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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晚上钱凤儿没有昨天那么凶猛,我俩只干了一杯她就没有什么兴致了,总是若有所思的样子,不时的愣神发呆。

或许她还在纠结答应盛哥的事,我又不好开口问,只好对这一桌子菜动手,钱凤儿白了我一眼说:“你是猪啊,就知道吃!”

我说:“这么多,不吃多浪费啊。”

钱凤儿:“吃了还不是一样浪费?”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等我回过味来,钱凤儿已经站了起来,冲我说:“你这头猪在这慢慢吃吧,老娘要回去了。”

我看钱凤儿要走,赶紧站起来说:“我送送你。”

钱凤儿:“你在这好好待着,我一个人走。”

说完她又恢复了来的时候的样子,把手踹进裤袋里,像散步逛街一样走出门外。

她这一走,我也没心思再吃,在座位上坐着抽了一颗烟,也准备起身走人。

我刚想站起来,盛哥却进了包房。

我连忙向他打招呼:“盛哥。”

盛哥走到我跟前说:“今天让老弟受委屈了。”

我说:“没啥,她都同意了,应该没啥大问题了吧?”

盛哥:“今天的事多亏了你,你知道吗,今天要不是你在场,别说我不敢提这件事,就算提了也没用,说不定事情会变得更糟。”

我不解问:“她最后是答应了吗?说明您这件事她还是在乎的呀。”

盛哥:“傻老弟,有些事情你还是没看明白,她在乎啥?钱还是我这桩生意?钱她缺吗?生意她稀罕吗?别说这区区几十万,就是几百万上千万,她会眨眨眼吗?最终让她下决心要揽下这件事,完全是因为你。”

我更加疑惑:“因为我?为啥?”

盛哥:“具体是啥我也说不明白,对钱凤儿我还是有点了解的,她跟包哥这些年相安无事,第一他们经营的不是一个领域,第二他们之间有一个心照不宣的约定,就是互不干涉。我这桩生意挑明了是包哥插手,而钱凤儿又答应由她接手,这不就打破了他们之间的平衡,让本不交集的平行线产生了交叉。你说,从现在开始,这看似平静的一潭湖水是不是狂浪四起?两条鲨鱼在里面厮杀,我们还有安生的日子?”

他说:“我都有点后悔了,想想这条线扔了也就扔了,不该把钱凤儿拉进来。”

听完他说的话,我有一种乌云盖顶的感觉,让人窒息。

我说:“要不我再找找她,把这事推掉算了。”

盛哥:“钱凤儿说出的话,恐怕不那么容易收回来,以她的性格,既然她答应了,她就已经想好了怎么去做。这时候我们再去反悔,恐怕把事情弄得更加复杂,算了吧,任由其发展吧,我想至少在表面上,包哥还不至于跟钱凤儿撕破脸。”

我对这事全程没参与,也不想卷进这场漩涡,对盛哥的分析,我只能听之任之,不做任何评判。

有些事不是你想躲就躲得掉的,其实,从我约钱凤儿那刻起,我已经掉进漩涡里了,到最后,他们都成功上岸,而我,在漩涡中心又挣扎了很久。当然,这是后话。

盛哥:“不说这事儿了,叫三子上来,你们哥俩喝点,我就不陪你了,先撤了。”说着自己先站了起来。

我也跟着说:“不喝了,昨天的酒劲儿还没过呢,再喝身体吃不消,再说我公司那头这几天事情确实多,我也要回去早点休息。”

盛哥:“那好吧,我们一起下去。”

我们刚离开圆桌,门被突然推开,一个黑影砰的一声倒在了地上。盛哥刚想开口,后面又进来一个人,一个虎背熊腰的光头,身着黑色跨栏背心,凶神恶煞站在我们面前,他双手拿着架势,肩膀手臂裸露的地方满满的纹身。

倒地的是一个服务生,估计是守在门口为我们服务的。

纹身男像一尊黑铁塔一样站在我们前面,用手指着我说:“你就是陈晓旭?”

我心里说我啥时候变成名人了,怎么这么多陌生人能叫出我的名字来。

我被人点了名,只好点点头说:“是我,你找我有事?”

进来就把服务生踢翻在地,估计他不会是来找我喝酒的,用来者不善最为贴切。

纹身男:“跟我走!”

我说:“我凭什么跟你走?”

纹身男:“怎么,请你走你不走,难道先把你打晕再套上个麻袋你才走?”

听他的语气,应该跟包哥有关,那次,我就是被人打晕了套上袋子拉到金山的。

我说:“那我也得问问为什么吧,总不能稀里糊涂就跟你走。”

纹身男:“你怎么这么多废话?这次我们老大说好了是请你去,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你不搭这个情,我就背个尸体回去交差。”

在他的眼里我跟个蚂蚁差不多,随便他拿捏。

我目测了纹身男的身高,他至少要比我高半个头,发达的肌肉至少在健将级,我这小胳膊小腿的和他比根本不在一个层面。

盛哥在旁边拉了我一把,因为他看到我在攥拳头,他怕我跟他动手会吃亏。

吃亏是肯定的,可是让我这么乖乖的跟他走我又不甘心。

我假装喝的有点多,一下子没站稳坐到旁边的椅子上,我跟盛哥说:“你有事先去忙吧,我酒还没喝好,我想再喝一杯。”

盛哥不知道我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迟疑的看着我,我给他使眼色,让他离开。

我现在弄不明白他们一共来了几个人,如果就这一个,我还可以跟他拼一拼,要是来的多,让盛哥先出去想想办法。

盛哥开门出去的时候,我从门缝里看一眼,发现三子和狗剩子站在门口,他们要冲进来,我用眼神告诉他们站在那里别动。

既然他俩站在那里,大概率这里就纹身男一个人,他是单枪匹马过来的。

我也不急,把两个酒杯倒满,然后看着纹身男说:“要不要喝一杯再走?”

纹身男:“看来老大说的没错,你就是茅房里的砖头,他妈的又臭又硬,我不是来陪你喝酒的,怎么着?是不是再给你叫两个女的上来?”

我笑着说:“我看行,光我们两个臭男人喝酒多没劲啊,要不我来叫?”

纹身男气的一个箭步冲到我跟前,抡起他爆着青筋的巨掌照着我的头打来。

我等的就是他动手,我顺手拿起一双筷子扎向了他的小腹。

几乎在同时,他的巴掌落在我头上,我的筷子也触到了他身体最柔软的地方。

我的脑袋嗡嗡的响,他那里也发出了啊的一声,庞大的身躯倒退两步,弯着腰捂着肚子惊恐的看着我。

我忍着脑袋的疼痛,一个跃起,手里的洋酒瓶子高高落下,狠狠的砸到他头上。

洋酒瓶子可比啤酒瓶子结实多了,把我手都震麻了,瓶子竟然没碎。

我看到纹身男摇晃了两下,一屁股坐到地上,光秃秃的头顶上渗出好多血珠,然后汇在一起,顺着额头流下。

他嘴角动了动,吃力的说道:“你,你不讲武德。”

跟我讲武德?你一米八的大个,二百斤的体格,跟我一个百十斤的人讲武德?不说别的,就你那一掌,打得我都不知道武德两个字怎么写。

我拿着酒瓶在手里掂了掂,走到他跟前说:“这玩意儿怎么磕不碎呢?是我力气小了,还是你的头不够硬?要不要再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