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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回到前厅时,楚云疏换了一身鹅黄色的薄衫,脸上多了一个面纱,除却一双眼睛,剩下的面容都被他遮了个干净。

祭奠之时,姜相看姜岁穗带着面纱还有些奇怪,不禁上前寻问了一番。

听姜岁穗说,毕竟自己是个还未婚配的姑娘,还是将面容遮住一些为好,姜相便没有多说什么。

虽然姜相觉得,岁穗在夜宴上那般出风头,遍京都上下可以说是对她的样貌已经无人不晓,她此番举措有些多此一举,但想着她也许是有些紧张,带个面纱也无伤大雅,也就随她去了。

祭奠结束,楚云疏引着众人去往相府花园,在那里,已经摆好了坐席,等时辰一到便会开席。

因为来的都是女客,姜相不太好久留,再加上早上的祭奠楚云疏办的有模有样,所以这宴会上的待客之事姜相也系数交给了他。

花园里,等大部分人都坐落以后,楚云疏浅笑着福了福身子,表示自己回去换身衣服再来作陪。

众人只道是小姑娘爱面子,想在大家面前多穿几套漂亮衣裳,留下一个好印象,也就没多想什么。

离开了花园,直至看不到客人了,楚云疏方才对月华耳语了几句。

月华拧着眉认真听着,不时点点头。

很快,楚云疏便拍了拍她的肩膀:“月华,此事就交给你了。”

月华郑重的应下:“二小姐,您就放心吧!”

说完,月华快速的离开,楚云疏也快步的回到了瑾兰阁。

另一边,栖子苑里。

姜文汐气的撕烂了一地的碎纸:“爹爹竟然让姜岁穗这个丫头学习操持家事,他就是不爱我了!”

陆霜星却嗤之以鼻:“再怎么学也只是个庶女,还能翻了天不成?

倒是你,你爹让你每日誊抄女戒三遍,今日已经过半,你这女戒还一遍都没抄完,若是还不赶紧抄,只怕你今晚又要被你爹加罚了。”

姜文汐更气了,啪的一声砸了笔:“娘!你怎么也胳膊肘往外拐!”

陆霜星恨铁不成钢的瞪了她一眼:“瞧你那沉不住气的样子!她也就办了这一次宴会而已,以往你爹让你办的次数还算少吗?”

话虽如此,但姜文汐却不这么想:“这一次不一样!”

陆霜星笑着问:“哪里不一样?”

姜文汐想了想:“如今因为战王的事情,外人免不得会拿我与姜岁穗做比较,可现在爹爹将我禁足,却让姜岁穗来主持祖母的冥诞,岂非直接告诉外人,我不如姜岁穗?”

这话说完,陆霜星也觉得有几分道理,不禁拧起眉细想了想。

她摇了摇头,还是觉得相爷不太可能会这么做:“你爹素来疼爱你,又怎么会做出伤害你的事情呢?

这件事你爹的确交给了姜岁穗办,但他没有说不许我们出席,想来是他忘了叮嘱下人今日不许拦我们,亦或是她姜岁穗狐假虎威不许下人放我们出去。”

陆霜星自顾自的这么一说,越发觉得确有其事:“对,一定是姜岁穗!你爹让她全权操办冥诞,她便借此机会打压我们母女二人,这才不许下人将我们放出去!”

姜文汐冷哼一声:“拿着鸡毛当令箭!等我解了禁足,我一定要她好看!”

正说着,门外小厮来报:“夫人,大小姐,奴才的奉相爷之命来请二位去花园会客。”

“你说什么?”姜文汐连忙打开门跑出来:“爹爹答应放我们出去了?”

小厮拱了拱手:“时辰快到了,大小姐快和夫人一起过去吧!”

姜文汐笑逐颜开。

她就知道,爹爹不会忘记她的!

她回头看向陆霜星:“母亲!快走了!去晚了误了时辰可就不好了!”

陆霜星趾高气扬的起身:“你看,我说什么来着,让你不要冲动是不是?

我是相府主母,你是相府嫡女,今日这样的场合,怎么也不该忘了让我们出席,你看,你爹这就派人来请了不是?”

姜文汐阴沉的心情开朗了几分:“是是是,母亲说的都对!”

两人正要走,前来传话的小厮将两人拦住:“夫人,大小姐且慢!”

姜文汐的笑容一僵,脸色垮了下来,语气不耐:“你要干嘛?”

小厮连忙卑微的弓下身子:“奴才不敢,只是临行前,相爷吩咐奴才,务必要嘱咐大小姐带上面纱再去花园。”

姜文汐满脸茫然:“为何?”

小厮摇了摇头:“奴才不知。”

说完他欲言又止的抬起眼皮看了二人一眼。

陆霜星品出些隐情来:“有话就说!要是被我查出你隐瞒了什么,本夫人定不饶你!”

小厮吓得身子一抖:“奴才不敢隐瞒,只是奴才来之前,看到二小姐带着面纱,还同相爷说,未出阁的姑娘不能抛头露面,还是遮掩着一点好,所以猜测相爷让大小姐带上面纱,也是这么个意思。”

“嘁...”姜文汐嗤笑一声:“她姜岁穗在端午夜宴上如此大出风头,现在却想着不能抛头露面,还真是又当又立,可笑至极!”

话虽这么说,但姜文汐也不敢真的违拗爹爹的意思,还是回屋老老实实的取了个面纱戴上。

姜文汐与姜岁穗本就是同父异母的姐妹,眉眼之间自然是有些相似,尤其两人都已及笄,身量上也都差不多大小,所以戴上面纱之后,两人一眼望去格外的相似,若不仔细辨认,很容易就认错。

等姜文汐与陆霜星收拾好去往花园后,那唯唯诺诺一直未曾抬头的小厮方才直起身子。

他看着两人的背影,嫌弃的吐了一口唾沫在地上,就仿佛吐出了什么世上最恶心的东西。

“什么狗东西,也配诋毁别人!若非你在夜宴上打落别人的面具,别人又怎么会在外人面前露了脸!”

那“小厮”憎恶的骂完,随即转身走向不起眼的小路,几个转弯之后,他寻了处无人的地方,轻轻一跃便出了相府,很快就消失了踪迹。

相府里,康定公主依照约定也没有留下用膳,而是早早地离席去调查真相。

她的马车离开后不久,在一个不起眼的街角停下,刚刚那“小厮”速度极快的上了马车,与她碰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