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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 黑色安全箱

(已修改)

“第二件拍品,来自十七世纪荷兰画家约翰内斯·维米尔的一幅油画,经过鉴定该作品为真品。”

约翰内斯·维米尔不像达芬奇毕加索这样的画家一样出名,他也不像大多数人都不了解的波洛克一样,画一副难以看懂的画却能在06年卖出9900万英镑的天价(《1948年第5号》)。

但是说起他的作品,大多数人又都看过,属于画红人不红。

他的作品其中两幅就是大名鼎鼎的《戴珍珠耳环的少女》以及《倒牛奶的女佣人》,即使不了解艺术的人,也会在小学或者初中的美术课本上见过这两幅画作。

1796年,在阿姆斯特丹的一场拍卖会上,一种海螺贝壳以299荷兰盾的价格拍卖成功,而绘画大师约翰内斯·维米尔的《读信的蓝衣女人》只以不到贝壳七分之一的价格出售。在1881年,他最伟大作的品《戴珍珠耳环的少女》以不到两个盾的价格卖出。

但到了二十世纪后期,维米尔成了非常受欢迎的艺术家,他的画成了无价珍宝,那幅不到两个盾卖出的画被誉为“北方蒙娜丽莎”。

今天台上的作品是一幅1655年的作品《Saint praxedis》,这是他标注有年代作品中最早的一幅,也是他所有作品中仅有的被私人收藏的两幅作品之一,曾被美国知名文学评论家、翻译家芭芭拉?琼森生前拥有,芭芭拉于09年刚刚过世。

“这幅画经过阿姆斯特丹国立博物馆与阿姆斯特丹自由大学联合分析,确认了其确实为维梅尔真迹。专家们通过画面色彩分析,以及与维梅尔的《戴安娜与她的伙伴》进行对比,确定了它的真实性。”

随着这件拍品的亮相,底下的宾客终于开始正色起来,这幅画的价值,从刚刚那枚铜镜相比天差地别。

“起拍价700万美元。”

奇怪的是,不论是带着青铜面具的男人还是肯德基先生,都没有任何举牌子的意愿,只是看着在场不断翻腾的号码。

起拍价700万美元,意味着往后的每次加价不得低于10万美元,每一次的举牌都是是向外扔出十万美元,只需要三次举牌,就可以买下那枚25万美元的铜镜。

由于这次拍卖会的特殊性,现场不支持电话委托竞拍,所有人必须到场举牌,没有到场的富豪们无法远程操控。

最终,这幅画以1100万美元的价格被一名俄罗斯买家买下。

其实这幅画的价值不应该这么低,但是由于这幅画的真假一直有争议。尽管阿姆斯特丹国立博物馆对这幅画的真假做出了判定,但是它依旧不是画家36幅确定真迹中的任意一幅,因此价值大打折扣。

一只只高举的手,一声声清脆的敲锤声,往后基本所有拍品成交价格都在800万美金以上。

其中,竞价最高的是一幅毕加索的《阿尔及尔的女人(m版)》。

在1954年12月到1955年2月期间,毕加索根据Eugène delacroix的杰作《阿尔及尔的女人》绘制了十五幅油画,每幅画分别由A至o的十五个英文字母进行编号。

这是一个系列的画作,每幅作品有相似之处,也有不同,一共十五幅作品如今分散到世界各地。

这套作品中其中最为出名的应该是o版画作,这是系列中最后一张作品,也被认为是这套作品中最成熟,最具有艺术性的作品。

“根据可以查的到的拍卖记录,这幅画于1997年在佳士得拍卖会上以1100万美元的价格被拍下,今天,因为一些特殊原因,这幅画被送到了这里。”

这种艺术品最讲究来龙去脉清晰,谁拥有过,在何时何地被买卖都应该有记录,这样才方便下次买卖,这种东西按理应该放在佳士得或者苏富比秋拍,而不是在这里。

拍卖师扫视了一眼台下,台下的富豪们大多已经麻木。今天晚上优秀的拍品实在是过多,尽管他们想到了海洋绿洲号游轮的首次拍卖会有一些好货,但却没有想到会有这么多好东西,有些老板的账户已经捉襟见肘了。

“起拍价2000万美元。”

带着青铜面具那名年轻人和肯德基先生依旧一动不动,没有举牌。

二楼的包厢中,一名宾客透过包厢的单面玻璃,看着场内的一举一动,他慵懒地抬起手。

“2500万美金一次。”

