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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筱淑一愣,然后便觉得整个腕子都沉重了起来。

“你可别想着取下来,我不许。”

她心说我才不取呢,但是还有一个严重的问题,“这件事,伯母知道吗?”

“知道。”

“她回心转意了?”

谢维安摇头,“据我看来,应该没这回事。”

盛筱淑:“……”

“这些你不用担心,我会解决。”

“好吧。”

她嘴上答应下来,心里却觉得这毕竟是两个人的事,她也要想想办法才成。

回到家,她将池南之前收集到的关于禾晏的消息找了出来,虽然内容她都记得,但是当时正逢皇上给谢维安赐婚,她心神都不在这上面了,所以没有认真看,可能还有遗漏。

要说禾晏为什么对门当户对那么有执念,其实可能还是跟当年谢府的变故有关。

那个时候的谢府虽然享有盛名,但势力远不如现在。

可能在禾晏眼里,只有门当户对的人家,才能给谢维安带来最大的收益,足够强大,才能让谢府不会再遇见如那时候的祸事。

盛筱淑在这个立场上也不能说人家的想法是错的,只是如果可以的话,她希望禾晏能明白,能保护谢维安的,不止是权势而已。

翻完了薄薄的纸张,她叹了口气,看来自己还是很厉害的,在那种情况下都没有丝毫错漏,将信息全部看完了。

可惜没找到什么更有用的。

正想将东西放回架子上的时候,胳膊一扫,一个盒子忽然落了出来。

她捡起来打开,里面放着两枚锦囊,正是空也交给她的东西。

两个都已经打开过了。

事到如今,她也愿意承认空也是真大师了,毕竟发展到这一步,他给自己的锦囊还是起了非常重要的作用的。

“咦,等等。”

盛筱淑打算将盒子放回架子上的时候,脑子里忽然闪过一道白光。

她是不是忘记什么东西了?

略一思索,她就猛地想了起来。

对了!

第二个锦囊的纸条背面还有一个信息。

她连忙将东西翻出来,展开一看,果然。

“决定之后,行动之前,往此地一趟,可解一惑。”

后边还附了个地址。

当时她虽然看见了,但是全身心都扑在自己的“抢人”计划上,一连好多天把脑子都熬得不太清醒。

后来也没想起来。

解惑……

盛筱淑想了想,还是收拾了东西带着池舟出门。

自从上次和她谈过一回心过后,池舟这小子就越发地沉默寡言起来,偶尔露出思索的表情,看来是真的陷进去了。

要是以往,盛筱淑多半还要调侃几句,但是现在她还真没什么心情。

走了一路,池舟跟着盛筱淑停了下来。

两人站在一个错落小巷深处,面前应该是个店家,左边挂着被尘污覆盖了一大半的旗,上面写着“风成眼”三个歪歪扭扭的字。旁边一块木牌,上面有几两银子的标价。

虽然标价前面的字完全看不清楚就是了。

低矮的木门前放了把藤椅,一个老人脸上盖着把蒲扇,似乎在睡午觉。

池舟此刻才想起来问:“小姐,我们来这做什么?”

盛筱淑没理他,拿出纸条确认了一下,确实没找错地方。

她这才上前一步,问那睡觉的老人,“请问,你们这里是做什么生意的?”

那老人呼吸平缓,充耳不闻。

她又问了一遍,还是如此。

池舟皱皱眉,腰间长剑一划,一缕剑气带起来一阵不小的风,将他脸上的蒲扇给掀落了下来。

盛筱淑接住扇子,让池舟先稍安勿躁。

那老人遮光的东西没了,这才睁开眼睛,一双藏在过长眉毛里的眼睛露出审视的光。

“你们是干嘛的?”

盛筱淑将蒲扇还给他,这才道:“来做生意。”

“哼。”

老人却冷哼一声,屁股一点不挪地,“我这小地方,能有什么生意给你们这些大人物做,怕是找错地方了吧。”

盛筱淑心说我也不知道这里有什么生意。

心里也有些怀疑这会不会是空也故意整她的把戏,但是想了想,还是如实道:“我得一高人指点,说来此地便可以解答疑惑,所以才怀着诚心前来,先生若是知道些什么,定感激不尽。”

听见这花,老头长眉一抖,眼里带出几分审视,“高人,哪来的高人?”

“白马寺空也。”

卖起他来盛筱淑一点都不带犹豫的。

谁知听了这个名字后,那老头猛地从藤椅上蹦了起来,动作幅度之大很难不让人担心他的腰。

他一改之前的爱答不理,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地恭敬起来,“原来您就是空也大师的弟子,您终于来了,老朽已在此地等您二十年了!”

盛筱淑:“……?”

什么叫二十年?

二十年前她还没来找这个世界呢。

老人解释了几句,盛筱淑才明白了他的意思。

这个人名叫齐岩,年轻时候受过空也一个大恩惠,为了还这份人情,就来此地开了个小店,等待未来空也的弟子前来。

盛筱淑让池舟守在外面,自己跟着齐岩进了屋。

屋里有些逼仄,却出乎意料的干净整洁,东西很少,只有中间放着一尊鼎,鼎中有水。

她边观察着这鼎,边问:“一等就是二十年?那您得是受了他多大的恩惠啊,不会是他逼你这么做的吧?”

齐岩连忙道:“非也,空也大师于我,是几辈子都难还得恩德。别说在这守二十年,便是一辈子也是我的荣幸。唯一的担心只是如今年老体衰,害怕等不到人,没想到您今日就来了。”

他脸上的笑容是发自内心的,宁静又安详,仿佛真的是完成了经年的夙愿般。

“这是什么?”

“我不知道。”

齐岩道:“大师当年留给我的话是,等您来到此地,您自己就会明白。”

说完,他乐呵呵地一笑,退到了门边道:“我就不打扰您了,请便。”

盛筱淑:“……”

还真是省事啊。

眼看屋里只剩下她一个,没办法,只能靠自己。

转了一圈,她来到了鼎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