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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秦溪只感觉身体和意识被一道白光拉了回去,瞬间猛地睁大了双眼,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汗水不知道什么时候早就已经浸湿了衣服。

刚刚,刚刚是梦境吗,可是为什么那么真实,还有,师傅,忽然在监狱里的那段记忆席卷而上。

不知道是第一世了,她好像一直都在循环,可是每次的感觉是那么真实,秦溪有些茫然无助的看着周围,又回来了,似乎每次进行到一定地步的时候她就会重新再来一次,就像一场没有存档的电影一般。

不断的重复观看但是却又可以一直找到不一样的心得感受。

“又回来了,怎么回事,到底哪个是梦境,会有痛感,可是为什么醒不过来,刚刚隐隐约约之间好想记起来了一个人,他的脸好熟悉好温暖,可是为什么我看不清楚。”

秦溪坐在地上喃喃自语,又是一样的开头,她有些茫然了,她也试过在这摆烂不动,可是最后秦溪的身子不受控制的也会去推剧情,一次又一次剧情重现然后循环。

到底是哪一步出了问题,秦溪的脑子嗡嗡的,叶冥开口想让秦家雇佣的人放了自己之后黄株洲被认出来了,在之后似乎记忆就开始模糊不清了,前几次秦溪一直都觉得是师傅那里出了问题,可是如今仔细想想会不会是黄株洲那的问题。

毕竟黄株洲这个人在监狱之后忽然就了无音讯了,与此同时也没有听说他被判死刑的事,这就是疑点所在。

“秦溪,该吃饭了。”

又是一样的语调语速内容,秦溪已经不用抬头就知道那是一个很臭的木偶人了,怪异至极,最开始的时候她还是很像人类的,不过眼神空洞而已,越后面越残破不堪,秦溪心中已然有了推断。

或许这个木偶人最后最破烂的样子就是她最后的一次机会了。

我会痛,有痛感,五感都有,那么这就不是梦境,或许这里是我内心深处被埋葬的记忆。

秦溪一直都知道有一段记忆是她被自己求着别人封锁住的,只是想不到如今在生命垂危之际倒是把试图将这些谜团打开,关于叶冥之后的动向以及很多如今解释不了的事或许马上都会揭晓答案了。

虽然一直都在失败,但是秦溪并不是那种主动放弃的人,这一次她不在把重心放在叶冥身上,而是黄株洲。

这个人和师傅的关系似乎不错,可是最后为什么她却只记得师傅,全然忘记了黄株洲的存在,今天她一定要搞清楚。

“黄株洲,你到底是怎么进来的啊。”

秦溪的话忽然想起,这让叶冥和黄株洲两个人都有些诧异的抬起了头看向她,二人脸上先是诧异,随后便是欣喜的神色。

“你,你想起来了?”

“师傅?是你吗,我,这是我的记忆深处吗还是梦,我一直都找不到您,您怎么样还好吗。”

可是面对秦溪一连串的问题答案叶冥都只是淡淡的笑了笑,微微摇了摇头,“你这丫头,别问这么多问题呀,你能想起来这件事代表你身体的毒素全部清空了,这件事是师傅对不起吗,多年之前师傅拿你试药了,只是想不到会给你的身体带来伤害。”

“你苏醒之后忘记了很多很多的事,你不仅仅只是我叶冥的徒弟,只是AtG的下一任堂主,你还有很多事需要你自己慢慢去回忆去发现,我和你黄叔不过是两个意识残存体罢了,我们的存在只是守护这里,如今,这里是你的了。”

话落,叶冥忽然消失,不等秦溪反应过来她就已经睁开了双眼,是被惊醒的,脑子里的记忆大片的席卷而来,痛,好痛……

她抬手痛苦的抱着头,太多记忆了她承受不住了,病房外的顾逾白似乎听见了动静快步的走了进去,“秦溪,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很难受吗。”

她的手腕上还有层层叠叠的纱布包裹着,手背上还扎着吊针,似乎是镇静的效果,可是看着秦溪这个模样他不觉得这个针有什么效用。

一把将人大力的抱进怀中,手轻轻的拍打着她的后背,柔声开口安抚:“没事了,没事了过去了。”

顾逾白身上的气息让秦溪渐渐稳定了下来,想起来了……她都想起来了,她确实和顾逾白曾经是认识的,不过是很小的时候了,那个时候的她被秦家扫地出门,寒冬腊月她一个人饿极了只能去垃圾桶翻找垃圾吃。

可是大冷天的就连丢垃圾的人也很少,加上还有恶狗野猫和她抢吃的,她一直觉得自己应该活不过那个冬日的。

直到某天早上她赤裸着双脚漫无目的的走着,忽然,听见了远处的呼喊声。

“救命,救命啊。”

很多人,很热闹,秦溪身上脏兮兮的,她不敢靠近人群,可是看着那么多人聚集在那却没有一个人去救人的时候她还是没忍心眼睁睁的坐视不理,虽然她很小或许不具备救人的能力,可是就算去看看有什么帮忙的也好。

原本白皙稚嫩的脚丫已经被冻的红彤彤的,一步一个脚印的踩在雪地上面,她的身子很矮小,昨夜又下了一场大雪,似乎下一秒她就会被雪给淹没。

好不容易走到湖边这才知道为什么没有人愿意救人,因为冰湖中间有一个洞,而洞里,有个人在呼喊救命,他看上去很有钱,富家少爷为什么会在那个里面。

“怎么办,怎么办,那个孩子感觉要不行了,可是我们这里都不敢下去,万一把所有冰块踩碎了可怎么办,报警了吗,警察怎么还没有来。”

“我看这个孩子的情况很糟糕,这可如何是好啊,有没有人能帮帮这可怜的孩子,要是我带我的娃出来了就好,我娃娃小,应该不会让冰块碎裂的。”

……周围七嘴八舌的议论声秦溪全部听见了,也明白了这现场的一个大概情况。

没有和任何人打招呼,顺着墙上的楼梯就那样安安静静的一步一步朝他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