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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洱,你说最近我泡的茶变得好喝,原因有没有可能不是因为茶具的问题,而是因为我的茶艺(泡茶技艺)提升了?”叶玺喝着茶,对普洱说道。“呵呵。”普洱喝着茶,言简意骸地表达了自己对叶玺这种想法的不可思议和嗤笑。

“那你说,最近茶变得好喝,到底是什么原因!说具体点!”一看到普洱对自己的茶艺如此的不信任,叶玺怒道。“呵,怎么说呢?就算说这套茶具是因为花很多摩拉买的,因为心理原因才让我们感觉茶好喝了,也比说你茶艺进步了这一说法有道理。”普洱慢悠悠地啜了一口茶,解(补)释(刀)道。

坏消息:叶玺受到了一万点伤害。好消息:没暴击(话说这算好消息吗?)

在两人争吵的时候,一个疲惫、苍老的声音传进了店里。“有人吗?”叶玺一时以为是幻听,因为由于酒铺开店的热潮期已经过了,所以最近自己和普洱也就闲了下来,所以才会无聊到讨论茶具的。但那个声音又重复了一遍,叶玺和普洱才连忙出去迎接客人。

走出门,叶玺眯起了眼睛,惊讶的说道:“哟,这不德安公吗?今天怎么有空来我这里啊?”他记得这位明华钱庄的老板可是从来不喝酒的。今天是怎么一回事,让这位大资本家来酒铺了呢?德安公不耐烦地说道:“小子,快点,给我拿两瓶‘寻岩’酒来。”

叶玺脸上挂起了营业式微笑,对德安公满怀歉意地说道:“抱歉啊,最近小铺刚开张,‘寻岩’酒还要再等个几个月才能酿好,要不,您试试蒙德的蒲公英酒?虽然味道是比我家‘寻岩’酒差了一点,但也是好酒啊!”这‘一踩一捧’算是让叶玺给玩明白了。但德安公并没有在乎这些,只是嘟囔道:“‘寻岩’酒都没有,真是的!算了,来两瓶蒲公英酒。快点!”

看来德安公最近好像经历了什么变故啊,叶玺见状,也不多聊,麻溜地把蒲公英酒包装好递了过去。把玩着摩拉,看着德安公远去的背影。叶玺和普洱收敛起了刚才的假笑。“看出来了?”“嗯,阿玺,有问题。”“走?”叶玺朝着德安公远去的方向摆了一下头“走!”

于是乎,叶玺和普洱直接提前关门,以尾随的行为,干着摸鱼的事情,内心想的还是他们俩身上带着的崇高精神...叶玺和普洱跟到绯云坡,又走到了公告栏的旁边,德安公却停留到了原处,45°角仰望天空,仿佛在思念着什么...

这边,叶玺和普洱就不是那么好受了,他俩跟到公告板的前面,正准备继续向前走的时候,德安公却突然停下了脚步,叶玺和普洱直接一个急刹+转向。由于附近没有什么遮挡物,叶玺和普洱只能转身看向公告板,独留一个背影给众人。叶玺这边虽背对着德安公,但还是在一直注意着他的一举一动;普洱便不一样了,看到叶玺在盯梢时,他便放下心来,看起了公告板...

原本以为还是几天前他们看到的那几条新闻的普洱看了几眼,表情却越来越凝重,他拉了拉叶玺的胳膊,“阿玺,有新情况了!”叶玺不耐烦地甩了甩手,“什么新情况?德安公动都没动!”普洱却凝重地说道:“看公告板,我想,我已经知道德安公反常的原因了。”“哈?!”叶玺听到这句话后惊讶了一声直接看向公告板,然后他就发现公告板上面多了一个新信息:

『近日小女花初不幸亡故,使我心肠崩摧!今特转让老宅一座,以厚葬爱女。此宅原是明华钱庄故楼,面海朝阳,宽敞气派。今因资金周转缘故转让,望来者好生利用。有意者请往吃虎岩,与德安公详谈。』

叶玺和普洱对视了一眼,皆看到了对方眼中的不可思议。于是乎,两人便非常有默契地快步回家,路上一言不发,但很显然,两个人的大脑都在飞速旋转...回到家后,叶玺直接关上了门,将外面的声音隔绝。然后和普洱坐在了椅子上面,开口道:“你怎么看?”普洱说道:“阿玺,你说,那具沉尸有没有可能就是...?”

