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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走到东宫门口,在下人前去通禀的时候,柳臻才感觉到一丝惧意。

很快,下人就回来了。

“太子殿下和陆侧妃今日不便见客,还请各位回吧。”

“这……”陶婉看向程言,程言对她笑了笑又对门口的下人说:“我们是下了拜帖才来的,太子殿下和侧妃娘娘临时不便见客为何也不事先通知我们一下?”

“小人也不知。”下人看起来一点也不会通融,更不像是能透漏消息的样子。

不管是什么原因,太子不见他们,这下,程言也无话可说了。

柳臻却大大松了一口气,不用见到司羽尘和陆雪瑶恩爱的样子,她觉得心里好受了些,她此刻需要的是独自一人梳理清楚心境,而不是这么莽撞得自找不快。

三人转身正要离开时,守在门口的下人突然叫住柳臻:“明玉郡主留下,太子殿下说的。”

柳臻当即僵在当场。

陶婉和程言对视一眼,待陶婉从程言的眼中看到奇怪不悦的神色后,上前对那下人拔高了声音:“这是为何?难道明玉郡主进得去我们则不行?”

“这是太子的命令,奴才们也不知,还请陶小姐和程大人不要为难奴才。”

“你……”

陶婉气的是东宫区别对待,连陆雪瑶的面都没见到就被赶回去,这不是很没面子吗?

“婉儿,既然太子殿下说了,我们下回再来拜访好了,那就不打扰了。”程言及时制止了陶婉的话婉转说道,看起来十分通情达理、温文尔雅。

陶婉只好闷闷不乐得答应,看了眼柳臻,心中仍是不忿,被太子区别对待实在是很难让她接受,毕竟以往她从来没把柳臻放在眼里。

程言对柳臻道:“明玉郡主,看来太子殿下对你还真是好,真是让人羡慕,下次我程言请你喝茶,到时候记得一定赏光啊!”

柳臻一怔,虽然知道这不过是一般人的客套话,但是看程言的微笑诚恳得样子,让人又看不出任何假模假样来。

“程大人,多日不见,你真是越来越客气了。”柳臻也报之一笑,但是笑容只是浮于表面,并不达眼底。

程言定定看着柳臻,她话里的神深意,他自然听得出来,片刻后笑道:“我可是真心的,明玉郡主届时一定要赏光。”说完率先走了。

陶婉看着他俩你来我往的对话,想到程言竟然主动邀约柳臻,心中愤恨不已,最后狠狠瞪了柳臻一眼才跟着程言离去。

柳臻暗自苦笑,如果陶婉的目光是一支支利箭,那么她就是一个贯穿箭头的靶子,自己根本无意同她争什么,为什么她总把自己当做敌人一般?

程言和陶婉刚走没多时,柳臻就被请了进去,柳臻一边走一边诧异,门口的那个下人态度简直可以说的是天壤之别,前一刻还是冷漠无情,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现在对她竟然态度这么好,就差跪着请她进去了。

想到有什么主子就有什么下人,柳臻便释怀了。

进了门马上又有另一个下人带着进去,柳臻心想,又不是没有来过这里,用得着这么殷勤吗?

那下人是司羽尘的心腹,专门让他出来迎接柳臻的,他十分殷勤的说:“明玉郡主,太子殿下就在书房,很快就到了。”

柳臻点点头,看了那个下人一眼,忍不住打听:“你们陆侧妃在哪里?我一会儿也去看看。”

那人一脸圆滑得笑:“这件事奴才做不得主,要不您还是问太子殿下吧!”

柳臻挑挑眉,难不成司羽尘还金屋藏娇?人也不舍得让出来,是不是怕她让人动了胎气还是怎么的?

柳臻腹诽着,不一会儿功夫就到了书房门口。

守在书房门口的侍卫立刻走出让的手势,将柳臻请了进去。

柳臻走进这间书房,这里都没有变,连熏香还依旧是以前的味道,想起在东宫当差的日子,她的心情顿时舒畅了不少。

目光定格到站在窗前的那抹颀长的身影,柳臻走近道:“你找我?”

少女穿着一身依旧是不怎么鲜艳的襦裙,但是淡淡的水粉色反而衬得的她更加灵秀动人,肌肤白皙,神色懵懂,宛若出水芙蓉,不俗不媚,清爽美好。

司羽尘转过身,面带笑容走向柳臻,甚至忍不住伸出手来,在柳臻以为他要抱自己的时候,

他得手却倏地落下。

柳臻的心也跟着起伏波动,最后竟然感觉到一丝失落,后知后觉连她自己都惊到了。

“跟你说一件事情。”司羽尘眸中的情绪微微收敛看向柳臻说道:“关于陆雪瑶假怀孕的事。”

柳臻在听到前半句的时候就已经想到司羽尘要说陆雪瑶怀孕的事,心中的气愤又被激起,但是听到后半句的时候就愣住了。

“你是说,陆雪瑶怀孕的事是假的?”

司羽尘点头:“是,她自己已经承认是假装怀孕,给她诊脉的沈青山也是被她收买了,不过她说曾吃错了东西所以脉象瞒过了风余白。”

“也就是说,她的脉象是怀孕的,但其实她并没有怀孕?”

“而且她的脉象能持续三个月之久。”司羽尘补充道。

柳臻蹙眉,这种症状似曾相识,顷刻间她忽然想起在一本医书上看到的,有一种药人吃了就可呈现怀孕的假象。

难道就是吃了这种药的缘故?

可是,医书上说,这种药的药方失传已久,陆雪瑶怎么会吃这种药?

“她说她自己也不知道吃了什么所以才没被发现的?”柳臻一边想一边走到软塌上坐下,自言自语道:“竟然连师父都没看出来,这究竟是怎么来的?”

司羽尘慢慢笑了,从柳臻刚进到书房的时候,他就发现她不知什么原因同他有种淡淡的疏离感,一提起药她对他的疏离感就消失了。

软塌上摆放着一个小方桌,隔开的两头有靠垫,司羽尘坐到柳臻的对面,静静看着她锁眉思索的样子。

“不如你亲手再给她把把脉?说不定就有结论了。”司羽尘笑着提醒道,柳臻没看到的是他脸上无尽的宠溺。