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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璎珞站在一处山壁前,唇边勾起了一抹笑意。她强撑到现在,整个人的意识都已经已经开始模糊了,甚至于最后的一段路都是全靠着意志在坚持了。不过也算是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让她找到了一处能够藏身的地方。

眼前的山壁上爬满了郁郁青青的爬山虎和藤蔓,尚璎珞凭借从前的经验在山壁间摸索着,最后在偏左的位置停了下来,她伸手掀开了纵横交错,缠绕在一起的藤蔓,眼前出现了一个黑黝黝的洞口。

尚璎珞的目光一闪,也没有着急进洞而是站在洞口处侧耳倾听着洞穴里面的情况。

洞里一片安静,并没有什么异常的响动。

为了保险起见,她又吹燃了一根火折子丢进了洞穴里面去。几只蝙蝠像是被惊吓到,窜了出来。

尚璎珞避开了那些蝙蝠,心中松了一口气。既然里面还有的蝙蝠栖息,那证明里面并没有什么大型的猛兽。她回身谨慎的看了眼身后情况,随后矮身走进了洞穴之中。在进去之后,她又特意将洞口前的藤蔓和爬山虎都理好,让它们将洞口遮挡得严严实实的。

洞穴黑漆漆的一片,有些闷,还有些潮湿,顶上有滴滴答答的水声响起。周围的环境还有些狭窄逼仄,也就刚好能够容纳一个人躬身站着。不过,这地方似乎还能够在朝着前方走一截,前方是一条有些狭窄的甬道。

尚璎珞弯腰捡起了地上的火折子。

火折子顶端的火苗,微微的摇曳着。尚璎珞朝着甬道处伸处了五指,有细微的风穿过来指尖。虽然风不大,但是也让尚璎珞确定了前方还是有空气的。

她也不多做停留,确认了进来的洞口已经鄂弼遮盖得严严实实的以后,她朝着甬道里走去。

越是往前走了永甬道就变得愈加狭窄,好在的是尚璎珞比较瘦,勉强能够通过。在往前走一段路,四周就宽敞了些,起码也能够直起身子走了。

前方有淅淅沥沥的水声传来,也有冷风顺着尚璎珞的脸颊吹过。

她扶着石壁的手微微蜷缩了一下,已经有些涣散的眼神闪过了一丝喜意。

看来终于要走到头。

片刻后,四周终于豁然开朗。不再是狭窄有逼仄的甬道,眼前是一片平整的空地,空地的右方有一汪潺潺流动着泉水。

尚璎珞撑着石壁打量着周围的情况。

四周依旧都是坚硬的石壁,抬头看,能够看到一小片如同浓墨一般漆黑的苍穹。这里似乎是两座山之间形成的一个小夹缝,除开头顶,四面都呈现一个包围状,倒是也还算是安全。

上方的夹缝也不大,直径也就大概五丈左右。

对于眼前的环境,尚璎珞还是十分满意的。这里还是挺隐蔽的,而已足够安全。在这里疗伤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她走到角落位置,将实验室给放了出来。

眼前一晃,通体都呈现着银色的实验室出现在了原地,一股熟悉的消毒水和中草药的味道的弥漫在鼻尖,尚璎珞恍惚间竟然还感觉有种热泪盈眶的感觉。

她的身子一软,歪歪扭扭的朝着倒在了地上。意识就像是播放着黑白雪花的电视机,时刻都有宕机的可能姓。四肢都很绵软,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来。眼皮更像是有千斤一般沉重,控都控不住的想要闭上。

尚璎珞咬了咬牙,目光迷离的躺在地上缓了好久才吃力的手脚并用从地上爬起来。用理智撑着已经到了强弓之弩的身体走进了实验室里。

她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去给自己处理伤口了,只是强撑着最后一点力气配置了药水给自己扎针挂上水,然后躺倒在实验室里的小床上,头一歪,两眼一闭,彻底失去了意识。

……

四周是一片死寂,漆黑的苍穹仿佛是一片巨大的黑布笼罩着大地,压抑得令人喘不过气来。

北城,位于翼城的西北处,以各种珍馐以及的不可多得的玉石闻名于天下。城中总是聚集着无数来自各处侠士,有人是慕名而来,有人是为了生财而来。也正是因此,北城鱼龙混杂什么人都有,十分不便于朝廷的管理。尤其是一些脾气孤傲的侠士之辈,三两句不和就大打出手。

不过,据说北城有一位靠玉石发家的大商贾,他直接买下了半个内城的地段修建成了私人的府邸,可谓是富甲一方。这位富商平日里总喜欢跟那些江湖人士做生意,所以,有他每月定时的给北城的官员送银子,官家也就对于这些江湖人士的纷争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这可就苦了百姓们了,毕竟,那些侠士打起架来,遭殃的是他们的房屋、小摊。奈何官家都不管这事儿,百姓们自然也就只能敢怒不敢言夹紧尾巴做人了。

此刻天还未亮,城中还是一片安静。

五更的铜锣声响起,更夫裹紧了自己身上的衣服,快步穿梭在街道上。

他神色匆匆,甚至还带着些许惶恐之意。时不时的抬眼看看周围的建筑,脚下的步伐更快了,活像是身后有鬼在追他似的。

“哎哟!”更夫低着头,脚下的步子迈得飞快,一个不小心撞到一人身上。因为重心问题,他直接摔了个四脚朝天。

但是更夫并不关心自己有没有摔伤,手脚并用的爬起来跪着,“是小人有眼无珠,冲撞了老爷!小的家里上有老下有小,实在是……求老爷大人不记小人过,放小人一马!”

更夫惶恐及了,深怕自己冲撞的这位爷一个不开心就把自己宰了,连忙磕头认错。

说是磕头,可真是的一点都不含糊,他脑袋哐哐哐的砸在地上的生怕磕得不够响。

并非是他夸张,只是从前就有人因为冲撞了这内城里的一位爷,直接就被抹了脖子,死之前连话都来不及说一句……

半晌,被撞到的那人都没有吭声,更夫心中更加的惶恐了,他正欲将头磕得更响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