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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乾越那天没有再多说什么,而是点点头,默默地离开了办公室。

白洛知道他需要时间来恢复自己的心态,她不觉得谢乾越会是一个躲在墙角里伤心难过到哭泣的人。

他只是需要时间而已。

后者离开办公室后,来到了伽林的身边。

伽林正在实验室里,看着那些个白白胖胖的大虫子。

“怎么了,怎么哭丧着个脸,你表白被拒绝了?”

他只是随口一说,没想到谢乾越竟然没有反驳

他惊讶地看了一眼谢乾越,放下手上的那些东西,快步来到他的身边。

谢乾越周身萦绕着一股难过的气息,连带着他身后的那些蛊虫的心情也变得差劲下来。

“不是,真的啊?真的和白洛表白被拒绝了?”

他好奇地凑到谢乾越的身边,看着他面无表情的脸,罕见的在他脸上看到了悲伤的情绪。

“真是奇了怪了,你这个面瘫,我竟然也能感觉到你的痛苦,真奇怪。”

他伸出手,有些时候,事情也不能下定论的。

“所以,和你哥哥我好好说道说道,白洛是不是拒绝了你?”

谢乾越点点头,看向实验桌子上趴着的蛊虫,它们被一道玻璃给阻挡,完全无法跨越那个位置。

“没关系,那就追嘛,烈女怕缠郎,守着她,总有她爱上你的一天,对吧。”

伽林怕拍他的手背鼓励到,实际上他自己并没有经历过表白这种事情。

他单身到了五十三岁,在此期间,就没有遇见过谁能让他心动。

伽林是一个宁缺毋滥的人,所以就一直单身到现在。

谢乾越瘫着脸摇头,“事情肯定不能和你说的这样做,本来就不喜欢你了,为什么还要缠着她,难道你这样不是骚扰吗?”

伽林脸色一僵,他也不知道这样不对,也不知道该用什么方法才对。

“那你打算怎么办,自己消化这个苦闷还是找白洛约见?”

“而且,你其实大可不必躲着她,就当作平常心来对待就好,你一旦躲着她,反倒给白洛一中奇怪的感觉,不是吗?”

大大方方,会给白洛留下更多的好感,觉得这个人失恋了也不会纠缠,不用担心。

“我明白,我会按照你说的做的,只是你说的那个“烈女怕缠郎”的事情,我肯定不会用的。”

伽林也没说什么,他给的只不过是建议而已,具体要怎么做还是要看谢乾越自己的处理方式。

也许在将来的某一天,谢乾越能够抱得美人归。

“谢乾越,你来得正好,我这几天本来要去找你的。”

这个话题略过,他们开启新的话题,谢乾越被叫到名字,觉得有些奇怪。

“怎么了?”

“我的身体,出了些问题,上次的蛊虫一战,让我损失了太多。”

伽林垂下头,剥开自己的后脑勺,看到了大片大片斑驳的发根。

这是伽林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事情,这就足以证明,他的身体正在逐渐虚弱下来。

“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这样?之前的时候都没有,难道你被人下蛊毒了?”

说着,他就拉过伽林的手腕,手指搭在上面,仔细感知着。

“伽林!你的身体就像是一个拥有无数漏洞的墙面。”

下雨了,水就从各个漏洞中缓缓地流出来。

而那些流逝的水,就是他的健康。

如果不采取办法制止下去,伽林怕是活不了几年。

“为什么不肯告诉我们,要自己硬抗!”

这定然是上次发生的事情,所罗门惹到的那个女人,到底是什么来历,竟然能让伽林都变成这副千疮百孔的模样。

而且,之前伽林运用这个方式也救下来了不少的人。

只有这次,给他造成了这样的伤害。

“和你们说了,你们有办法吗?”

谢乾越狠狠地一锤桌面,他们确实没有办法,这都不知道是为什么,又如何对症下药?

“可是,和我们说,多几个人想想办法,指不定就能解开。”

伽林摇摇头,原本看起来年轻的面容,这会儿老态尽显。

“谢乾越啊谢乾越,我用医院的各种工具,将自己的身体查了个一清二楚,可是没有结论,他们显示我的身体很健康,这是一个正常的现象。”

可是谁都知道,这个事情绝对不正常。

“可是我的身上又没有蛊虫,这件事情太奇怪了,也许还要找到那个女人,才能清楚,她到底做了什么。”

谢乾越从来没有听说过这样的术法,怕是在禁书里面才有的东西。

之前的禁书可是有许多,每一个研究蛊毒的都对蛊毒有着全新的理解。

所以会产生各种各样不同的禁书,他们有些地方是共同的,都会对人造成很大的影响。

无论是下蛊毒的人还是被接种蛊毒的。

“这件事情暂时先不要告诉白洛,我不想让她担心。”

伽林自认为自己在白洛心中的形象,定然是那种高大伟岸,无所不能的,所以他不能让白洛知道这些。

谢乾越狠狠地看他一眼,眼中都是无可奈何,伽林决定好的事情,自己无法阻止。

“伽林,你真的想好了吗?白洛是你的义女,也有知道你身体状况的权利,而且你要如何和她解释,自己头发花白得如此快,身体衰败得这么迅速?”

伽林张张嘴,不知道如何反驳,可是他下意识地不想让白洛担心。

“我知道你不想让她担心,但是你要知道的是,如果等到她自己发现,你要如何解释这一切?”

伽林耸耸肩:“实话实说咯,还能怎么解释。”

“那你现在为什么不愿意告诉她?”

他还是摇头,总觉得不可以告诉她。

“我真的不理解,你要如何瞒下去,纸包不住火的,她自己也是用蛊毒的人,自然很容易看出你身上的奇怪之处。”

伽林仍然固执己见,谢乾越也不好再劝,这个人就是这样。

帮助别人的时候很积极,别人帮助他的时候,他恨不得将所有人都推开。

这种奇怪的心里,谢乾越一直都无法理解。

伽林也无法解释,这些是那些年来留下的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