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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局开始,让十分。

刘思远运气和手感俱佳,竟也轻易赢了下来。

他看出司徒静脸色有了些不自然,面子挂不住,但并不理会。

“九胜五吧,我再给你两盘的机会。”

说着,刘思远直接开球。

可能真被影响到了心态,此消彼长,司徒静越打越烂,越打越不自信。

刘思远不留情面,又干干净净赢了两局。

“十分也不要你让,不如我再让你十分,十一胜七。”

话音刚落,司徒静咣铛一声把球杆丢在球桌上。

“不玩了!三千万明天我会打到公司财务。”

这话说出口,司徒静已是直接黑脸。

刘思远:“你出三千万,我出知名度,算不上赚你便宜。但朋友一场,你的忙我该帮还是会帮,沈晗的工资也会涨。”

沈晗见情况不对,以拿水的名义暂时离开了包厢。

司徒静气恼到极点,不气了,反而笑了起来。

“你从刚开始就在意图影响我打球的状态。”

刘思远这次没否认:“是有点刻意如此,不过你的水平确实让不动我了。”

“就是运气而已,重新开始试试!”

刘思远:“整个宛城也没几人能单杆打这么多分,你认为全是运气?”

司徒静无声:“我想让你去我酒吧一趟,拍几张照片,我宣传铂金集团用。”

“可以啊。”

司徒静看他答应的如此爽快,突的有点惭愧。

小人心度君子腹。

刘思远恐怕从拿起杆子就没把输赢放在心上。

是她被胜负欲影响,认真到失了分寸,多了算计。

刘思远补充:“拍照可以,不过我只能以客人的身份进你酒吧,不能让人以为是我代言的铂金酒吧。”

“为什么?代言费我出的起。”

刘思远:“你就当我之前做过几天警察,上过军校,给这两个身份留点分寸。铂金是夜店,不合适。”

司徒静道:“时间不早了,现在过去,早点结束。顺便,好久没跟你喝过酒。”

刘思远身体痊愈后每天除了健身工作,偶尔为了拍视频露露面,基本的自由是被限制住的。想见的人见不到,想做的事没心情做。

也是挺想喝酒了。

几个月里从未喝过半点儿。

加上有沈晗在,不担心被拍到引来误会。

……

宛城的铂金酒吧生意一直很好。

刘思远来过几次,每次基本都爆满。

如今的铂金集团去掉了很多灰色地带的生意,主要就是发展酒吧。这段时间里,刘思远知道的,她跟人合作又开了近十五家,筹备中的也有十家左右。

铂金没有上市,刘思远估计目前实际价值不会低于六十亿元。等海城那家酒吧做好,影响力扩大之后,铂金将会彻底从一个地域型的公司完成蜕变。

凌晨一点,三人进了酒吧。

司徒静让经理送了些酒水,果盘简餐后又叫来了一大群美女。

夏季,衣着单薄。

二十几个年轻女人呈扇形包围住刘思远所在的卡台。

清一色的短裙,到处都是白花花的腿。

刘思远挑了下眉头,一个没选。

司徒静明悟:“那等拍完照片再选。”

刘思远:“就喝点酒,别这么多事行不。”

司徒静驱散众人,把红酒倒进醒酒器:“这酒我店里只有一瓶,先喝着。”她转了下头,把车钥匙递给沈晗:“去外面再买两瓶过来,钱我这就转给你。”

沈晗愣了下,只能接过钥匙。

刘思远看出司徒静是有意把人支开,抬了抬视线,没拦着。

这女人今天奇奇怪怪的,情绪不稳定,估计是有话想单独说。

沈晗走后,司徒静让一旁服务生倒酒:“咱俩多久没喝过酒了,真挺怀念当时在省城那段时间。无忧无虑的,除了打球就是直播,晚上烧烤夜市……”

“思远,碰一个,我从来没正式找你道过谢。不是你,可能也就没我了。”

刘思远举杯:“说这么伤感干嘛,我当时拿工资,职责所在。再则真没我的话,你无非是被人绑架走用来让你爸投鼠忌器,不会真伤害你。”

司徒静笑:“总之,谢谢。是你让我多了一段很难忘掉的记忆。”

“喝慢点。”

刘思远友善提醒。

司徒静接着让倒酒:“你的酒量喝红的肯定没问题。怎么,你想喝酒的时候我陪你,我想喝酒的时候你不陪我?”

刘思远记忆有点跳。

上次跟司徒静一块喝醉,被她送回的酒店,被于涛跟宣明玉堵门……

他慢慢端起酒杯抿了抿,暗生计较。

今儿是无论如何要控制好量,实在不放心司徒静一些毫无边界感的举止。

他那次醉的厉害,不记得是如何躺到床上的。

醒来后衬衣扣子开了好几颗,唇上还有些怪味儿,像口红味道。他没过多考虑过这些,加上有意跟司徒静保持距离,很快把这事给忘了。

听她提喝酒才重新记起来。

司徒静喝的快。

没聊几句,又一杯见底。

酒意稍稍涌来,她往刘思远身边靠了靠,眼中多了些迷离。视线里男人的侧脸清晰,闪烁着的射灯光芒打上去,俊秀的有些神秘。

她定定看着:“在碰到你之前,我工作就只为了工作,因为我爸就我一个孩子,我需要把他的事业接过来。我是在省城才找到工作的乐趣儿,明明赚不几个钱,就是挺有动力,有意思……”

“我这人没耐心,容易急躁,我爸住院我都是请护工照顾的。跟你一起在医院那段时间,却一点都不乏味。”

刘思远避开对视:“你两杯酒已经醉了吗?”

“醉不醉,说的都是心里话。思远,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你,等我意识到这一点,已忘不掉了,你的一举一动都像刻在了我脑海里……”

刘思远插话:“你要再这么聊,我得走了。”

司徒静顿了顿,让不远处站立着的服务生接着添酒。

“你就算走,总得让我把话说完。不说,我会抱憾不知多久。”

她说话很自然,表达很流畅。

这些话经由她说出也毫不突兀。

刘思远目光复杂落在了她秀丽的面孔上。

听到这些没感触是假的。

他跟司徒静认识那么久,互相真诚相待,互帮互助。

他最低谷之时,她就一直在全意对他。

真正朋友都未见能做到这份上。

察觉她话里郑重,刘思远心情顿时变差。低下眼帘,双手交叉。

他今晚之后跟司徒静可能朋友都做不成了,他适应不了这种关系下的朋友。

她要是个陌生人,刘思远当即可起身离开。

偏偏,她不是。

司徒静再次举杯:“你也喝点壮壮胆,不然我接下来的话可能会吓到你。”

几万一瓶的酒入口。

刘思远喝起来毫无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