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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容易。”有“铁娘子”外号的尼娜.彼希不以为然:“虽然没人暂时知道核电厂有女王的存在,但夺回部队全灭的消息在Soho区已经闹得沸沸扬扬了,有谁会去接这烫手山芋?”

尼娜.彼希,伦敦里唯一的女性帮派“伊丽莎白”的第二代首领,也是第一代首领伊丽莎白.彼希的女儿。他比他死去的妈妈更有野心,在上任短短的半年内将本来更像妇女互助会的帮派变成一个真真正正的黑帮。除了是城内第一的酒精供应商外,Soho区内八成的酒吧亦都是在他的控制之中。

“那你又有什么高见?”兄弟会的达伦.贝克问。

兄弟会,全名穷人和露宿者兄弟会,一个早在爆发前便已经存在的组织,是四大帮会中最多人,却是战斗力最弱而组织最松散的组织。唯一可取之处就是成员大都是可为五斗米折腰的人,只要有钱有食物,他们便会以自己为回报–男人卖肌肉,女人卖身体。

“毒蛇”占美.泰勒冷冷的说:“用囚犯不就行了么。”

这城市中,酒﹑黄﹑赌都有了,当然也有毒。占美.泰勒的毒蛇帮是城内唯一的毒品供应商,也许亦是方圆百里内的唯一,独市生意令规模最小的毒蛇帮成为最富裕的帮派。市民间流言着毒蛇帮其实比政府还富有,枱底下的势力比政府还庞大。

“哈?囚犯?说不定让他们在核电厂,下车后便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简单。”泰勒不屑的看着贝克:“一点点毒药,再加上每人提供一些士兵带队,不就行了?”

戴维斯点点头,认真的考虑这方法的可行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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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像电影的黑市,叶清伦跟着卡斯帕在深夜的城市里左穿右插,转得头也晕了。最终停在一道大铁门前,左敲敲右打打撃出一小段节奏,然后门擦一声的开了。

不像电影的黑市,铁门后不是冰冷潮湿的地牢,而是灯火通明的地下城。但是却没有卡斯帕记忆中那么亮,人也没有记忆中那么多。

他心里觉得奇怪,却还是继续走进去。

十室九空可是有点夸张,但也离事实不远。由四大帮派经营的,或是有关系的商店通通关上了大门,照常营业的都是小帮派和个体户的。

空气中漂荡着一种不对劲的气味。

“达克,还没死吗?”卡斯帕走进一家相熟的枪店之中,对店长砍头就问。

枪店内并没有丁点装饰品,四面墙甚至连油漆也没有涂上,有的不过是数张桌子,一张放了收款机和店主达克的双腿,剩下的都堆满了枪枝。

“你以为在你前面的是谁,臭小子。”老人的眼光没有离开那翻过上百万次的旧小说。这种没有礼貌的开场白没有多少个会讲,再加上那一点也不像本地人的口音,不用看也猜到是谁。

看完了一段,眼角一瞄,果然没有猜错。另外还有一个看上去还不错的小妞站在卡斯帕身旁。

“小子,眼光不错。”达克的目光在叶清伦身上扫瞄。

“别想歪了,我们不过是互利共生的关系。”卡斯帕猜到达克在想什么:“像藻类和真菌。”

叶清伦白了两个男人一眼,没好气的走开看枪。

“喂,你知道吗?疯狗波比在四处找你。”达克又继续看小说。

“是么?”卡斯帕扬起一边眉毛,烦恼如海啸涌向他。

达克点点头,吸一口烟,翻了一页书。

“他是谁?”叶清伦问。

“疯狗一条。”达克答。

“是我作过其中一个最差的恶梦。”卡斯帕叹了一口气说。

叶清伦还是第一次看见他这么困扰的表情。

“数年前吧,我押一批货到这里交易。交易完了,我们也有数天的自由时间,于是我便去打杂工开赚点零钱。”

“那是当一队小商队的保镳的活,保护他们去伦敦周边的小村庄。一路上本来也没什么事,直到有一次一批盗贼来打劫。”