叶玺想了想说道:“十有八九了就是花初!”普洱不解道:“那她为什么要跳楼啊?明明那么好的家世,为什么要想不开呢?”叶玺摇了摇头,“要不,你问问去?”普洱想了想,“这...不太好吧?!”叶玺说道:“这次德安公来买酒大概率是借酒消愁的。所以,不出意外的话,最近几天他还要来,我们...我,可以试着旁敲侧击一下。”由于不信任普洱说话技巧的原因,叶玺硬生生地把“我们”改成了“我”。

普洱也毫不在意,毕竟自己对璃月习俗一知半解的,聊到什么禁忌话题就不好收场了。还有就是...自己又可以愉快摸鱼了!所以开心地说道:“完全可以,那就全部交给阿玺你了!”叶玺感觉自己仿佛被坑了,但又没有证据...

第二天,果然如叶玺所料一般,德安公慢悠悠地走了过来,“来两瓶蒲公英酒。”说着便排出5000摩拉,叶玺一边递给了他两瓶蒲公英酒,一边微笑着说道:“德安公,过量饮酒不好,您老人家可要保重身体啊,少喝点。”德安公一边接过酒,一边瞪了叶玺一眼,“要你管,你小子事儿管的真多。”

叶玺看这架势,今天德安公心情依然不好,多半是套不到话了,正准备挥手再见的时候。德安公却好像因为自己的事太多,心里憋不下了,想要找个人倾诉一下。便对叶玺叹了口气说道:“小子,有酒杯吗?”叶玺愣了一下,连忙说道:“有有有!当然有!”这时普洱早已跑了进去,过了一会儿,便将酒杯拿了出来。想喝酒,就是想讲故事了啊!这谁能怠慢了!

德安公拿过酒杯,直接坐在了台阶上,这个富贵了半生的老人这时仿佛已经不再介意台阶的干净与否了。叶玺与普洱一看,得,坐呗。也一屁股坐在了德安公的两侧。德安公拿过叶普洱手中的海马刀,起开木塞,倒了一杯酒出来,酒香宜人。他大口喝了下去,脸上出现了一抹醉红。

说道:“我的事...在璃月也快人尽皆知了...我的乖女儿花初,前阵子因为我反对她和那穷小子的婚事,跳井轻生了...”说完,他又倒了一杯,大口‘灌’了下去,接着说道:“为什么,她就偏偏看上了那样一个贼眉鼠眼的穷教师呢。”说着,他似乎嫌用酒杯喝不过瘾,干脆放下酒杯,拿起酒瓶大口‘闷’了起来...

喝完一瓶酒,他已是醉了,一个平生不沾酒的老人,酒量能有多大呢?他的声音以带着呜咽,“怎么就不愿意听我的安排,宁愿跟着他过苦日子呢?我才说了他两句,她居然就...就...”说到后面,他已是泣不成声,从怀中掏出一张相片,轻柔地抚摸着相片,嘴里喃喃道:“花初...”

正准备安慰他一下的叶玺无意间看到了德安公手里的那张相片,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还没等他询问德安公一些事情时,德安公却站了起来,踉踉跄跄地走远了...普洱看着德安公远去的身影,担心地说道:“醉酒走路...不会有事吧?应该不会...吧。”他看向叶玺,却发现叶玺没有任何反应。他叹了口气,收拾了一下台阶上的垃圾,带着叶玺走进了屋子。

走进屋里,普洱对叶玺说道:“阿玺,那具沉尸还真就是德安公的女儿。”“不是的...”普洱听到叶玺的口中喃喃道。“怎么不是?!人德安公都亲口承认了。”“不是的...照片...”叶玺继续喃喃道。“哈?!什么照片?德安公拿出来那张吗?那个应该就是花初了吧,不得不说,长得挺清秀一姑娘,怎么就想不开了呢...”普洱继续说道。却发现叶玺扭头看向了他,喃喃道:

“如果说,这次回家的途中,我见过这位叫‘花初’的姑娘呢?”

普洱听到以后哈哈大笑,“阿玺,你开什么玩笑?你怎么可能见过...”看着叶玺认真的眼神,普洱的笑声也越来越小,直至听不到。他小声地问道:“会不会是你记错了?或者说认错人了?”叶玺认真地说道:“绝无可能!我敢打包票,那个就是‘花初’!”

“可是...那个时候,她已经...”普洱越说越觉得诡异。是啊,叶玺怎么可能看到一个早已死去的人呢?除非...井里的那个,并不是‘花初’。那么,井里的那具尸体,究竟是谁!

普洱感觉一阵寒风从四周袭来,这时,叶玺幽幽开口道:

“普洱,这不是自杀,而是一场...精心谋划的...谋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