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徐摆手，“不用！”指着南方，“香港就可以，绝对来得及。咱们也算在那里有人。”
江焱皱眉，没明白。
老徐手指比了个“钱”的动作。
江焱明了。
香港所谓贵族学校，可以直接理解为私人学校。只要有钱，打破点小规则不成话下。
“我相信你的能力。你就按你平时的水准直接过去就行。剩下的，我来处理。”老徐说道。
“说什么呢？”沈哥出舱，“已经焖上了，马上就好。”
老徐没有打马虎眼，“说他呢。要去当大学教授，还犹犹豫豫。”
沈哥大惊，“是教授啊！失敬失敬！”抓着江焱的手一个劲地握手。
江焱尬笑。他哪里是教授？老徐随口夸夸其词而已。
老徐又对江焱一阵吹嘘，将甘s、云n工作、边境工作笼统地归为“抢救土地”、“抢火工作”、“护林工作”，将江焱夸上了天。
沈哥看江焱的眼睛里有了光，非拉着江焱上座。
喝完之后，又非要拉着江焱去家里看看他儿子。
江焱失笑着看着七八岁的胖小子，不知道说些什么。
他是送祝福的神仙吗？
“大教授，你看我儿子怎么样？”沈哥抓着小胖子，期待着看着江焱。
小胖子扭动着要跑，不愿意呆在这。
江焱只能点头，“挺好的，很有福气相。”
“是吧。我找人算过的！”沈哥开了，准备长篇大论。手里一时松劲，儿子跑出去玩了。
“大师都说这孩子命好，有贵人相助。”沈哥大谈玄学论，江焱只能点头。
不能打断一个父亲对孩子的期许。
“今天住哪儿？”沈哥的妻子过来问，指着老徐，他已经在椅子上睡着了。
沈哥一拍大腿，“就睡咱家吧。江先生，你跟我儿子睡，怎么样？沾沾聪明劲。”
江焱只能点头。
这种事情不能算迷信，只能算图一个好兆头。
小孩的床很好，一整块的麻将竹席，睡在上面冰冰凉凉，旁边还有电风扇吹。
现在的电不便宜，大家连灯都省着不去开，电风扇即使买了也被严格用电时间。
像小孩这种一直开着用得。很少。
拖小孩的福，江焱舒服睡去。到了十一点左右，江焱被打醒。
小孩骑在他身上，轮着小拳头要赶他离开。
江焱起身，抓着小孩的手威胁，“听着！你爸想请我当你老师，盯着你学习。你安安生生，我明天拒绝便走了。不安生……”江焱冷漠地看着小孩。
小孩脸色变了，手里的劲小了。
江焱猜到，像这种熊孩子不是怕老师就是怕学习。
“你睡别地去。”小孩指着一边的凳子。
江焱躺下，语气凉凉，“要不我现在叫你爸？”
小孩犹豫片刻，依旧大声嚷嚷，“我不要你睡我床。”
江焱起身，拉出小孩的书包，掏出数学本，“写吧。写不完不准睡。”
“凭什么！”小孩尖叫。
叫声引来小孩爷爷奶奶，进屋连问，“怎么啦！怎么啦？”声音急切。
江焱认真说，“他说他想学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