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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没想到面前的人也愣了一下,下意识地问:“真有《天书》?”

盛筱淑立马明白过来所谓的《天书》只是个借口。

忽然,门外传来了细碎的脚步声。

“有人报官,说这里有贼人劫掠!还不速速出来!”

盛筱淑在心里骂了一声,哪有这么救人的啊,这不是逼着撕票吗?

果然,面前的人闻言眼里闪过惊慌,继而眼神凶狠起来。

眼看手里的刀就要落下,关键时候谢维安不知道怎么动作的,忽然出现在了盛筱淑身前,抬手一拉一按,那人的手臂就被卸了下来。

他回身轻轻一带,将盛筱淑带到自己身后。

她刚刚站定,就听叮当咣啷几声,再一抬眼,地上就横七竖八躺了好几个。

谢维安扣住最后一人的咽喉,轻轻一按,那人就没了声息。

他扔下那人,转身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盛筱淑呆了好一会儿,才憋出一句:“竟不知道你还是个大侠。”

谢维安失笑。

大侠?

那对他来说真是个遥远得超乎想象的词语。

原本以为这女人见到这种场面多少会对他生出几分畏惧,但是她只是感叹了一声后,就立马转到里屋找人去了。

床尾有个暗格,盛筱淑敲了三下,一长两短。

这还是从以前看的那些谍战片里得到的灵感。

等了一会儿后,暗门从里面被推开。

里面是个不小的空间,司回和浅茴全都平安无事。

盛筱淑将人一个个抱上来,这才彻底松了口气。

她询问了几句,确认二宝没事,这才又转回前屋。

官兵已经进来将地上的那些人都抬走了,正逮着谢维安问些问题,脸上的神色有些许为难。

走近了听见谢维安云淡风轻的声音。

“……我那朋友很负责,放心吧。”

然后那带头的官兵脸色就更加苦涩了。

带头官兵转身看见盛筱淑,仿佛是见到了救命稻草一样,笑着迎了上来说:“是盛娘子吧,受惊了受惊了。”

盛筱淑不咸不淡地后退半步,等着他后面的话。

看见她的动作,官兵脸色的笑容一僵,但还是继续说道:“是这样的,这些贼人呢,来头不小。我们会保护你们一家的安全,但是呢,有一件小事,嘿嘿……”

“请直说。”

“在我们查清事实真相之前,还请不要和旁人提起这件事。”

盛筱淑看见谢维安眼里玩味的神情。

虽然有些云里雾里,但是这个时候该怎么做她还是清楚的。

她摆摆手,:“官府的事情我不懂,这位是我的朋友,我听他的。”

官兵脸上的微笑一下子有些绷不住了。

“轰咔——”

远方的一声惊雷打断了官兵想要继续说些什么的想法。

另外一个官兵走进来说:“大人,要下大雨了,咱们……”

无奈,领头的点点头,留下一句“请两位再考虑考虑”,这才带着人一起离开。

片刻后,屋里摆上了香喷喷的饭菜,灶炉上烧了热汤。

盛筱淑留了谢维安吃晚饭,他也没拒绝。

饭桌上盛筱淑忽然想起一件事,:“你怎么知道司回会做陷阱的?”

谢维安还没说话,司回先道:“娘,陷阱是谢叔叔教我做的。”

“啊?”

盛筱淑有些傻眼,她怎么不知道这件事。

司回解释了一番。

上午的事情发生过后,司回和浅茴也想为保护她出一份力,就去请教了谢维安。

谢维安也知道这两个孩子天赋异禀,于是让司回做陷阱,浅茴做迷药,也算是让他们多了点保护自己的技能。

虽然那几个陷阱最终没能阻止贼人进屋,但是也拖延了时间。

“原来是这样。”

盛筱淑感动于二宝为自己着想的心,同时心里对谢维安的感谢也多了一分。

不管怎么说,今晚确实得益于他的帮助。

多余的话不必说,以后他若是有需要,自己全力相助就是了。

照顾好二宝上床睡觉之后,盛筱淑心里还是憋着许多疑问。

谢维安要回去,她正好带了伞送他几步。

到木屋门口的时候他慢走了几步,随后停了下来,了然道:“就到这吧,我猜你有事要问我。”

盛筱淑疑惑他为什么不让自己进去。

,雨真的很大,即使是站在屋檐下,都有连绵的水珠溅起来沾湿衣角。

这种天气站在门口说话,难道他家里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

谢维安一看就知道这女人想岔了,无奈道:“咱们毕竟是孤男寡女,深夜共处一室,传出去对你的名声不好。”

盛筱淑愣了一下。

哦,古代还有这茬。

她自己无所谓,不过这句话倒是提醒了她,就算她不在乎,对司回和浅茴可能有影响。

于是她只能借坡下驴了。

“那我长话短说。”

盛筱淑直截了当地问:“你和刚才那个官兵说了什么?”

话音未落就看他露出如丧考妣的表情样子。

谢维安道:“还记得我和你说起过圣公跟福溪镇镇长的关系吧?”

“记得。”

盛筱淑点头,忽然反应了过来,:“你是说,今晚来的那些官兵都是镇长的人?”

这女人脑子转得倒是挺快。

他继续道:“你没猜错,我有一个好友,是这辎阳县的县令。用他的名义报官,镇长不得不派人来。但是估计是不希望他和圣公的关系被人发现,也为了保一手圣公,所以想将此事压下来。”

“想得倒美。”

“我自然是说这件事已经拜托给我那好友了,但是。”

谢维安话锋一转,:“就算我那朋友愿意查这件事,最后多半也是查不出什么东西的。”

盛筱淑不理解,不都说官大一级压死人吗?

“圣公在福溪镇根基极深,深得民心,只要他还有这个基础,不管镇长的位置上坐得是谁,最后的结果都没有太大差别。”

看着盛筱淑若有所思的样子,谢维安在心里微微一笑,忽然道:“除非让圣公失去民心这个根基,这件事,你办得到。”

盛筱淑吃了一惊,她抬起头,看见谢维安的眼睛在雨夜里映着身后房屋里的烛火,一闪一闪的,好看,但更显幽深。

令人看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