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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计划得逞,对决

一场声势浩大的罢工运动自下而上席卷而来,顾氏集团大部分项目均按下了暂停键,源源不断的现金流如汹涌河水洋洋洒洒打了水漂,顾延之一度气得昏天暗地。尽管集团迅速出手平息内乱,却还是造成了不可估量的损失。

“啪”一声,玻璃杯撞在玻璃门上发出清脆的响声,顿时连门也爆裂了,就像此时的顾延之的心情,暴跳如雷。

“谁能解释解释,这件事情究竟是怎么发生的,又是谁主导的?”气急败坏的顾延之将在座的高层全都恶狠狠瞪了一遍。

没人敢应声,他便提着最关键的两个人骂。

“顾总,公司所有的项目都由你全权负责,发生这么大的事情你竟然后知后觉,我是该说你迟钝,还是干脆免去你总经理一职呢?”顾延之言辞厉色,直骂得顾淮安抬不起头来。

只不过才口头说免职,在场就有许多人两眼放光,恨不得当场生效。不过顾延之老奸巨猾,又怎会不知这些人肚子里装着坏水,转头就骂道:“还有你,杨副总,听说工程部有个叫郑明的闹得最凶,绝我所知你们俩关系匪浅,不如你来告诉我,这件事是怎么发生的?”

杨硕即使再想上位,也绝不会蠢到教唆自己人去损害集团利益,这不等于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嘛!他慌忙站起身来,解释道:“顾总千万别听信外边的谣言,我跟这个什么明,郑明还是反明的不过是上下级同事关系,平时也几乎没有往来。我不清楚他为什么教唆手底下员工搞罢工!我绝不会拿集团利益开玩笑。”

杨硕对集团是否忠心,这一点顾延之最清楚,可这次事件发生至今集团已经损失了上千万,他不得不开始重新审视这个人。

“这倒稀奇,互相不认识会出现在同一间娱乐会所,甚至还坐一块儿玩女人,怎么?不觉得尴尬?”顾延之一语戳中要害,杨硕再不敢狡辩,只能低下头去不作回应。

见状,顾延之也不再追问,转头又把矛头指向顾淮安。

“你是玩女人把脑子玩秀逗了吗?事情发生这么久你才想到要找我擦屁股,你当真以为顾氏总经理的位置非你不可?”顾延之怒不可遏道。

顾淮安等这场骂已经等太久,无论顾延之说什么,他都只是垂眸不语。比起解释,沉默的力量更巨大。他清楚地知道这件事的起因,经过,乃至到目前已经损失几千万。权力角逐需要这样一场暴乱,只有让集团利益受到威胁,他们才会重新审视集团的未来。

只是这次的代价无疑是巨大的,等结束这次会议,他将面临另一处地狱。想到这里,顾淮安不免有些伤感,这个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法子真是够累人……

“你以为不说话就能轻易躲过去?我就把话挑明了吧!若在三天之内你拿不出完美的解决方案,你和你的总经理室的所有人都给我卷铺盖走人!”

这是赤裸裸的威胁,不过顾淮安早有准备,只要他一句话,一切就都能恢复如初,可他偏不想便宜杨硕,他要趁此机会打得他爬不起来,至少在短时间内对他构不成任何威胁。

顾淮安缓缓抬头,扫了扫杨硕,而后叹道:“您也知道闹事的人和杨副总关系匪浅,我要是贸然出手,恐怕适得其反,反倒激化矛盾。”

顾淮安的担忧不是没有道理,全集团上下都知道他和杨硕是水火不容的竞争关系,这个节骨眼上发生这样的事情,很大程度是冲着他来的。顾延之自然也明白这点,毕竟当初提议让他俩竞争就是为了平衡集团关系。既然这个办法不再灵验,只好换一种方式。

顾延之沉着脸,思考片刻后道:“先去办,遇到不听话的人换了或是开除随你,无必要在最短的时间内恢复。”

正如顾淮安所想,无论是换人还是裁人,经过此事,工程部大部分核心力量都会换成自己人,到时候就算他杨硕再手眼通天,也于dhi,他仍是一脸严肃道:“若是工程部大部分员工都不肯听劝……”

话音未落,顾延之立刻打断道:“那就统统换人!”