“2600万美金,2600万美金一次……”拍卖师向着二楼包厢看去。

那是位极为重要的客人,是整个海洋绿洲号上最为尊贵的乘客之一。

他想起拍卖会开始前,主办方和他说的东西:如果包厢里的客人想要得到一些东西,那他们一定会不断加价直到达到自己的目的为止。因为金钱对于他们来说不过是一串数字,这串数字的大与小,在他们眼中已经没有任何区别了。而拍卖师的作用就是最大限度的调动起这帮富豪们的竞价意愿。

可是等了好一会儿,包厢内再没有其他动静,好像刚刚那人举牌子只是玩一玩罢了。

“奇了怪了。”拍卖师在心中嘀咕着,不过良好的职业素养还是让他从容地继续进行接下来的拍卖。

最后,这幅画以2900万美元的高价拍出。

下一件商品登场,所有人坐直了腰,从这里开始,神秘拍品将逐步登场。

“一片印有文字的青铜碎片。”拍卖师站在台上,没有对这件拍品做过多的介绍,因为任何语言的描述对于明白它意义的人来说都是苍白的。

而这件拍品的特殊性也让他没有必要对那些不了解的人做过多的解释。

台下呼吸声急促了起来,大家都知道这件东西所能带来的腥风血雨。

这是许多人势在必得的珍宝,是这些顶级富豪选择登上海洋绿洲号的根本原因——不然对这些富豪来说,这不过是一艘稍微大一些的游轮罢了,根本不值得他们亲自上去体验。

“你看他们多虚伪啊,明明就是为了卖这个东西,结果还偏偏要找那么多乱七八糟的艺术品放在前面做掩盖,早这样不就好了吗,还能给大家节省不少钱呢。”

肯德基先生倾到一边,和旁边的青铜面具吐槽。

青铜面具明显不想听他的废话,一心一意盯着台上的那块青铜碎片。

肯德基先生毫不尴尬,他从兜中摸出一块被压得不成样子的泡泡糖,撕开包装纸扔进嘴里。

“不对啊,如果没有记错的话,船上应该是没有肯德基这种快餐供应的。”

青铜面具扭头看了肯德基先生一眼,这家伙头上套的袋子不会是从船下带上来的吧?

真的会有人特意吃完肯德基再上船,拿袋子当头套的吗?

有时候,和你同台竞争的对手太过于离谱的操作也会让你感到心神不宁。

就像你考试的时候一直是年级第二,为了摆脱万年老二的称号,你决定和那年级第一争一争。

就在你把他视为一生之敌决定全力以赴时,他在开考的前十分钟从兜中掏出来一溜的漫天神佛像开始挨个拜了起来。

这让人有种遭到了无厘头攻击的无奈感。

“疑似来自史前文明的青铜碎片,起拍价3000万美元。”

如果宾客仔细听,就会发现拍卖师的声音也稍微有些颤抖。

看着台下那一个个如狼似虎,择人而食的买家,他有一种预感,这件东西将会以一个极高的价格刷新他的拍卖师生涯历史最高价。

这是目前为止本场拍卖会起拍价最高的一件拍品,就连毕加索的真迹起拍价也只有两千万美元。

所有人都在释放一个信号:此前装了那么久,终于到了真正该动手的时候了。

皇家剧院中,大家纷纷撕掉了富豪人设的伪装,从人变成一只只青面獠牙虎视眈眈的怪兽。

当然,底下还有一群不明就里的老板目光迷惑地看着台上那块布满了铜锈的碎片,不明白究竟是什么给的勇气,让拍卖会主办方敢要出这样离谱的价格。

“3200万美元,3500万美元,3800万美元,4000万美元”。

价格不断上涨,一张又一张牌子被举起,上面是买家的号码。

“4100万美元一次。”青铜面具举起手中的牌子。

“诶,你竟然对这个感兴趣吗??”肯德基先生看着身边的人举起了牌子,又主动的凑了上去。

青铜面具恨不得身边掏出一卷胶带,将这人的嘴缠上,再给他绑在椅子上。

为什么会有这么烦人的傻子在自己耳边叨叨?

