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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师徒二人赶往云溪菀之时,重伤醒来的江渊此时正在后山观看霍言操练将士,许久不曾观看过如此热血画面的他油然赞叹这些将士们的精气神,每个男孩心中或多或少都曾憧憬过封王拜将的想法,他自然也不例外。

早在未穿越来之前,他就有过想去当兵的心思,只不过因为政策不过审的原因,导致其并未成为一名兵哥哥,而如今他身处南清,之前的事情自然不会再影响到其从戎的心思,但是机会摆在眼前,他却已经丢失了当时那种冲动,若是之前想去抱的是一腔热血和热爱,那么现在他已经少了当时的冲劲,看着前方整齐划一的军体拳,以及被挑选而出的七个特殊将士,他嘴角淡淡的扬起了一抹笑容,捏断身旁一处低矮灌木的枝头,他照着霍言方才教习的招式比划了一番,后者因为身体缘故,教上三招两式后便需要休息一番,而这一套动作下来之后,霍言不出所料的朝着他这边走来,而后让将士们重复温习方才的几个招式。

“少爷,您累不累,要不要回去休息会?”

来到江渊身边的霍言依旧站的笔直,这是江渊交给他的为人师表,在将士面前一律将自己当成以为表率。

“不用,在这做做挺好,这几日不出门在家中待着都快憋出病来了,到这后山呼吸呼吸新鲜空气,对身体恢复也有好处,倒是你,身上旧伤还没好,每天这么教下面人,可别突然扛不住了”

江渊摆了摆手拒绝,而后笑着调侃了起来,不知是其心中有愧疚,还是其改不掉这种爱开玩笑的性格,反正江渊是从来不正经关心自己的这位剑仆。

“少爷,你别看现在我没什么精气神,其实我这是厚积薄发呢,等再过一个月,咱这伤好了,绝对保您在清江南横着走!”

霍言拍着胸脯保证,他若是伤好,确实有资格说这话,江渊笑着撇撇嘴,不理会这个学会吹牛的手下,这位南清的昔日剑神,如今在他的拖累下先是百日不可动武,又是身上尽缠纱布,现在更是成了棍棒教头,若是他有这本事早就跑路了,哪能做到霍言这般不离不弃,扔掉手里的小木枝子,江渊在轮椅之上看着前方二百多人的方队出了神,霍言见状闭了嘴,而后江渊便跟他换了个话题道:“霍言,你说这些人心中是不是在埋怨我这世子无能?将他们接过来不但没有让其过上安稳生活,还让他们又损失了几十位袍泽,我这少爷忒失败了点吧”

没有看向霍言的江渊能感觉到众人心中窝着火,上次说报仇的是他,现在让做准备的还是他,这些个热血莽撞真性情的汉子不懂弯弯绕,他说了一次不算话之后,怕是在一半的老将士心中都失去了诚信。

“少爷,他们对您没有怨气,只是不明白您为什么不让他们报仇,其实我也不懂,但是先生和您都不赞同现在出手,我不知道该如何,但我觉得您和先生是对的,他们现在这个状态和之前侯爷刚走之时差不离,当时每个人都想以死效忠马革裹尸,但是又不敢故意送命对不起赏识他们的侯爷,您现在是我们的老大,也是江家府邸的世子,您的话他们必须听,但他们的态度没办法随着您而改变”

霍言和江渊说话越来越亲密无间,之前的主仆关系已经有了明显的淡化,这件事归功于孙思朴,也归功于三次的死里逃生。

“是啊,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怎么会因为思想的强加而轻易改变,走吧,我先回去,在这坐上一会,心里好受多了,将士们的仇我会报,等今日上面那位拿到钱财,我便当个坏人进宫去”

自言自语的江渊已经确定了要让世家的头头以及参与攻击云溪菀的人全部以命抵债,今日过后,他便去找李清平言明。

霍言推着江渊从后山归来,穿过狭窄的山洞通道回到云溪菀,早已经在后院忙活着晒草药的孙思朴见其出来,马上放下了手中的簸箕,而后跑过来搀扶起江渊。

“霍大哥,你忙,大哥交给我”

