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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变成了这副样子,你说我为什么变成了这副样子。”沈婉竹冷冷地看着萧君泽。

“当初我嫁给你,是因为你距离储君之位还有一线希望,可是现在呢?京城之中还有人记得宸郡王府吗?萧君泽,你不要忘了,我本是楚明轩之妻。如果不是你强暴了我,我还可以做我无忧无虑的世子夫人。”

“原来你是这样想的!”萧君泽失望至极,仿佛遭受了最沉重的打击。

他深深地看了沈婉竹一眼,缓缓往门口走去。

经过花园,看着已经枯萎的牡丹,萧君泽不期然地想到了崔氏。

当初崔瑶仙最爱牡丹,花园里永远是一副欣欣向荣的景象。就是在大冬天,暖棚里也养着名贵的牡丹花。

萧君泽神情晃了晃。

自己有多久没有想起崔氏了?

就在这时,一道清越、爽朗的声音打断了萧君泽的思绪:“二皇兄,臣弟给二皇兄请安。”

萧君泽抬起眼,只见眼帘里映出了一道修长的身影,只见来人长着一张和自己一模一样的五官,相似的程度让萧君泽生出了一股照镜子的错觉,然而,对方的气质却和自己南辕北辙。

萧君泽还以为,对方在民间长大,说不定相貌猥琐,上不得台面!

真是自己的好舅舅!

萧君泽面色淡淡:“你是来看我笑话,还是来落井下石的?”

萧君衍呆了呆:“二皇兄,我绝无此意。”

“二皇兄是怪我没有早点来看你吗?”萧君衍的目光中染上了一丝愧意。

“我自从被父皇找回后,就一直跟在父皇身边学规矩。就是这样,皇祖母还觉得我的规矩学得不够好。特意派了福嬷嬷教我规矩……”

“福嬷嬷?”萧君泽闻言,意味不明地笑了笑:“皇祖母倒是疼你。”

“皇兄,皇祖母虽然威严了一些,但对晚辈还是很慈爱的,我去坤仪宫请安,皇祖母还留了饭……”

萧君泽用力攥紧了拳头。

“够了,你的事我不想听。”

他喝道。

“你来我府上若是为了说这些废话,你现在就可以离开了,我没有兴趣听。”

“二皇兄,你误会了,我绝没有向你炫耀的意思。从前我一直以为自己无父无母,没想到我还有亲人在世上,不仅有父皇,有母妃,还有兄长和妹妹。”

萧君衍说着,露出了一抹爽朗的笑容,眼底没有半分的阴霾。

“你真的不怪母妃吗?”

萧君泽眼神怀疑地将对方打量了一番,然而,却什么都没有看出来。

“比起那些朝不保夕、食不果腹的百姓,我已经很幸运了。”

萧君衍露出了一抹自嘲的笑容:“只要想一想为了三餐而奔波的普通人,我就不敢责怪母妃,我也没有资格去责怪母妃……”

见状,萧君泽喃喃道:“是啊,你从来没有得到过,没有尝过权利有多甜美,当然不知道失去的滋味。不像我,若是光阴可以倒流,我倒宁愿我是你……”

闻言,萧君衍的眼眸里闪过了一道暗色,很快便消逝了。

他抬起眼,又是一副温良恭俭的模样。

“二皇兄,你我一母同胞,自当守望相助。我听说侄儿从出生起就一直生病,如果有用得上弟弟的地方,二皇兄一定要开口。”

萧君泽的脸色一阵变幻。

半晌,萧君泽说道:“你有办法?”

除了父皇下旨,谁又能请得动太子妃?!

“我认识一位神医,也许对侄儿的病有帮助……”

萧君泽听后,双目中爆发出明亮的光芒,哪怕只有一线希望,为了儿子他也愿意尝试。

“说吧,你想让我拿什么来交换?”

萧君泽清楚,天上不可能掉馅饼。

然而,萧君衍却笑得憨厚:“我是孩子的叔父,这都是应该的。”

儿子的病有了希望,萧君泽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跑到书房里喝得酩酊大醉。

他不知道,花园里,他的妻子沈婉竹拦住了萧君衍的去路。

萧君衍看着突然在面前的女子,只见对方花容月貌,肌肤雪白,一双杏眼暗含着愁绪,如同风雨中的兰花一般不胜娇弱。

如果说太子妃美得让人不敢亵渎,眼前的女子却能激发出心底的恶欲,让人生出凌虐和摧毁的欲望。

“敬王殿下怎么刚来就走,也不在府里多坐一会儿,是怕沾上晦气吗?也是,我们郡王府里都是不吉之人。”沈婉竹笑容讽刺,细看之下,眉眼里还有着一股淡淡的悲哀。

萧君衍上前几步,与沈婉竹就只有半步之隔。

他温声道:“嫂嫂误会了,二皇兄没有留客,我又怎么能厚颜留下呢?”