……

一场悄无声息的计划就此开始了,说是针对工程部,但实际上在处理的过程中不可避免的误伤到其他部门的人,平息暴乱的过程集团经历了大换血,一大部分唯杨硕马首是瞻的人都被清理出局,甚至连杨硕这个副总也被剥夺了很大一部分权利。

人们开始重新审视顾氏集团的两大阵营,开始不由自主的一边倒。

半个月后。

自从拿到“春晖小区拆迁动员大会”请柬,宁卿卿便一直郁郁寡欢,请柬上的顾氏集团几个大字尤其醒目,也尤其刺激她的神经。实际上她的这种郁郁寡欢是从她真正核实清楚顾淮安的身份后才开始的。

而人的坏情绪往往都是一旦开始,就很难在短时间内自我修复治愈。

她产生这样情绪的原因主要有两个,一个是嫁给帅哥的梦想破灭了,要知道,自打从娘胎出来的那天开始,这是头一次对一个男人怀有恻隐之心,尽管他为富不仁,还迫害过自己几回,这一切单单只是因为他的长相,她还曾渴望能在梦中看见他的身影。然而,“门当户对”是她心中的理想婚姻,两人之间差的也不是一星半点。现在,两个人要走到一条道儿上,再携手走进一个家门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了,上帝关上了门,也关上了窗,甚至将门窗都焊死了;另一个,她真是后悔死为他自掏腰包垫付医院费了,人家缺钱吗?那点钱自己吭哧吭哧挣了几年,人家一口唾沫的功夫就挣了上十倍,哎呀!越想越是觉得心疼的慌。

人生啊!总是在失去和得到中来回折腾。

而今天这件令她苦恼的事情,就明晃晃的给了她当头一棒,让她不得不接受这悲惨的现实。

上午十点就将举行拆迁动员会,现在是早上八点,她怀着紧张而又激动地心情坐在办公室静候着赵磊这位司机的到来,可以看到,昨夜的失眠并没有影响她保持一副良好的精神面貌。

想到赵磊,她在心里就不免有些很深的怨恨。自己在他的个人问题上贡献不小,顺利促成了他和罗秀秀一对佳偶,尽管两人目前还没有进一步发展,但“君等妾来,妾随郎去”,这还不是早晚的事儿嘛!

可他竟然“恩将仇报”,连个替身也不愿意当。如果他能答应她的这个替身请求,她就不必为参加这个狗屁的拆迁仪式而苦恼不堪了。

他倒是推得干干净净,且有理有据。

“谁都知道分区局长是个女将军,一个八尺男儿如何能蒙骗过关呢!就算是想个办法推脱,从局长出席变为区区一个主任出席也不行,毕竟上级领导很是重视这次活动啊!”

看啊!宁卿卿根本无法反驳他的理由。谁能想到堂堂副市长大人竟然会亲自驾临呢!去吧!去面对吧!况且,以后免不了和他们打交道,总是逃避也不是办法,又能躲得过几回呢!只好硬着头皮冲刺吧!

七月下旬的风明显比上旬时更温暖了些,吹在人的肌肤上也不会有冰凉的刺痛感。在这样的季节,人们通常只穿一件单薄的t恤,而对那些仍然裹着外套的人有所非议。放心吧!他们也许只是单纯地畏惧寒冷而已。

宁卿卿裹着外套,离主办方的人群越走越近。因为早早就有了心理准备,因此见到“老相识”的时候,她并未感到惊讶!相反,由于最近一直在无休止的煎熬中度过,能见到他的这张容颜,反倒使她难得的心情愉悦。

这个时候,那些“门当户对”之类的世俗就统统见鬼去吧!

相比她由阴转晴的心情而言,赵磊这个司机就显得有些失落,也可以说是愤慨吧!

男人们如果因为某个人失去了某个机会,他们大多数都会恼羞成怒,将这种不爽快的心转嫁到这个人身上。

因此当宁卿卿这个罪魁祸首聊起顾氏集团那些见不得光的瑕疵时,赵磊就开始浮想联翩,就将这一些错误都归咎于几个姓顾的人。两个人的话题就从刚才的吐槽企业上升至吐槽个人。

他们一致认为退隐幕后的顾延之已经坏到骨子里去了。现在,又为他的儿子顾淮安是否也是败絮其中的问题争执不下。

宁卿卿由于多少掺杂了些个人感情,始终坚信他涉事不深。至于要杜撰出他完全无辜的谎言,她大概自己也不会相信,更别提说出这种蠢话让别人信。但作为曾经的受害者,赵磊对顾氏集团的每一个人都怀有敌意,管他男的女的,黑的白的,总之手上都曾沾染他的血泪。他在内心其实恨透了他们每一个人。

我们知道,人总是容易将个人情感与工作混为一谈,因此就容易出现因私报复这种愚蠢的行为。从目前看,我们很难相信赵磊不会因为从前的种种而对顾氏集团某些无辜的人心怀偏见,从而将罪恶强加于人。

当宁卿卿说道:“我们不能一棒子打死所有人时。”

他反驳她的言论是,“得了吧!天下的乌鸦一般黑,吃在一个窝,住在一个窝,你能相信他的两手有多干净。无非是多与少的区别罢了!”