孙思朴一边扶着江渊,一边笑呵呵的扭头和霍言讲话,后者微微一笑点头,而后便又走进了山洞。

瞧着气色已经恢复不错的孙思朴,江渊将手搭在其身上道:“你这小身板,比大哥恢复的都好,不愧是学医的啊?哈哈哈”

“嘿嘿,江大哥,其实我能恢复这么快的原因还是因为师傅的缘故,小时候师傅总是喂我吃这吃那,这时间长了就养成了”

孙思朴单手挠头,显得有些不好意思,毕竟他恢复的确实很快,好在是云溪菀的人都相信他,不然他估计都要被人怀疑偷吃补品了。

“你师父这段时间也没有来信,前日我写信寄给魏子清两人,让他们得空了前去采桑城中看看,若是你师傅还在城中,应该很快会有消息”

江渊拖着虚弱的身子离开走出后院,孙思朴搀扶着一时间眼中闪烁起了泪花,许多话憋在心底不知道如何开口,他只能紧了紧扶着江渊的手臂。

少时,两人从后院来到正堂前院,江渊脱开自己弟弟的手坐在了躺椅之上,而后孙思朴便眼眶红红的去找了映荷。

在黑大伞下的江大少闭眼假寐,若是说这次劫后余生他看的最透的是什么,那大概就是他身边这些没有血缘关系的兄弟朋友有多珍贵了,之前他总觉得南清这个地方容不下自己,没有能和自己说上话的人,到了今天他才明了,不是所有的人都要有共同语言才能成为亲近之人。

有道是各花各有个花香,一味强求,得到的未必能令自己心生欢喜。

短暂思考人生的江渊在太阳底下很快犯了困,等到其将要睡着的边界,耳边忽然传来了奔跑的脚步声,他欲睁眼,却听到脚步声变的小了起来,有些费劲的撑着起身,他朝声音传出的方向望去,原来是守门的将士。

后者没想到自己已经急刹车了却还是吵醒了江渊,露出一抹歉意的微笑,他小声的开口禀报道:“少爷,门口有两位自称是您老朋友的人想见您,一老一少,属下没见过两人,所以来问问您要不要见”

这个将士不是上次的守门人,所以对于只来过一次且只坐了十几分钟的白求学二人没有丁点印象,倒是江渊在听到一老一少这个名词之时瞬间联想到了这两位,点了点头让将士将其请进来,他挪动身子往椅子上又靠了一些,别人不知道这师徒二人前来是几个意思,但是他却能猜到八成不是好事儿。biqμgètν.net

将士奉命离去,而在其走后不多时,如他所料般的白求学二人便走了过来,不知两人来此为何的江渊看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而白求学见到江渊这个模样心中却有些不爽,好歹他也是位极人臣的太上师,不说江澜生前对他还客客气气,就是天子见了他多少也得给点面子起个身意思一下,这江渊非但不起身竟然还只是扫了一眼。

真当他白求学是个平民了吗?!

未说话便有了心中火气的白求学板着脸来到江渊跟前,而后冷冷看着不出一言,瞧着形势有些不对劲的白玉京生怕慢一点双方冷嘲热讽,于是赶紧出声打破沉默圆场道:“江公子,听闻前几日你被刺杀受伤,不知现在可好上了一些?”

“还行,就是站不起来,需要人扶,太上师前来我有心起身,但实在是伤口作痛的厉害,还请太上师莫怪”

面子上得过得去的江渊开口简单阐述了一番,他想着这个土埋脖子的老头肯定不会有什么时间来关注外界动向,不然也不会板着脸看自己了。

“江公子此次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白某在这里便先祝贺江公子了”

白玉京微微一笑,显得人畜无害,俗话说的好伸手不打笑脸人,白玉京如此客气,他也不好说什么不是,同样微笑谢过,他故意用受了伤的右手艰难抬起请两人入座,一直看着的白求学见江渊伤势表情做不得假,心中不爽也卸去了大半,任由自己的徒弟搀扶自己落座,待到两人坐好,心中抱有疑惑的江渊也在此时开口道:“不知两位此次前来所谓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