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宗凡,介意问点事吗?”
他抬起头看一下妹妹。
他虽然已经明白了很多事情,但还是要和妹妹求证一些关于这个人的更多的底细。
因为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所以他可能更多的是想通过一些巧招而不是硬上。
如果硬伤的话,怎么说都是不合理的,而且更有可能别人会造祸于他。
况且还有一个人,虎弟。这时候还是比较难解决的。
而且还有之前的那个人,他们两个如果一起上的话,虽然说他自己不是他们能够解决的人,但母亲和的妹妹呢。
他需要保护每一个人,而不是破坏每一个人。
“你是说门口那个人吗?”
李宗凡也没有多问。
“是的,我想问问他一些事情。”
李浩辰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哦你说张凯啊。”
名字正确,下一步。
“对的,你还知道他什么东西吗?”
还是先问一问吧,万一妹妹真的喜欢他呢。
“哦,这个人就是个下头男。”
李宗凡一脸不屑。
“他上次还过来,在厕所拍我的照片呢。”
李浩辰,差点没有一拳挥出去。
这种人到底怎么活在这个世界上的?
丢不丢脸啊?
这不给他扬了,谁去扬他?
不过这不是他出手的原因。
他在找另外一个人互相出手。
有了,就是来他家挑事的那几个人。
只要让他们俩互相起矛盾,然后一边看戏就可以了。
李浩辰拍了下脑瓜。
长期的修行让他学会了容忍,也学会了各种巧招面对。
在这个时候能不出手就不出手是最好的选择。
如果一旦让自己血气方刚的上来的话,对自己对家人都是一种损伤。
更况且现在并不是以武力支撑的选择。
能用嘴解决的问题,何必要出手呢?
“你是不是很烦这个人?”
李浩辰又问了一句。
没想到直接让李宗凡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你想干什么?”
她太怕哥哥突然就出拳打人了。
毕竟之前还是因为这个蹲过牢的。
“没什么。你别怕,我不会打人的。”
李浩辰什么都不说,先走开了。
他需要在这两个人面前构建一点矛盾。
从而让这俩势力,自己起一些纠纷。
然后在一边,嗦面看戏。
毕竟,这俩打起来,也不是什么小动静。
如果能发动更大的纠纷,那么估计就是镇上两大力量的大战了。
无论如何,肯定会有一个家族收到重创。
然后镇上对他家的力量就少了一点。
这个时候,他甚至只需要略微出手。
“妹妹,你过来。”
李浩辰示意李宗凡前来。
“怎么说?”
李宗凡停下写作业的手,主动前来。
“我教你一招。”
虽然很多道术都需要一定的底力,但是最简单的,其实也不用多久。
而且,并非是道术亲传。
虽说道门修炼都是以一百年为打底的,但是并不代表这些东西新人不能学。
毕竟,有底力,也有方法。
一些技巧学会了,那么也不是很难了。
“你先坐下来。”
李浩辰让李宗凡坐在他身边,随后手把手教她如何运转内力。
“重心向下。”
李宗凡领悟的速度也很快,直接就开始运转了体内的灵力。
不愧是比他有前途的人。
如此运转起来,似乎进道界也不是不行。
不过有更好的选择,肯定是要去更好的地方的。
李浩辰问了问自己。
在道术这块修炼了三百年,有没有后悔过。
似乎也没有。
但是如果不是这次需要借力来下凡,似乎自己也不会下来。
所以,无论怎么说,妹妹不能走自己的老路。
她还有更长的路要走。
“然后你按照我的方法做,不要自己用力。”
他一步一步的教着。
只是希望妹妹能够在面对别人的时候,有一种防身的技巧。
而不是突然被人欺负。
虽然说已经是学校里的校花了,但在他们旁边的人基本也不是什么好人。
身边有贴身高手,这种情况也不是很少,但是很多人是不值得信任的。
这一点妹妹自己也明白。
“嗯,这样,然后呢?”
大约过了一个来小时,他终于把运转灵体的方法交给了妹妹。
这样就可以得到借力打力,四两拨千斤的效果了。
他当时用自己的微薄力量去挡住大货车,也是用了这一点。
可以说是道术的最基本范围了。
此时,身后出现了一个人。
“笑死了,她是你能碰的人吗?”
李浩辰回头一看。
不是别人,正是那个叫张凯的人。
这小混子,脾气还挺大啊。
直接就进他家门来了。
连招呼都不打一声的。
“那我想问你,请问你是怎么进来的呢?”
李浩辰十分礼貌。
他要看看自己把礼貌演绎到极致的时候,这个人要怎么回。
不会吧,不会吧,不会有人这种情况下还要去阴阳怪气别人吧?
“我看你不爽很久了!”
张凯一个猛扑上来。
随之而来的,是一阵空气的震动。
“你回去吧,这里不适合你。”
李浩辰笑了出来。
虽然说他并没有自傲的资本,但破除这种方法还是很轻松的。
“如果你想活着,你就不要再过来了。”
听完这话,张凯几乎是脸红的,受不了。
他辛苦追了这么多年,居然被这个破小子拉走了。
这哪里是他能接受的。
这回去,他不调动一批人,都对不起自己。
而且竞争对手还那么多。
如果他们不联合起来,估计事情就更难解决了。
而这一点,就正好中了李浩辰的下怀。
一旦他们开始为了这个问题而焦急的时候。
那么他们肯定会自己先打起来。
这种人中间是不存在各种什么联合的。
他们只会自相残杀,无非就是一盘散沙。
“这几天的放学,我都帮你来接好了。”
李浩辰对母亲说道。
“妹妹的生命安全我来负责。”
听到这句话,母亲欣慰的流泪了。
刚开始,她还说点怕儿子去做些不好的事。
但现在看过来其实根本不会这么做。
这个儿子太让她欣慰了。
在某些方面甚至比他自己做的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