闻言,沈婉竹的神情露出一丝落寞。

“你不要怪他。他心里头也不好过。”

“是不是因为侄儿的病。”

萧君衍露出一抹温柔的笑容:“嫂嫂放心,我认识一位神医,相信他一定可以治好侄儿的病。”

沈婉竹的心底生出了一股恍惚之感。

眼前的人竟与记忆中的人影重合了。

那时候,萧君泽还十分尊重自己,把自己当成妹妹一样疼爱。

可是后来,一切都变了。

沈婉竹的脸色冷了下来。

她说道:“你知道虎头什么病吗?就来推荐你所谓的神医?!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我告诉你,就算我们郡王府没落了,也不是谁都能踩上一脚的。”

“嫂嫂误会了。”

看着眼前的女人变成了一只刺猬,萧君衍的脸上露出慌乱。

他摆摆手:“侄儿的病情我也略知一二,此处说话不方便,嫂嫂,不如我们找个谈话的地方再详说。”

闻言,沈婉竹的目光难掩狐疑。

她说道:“什么叫不方便?有什么话是不能在这里说的?”

“嫂嫂,侄儿的病是天生的,剩下的,嫂嫂还要我细说吗?”

沈婉竹的心头一阵忐忑,萧君衍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敬王殿下,你这是什么意思?”

(

“巫倩。”萧君衍用口型说道。

沈婉竹的脸色瞬间白了。

她咬了咬唇,一双杏眼楚楚可怜。

“你想怎么样?”

“嫂嫂,你要相信我,我是真心想要帮侄儿的。”

萧君衍的表情十分诚恳。

这个该死的笑面虎。

沈婉竹强压下心头的愤怒,硬挤出一抹柔美的笑容。

她知道男人最喜欢自己的哪一面。

“敬王殿下想到哪里详谈?后院的小佛堂如何?那里很清静,不会有人打扰。”

萧君衍却淡淡一笑:“嫂嫂,我的马车就停在郡王府外面,我们还是去马车上细说吧。”

萧君衍的要求听起来很过分,但沈婉竹如今受制于人,迫于无奈,只能答应了。

沈婉竹为了掩人耳目,让萧君衍将马车停在了王府的后门,一刻钟以后,沈婉竹才出现。

沈婉竹登上马车。

车厢里,萧君衍一手执酒壶,一手拿着酒杯,正在自斟自饮。

“嫂嫂让我好等。”

“敬王殿下有话直说,不必卖关子。”沈婉竹脸蛋一沉,冷冰冰地说道。

“嫂嫂,我是真心想要帮你,嫂嫂又何必拒人于千里之外呢?”

萧君衍将酒壶推给她。

“嫂嫂尝尝,这是父皇赐下的扶苏酒,听说这是嫂嫂常喝的。”

沈婉竹哪里有喝酒的心情,可是看对方实在坚持,只能不情不愿地拿起酒杯,送入红唇中。

以往香醇、甘洌的扶苏酒如今就只剩下满口的苦涩。沈婉竹尚未喝完,腰间突然传来一股力量,不给她反应的时间,将她一把扯进了怀中。

顿时,还剩下的小半杯酒全部洒在了裙摆上。

酒水在布料间洇开,带来一股湿哒哒的触感,沈婉竹浑身一个激灵,用力挣扎起来。

“放开我,放开我,你这个畜生……”

“嫂嫂。”萧君衍看似文弱,双手却像是铁爪一般,将沈婉竹紧紧地搂在怀里。

他的嘴唇含住了沈婉竹的耳垂,声音带着一股蛊惑:“嫂嫂难道忘了自己从前的身份吗?既然你可以抛下镇北侯府的世子,另寻高枝,如今萧君泽已经成了过街老鼠,嫂嫂为何还要在他这棵树上吊死?”

