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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步声,为什么会有脚步声?

难道是有其他人过来了?

相墨心中疑惑,却感觉那道脚步就在房间里,而且在逐渐向着他靠近。

是那个神从!

他顿时心中凛然,偷偷以余光向着陆青和苏凌看去,却见两人毫无察觉,似乎什么都没有听见一样。

只有他自己能够听见!

这显然不是对方故意露出的脚步。

相墨心中恍然,却大为不解。

为什么?

他现在和刚才唯一的不同,只有精神这个属性,他在这个属性上加了一点。

仅仅是一点的不同,便可以让他察觉到那个神从的动静?

相墨心中恍然,却来不及思考什么原因,只是屏气凝神,继续装作刚刚苏醒的样子,在地面翻滚挣扎起来。

“不要动!”陆青在不远处喝到,手中捏着的门板碎片却越来越紧。

他面色低沉,几乎要凝结出水来一样,目视四周,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着相墨身边,甚至在空气中流动的浮尘都落入了他的视线。

本来只是一个简单的巡逻,而后陪着相墨在荒草地寻找钥匙扣,所以他身上根本没带什么武器。

除开刚才那个烟雾弹之外,也就只剩下手里的门板碎片了。

而那个神从也似乎意识到了这点,不再掷出飞刀,而是选择近身作战。

就是为了避免掷出的飞刀没有起到应有的效果,反而变成了陆青手里的武器。

“相墨,往这边靠近。”陆青贴在墙角,低声说道。

而相墨却置若罔闻,继续在地面蛄蛹,侧耳倾听着逐渐靠近的脚步。

近了,更近了。

一道巨力猛然袭来,他来不及有什么反应,整个人便腾空而起,向着远离陆青和陆青另一个墙角而去。

而相墨只感到嘴中一甜,然后一口鲜血便吐了出来。

这一脚太重太狠了!

如果是踢到墙上,打在顽石上,也足以开山劈石。

而现在这一脚结结实实踢到了相墨身上,这完全是抱着一脚踢死他的力道动手的!

相墨狠狠地砸在墙上,又是一口鲜血吐出,整个人像是被人用虎头铡腰斩了一样,剧痛无比,完全感觉不到下半身在哪里了。

脑袋中也浑浑噩噩,几乎要忘记现在他身在何处,又在做什么。

“该死!”

陆青怒骂一声,不再犹豫,手腕一抖,手中木板碎片便向着相墨附近而去,封锁了一条去路。

同时自身也纵身一跃,向着那个角落飞掠过去。

苏凌一言不发,却同样飞扑过去,带起猎猎破风声,在狭小的房间阵阵作响。

她和陆青没有任何交流,却像是经过了详细的沟通和计划一样,向着另一个方向封锁而去。

两人一碎片,封锁了三个方向。

相墨现在所在的位置本来就是墙角,换而言之,他们已经封锁了神从可能逃走的所有方向。

烟尘四起,屋外的警车声和叫骂声愈加激烈。

陆青目光冰冷,向着无人的空中一拳挥出。

什么都没有击中!

不,不是什么都没有。

一把闪着寒芒的小刀突兀地凭空出现,直直向着陆青头顶而去。

他眼神凌然,侧身躲过,又是一拳向着小刀出现的方向袭去,却听到身边的苏凌传来一道闷哼声。

她没有躲过!

陆青没有丝毫犹豫,再进一步,裹着破碎布条的右手猛然挥出。

巨大的力道和极快的速度甚至让包裹在上前的布条破碎,化作一片片的布块,带着点点殷红的鲜血散落四周。

还没有长好的伤口再次崩开,血浆四落,给空气中增加了一些腥甜的气息。

陆青像是什么也没有感觉到一样,右臂以一种一往无前的气势挥出。

“嘭!”

中了!击中了!

陆青心中大喜,乘胜追击,左手成爪,手背上青筋暴起,犹如鹰爪,根根手指带着凌厉的破风之势探出,狠狠地一抓。

“噗呲”

浆液爆裂的声音响起,浑浊的液体带着令人反胃的膻铺面而来。

陆青强忍着令人作呕的感觉,却忽然感到耳边一阵破风声。

他堪堪躲过,又是一道巨力不知何时袭来,击打在了他的腰肢,让他整个人将要倒飞出去!

他咬牙硬吃了这一击,趁着飞出去的那一瞬,又是一爪抓出,想要抓中神从,却只抓中一片看不见的布料。

“嘭!”

陆青狠狠撞到了墙上,却飞速爬了起来,扔掉手里的黑色布料,还欲再上。

却余光一瞥,看见苏凌侧躺在相墨身边而,这一手摸着脖颈,刺眼的鲜血顺着其纤细的手指间浸染出来。

“该死!”

陆青心中凛然,那神从的实力和他相差无几,两人若是正面对决,他丝毫不惧。

然而现在对面却如同隐身了一样,看不见丝毫痕迹。

甚至比隐身更加离谱,连行动之间的脚步声都听不见,只能堪堪听见一些挥拳踢腿之时的破空声。

队长他们怎么还不来!

陆青慢慢缩回墙角,心中正想着该如何破局,却见一直趴在那里的相墨忽然翻了个身。

你别动啊!

陆青心中喝到,却见后者猛然拿出了手枪,向着不远处的墙角便扣动了扳机。

“蹦蹦蹦!”

狂躁的枪声响起,带着刺耳的噪音和火花在狭小的房间里不断闪烁。

相墨没有犹豫,不断扣动唐长老的扳机,直到其套筒不再复位,发出了“咔咔咔”的声音。

陆青甚至来不及说话,就看见不远处的墙角,一声沉重的倒地声传来。

接着一个古怪身影渐渐浮现。

它戴着斗笠,穿着被撕成了破布的斗篷。

而在那斗篷之下,是一具很难描述的扭曲身体。

它‘穿’着毛大褂,不,不是穿着,而是接将绵羊剥皮,就这么把带着血迹的皮毛缝在了身上。

浑身上下长满了细长而卷曲的白毛,却又四处都是缝合的痕迹。

浓黄色的未知液体和血浆混合,让那些毛发扭曲粘连在一起,显得尤为恶心。

其肩膀有一处被人撕裂的伤口,像是饿狼狠狠挠了一抓,而在其胸口位置,却整整齐齐遍布着八个血窟窿。

殷红的血浆从其中淳淳地流淌出来,而后又缓缓流到了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