看看,在他眼里,有些人的帽子已经扣上了,就很难再摘下来了。

大概是觉得相由心生吧!对于他的观点,宁卿卿始终不能苟同。并且,她严重怀疑他的诋毁是出自于对人家的嫉妒。

抛开其他不说,单从外形看,那是个多么完美的男人啊!任谁见了都会自惭形秽。

宁卿卿沉浸在自己不切实际的幻想中,以至于这场活动从头到尾也没有认真看过一眼,哪个人说了哪些话也没细听。在分局她也许算是个人物,但在今天这场合,从副市长再到她的直属领导齐局长,哪一个不是打个喷嚏都要使人们抖三抖的大人物呢!

和宁卿卿这个旁观者的逍遥自在不同的是,顾淮安作为这场活动主办方的中心人物,从一大早就忙昏了头。

要知道,这可是他扳倒杨硕后的首次公开活动,许多事情都从父亲那里转移到自己头上了,不干也不行。

市长、各局长、还有各个单位的代表人物几乎都来了,他自己也想不到,这些人竟然这么给自己面子,一张请柬就忽悠到场了。可惜,可惜啊!这一切也许只是他个人的自恋罢了!他们能屈尊降贵来到这荒凉的一片开阔地上“站台”,还不是看在老头儿的面子上。

剪彩环节结束后,“咔嚓”一下,礼炮瞬间响彻云霄。

接下来进入互相吹捧的环节。

令顾淮安欣慰的是,徐然这小子对付女人不行,可做起迎来送往这些事情绝对是一把好手。这边刚宣布结束,他就安排好一切,过来请众人移步到餐厅。

他真是来得太及时,总算可以让人缓口气儿了!顾淮安背对着人群,呼出了憋在胸口半早上的那口气。

要说徐然完全的从容不迫,这是不可能的事情,毕竟面对的是本市有头有脸的大人物,他早就心乱如麻了!可慌乱是没有用的,可怜的顾总单枪匹马在外头的舞台“战斗”,自己就该为他把这身后的障碍统统消除了。其实,他对目前局势的转变也不大习惯,从前那些说他是‘狗腿子’的人如今也总来阿谀奉承,这可不是什么好事情,反倒使他感觉到无形的压力,肩负的责任简直太多了,有时候他甚至觉得自己比顾总更忙,那些顾总不想过目的文件方案,最后不都得落在自己头上。幸好顾总大发慈悲,也给身为特助的他又招了三个助理,有人分担那些鸡毛蒜皮的琐碎事情,他这个名校毕业的高材生才不至于被束缚着,生活一下子才变得敞亮起来。

升级以后他感到最为惊叹的,莫过于对杨硕的一番重新认识。从前因为阵营对立,徐然对这个妄想和顾总这个正牌皇太子抢位置的男人从不正眼相待,关注的重点也从不在这个人身上。现在去重拾过往,却不免让人大为震惊啊!

杨硕如今还是集团副总,可待遇却一落千丈不复从前,说不好是否是董事长放的烟雾弹,为了锻炼他特地放水才削弱他的权利。我们需得承认,无论是一个坏人,还是一个好人,在没有血缘关系,没有身份背景的情况下,能做到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就必定有他的过人之处。杨硕的过人之处就在于,他能不动声色的就处理好潜伏在集团周边的每一次危机,并且每件事情都可以用漂亮二字来称赞。也难怪董事长对他器重有加,信任有加。

这次他虽然败下来了,却也难保他不会翻身。徐然隐隐觉得他在憋着大动作,对他的防备一刻也不肯松懈。

今天这样的场合,杨硕照样是应对的游刃有余。尽管他还是那副令人反感的模样,像个正牌儿子似的跟随在董事长身后,对着来往的宾客点头哈腰。谁不知道他是个冒牌货呢!

相比之下,刚赢了一场的儿子反倒备受冷落。一家欢喜,就有另一家愁啊!人情关系的鲜明对比让人不得不审视自身。偏见归偏见,人们在面对比自己强大的对手之时还是应当怀有一颗敬畏之心。

人嘛!不比不知道,一比气死人。抛开本身的专业不谈,单单只是为人处世这一块儿,人家绝对可以甩自己八十条街。徐然有时候无法想象这种差距,但脑子里就是异常清楚。每当看到那杨硕露出无比欢快的笑容来时,徐然就恨不得上前掐住他的脖子,让他不敢再这个场合咄咄逼人。可这终究只是野蛮人的方式,绝对使不得啊!既然武力动不得,就只有让自己更加卖力,才能替夹在敌人重重包围圈中的顾总获得喘息的机会。

可怜的顾总,命运简直可以用“悲苦”来形容,父亲把别人当亲儿子,关爱给了别人,就连财产也想给别人。这是一个多么狠心的父亲做出来的事情啊!

徐然常常在心里想,若是自己的父亲,早晚得跟他断绝关系,让他搂着别人生的野孩子当孙子孙女去吧!

