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志成看到预约数据倒是很自得：“看吧，我就说我的策略能一本万利。”
员工藏下隐隐的担忧，附和：“吕总管果然英明神武！”
总之无脑夸就对了！不然他怎么当这么久下属呢！
吕志成也对他的奉承很受用，要是换以前，他可能会不屑一顾，但现在没有一个人愿意奉承他，这话听起来作用就大了起来。
“好了，你下去吧，今天给你放个假，明天开工，督促直播！”
员工欣喜自得：“好，谢谢吕总管！”
吕志成打发他后又给祁沐寒打了个电话：“喂，祁总，您看到我给您发的直播预约人数了吗？”
祁沐寒懒懒嗯了一声：“你又搞出什么名堂了，我只要结果，过程我懒得听。”
吕志成讪讪：“结果暂时还没出来……”
祁沐寒皱眉，声音大了起来：“结果没出来你给我打电话做什么，我告诉你，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
吕志成赶紧安抚：“祁总，您先别急，结果是还没出来，但这个过程已经揭示了结果会是一片光明，我只是想提前恭喜您！”
祁沐寒目光幽深：“这样么？”
吕志成赶紧应声。
祁沐寒冷笑：“行，看你还算忠诚，放心吧，我暂时不会把你的权利拿走，你还可以继续安心当你的总管，工厂也依旧在你手下管。”
吕志成松了一口气：“放心吧祁总，我不会辜负您的期待的。”
这个月的工资已经到手了，吕志成尝到了甜头，不舍得轻易放下。
祁沐寒很受用他的乖顺，眼睛眯了起来：“好了，我还有事，先挂了。”
吕志成赶紧应声，等祁沐寒先挂了电话。
“真是的，时刻给老板汇报消息怎么老板都不愿意听呢。”
“算了，就当给自己省事。”
吕志成嘀咕着放下了手机，等待第二天的直播。
等他翌日心满意足醒来，发现电话都被打爆了，他皱眉看了看时间，不过就是睡过头了一个小时吗，怎么这些员工这么没用！
他懒得回电话，慢悠悠打车去了工厂。
为首的员工看到吕志成，都快哭了：“吕总管，出大事了！”
吕志成不耐烦道：“等等，你给我安稳一点，我们这个厂子可是我在管，出了什么事情都不能急躁，不然以后成为大厂了，祁总看到你们这幅样子岂不是要气坏了！”
员工战战兢兢：“吕总管说的是，可是……”
吕志成淡淡看了他一眼：“做员工的，首先要学会的就是慢条斯理，你这样着急忙慌得哪里能担当大任。”
员工彻底气疯了：“总管！现在可不是该慢条斯理的时候！我们的直播出事故了！”
吕志成皱眉：“什么事故？”
这个时候其中一个直播间跑出来一个哭得稀里哗啦的妹子，吕志成喊住她，她也不理，径直跑开了。
嘴里还喊着：“我不播了，这活我不干了！”
吕志成愣了：“怎么了这是，这就是事故？”
员工扯了扯嘴角：“这可能是另一个事故。”
吕志成更不理解了，但更多的是气愤：“我雇她们来是直播打工的，怎么能在直播途中跑路呢，还播不播了，观众们看什么！”
员工急哄哄解释：“吕总管，可能是因为大家都在骂主播，所以她受不了，跑路了。”
他刚想说骂主播的原因，吕志成就大怒：“什么？就因为观众说了些难听的话，她就承受不住了？这种承受能力还来当主播？趁早回家吧！”
他踢了一脚旁边的垃圾桶：“真是废物，我花大价钱雇这些人来是为了什么？难道培训没培训这些吗？怎么一点专业能力都没有！”
员工讪讪：“培训内容主要是游戏，这些基础知识确实有些缺乏……”
毕竟他们又不是专业搞直播的，也没请专业人员，纯纯自己开路，其实已经很节省成本了，奈何吕志成刚花了个雇佣成本就心疼了。
不过他也不敢说太多，因为现在吕志成的表情像要吃人。
他往后退了一步，把比自己更年轻的员工推了上去，示意他去应付。
年轻员工快哭出来了，但他没机会跑路，吕志成就开始问起他了。
“你说！怎么回事！为什么大家都在骂？”
吕志成总算脑子拐过弯了。
年轻员工战战兢兢：“是，是因为这些主播……”
他话还没说完，吕志成又插嘴了：“等等，他们骂的内容是什么？”
年轻员工：“都，都在说些主播技术差，根本不懂游戏什么的问题。”
吕志成大骂：“什么？我不是都让人培训过她们了吗？培训效果不是也说很显着吗？难不成都是骗我的？”
员工快哭出来了，从女娲补天开始培训起，效果能不显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