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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续的枪声就像挥之不去烦人的闹钟声,一次又一次冲击耳膜。加利按着剧痛的头醒来,就像以前星期天喝得烂醉如泥,但星期一要勉强起床赶火车上班的早上。

可是,喝醉可不会头破血流,他的闹钟也不是用枪声的。看着手上自己的血,加利的意识回到了现在。

“对,刚才在跟菲利说话,然后被什么东西甩走了。”

“话说回来,菲利呢?”

加利强迫自己站起来。看看四周的环境,发现原来是被掉进了车房。红砖碎散了一地,还有数个红色大铁桶倒在地上仍在慢慢滚动。

墙上的大洞该是自己破进来的地方,从那里看出去,可看见一幅令人怀疑自己是不是脑袋有问题的景象。

在大屋的正门前,一个人,正在和一棵花在战斗!

那个人,加利可认出,是他弟弟菲利。

那棵花,颜色很鲜艳,而且是在走路。

没有看错,虽然走得很慢,但那花的确是有一双腿,的确是在走!

看过这么多变异生物,会走路的树可是头一回见。

“我现在可有资格出版一本怪物图鉴了。”他想。

菲利的一声惨叫打断了他的思绪,提醒了他现在可不是胡思乱想的时候。

加利向他弟弟一看,发现菲利的步枪已不知所踪,而且左手无力下垂,只剩右手拿着手枪还击。子弹打在妖花的枝干上并没有做成任何明显伤害,可以说是一种浪费,因此加利连枪也懒得拔。

看着菲利狼狈得逃,加利却很冷静,异常的冷静,脑海中飞快地盘算着该怎么做。

一阵石油的味道飘进了他的鼻子。“叮”的一声,有什么在脑内接通了。

他立即左看右看,找寻气味的来源,发现原来是来自那些红色的铁桶。铁桶上印着画了一个打了交叉的火型图案,还有一串说要远离火种的警告字句。白痴也猜到内里装的是什么。

加利立即将一罐还没有开封的推出了车库,对着妖花的方向就是一脚。

铁桶不快不慢地向着妖花滚去,加利大声地向菲利叫道:“快点闪开!”

菲利还没开始为他哥哥没事而高兴,便已经跟着他的指示转身跳进大门前已干涸的小喷泉中。

电油桶滚到了烟花两米开外。妖花的根部感谢到地面传来的震动,其中一条蔓藤一伸,一下子卷起了铁桶,举在半空中。

“燃烧吧。”

加利拔出了手枪,指向半空中的红色目标,扣下扳机!

有一些东西,是永远不会改变。

人没有了空气便会窒息;鱼离开了水便注定死亡;植物碰上火也只有燃烧。

这是大自然的定律,只要是地球上的也都要遵守,无法改变。

所以妖花很理所当然的被烈火包围。洪洪火光照亮天际。

“哥!还好吧?”菲利从喷水池中爬出,急急的往车库跑去扶着加利。

加利将沾上自己鲜血的手秀给他弟弟看,苦笑说:“我跟你说没事你信不信?”

“别说废话了!”菲加叫道,用力的拉他往车子去,找寻急救箱。

“看来纵使改变了基因的排列,但是仍改变不了植物怕火的本质。”汉斯看着闭路电视传来的火葬直播,冷冷地说。

“你知不知道那棵花值多少钱?”