“我说你心真大,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这儿发愣呢!赶紧想想办法啊!这个龟孙子,明摆着是抢你的风头嘛!”

徐然好容易脱身出来,却见顾总立在一旁发愣,这才猛的一记闷锤敲在他背上。他多希望自己的老板能打起精神来,好好对付那个企图谋夺家产的坏分子。这样,也不枉自己皇帝不急太监急了一场。

顾淮安侧身望着入口的方向,显然还在等那些漏网之鱼,生怕他们找不见餐厅的去处。至于徐然的警醒之词,他压根不放在心上。

这么多年过去了,今天这样的冷落又能算得了什么呢!再说,他有十足的把握,早晚有一天,会把这整个集团的权利牢牢抓在手掌心里。谁在老头子身边真的重要吗?不重要。他身上流淌着的可是老头子的血液,是永远无法割舍的血缘关系。所以,甭管徐然已经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他也不紧不慢的热情的同每一个来到现场的人握手致谢。这才是他真正该做的事情。

一部分重要领导已经进入到餐厅了,徐然又催促了几回,让他这个真正的顾总摆起架子来。今天多么关键,那个半吊子顾总还赖在后头打酱油,真是的……他难道不知道,今天他才是真正的主角吗?

而他此刻正像一个店小二似的火急火燎的引着几个姗姗来迟的领导,似乎对餐厅内的人和事没有半点儿兴趣。

实际上,他完全可以端着领导的架子,把这些小事交待给手下的人去做就成。可当他看到老头子身边那张突兀的脸时,就不自觉地想把自己扮演成另外的角色。惹不起,难道还躲不起吗?

由于环节太过于复杂,等上半场进行的差不过,太阳都已经升到半空上挂着了,把在场的一个个肥头大耳的人们晒得满面红光,身体上流油。顾淮安一会儿剪彩,一会儿又是致辞,更是不可避免的被当头的太阳晒得头昏脑胀。好在他努力使自己保持着清醒,才没有在这么多人物面前失去风范。

尽管已经习以为常了,每回这样的场合他都是皮笑肉不笑的敷衍。都是些名利场油嘴滑舌的大骗子,谁又比谁清高呢!可有的人偏偏就喜欢使自己高人一等,实在让人厌恶。

“你替我招呼着,我还有事!”

徐然等了半天,却只等到这无关紧要的一句话来。搞得他垂头丧气,郁闷不堪。

“什么事情比里头的人还重要?”徐然忍不住问。

顾淮安有些不耐烦了,趁着身边没人时小声的破口骂道:“臭小子,我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到你来管了!”

徐然感到自己的好心被他当做驴肝肺,莫名就有些气馁。只好低倾着头委屈道说:“我那边都安排好了!你抓紧时间休息,一会儿还得在宴会厅和他们周旋。”

实际上他在等一个人,等一个从活动开始就盘旋在角落里不肯现身的人。他已经看到她正在往这个方向走来了,用不了几分钟,两人便会碰上面。

一向敏锐的徐然只是朝着顾淮安的视线看去,就立刻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嗨!又是这个扫把星啊!怎么每回她一出现,顾总就跟丢了魂儿似的围着她转悠呢!她的出现让他在愤慨之余又多了几丝怨怼。

哦!徐然忽然想起此前拟定的嘉宾名册,这“宁卿卿”几个字就赫赫立在上头,嗨呀!这猪脑子,全忘了!

人家大小也是个领导啊!出现在这里其实并不奇怪嘛!徐然不禁闷自感慨道:“她在此次受邀名单上。你忘了?她可是南片区环卫部门的人,以后打交道的机会还很多。”转念一想,还是不要让他们有太多接触,便补充道,“不过那都是些小事情,不用你操心。”

“哦!”顾淮安漫不经心的回他,人还在这儿,魂魄却已经出窍了。

既然猎物已经出现了,就决不能放过这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自从医院一别,已经很久没体会过和女人斗嘴的愉悦,这不是老天有眼么。他想,自己是乐意想尽一切办法来征服这个女人的,这比完成工作和解决麻要令人兴奋得多,或许征服一个女人会比解决麻烦难上一千倍、一万倍,可那又如何!

“顾总,我还是得提醒您一句,这个女人的来历可不简单,着名法学院毕业,27岁就已经是博士毕业,目前算是屈居在环卫分局这个小地方。和这样的人打交道,您可一定要多几分心眼。”

顾淮安早清楚这个女人的学历,可这正好也是他能看中她的地方,只有这样德才兼备的女人,才配得上总裁夫人的荣誉不是吗?

“你先走,替我招呼好客人!”他吩咐徐然。而他自己,则为一场偶遇编织了一套谎言,准备在猎物的身上施展。

话尽于此,徐然当然乐意替他分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