萧君衍的一只手探进了沈婉竹的衣襟内,触碰到的肌肤一片滑腻,如同奶豆腐一般的绵软,让他爱不释手。

果然,生过孩子的妇人更有韵味。

萧君衍迷醉在沈婉竹的体香之中。

他低下头,在沈婉竹的脖子上深深地嗅了一口,带着一丝奶香的气味让萧君衍的双目染上了腥红。

“萧君衍,我是你兄长的妻子,你就不怕被圣上知道吗?”

沈婉竹气得发抖。

当初她会委身给萧君泽实属无奈之举。这几天,她不止一次地想到楚明轩,那是她全心爱慕过的男人,在她心里总归是不同的。

“嫂嫂,你觉得父皇会信你还是信我?”萧君衍嗤笑了一声,打破了沈婉竹的幻想。

“你若听话,我可以帮你治好你那天生痴傻的儿子!嫂嫂,从刚刚看到你,我的脑海里就在想着,将你压在身下,该是何等快活!我想的心都痛了,好嫂嫂,你就成全我吧……”

听着萧君衍嘴里冒出来的污言秽语,沈婉竹的眼角不由渗出了两行清泪。

她此刻后悔极了,刚刚若是不理萧君衍的威胁,那现在的噩梦就不会发生了。

“求你了,放过我!”

沈婉竹仰起头,看着上方的男子,她紧紧咬着红唇,眼眶里的泪水流得又急又凶。

“对,就是这样,就是这种楚楚可怜的眼神。”

萧君衍目光兴奋,白皙的俊颜浮上了几许潮红,他一把扯下了沈婉竹的罗裙。

“嫂嫂,二哥早就被女人掏空了身体,肯定不能带给你快乐,我会帮二哥补偿你的……”

马车早就被开到了僻静的巷子里。

若是有人路过就会发现,停在角落的马车晃动不止,还夹杂着男人的低吼和女子带着哭腔的低吟,如同猫咪发*春的叫声般,叫人听得心头发痒……

沈婉竹的裙子已经不知道扔在了何处。

她的两条玉腿轻轻打着颤,眼神一片空茫,嘴唇却红润如血,就在刚刚,沈婉竹才尝到了身为女子的快乐,那是楚明轩和萧君泽都不曾带给她的。

楚明轩总是和风细雨,就怕弄痛了她;而萧君泽就是一个中看不中用的废物!

沈婉竹现在才知道,什么是狂风暴雨,仿佛下一瞬就会被揉碎。

萧君衍此刻已经穿好了衣服,看着女子赤着下身,一副神魂颠倒的模样,他的眼里划过一抹兴味。

还真别说,萧君泽的女人滋味不错,这可比秦楼楚馆里的女支子们诱人多了。

“嫂嫂,我与二哥比起来如何?”

带着戏谑的嗓音让沈婉竹瞬间回神。

她紧紧咬住了贝齿:“你无耻!”

“嫂嫂怎么享受完了就翻脸不认人?你方才叫的,比醉红楼的姑娘还销魂。”

萧君衍说完哈哈大笑,先一步跳下了马车。

“嫂嫂还是好好收拾一下自己吧,别让我的二皇兄发现端倪。”

“哦,对了,虎头的满月酒虽然是补办的,但我身为虎头的叔父,是一定会出席的!”

萧君衍扬长而去。

沈婉竹没想到男人会这么对待自己!就像对待……她霎时间心魂俱碎,颤抖着手指捡起地上的衣裙,哆哆嗦嗦地穿上。

低头时,看到对方在自己胸前留下的痕迹,沈婉竹眼睛颤了颤,抬起手,给了自己两个耳光。

她又哭又笑。

自己怎么就沦落到了这种地步!

“郡王妃,麻烦您收拾得快一点儿,小人还等着回王府呢。”

马车外头,车夫等得有些不耐烦了。

刚听了一场活色生香的大戏,车夫的身上早就憋了一股邪火,急需找个地方发泄。

沈婉竹本就脆弱的神经再也经受不住了。

她歇斯底里地吼道:“滚!给我滚!”

……

勉强把自己收拾干净,沈婉竹失魂落魄地回到了宸郡王府。

她回到房间,让人备了热水,用力擦拭着。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了敲门声。

沈婉竹立刻将身体沉到了浴桶里,就只露出了脖子跟脑袋。

“谁?!”

沈婉竹努力压下声音里的颤抖,此刻的她就像是一只惊弓之鸟。

“郡王妃,奴婢是珠儿。方才门房交给了奴婢一封信,叮嘱奴婢一定要让您亲自过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