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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甜,你怎么了,过来,不认识爸爸了吗,还是生爸爸气了。”

顾甜死死的扯着自己的衣服,一直往后退,冬天的地板就算是室内也是冷冰冰的,白白嫩嫩的小脚丫此时此刻被冻的通红,顾逾白一向疼爱顾甜,见她这个模样心都要疼死了,顾不上那么多,大步几步向前,将人抱在怀里。

可是顾甜就好像受到了什么刺激一样眼泪开始吧嗒吧嗒掉个不停,并且不断的挣扎,从上到下都透露着一种对顾逾白的抗拒,可是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见顾甜如此不开心顾逾白也不好强迫。

只好把她放在沙发上面,抬起头看着她,手轻柔的抚摸着她的脑袋,“甜甜不开心吗?”

顾甜不知道自己开不开心,但是今天晚上她很担心秦溪的情况,整个人也十分的静不下心,十分的烦躁,但是眼前的人是顾逾白,虽然宠溺她但是对她也是严厉的,爸爸的问题不能不回答。

只好点点头,她想妈妈了,很想很想,明明之前也不怎么可以见到妈妈,可是今天晚上顾甜小小的世界里面第一次那么渴望见到妈妈。

看着顾逾白白衬衫上面的口红印,又想到了秦溪似乎也涂口红,带着些许服软讨好的意思上前了几步,主动张开怀抱要抱抱,虽然心里并没有原谅爸爸,但是如果可以见到妈妈的话怎么样都可以。

看着顾甜的动作,顾逾白的心中十分的喜悦开心,虽然不知道为什么顾甜最开始不让抱现在主动要抱,但毕竟是他的宝贝女儿。

将人抱在怀中就要回房间睡觉,顾甜却忽然摇摇头,手指了指他衣服上的口红印子,努力的比划起来,可是顾甜不会说话,她年纪又小还没有接触手语,她的表达如同孩童的天真想法一样,极其富有想象力,让人难以捉摸。

“甜甜是想出门吗?”

最后终于在一堆的手部动作里,顾逾白看懂了一个出门的意思,毕竟顾甜整个身子的重心都在朝门口倒过去,这还不懂多少有些脑子弱智的意思。

顾甜点点头,可算懂了她的一个意思,可是顾逾白又懵了,这个时间点他不知道顾甜要出去干什么,没了秦溪的记忆他就连顾甜的亲生母亲是秦溪都忘了。

可是小孩不会忘,她从顾逾白怀里挣扎的跳下来,在一个小盒子里拿出一张照片,那是她和秦溪的第一张合照,还是陈姨替他们拍的,说记录他们在一起的第一天,日后可以拿出来怀恋。

“秦溪……”

顾逾白开始搞不明白为什么顾甜会和她有合照,甚至照片上的两个人笑的都很开心,忽然之间顾逾白这才发现两个人的长相很相似。

心中似乎猛然的想起了一些很清晰的片段,是那天荒谬的夜晚,那个女人,是秦溪?!

随后之后孟静雪冒充那个人抱着顾甜来顾家,甚至因为顾甜差点当上了顾家少奶奶的一系列事情他也都想起了些许,似乎是这个时候才意识到白天的事他做的多过分,没控制住的忽然给了自己一巴掌,这个动作把懵懂的顾甜吓一跳。

瞬间就哭了出来,可是她不能在顾逾白面前发出声音,所以就连哭都只能和柔弱的美人一样只落泪却不发声,他拿过一条宽大的围巾把顾甜包裹在里面,又拿了一件外套披在她身上这才抱着她放心出门。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冬天似乎格外的寒冷,好像缺少了什么一样。

——

“小溪,醒醒,快别睡了,太阳都晒屁股了,你这死丫头又睡这么久,你还到底学不学了,要我说你们这些女娃娃就是吃不了苦,你知道吗你师傅我当年可谓是尝尽苦楚才有了今天的成就,你这死孩子天天就知道睡。”

一道声音絮絮叨叨的响起,秦溪有几分慵懒的抬手揉了揉眼睛,好刺眼的光,她只感觉头有些疼,坐起来看着眼前的白宴,他身上是很简单的粗布裳,他说采药穿那么好的衣服不是霍霍草药,不如简单的衣裳。

背后的背篓有些破破烂烂,看着有些许的年头,秦溪有几分茫然的环顾了一下四周,似乎还没有从目前的情况中缓过神来。

白宴有几分黑了脸,拿过桌面上的那把竹扇轻轻的拍在了她的头上,语气还带着几分责怪的意思,“还不起来,今日的课业你还要不要了。”

闻声,秦溪这才后知后觉自己想起来她好像来山里就是为了和白宴学医术的,这是她跟着白宴越狱的不知道第多少次了,毕竟白宴的身份在监狱里带一个人出去玩几天那些人自然不敢多言。

加上还有叶冥那个活阎王在给秦溪撑腰,说句不好听的整个监狱或许也没几个想活的人会去招惹秦溪给自己惹的一身不快。

“师傅,今天我们学习什么,昨天学了药理,今天呢?”

“啪”的一下,一把竹子做的尺子映入了眸中,这可让秦溪忍不住的想起了些许不是那么美好的回忆,毕竟这个东西打手可远远比戒尺要疼的许多,伸出去的手都忍不住的在发抖。

看着秦溪瑟缩的样子白宴眼中愈发的嫌弃起来,啧了几声,鄙夷的看着她,不由得好奇的发问起来:“你抖什么,怕我打你啊?这又不是戒尺,我打你做什么,让你好好听课,今天调配不出来三种解药没饭吃。”

不知道为什么此情此景秦溪心里倒是清楚这是梦境,可是她却有些许心甘情愿堕落在这个地方了,说起来她许久没有看见白宴这个老顽童了,倒是没有想过会在梦中遇见。

是因为她的身子到了一个极限了吗,所以就连做梦都梦到白宴,她是想让他救她吗。

“小溪,不管怎么样,师傅希望你可以天天开心再也没有烦恼。”

可以的话,我也想自私一点把你留在我身边,这样你或许就不用继续回去受苦了,只是,你会愿意吗。

揣着问题的期待的答案,眼中带着光亮一般注释着秦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