本身拍卖的过程就已经够紧张了,偏偏还有一个二货在自己的耳边说着烂话。

“你能不能闭嘴?你到底是不是来参与拍卖会的?如果不是的话,你就快滚出去!”青铜面具忍无可忍,对着肯德基先生低声怒吼。

“干什么这么凶嘛?我就是问问而已,也没有耽误你什么事情。你拍,你拍,现在已经喊到了4500万了。”肯德基想摸摸鼻子,却发现自己的鼻子在纸袋中,只好作罢。

他坐在位置上扭来扭去,像一只不安分的蛆一样看着身边的人不断加价,此时,价格已经来到了5000万美元的大坎。

青铜面具明显还想要继续加价,但又有些犹豫。

也许是他的实力不允许,又或者是一些其他什么原因,总之他最终还是放弃了。

肯德基面具做了个拉开拉链的手势,在自己的嘴上一拉,好像又恢复了语言功能,在青铜面具的耳边叭叭个不停。

“我跟你说,这上面的文字你自己拍下根本没有什么用处,你要是真的拿下,到时候不如直接将东西给我拍个照,我帮你找人分析分析。”

肯德基先生不长记性,又凑近了青铜面具身边。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两人是阔别已久的好友。

青铜面具干脆捂住耳朵。

最终,这件青铜碎片以5600万美元的价格被拍下。

而后又有两件拍品,分别是一座制作精美,但是历史久到离谱的计时装置。按道理来说,这座钟铸就的时候人类还在茹毛饮血,不可能制作出来如此精美的计时装置。

另一件拍品则是一件封存于1783年的标本,这标本形似一只蜥蜴,但是却又不同于蜥蜴。如果路明非在这里的话,他就会发现这和他当初做入学辅导时看到的那只红龙极为相似。

“最后一件拍品,一只黑色手提安全箱。箱子来自于国际顶级的安全箱品牌——pELIcAN。”

pELIcAN被称为世界上最坚固且最防水的安全箱,没有之一。箱子外壳材质采用工程塑料混合聚丙烯异分子,其强度、重量,比普通铝材硬度高4倍,并以高压铸塑技术成型,不仅防锈蚀、防静电,更能有效防止开裂、变形等……

这种手提箱经受过美国军方严酷的安全测试,如汽车碾压、枪击、坠落等。即便对着这个箱子开枪,里面的电子设备再拿出来后依旧可以正常使用。此外,橡胶材质密封环造就了箱子卓越的密闭性,配合强力双开锁扣设计,可有效防止潮气、水、甚至空气的进入,严丝合缝得可以视为一个密闭空间。

说这是初保险柜外世界上最牢靠的箱子也不为过。

只是箱子正面的细节有些奇怪,它的正面好像被人用砂纸磨掉了一层图案。

最中间的位置也许此前有一幅印花,如今已经成了一片凹凸不平的“痕迹”。

不论是台上的拍卖师,还是台下的买家,大家对于这个箱子作为压轴都有些不理解。

压轴的东西难道不应该是最为珍贵,让人能够眼前一亮的东西?这个黑不溜秋,连里面是什么都不知道的箱子......恐怕很难评估这个箱子的起拍价吧。

——————

“我们已经好久好久没有坐下来,好好谈一谈了。”夏弥嚼着自己可乐杯的吸管,看着对面的男人,语气颇有些感慨。

这里的好久好久,当真是很久,大概有几千年那么久。

从人类联合四大君主将黑王杀死在王座后,四大君主就陆续陷入了沉寂,整个世界成为了人类主宰的世界。

在这期间,四大君主不再有那么强的统治力,甚至可以用势单力薄来形容。尤其是人们发现,龙是可以忤逆的,是可以杀死的,人类可以从杀死龙的过程中获利。于是龙族一下子从信仰变成了捕杀的对象,混血种们甚至堂而皇之的喊出了“屠龙”的口号——那时候人类和四大君主还没有什么冲突与矛盾。

较龙类的时间长河来讲,四大君主苏醒的时段简直是微略到不值一提,这么说来,诺顿和耶梦加德当真是很久很久没有见面了。

“你应该是没有想到我们会这样心平气和坐在这里谈事情吧?”诺顿也感到好笑,他向咖啡中加了好几颗奶球。

他总觉得自己现在还受老唐的口味影响着,喜欢一些高热量的甜食。不然这种东西放在以往,他是不会去看的,但是他现在却动不动便就想奖励自己有一顿放纵餐。

“说实话,你现在还想着要吞掉芬里厄吗?”诺顿的话题突然尖锐起来,直直刺向夏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