在于心不忍。”
毒将命悬一线,柳斌急忙俯前,将一口真气,从口输入毒将体内。
柳斌救人心切,浑不知一个巨大黑影,潜掩至身后,赫然是——雷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