身旁黑衣人的表情阴沉,举手一挥清脆的一巴掌打在他脸上。

“你在这里冷言冷语什么!是你的办事不力…是你的办事不力使那两个人跟踪至此!”黑衣人突然如火山爆发的大骂。不单是被打的汉斯,大个子和白脸男也都呆了。黑衣人如此失态他们都也是头一回。

“还在看什么?你!快给我出去干掉他俩!我不要他们看见明天的日出!”黑衣人如吹风机般在汉斯耳边狂哮。

汉斯低着头,像败斗的公鸡往出口走去,没有人能看见他的表情。

黑衣人拉过一张椅子坐下,深呼吸数口稳定情绪。大个子和白脸男默然不语看着他。

“二号,你去帮那垃圾一把。”他看着白脸男说:“别让他死掉,我们便要来硬的。”

白脸男默默地点点头,背起他的武器走了。

在男性愤怒的咆哮声中,不知何时晕倒的叶清伦醒了。

阴冷潮湿的地下室变成光线充足的牢房,典型的三面灰墙和一排黑色铁栏杆组成的牢房。变化得如此突然,他用了一阵子才记起发生了什么事。

“那怪胎打晕了卡斯帕,然后捉走了我俩…对,卡斯帕呢?”

这牢房并不大,所以他立即发现了卡斯帕就躺在身旁。他用了最直接而有效的方法弄醒了他。

“这里是哪里?”卡斯帕捂着微肿的脸庞坐直了身子:“为什么脸这么痛?”

叶清伦忍住笑看着他摇摇头说:“看来我们是被绿巨人浩克提了起来,你还给他在脸上打了一拳。”

卡斯帕眯起眼盯着他看,毫不保留地表达怀疑。但不论别人抓他们干什么,当务之急是逃出这里,卡斯帕当然很清楚。

“妈的,他们连一条牙签也不留我。”他往身上的口袋摸,理所当然的什么武器也没有留下,世上那有监狱会让犯人带枪坐牢?但那代表卡斯帕束手无策?未必。

叶清伦失望的叹气:“他们是谁,要捉我们做什么?”

“你问我我问谁?”卡斯帕脱下军用背心,摊开放在地上摸呀摸,竟给他摸出了一条黑色的铁管和五粒子弹,还有一根钢丝和一小块正方形的塑胶。

“哈,看来他们也不是那么细心吧。”他奸笑着穿回背心。

“那是什么东西?”他被他变的戏法点燃了希望。

卡斯帕把钢丝在门锁前比画,然后摇摇头把它收回。之后扭开铁管的一端,放入一颗子弹。

“我不是跟你说过,做人最好留一些压箱宝。”

“你没有。”

“是吗?那么从现在开始好好记紧。”卡斯帕翻白眼。

“不过,子弹并不像开这门的最好钥匙。”叶清伦指指铁栏的门锁位置,一个黑色的四方形铁饼,看上去用AK-47也要扫上三十发的样子。

“谁说用子弹打锁?”卡斯帕撕下一小块塑胶,用力地塞进匙孔之中,然后再塞上一枚子弹,用力踢上两脚使之固定。

“走远一点。”他一边倒退一边说。

叶清伦依话走到墙角,只见卡斯帕举起铁管闭上一只眼,用力地向管尾一啪!

没有预期中的爆炸声,只有很细微的枪声,和当地一声金属和金属的撞击声,那一条铁管竟然是一支消声枪!

很明显的,他打偏了。

“damn!”卡斯帕低马,复又装上另一粒子弹,重新瞄准。

“等一等!”叶清伦伸手向他说:“让我来。”

卡斯帕想了一想,然后把枪交了给他。

“别打偏。”

“放心吧。”

叶清伦深吸一口气,努力使微小的准星跟子弹尾重叠。

“偏一点点…偏一点点…”

他的手举在半空,蓄势待发。

“好,包好了。”

菲利用扣针把加利头上的绷带扣好,然后拍拍他老哥的头。

“喂!别拍!”加利拍拍他的手。

“然后怎样?”菲利随便地把医疗用品塞在储物箱之中。

“什么怎样?”

“接下来该做什么?回去,还是继续?”

“都走了这么远,还有选择吗?”加利捂着头站起来。

“这才是我老哥嘛!”

两人笑着向大屋走去。突然间,加利发现菲利的后脑有一点红点。

加利拍了拍,扫了扫,那红点却是挥之不去。

但是在百分之一秒后,他发现这是雷射光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