“让我猜猜,是那波比吧?”叶清伦说。

“那用屁股也想得出来。”卡斯帕白他一眼:“受人钱财,替人消灾,理所当然。但是那一次干的不够干净,就是死剩那疯狗,恶梦也就开始了。”

“他似乎是以向我报仇为生存动力,一直纠缠不休,又下毒又设陷阱又偷袭又放冷枪,所有危害我健康的事都干了。但有一次他在大学差点毒死了十多个人,老大终于忍不了送了他数粒子弹,疯狗才从此在伯明翰消失。可是每当我去伦敦时也少不了点麻烦。”卡斯帕无奈的耸肩。

叶清伦拍拍他的肩以示安慰,又问:“既然他曾被老大枪击,为什么他又不去找老大报复?”

“可能是我顾人怨吧。再者,老大本来就是强得连疯子也知道惹不起的人。”

一阵重重的脚步声穿过达克的店的大门,没能逃过卡斯帕的耳。

这本该是非常平常的事,99%是另一个顾客,毕竟达克的店不是只有他一人知道。

可是卡斯帕立即向最坏的1%去想。半秒后他立即对自己的第六感之准确感到惊讶。

一只脚用力的踢开门,像打开了潘朵拉的盒子,象征死亡的子弹带着不幸的呼啸声向他们扑面而来。

达克虽已经六十岁,但反应一点也不慢。他将小说抛走,同时双手将桌子一翻,立即成了一个掩体。子弹穿不过桌面下的金属夹层,只打出节奏急速的“当当”声。达克扯出固定在桌下的双管猎枪,胡乱的打了两枪。

卡斯帕和叶清伦也都躲在桌后,拔出了各自的武器。还好达克的桌子够长,刚好保护了他们三个。

波比歇斯底里的叫声没有因疯狂的枪声而减弱:“去死吧!m国猪!”

疯子的架势跟兰波十足相似–两眼目露凶光,两胁各夹着一支班用机枪,两串弹链五花大绑着自己。不同的是他脸上布满了一条又一条蚯蚓似的疤痕,头上没有乱发,也没有头发,而更逊的是他穿着一件特重避弹衣。

虽然知道他的射击方法没有精准度可言,但是桌后的三人都没种跳出去冒着弹雨给这疯狗一枪了结他可悲的生命。

“卡斯帕!你真是瘟神!”达克在吐糟:“我不管你做什么,今天就给我解决他!”

卡斯帕无奈的笑笑,闭上了眼睛。

波比的两支机枪的枪声就是定位的坐标,卡斯帕藉此估计了一下疯子的位置,伸出Glock 17对着大概的地方连扣扳机。他听到了波比一声声的闷哼,但枪声仍然没有间断。

不怕痛,也是疯子可怕之处。纵使波比有避弹衣之助,但是9mm的子弹打在身上的味道还是比抓痒强上许多。他就凭着一口气忍着,继续胡乱开枪。

“真命硬。”卡斯帕上了一排新的弹匣:“没了枪你又如何?”

这次他向着波比的机枪开火,那巨大的力量果然使他的两支机枪脱手。波比啐了一声,毫不犹豫转身逃跑。

卡斯帕当然不会眼睁睁看着这祸胎走掉,但是当他刚踏出达克的店时,又有人向他放枪,逼得他躲回店里。

“妈的,是兄弟会的枪手。”卡斯帕靠在门边偷瞄对他放冷枪的人。

“轰”!!!

枪店的后门突然来了一个爆炸!飞扬的尘土中,追命的子弹有如挥着镰刀的死神,企图收割卡斯帕那不甘皈依的生命!

卡斯帕的重心一放,一屁股跌坐在地上。那些子弹在他的头皮擦身而过,最终只能切断他数条乌黑的发丝。他手中的两支Glock 17没有闲着,不断吐出的子弹就是卡斯帕诉说被偷袭的愤怒的途径,尘土中逃逸而出的惨叫声就是平息他的愤怒的音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